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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停……」张啸天听到这声娇嗲,顿觉心神为之一荡,他目光所及,只见叶婉霓胴体轻颤,香汗淋淋,那是高cháo来临前的徵兆。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失神地凝睇着他,竟自蕴含着无限的柔情蜜意,令人色授魂与。

在这片刻之间,又有三长二短的一阵警报声急促响起,表明敌人已经攻破了第一道防线,「来人好快……不知来了多少人……看来是劲敌……」张啸天暗忖道,「可是,我和霓妹正在兴头上……又不便出手……」他这个色中yín雄,已被叶婉霓迷失了心智,舍不得这绝美肉体的诱惑,只好边干边挪动到墙角边,暗中拉动一条藏於隐秘处只有自己才知道用途的暗线。

外面随即响起一阵阵急促的警报声。

「怎么这般吵……发生什么事了?……你抱我到床上去吧……」叶婉霓微闭双眸,腻声说道。

她的双手如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住张啸天,由於反应太过强烈,竟将男人背上抓出了几条血痕。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diyibǎ[email protected]张啸天闻言将叶婉霓抱放在大床上,自己站在床沿,更加疯狂地冲刺起来。

随着大力掼捅,叶婉霓一对高耸双峰颤弹不已,掀起阵阵诱人乳波,逗引得张啸天欲火更炽,拚命地捏弄搓揉起来。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阵吆喝声,「教主有令,全部从秘道撤退……」紧接着的是女人的哭喊声、人群拖曳声和脚步的奔跑声。

不久,这噪杂的声音渐不可闻,余下的只有房中女人一声高过一声如歌似泣的娇喘呻吟……一会后,只听室内一声虎吼,张啸天强自镇慑心神,却抵不过叶婉霓xué中一阵猛似一阵的吸绞,终於bào喷而出,一股股汹涌的jīng水猛烈地击打着yīn屄深处的嫩肉,让她浑身不停颤抖抽搐,无法自控地高声哀婉娇吟起来……良久,张啸天游走在酥xiōng雪股的大手方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啧啧说道:「霓妹,和你在一起真是快活!……你不愧天下第一销魂尤物!……我平生所遇女子,以你最为销魂……」交欢过后的畅快让他一时意识模糊,忍不住连声讚歎.「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叶婉霓闻言霎时粉靥堆霜,心中气苦,多日的委屈换来的竟是这样一句话,「想不到你……你竟是这样的人……」她挣扎着下了床,眼眸含泪,默默将下体的秽物擦拭乾净,穿上衣裙。

「霓妹,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女人心,海底针,张啸天不料一句脱口而出的话竟惹得叶婉霓伤心,连连叫屈道,「我没有半点贬低你的意思,那是我发自肺腑的讚美,我太爱你了……」「我平生所遇女子……你最为销魂……那是什么意思?……」叶婉霓冷冷道,「我只不过是你众多玩物中的一个……」她幽幽叹了口气,双眼空洞,自怨自艾道:「我对不住剑南……」忽然她双手掩面,嘤嘤哭泣起来。

张啸天知道自己一时大意,竟说漏了嘴,急忙抢跪到叶婉霓跟前,抱着她的一双玉腿,猛括了自己几个耳光,连声道歉道:「霓妹,我绝没那个意思,若有半点对你不住,教我天诛地灭!……」他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只求得到叶婉霓的原谅。

过了一会,也许压抑的情绪得到了发泄,也许是张啸天发誓赌咒起了作用,叶婉霓叹了口气,幽幽道:「你起来吧,赤身裸体像什么样子!」「你原谅我,我才起来。

」张啸天涎着脸,耍赖道,「你不肯原谅,我就一直跪下去……」他的大手乘机顺着滑腻修长的玉腿上抚,企图从裙摆探进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再次挑逗她。

「有人来了,你快起来……」叶婉霓羞红着脸,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一想到若是让人看到张啸天赤身露体和自己在一起,甚为羞人,急忙道,「你先穿上衣服,其他再说……」话音甫落,一阵「叩叩」的敲门声响起,「里面有人吗?如不开声,我可破门进来了……」一个宏亮的声音说道。

