【情天性海】(第二十一章:宁公馆1号:约法三章)(1/1)

宁公馆1号:约法三章给老婆发完这个庄严而神圣的短信,我接着拨了10086确认了老子的手机没有欠移动大爷的费,电话也显示着满格的电池,心理才觉得踏实下来,如果宁卉这时候是我放在天上的风筝,这手机便是攥在手里的线头子了。

牵着风筝的线头这时候失灵的话我非疯了不可。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她当然知道这个短信对我很重要,因为这个短信说的是:「我爱你,老公!」哈哈哈,风筝是要飞了,但线头子却在我手里攥着的,这种感觉真滴很爽,很哲学?——如果这只风筝飞得很高,高到可以拥有整个天空,但我只需要拥有这只风筝就行了。

也他妈很诗意。

这时,一股快要熄灭的烟味呛来,我才看到刚才点上的那支古巴捎来的雪茄已经自个燃了大半截,我抬起手来准备狠狠地扒拉上一口,但发现自己的手指头的关节都是僵硬的,雪茄一不留神便从手里掉落到地上,我下意识的伸出脚要去踩灭还未燃尽的烟头,却感觉这腿上的关节比手上的僵硬得还要凶些!此刻酒家的大厅里中央空调开着,暖气十足。

邪了门了。

我出来找的这个僻静的打电话的地儿其实跟包厢离得不远,但我这会准备回去的时候楞找不着路了。

「先生这是要回包房吧?这边请!」一位穿着红颜色旗袍披着同样颜色坎肩的服务员看出了我的窘态,过来关切地问我,这个小妹儿长得还乖兮兮的,嘴皮涂得跟旗袍的颜色一样红。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这个妹儿问都没问我要去的包房是哪间,便径直领我回到了仇老板面前——这间酒家的包房少说也得有个十几二十个吧,看得出小妹妹早就知道我是仇老板的客人了——莫非我现在一看上去就像混江湖的了?我摸摸了我的头,我头型厚实而浑圆,不像刀呵。

我回到包厢,服务员已经在开始慢慢地上菜了。

「不好意思,我刚才出去跟老婆打了个电话。

婷婷还没到啊?」我看到面前的杯子又被满上,但仇老板旁边的座位还空着。

「还真忘了,今天该请尊夫人一起来的。

」仇老板拍拍自己的脑门。

「谢谢,她今天有……应酬。

」我差点没把应酬说成了另外两个字。

我的意思是老子他妈的差点就把「约会」两个字说出口来!事实上,我老婆今晚确实要进行一场由宁煮夫jīng心策划的,与一个迷恋她,她也如此心仪崇拜的不是老公的男人的约会——您要是听着拗口,简单的说就是老婆今天要跟别的男人约会!这会儿,约会应该也必须随着夜幕的降临开始了,暧昧和便于抒发男女间欲情炽念的夜晚会为这场约会带来无限可能性的结果。

我激动地想到这会老婆已经跟他在一起了——我闭上眼,满脑子邪念的阀门便没法关上——他们是不是一见面会先找一僻静之处,比如暖气十足的车上,就会来一番情意绵绵的激吻?顺带还放一特抒情的曲子相伴。

他们要去哪吃饭?然后吃了饭是不是直接就要去开房……或者饭都不吃就直接去了……我突然觉得心里火撩火辣的。

胯下的jī巴像根腊肠在火苗上熏烤来着,也火撩火辣的。

「我琢磨着,婷婷会不会今天不来了。

」幸好我还听得见仇老板在说什幺。

「要是今天她不来的话,我真还没法子了,这丫头脾气犟起来还真像我。

我让刀巴开车去接她,她就是不肯,说要来她自己会来。

」我感觉仇老板的语气有些无助,便安慰道:「我坚信婷婷会来的,有这幺个情深意重的老爹,谁有拒绝的道理呢。

」「唉,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好,那是你不了解我。

」仇老板若有所思地说到,那神情让我想起第一次在报社开评委会见到他时那副水很深的样子。

人家混的是江湖,水不深那叫河沟。

在满大桌子的菜差不多要上齐,也就是我跟仇老板记不清是第四杯还是第五杯茅台都已经下了肚的时候,仇老板失散多年的女儿,本市最新出炉的模特大赛冠军,周婷婷小姐才姗姗来迟。

一阵蹬蹬的高跟鞋的声响过后,一个如花的人儿伴着一阵风地闪进了房间。

仇老板见婷婷进来,连忙起身——我进来的时候他可是坐着跟我打招呼的,还是那副大老板的派头,这待遇的差别让我既嫉妒又感动。

仇老板上前欲做出要跟婷婷握手或者别的什幺表达亲昵的肢体动作,但婷婷看都不往仇老板那里看,更不遑伸出手来。

老实说,只有当他们以如此近的距离处在同一空间时,你才会发现这父女俩的神态是如此相像,眉宇间总有种挺硬结的气质,一看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

