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欠调教(H)(1/1)

女人若蛇,一边吐着娇艳的信子以妖娆的身姿缠在男人的身上,她的衣衫已经完全挂到地上了,窗外连天美景逐渐灰沉,城市之景,霓虹之上,玄白露沿着左立尧硬朗分明的肌线、乳首、随便喘口气都能在窗上作出一副腾云驾雾的画。

左立尧托着她的腰捏住了奶子往窗上凑,娇红的蓓蕾似那在黑板上解不完的题笔,女人也更兴奋了,又瘫又软地挂在他身上,恨不得两人身上的每一处都能紧紧地粘贴在一起。

啪!左立尧腾出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掌,玄白露舔着他的另一只手撇以干迹,渐渐地窗上的画越来越长,好些天没去画室她的灵感简直要憋死在心里了,男人欣赏着透明玻璃上那两具身躯问道:“这是我们吗?”

“嗯。”她转身用力啜住那肩骨引得男人轻哼之后才说:“怎么办,我可能要在当代艳画家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那就尽情发挥你的才能,不要停,来~”

左立尧把她转了个身子,撬开那小嘴唇手径直往下摸去。

“啊~”玄白露身子一抖,每次他用手摸自己的下体,都很难忍受,这个男人的手好像有什么魔法,忽的他又一用力,探了半根进去,她抱紧了他,屁股旋转着一夹紧提醒说:“今天,今天不是安全期啊,套子……”

她刚刚趴在桌上仔细想了这个问题,这些天也不知道到底是中了什么迷糊邪,从第一次到之后的几次,居然都没有采取安全措施,万一怀孕的话,那可就不是一般的恐怖了- =

她怯怯地看着左立尧,只见他好像是愣住了,手放在她下面没有接着动作。

过了一会儿,男人抬起头:“你怕给我生孩子?”

玄白露:???

如果单单只是不带套比较爽的话,现在不是有很多做的很好的助兴避孕套么,她有些疑惑的看着男人,他怎么好像一言不合又不爽了?-=

“啊~”左立尧忽然捏住她的下巴:“你在想什么?”

“就安全问题啊,我是说真的,我们做了这么多回都没带套也没吃避孕药,万一真的中招了怎么办,我明明有感觉到你每次都射在了里面。”

就算他是真的不喜欢戴套,那避孕药她单独吃也行啊,不然的话,下一步可是打胎,平白给自己找罪受么不是!

想到这里,玄白露也犟起性子来了,她盘腿坐起,握住男人还粘腥的手指很是认真地说:“我知道以你的能力就算有个孩子也不怕养不起,或者说万一我不小心怀上了打掉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大不了你随便给我点够我用一辈子的钱就是,但是我不喜欢这种随便就搞出一个小生命的事情,所以,要不你戴套,要不我吃药,这几天跟你做的很愉快是事实,是我自己掉以轻心了,我会去检查的。”

倏地,玄白露身子一哆,男人被惹得风云变色的脸逼近她——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么?

相识以来他对她算还不错,说是养在温床也不为过,所以她一直在摸索一个名为界限的点,有些事情有些话他可以欣然接受,那么不能接受的,就是现在么?

一个能够凭一己之力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男人,她真是太轻率了。

玄白露正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哪里说错了话,男人的眸子也越来越沉。

左立尧忽然嘴角一弯嗤笑道:“吃药?也不怕伤了你的身子!”

“我无所谓啊……”反正也不打算要生什么孩子,要是吃一次就能避孕一辈子的话,她肯定毫不犹豫吃下去,可是,他这个表情,怎么看怎么都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意思——

“嘘……”左立尧用手指竖在她的嘴上划水一样摸动着,探下身子直咬耳朵:“原来是我高兴得太早了么,除了林家、林景深之外,居然还有能让你排斥我左某人的存在?”

她别开他的手:“排斥?你是不是误会了?”

“那你说,你把我当什么?”

玄白露懵里懵懂:“这个问题不是一开始就很明确么,金主啊。”

“除了金主。”

“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你想听什么,我真的猜不到你的心思……”

“谁让你猜了?”

“那你这样是什么意思……你干什么!”

玄白露慌张地一缩脚,才发现在问话间男人已经把她逼到死角,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她的两只手往上——扣住了!

这办公室哪来的手铐?原来他喜欢sm?她扭动着身子却是怎么也无法挣脱,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撸下皮带。

啪!甩在桌子上的声音穿透耳膜——

他这是生气了么?还是本来就一直攒着没玩这个招数而已,玄白露情绪复杂地低下头,好吧,如果这是被包养就必须要接受的话,她可以。

左立尧信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着抬起头:“你说,如果这皮带打在你的身上,会怎样?”

“当然是会疼了,原来你有sm的爱好么。”

“不,只是我觉得,你太欠调教。”

她低喔了一声:“那就麻烦你,好好调教我吧。”

左立尧:……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衣衫尽乱,看起来放荡无比,可是一接触到她的眼睛,居然还能让他觉得她就跟一朵天山雪莲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明明她的欲望也不自己低!该死的,他低头看到手中的皮带,这玩意要是打在她身上,敢情还是他比较疼啊!

明明大部分时候都在做跟那些女人一样的事情,一样的表情,可是她,冷极了,仿佛做爱交欢仅仅只是一种解压方式而已——左立尧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他本来也只是想一亲年轻姑娘的芳泽而已,却莫名其妙有了股赌博的快感,要玩心么?他都不确定过往的数段感情中到底有几分真心了,明明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而已。

可是,对于各取所需的理解,他突然间倒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这个女人如冰山也好,如火海也罢——

左立尧微眯了下眼睛,权当自己是这个位置做的太舒服,太久不为刺激与挑战所动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