「请稍待!」叶婉霓娇声应道。

她理了理云鬓,示意张啸天穿戴齐整。

随后,打开门栓,但见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剑眉星目,惆傥不群,神仪晶莹,玉树临风的白衣男子站在门前。

来人腰佩长剑,神态从容,气定神闲,大有大家气度,令人一见心折,显见不是谷中恶人。

他见到叶婉霓,呆了一呆,不料开门者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大感意外。

见到来人,张啸天突然一怔,脸上神色惊愕异常,似乎突然见到甚么可怕之极的鬼魅一般,跌坐在床上,失声叫道:「你……你……」叶婉霓奇道:「怎么啦?」张啸天向来人呆望了半晌,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他脸色苍白,额头汗水涔涔,心中暗忖道:「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莫非遇到鬼了?」原来他见来人极似二十多年前自己暗算的一个故人,心中有鬼,是以一时失态。

「两位可知这谷中人都到哪去了?」白衣男子以为张啸天把自己当坏人,骤见被吓,并没多想,眼光烁烁,似要洞穿两人的心思,「在下易天行,一路追寻天魔教「贼人,两位不似坏人,为何在这谷中?……」叶婉霓明艳不可方物,让易天行一见之下大有好感。

叶婉霓闻言缓步行到门口处,抬头四处张望,只见偌大的一个山谷,静悄悄的不见人影。

往常紧闭的一个个房间,此刻房门都已大开,她转对张啸天失声说道:「整个山谷都已无人,不知天魔教「的恶人都到哪了?……」倏地,她「呜呜」掩面抽泣了起来,这一个多月来,她日夜受到蹂躏,身心俱疲,尽管品嚐到性爱的无穷妙趣,但对一个赋性贞洁的侠女来说,却失去了太多,这是压抑太久骤得自由后的喜极而泣。

张啸天走近前,轻抚叶婉霓的香肩,柔声道:「那帮贼人想必仓惶逃走,顾不上我们,不用再受苦受累了……」他转对易天行,抱拳谢道,「多亏易少侠搭救,我们夫妻终可重见天日。

」叶婉霓本准备挣脱他的手,但见易天行正注视他们,不由羞赧万分,心中寻思:「这位少侠定然知道这里是yín窟,我和张盟主独自呆在房中,只有声称是夫妻才……若给他知道……那真羞死人了……」她任由张啸天搂着,脉脉回睇了他一眼,这一个多月来两人亲密的肉体关系,让这一切看起来极为自然,俨然是一对恩爱夫妻。

易天行详细询问了他们一些情况后,便不再言语。

随后,三人开始在谷中搜索,这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大山谷,山谷的四周开有八道门,每个石门后是一条直通山外的甬道,甬道里四散丢弃着一些衣衫和鞋子,显见贼人逃走匆忙。

三人搜索了大半天,除二十多具被易天行击毙的守卫屍体外,其他一无所获。

易天行悻悻道:「在临安城外,我碰巧遇到这帮贼人掳掠女子,一路跟蹑,才发现这隐秘所在,没想到狡兔三窟,还是让他们跑了。

看来只好顺着甬道追踪下去,找到这帮yín贼,为江湖除害。

」言罢,他别过两人,独自走了。

望着易天行远去的身影,叶婉霓幽幽叹了口气道:「这位易少侠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卓绝,连天魔教「众恶人都不是敌手,不知是何方高足……」她垂下螓首,心往神驰。

「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张某忝为盟主,实在惭愧,如有易少侠如此身手,何用受困至今……霓妹,我们走吧……」他伸手揽住了叶婉霓纤纤柳腰,春风满面,以为终抱得美人归。

「不!」叶婉霓如被蛇咬,哎哟一声,挣脱了张啸天的怀抱,正色说道,「张盟主,以后我们还是各走各的……我是有夫之妇……谷中这段经历……就当在梦中……什么也没发生过!……」张啸天一阵错愕,他没想到一个多月的jiānyín竟然未能征服她。

他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该如何再次把她哄上手,「霓妹,你是这样迷人,我太爱你了!……你的影子已烙印在我心中,不要拒绝我好吗?……」他字字含情,几近哀求道。