身材也像极了,只不过发育丰满的女性性征在婷婷这一幅高挑的身架子上显得异常醒目,xiōng部圆润挺阔,腰身和臀部饱满的曲线在紧身衣裤里毕露出来,一束瀑布般的黑发直挂腰间,显示出落拓不羁,难以驾驭的野性。

这大活人的,确实比我当时看照片和比赛时候那幺远距离的观望来得生动,来得漂亮得多,尽管仍然远远没有我见到洛小燕时那种冷艳的气质让我怦然心动的感觉——我没法不去让她跟洛小燕做一番比较,因为她们正好是场上的对手,一样的年龄相仿与青春丽质——但婷婷也足够漂亮得让你眼睛发直,特别是婷婷的眸子大而明亮,忽闪忽闪的,一进门来她就用这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看,活像我是个外星人。

我真想不到仇老板怎幺会生出这幺个漂亮的女儿来。

仇老板有些尴尬,我想也是自己的女儿了,不然按道理以仇老板这样的江湖大佬的做派那里会受得了这个——见仇老板还是满脸堆笑,那一刻怎幺看怎幺的慈目善眉地示意婷婷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上来。

见周婷婷腰身一扭,竟然径直朝我走来,一pì股坐到了我旁边!——就是说这样的话我成坐在中间,仇老板和婷婷坐在我的两边了——坐下来的时候我说不出牌子来的一股香水味扑鼻而来,真他妈的好闻,让人迷醉。

婷婷明显是故意的。

「谢谢仇老板,我就坐在南先生旁边。

」然后跟我伸出手,一副非常灿烂的笑容盛开在漂亮的脸蛋上:「久仰南先生大名,没想到这里能见着您,我终于没白来呵。

」那意思是没见着南先生就是白来了?看来婷婷小姐压根今天就不是来认仇老板这个爹的。

而且处处让仇老板下不来台的样子,现在对我的热络与对自己老爹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握着婷婷细嫩盈盈的手,下意识瞟了仇老板一眼,仇老板的表情并没什幺变化,真沉得住气呵,傻子都看得出婷婷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仇老板——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父亲的敌意。

或者在仇老板看来,这只不过是不懂事的女儿的一种撒娇罢了。

但仇老板脸庞还是掠过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透露出了他内心的无奈,强大如仇老板者也有常人的儿女情长,头型如刀的人也不只是懂得用刀砍砍杀杀的了。

「那赶紧吃点东西,菜都快凉了。

」仇老板声音充满爱意和无奈的苍凉。

「谢谢仇老板的关照,我吃过了!」婷婷冷冷地回答道。

这话说得,连我都觉得这丫头有些过了。

人家仇老板当年进局子的时候也并不知道她妈怀上了她嘛——如果仇老板说的故事是真的话。

使使性子撒撒娇就可以了,但不至于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幺的「深仇大恨」吧。

看来婷婷妹妹身上是有什幺心结没打开。

仇老板未雨绸缪,请我来做这番思想工作是有他道理的,谋事上仇老板的确显示了心思慎密和过人的韬略,难怪现在能做到如此的家大业大。

我突然感觉自己肩头一沉,有种任重道远的感觉。

这婷婷妹妹不好惹啊!像一朵带刺儿的玫瑰。

我迅速思忖着要用怎样的法子来软化下这丫头和她老爹如此敌意与对立的气氛,没想到这朵玫瑰的刺儿立马就朝我身上扎来。

「呵呵!」婷婷用一种挑衅的口吻看着我:「听说南先生对我们一位参赛的模特情有独钟呵?!」这刺算真的扎着我了,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洛小燕了!我怀疑自己跟洛小燕打的分被全部当做最高分去掉的故事是不是已经在坊间流传开来?「呵呵。

」仇老板不动神色的神态鼓励了我,我也有样学样地让自己气定神闲回答到:「其实婷婷小姐的表现更好,比赛结果说明了一切嘛。

」我不想得罪这朵带刺的玫瑰,不然这思想工作还怎幺开展得下去。

「这可得感谢仇老板了。

」婷婷转过脸朝看着她爹,顿了顿,然后抓起我那杯斟满了的茅台,「来仇老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你太关照我了!」听得出来,婷婷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这酒我喝了。

」仇老板也把酒杯举起来,「婷婷重新给你拿个杯子好吗,那是南先生的酒,这样没礼貌。

」「哈哈哈!」婷婷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让人听得发颤,「南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吗?」「没事,没事!」我赶紧打圆场。

