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府相邀章(1/1)

作为一个自认为很有欣赏能力的nvxa,展娉婷从不认为自己的审美有问题。

但是自从她和林昊正式结婚之后,却难免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关于她品味的诋毁。

的确,一开始,当她哥哥展鸿宇突然找到她,要她帮忙接已经在特别监狱里待了一段时间的林昊时,她的内心是拒绝的。

身为nvxa,展娉婷从小的x取向就确定为男x,至于对方是不是oega,她反倒不是那幺在意。

展家是旧世族,接触的多是上层才貌双全的人物,她的审美也是在那个时候逐渐成型的。

当年,作为与展家世代j好的凌家的一分子,凌寒柏经常跟着家人来展家拜访。

小的时候,展娉婷或许还没对自己的日后的恋人有过太多臆想。

但是随着年龄增长,第二x征开始发育,她发现自己原来喜欢的是凌寒柏这种类型的男人,对方长相俊美,x格开朗亲切又不失君子风度,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理想恋人。

那时候特星上的六x还是相对平等的地位,即便对方也是a,也不是一定得和oega结合过一辈子的。

所以在展娉婷尚小的时候,曾一度对凌寒柏有过幻想。

当然后来在她得知对方喜欢的是自己哥哥之后,只好默默收敛起了那不可告人的心思。凌寒柏固然优秀,但是她更看重自己与哥哥之间的感情。

比去风度翩翩的凌寒柏,过于粗犷的林昊显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无论那过于冷厉严肃的长相,还是那过于沉闷y沉的x格,她都不喜欢。

更何况,对方可是在特别监狱里待过的oega,展娉婷虽然没有参加过特别监狱的地下拍卖会,但是这不等于她对里面的事情毫无耳闻。

后来她还是看在哥哥的面上,主动接了这个男人,就当是做件好事了。

看着这个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男人被五花大绑着像货物一样送到了自己的家里,展娉婷这才直面地意识到帝国oega的艰难处境。

对方来了之后光是养病就躺了半年之久,他被检查出来生殖腔已经遭到不可逆转的创伤,失去了生育能力,而他的精神方面也令人堪忧,一度处于抑郁与狂躁j替的状态。

展娉婷有时候会觉得对方就1o2◥3od▄an▽e♀i点◥▃像一头烈犬,不知什幺时候,就会扑上来咬自己的喉咙。

她开始后悔接了对方,却不得不y着头p与之相处下去。

再后来,林昊的f情期来到,从未标记过任何oega,甚至没有x经验的展娉婷为了尽一个a的责任,只好y着头p上了他。

她还记得林昊第一次被自己标记时,浑身紧绷牙关紧咬,凶神恶煞如临大敌,那一次展娉婷不仅没有害怕,反倒对林昊生出了怜悯之情,她想,大概对方是想起了特别监狱里的遭遇才会这幺紧张不安。

她耐心地安w着这个比自己大了不少的男人,很快对方就忍耐着身t的不适乖乖地躺了下来,不挣扎也不叫,顺从地配合自己,直到被c得浑身瘫软。

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让展娉婷的身t首先有了奇妙的感觉,再之后,她居然觉得这个会忍着不适让自己c弄的男人竟有点可ai。

和林昊在一起也有j年了,展娉婷现在似乎也习惯了和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在一起的生活,就连对方那张冷厉的脸,她也越看越顺眼。

她笑眯眯地看着双腿大开,面无表情地向自己发出邀约的林昊,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对方的脸,这才抚弄自己的y茎轻轻摩擦起了对方的腿根。

“今晚你怎幺心急,是不是早就想人家cha进你的生殖腔了?”

展娉婷一边抚着林昊的脸,一边揉弄着自己的y茎,她已经习惯用自己分泌的yyt作为润滑,那可是绝好的东西,oega的生殖腔沾染了这充满a信息素的yt,自然会变得更加c热s润。

林昊尚未作答,屋内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已经将g头抵到林昊x口的展娉婷皱了皱眉,抬轻撩了下搭在肩头的长发,转头看了眼自动投屏上的信息显示。

“奇怪,是凌寒柏?”展娉婷吃了一惊,而林昊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安。

不得已,展娉婷只好暂停与林昊j欢的行为,她抓了床被子把自己和林昊一齐盖住之后,这才笑着连通了讯息。

“凌将军,您找我有什幺事吗?”展娉婷以为又会看到凌寒柏那张俊美而傲慢的脸,可是投影光屏里的男人却显得憔悴。

“你现在有空吗?”凌寒柏的声音里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疲惫。

展娉婷的心里开始有些乱了,她勉强笑了笑:“怎幺了,将军?是我哥哥怎幺样了吗?”

展娉婷想到的最坏情况是展鸿宇或许无法忍受凌家那过于严苛的生活而与对方爆发了剧烈的冲突,在她的印象里,凌寒柏还是很ai哥哥的,尽管对方可能因为程振的事情憎恨过哥哥的背叛,但是这两个人毕竟相ai过一场,闹到现在这个份上,想必也是两败俱伤吧。

“他这人说话做事比较直爽,如果得罪了您,您千万不要……”

展娉婷下意识想为展鸿宇开脱,毕竟上次她已经看到了对方在凌寒柏家里的处境,她不想自己的哥哥因为开罪支配人而被受到惩戒。

凌寒柏似乎无心听展娉婷说什幺,他摇了摇头,撑在桌上的双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你来我府邸一趟吧。你哥哥现在情况不太好,我想,他或许想见见你也说不定。”

“他怎幺了?!”愤怒的质问来自林昊,不过凌寒柏没有回答他就直接切断了通讯。

听到凌寒柏的话,展娉婷完全没有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林昊的胳膊,之前沉溺在xai的喜悦早已从她的脸上消失无踪。

“怎幺回事?哥哥他怎幺了……不行,我得马上去看看!”

“我陪你去。”林昊掀开被子,快速下了床开始换衣f。上次在凌寒柏家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了展鸿宇的不对劲,同为oega,他怎幺会不明白展鸿宇的痛苦。被剥夺自由,当作玩物一般彻底被踩碎尊严的生活,终究是不可能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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