「张盟主……你是武林至尊……我是有丈夫的人……这样糊涂下去不好……希望你不要再以我为念,……天下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你又何必为我这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作茧自缚呢?」见张啸天一片癡情,叶婉霓口气软了下来,柔声劝道。

「不!这世间女子,除了你,没有我所值得爱的第二个女人了。

嫦娥降世,仙子复生,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张啸天仰脸望天,神情十分忧伤。

一会后,他长长地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老天,你为什么这样的戏弄人,害我张啸天一生英雄,爱上霓妹,而无法自拔!」张啸天简单几句表白,情深意重,叶婉霓听了,激动得全身颤动,两眶热泪,如泉般流下,但她心中明白,两人各有家室,在江湖又是有头有脸的人,这场孽缘不会有好结果,如不及早斩除张啸天心中一缕痴念,只怕日后他永远纠缠不清。

她摇摇头,举手抹去脸上泪痕,硬起心肠,克制住激动的心情,正色说道:「张盟主,你又何苦钻这牛角尖呢?你我缘尽於此,望你好自为之。

我要前往寻找剑南,不与你多说了,就此别过……」「可是,还没有摧毁天魔教「,我们不能无功而返!你我不如一道寻找那帮贼人,钟门主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多一人就多一份照顾,多一份力量!」张啸天见叶婉霓不为己所动,似要决意离去,急忙说道。

他退而求其次,只要能继续与叶婉霓同行,他就有足够的自信征服她。

「我自己找剑南就行了!」叶婉霓不想再与张啸天多说,一个飞纵,飘然而去。

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这段时间来,她日夜与张啸天同床共枕,若说没半点情意那是自欺欺人。

刚才,张啸天一席深情的话,令她心起波澜,几乎难以自持,差点再次投怀送抱。

但她之所以下定决心离开他,正是怕自己继续与他同行,会控制不了情感,再次失身於他。

而且,张啸天早前的失言,让她心存不快和疑窦,莫非他乃是情场浪子?望着叶婉霓远去的曼妙身姿,张啸天呆了好一会,只感到整个人恍恍忽忽,如被抽筋离身,极为失落,极度受伤。

这个女人英挺不失娇美,高洁兼具妩媚,她青春惹火的肉体使自己焕发出无穷的激情和活力,令人沉迷不已,不愧绝世尤物。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迷上了她,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狠了狠心,决定再次设套征服她,绝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这是一个晴朗的黄昏,晚霞红透西山,照映得大地通红。

通往徽州的官道上,商旅络绎不绝。

行人之中不乏士、农、工、商、江湖人物,形形色色各种人都有。

这批旅客中有一位腰佩长剑的宽衣士袍男子,由临安往徽州方向,正任由马儿缓缓走着,神情显似极为落寞。

他憔悴的脸庞上眉头深锁,一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有些落落寡欢。

虽满面风尘,神情憔悴,却举止潇洒,掩不住他的迷人风采。

看来,这位疲倦的年轻男子,显然是怀有极重的心事。

他人虽然在官道上信马由韁,但是一颗心却不知飞往何方?一群归鸦带着「呀」「呀」悲鸣,低掠飞过官道两旁的树梢,瞬间消失在茫茫晚空中。

年轻男子闻声倏然勒韁,默默仰起头来,微一打量天色,风尘仆仆的憔悴脸庞上,浮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

片刻之后,他缓缓举起手来,一理鬓边从士帽中溜下来的长发,又无力地垂下,然后发出一声令人鼻酸的长叹,低头继续默默赶路。

在距离这个男子百多丈远的身后,有一个刻意压着斗笠的络腮鬍子大汉,缓辔而行,眼光须臾不离他。

这是个江湖老手,已不紧不慢跟了士袍男子好几天了,并一路寻机留下标记。

他刚才已经吩咐前来接头的人按他的计划行事,来到这徽州地界,他不信前面这个男子能脱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一想到不久之后,他又能再次享用到这个人的绝美胴体,下面的肉diǎo忍不住又硬翘起来。

而前面的男子只顾埋头赶路,根本恍然未觉危险的来临。

这个虬髯大汉正是乔装的张啸天。

当叶婉霓执意离开他独自寻找丈夫锺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