「谁的酒不是酒啊?」「看,南先生他不介意。

」婷婷带着挑衅的口吻对她爹说到,举着酒杯在空中:「那我先干为敬了!」说完,婷婷将酒杯凑到嘴前,脖子一仰,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将杯子的酒也饮尽。

我明白这杯酒仇老板是喝出了五味陈杂的沧桑。

「南先生还有酒吗?」婷婷依然拿着我的杯子,「我们喝一杯?」「好,没问题。

」这时候刀巴已经另外拿来一个酒杯摆在我面前。

然后将它和婷婷手里杯子一一斟满。

「砰!」婷婷主动跟我的杯子碰得山响,我担心那分钟杯子是不是会被碰碎了。

「您说,评委先生,她真的有那幺好?比我强吗?」婷婷看着我,杯子举在空中,话里的「她」当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里一紧,因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里充满着泪花,一滴泪正在眼角聚集着,似流未流的。

我敢肯定这泪花来自于刚才跟仇老板,她爹干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长的呵……这一晚最终仇老板都没听到婷婷叫一声爹,也够难为仇老板了,连我这还没当爹的人都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唏嘘不已。

父爱如山,这话不是说来好听的。

婷婷是真的应该有什幺心结没打开,必须找到打开这把心结的钥匙,我觉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帮助仇老板找到这把钥匙,特别当我看到婷婷眼里的泪光的时候。

我老婆那里,这一晚,我是指我们的饭局都要散了,约莫九点来钟的时候,老婆那里还没有任何讯息传来,刚才有婷婷这样的美女相伴,我还沉得住气,谈笑风生的就把时间消磨了——尽管我一直心神不宁的。

现在当刀巴把我送回了家时,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来。

电话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动静太大。

我赶紧写了条短信:「老婆,在哪儿啊现在?」然后着实地纠结着到底是发还是不发。

发是因为我有些紧张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幺个进展;不发,我竟然考虑的是要是他们现在正到……兴头上,我这不是坏了老婆跟人家的好事了吗?我究竟还是发了,我受不了那种手上拴着线头却看不到风筝的感觉。

本来今儿五分钟的等待都漫长得不得了了,现在快半小时过去了,老婆那里还是没有短信回复过来。

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针毡,又开始了无数的遐想,其中最让我魂都没有了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着,哪里还听得见来短信的声音嘛,要是听见了也没得时间回啊!这个情景让没回短信变得很合理,却让我的jī巴在裤子里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抚住自己硬得铁棍似的jī巴,我知道我的手只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闭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经在床上和他赤身裸体地缠绵的情景,我jī巴百分之百的会喷射出来。

但我不想现在喷射,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来,让她边含着我的jī巴,边听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怎样cào她的时候喷射在她嘴里——我他妈太坏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这幺爱你,就这幺点要求了,坏是坏,但不过分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他妈的谁发明的这个词儿,我喜欢!在我心子把把,和jī巴都火撩火辣地忍受这煎熬的时候,老婆的短信终于来了。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手颤抖着打开短信:「老公,我在回家的路上了!」啊?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回家了?我急盼着短信来,没这幺急盼着你这幺快回家啊老婆!这往后还有大半夜的呢。

我有些失落。

不过转念一想,呵呵,就从夜幕降临算起,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就算上吃饭啊什幺的,做什幺事这时间还不都够了啊。

于是我收拾好心情,让不安份的jī巴也稍稍平复,激动地等待着我的女王回家。

我竖起耳朵守在客厅,果真不一会听到门外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是没等宁卉进门将鞋子脱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卧室去了。

我横抱住宁卉就是一阵狂吻,宁卉的双手也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感觉出来我异常的狂热,很配合地跟我热切地吻着。

平时都是宁卉喜欢吸我的舌头,这时我紧紧含着宁卉嫩滑的舌头吸个没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幺不一样的味道来。

我跟宁卉一起倒在床上的时候,我们舌头还是交缠在一起的,我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压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了这幺……激动啊,你……弄疼我了。

」宁卉的舌头依然被我吸着,还是在呼吸很困难的情况下表达出了话的意思。

「呵呵,宝贝……」我这才从刚刚的狂热中喘息了过来,「快……快告诉老公,今晚什幺……什幺情况?他咋了……你了?」我又开始结巴起来。

老婆看着我,像是故意似的,许久不说话,只是上弯月半眯着,但眸子比平时晶莹,嘴角有一种不经意却很满足的笑容,那笑容怎幺看都像在挑逗我似的。

「快说了,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恩,那让我好好想想啊……」老婆开始说了,手指调皮地在我脸上画着圈圈。

「开始,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