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在餐厅 吃什么?(H)(1/1)

“如何?”

玄白露耳边忽然冒出一个磁性男声,她正用台上的纸飞快做着关于小汤的笔记,小嘴里咬着一只小面包眯着眼睛笑:“你等等啊,再加上一个紫叶……好了!”

她得意地转过身子,正要炫耀自己好不容易撬动了大厨的耳根子,结果男人离她简直连咫尺的距离都没有,完全身子贴身子了。

“咳……”她试图推一推那健壮的胸膛,不好意思地环顾四周,结果发现这后厨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都只是在万分认真做自己的事而已,根本没有谁侧目于他们。

更严重的是,随着左立尧刻意地一只脚穿进她的站位之中,把她完全控在这灶台一边了,刚想出声反抗呢,他就侧头把小面包给抢走了,岂可修!

待二次环顾四周,后厨里的人——都走光了!?!

这算大佬的威严么?她拉着左立尧忙出去了。

“在想什么?”左立尧看着被她牵起的那两根手指,自己都觉得是不是语气温柔得过分了。

“你很奇怪诶,为什么每次在外面都好像迫不及待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一样,能不能避点嫌啊,还有在广场也是,明明我们只是包养关系……唔。”

玄白露更不清楚的是,她抱怨的时候微微嘟起的小嘴一动一动,完全足够让男人忽视掉被抱怨的不爽,一心只想占取个痛快,他拉住她的手再掐住那细腰,对准那小嘴巴就吻了下去,连续性的唇舌交锋——早已吞下去的小面包残留的香气捂得两人头脑发昏。

“又来了!”她微喘气抹了抹嘴,发现餐厅里的服务员都少了好多,这也是他的特殊安排么?

可是话说回来,这个男人的吻技,真要命!

她暗抚着额头走到餐厅最好的位置上坐下,等了一会儿菜上来了,玄白露将餐巾摊好,她还在回味刚刚那一股脑的劲儿呢,只见对面的男人忽然一本正经了起来,优雅着吃着食物,而此刻,四下无人。

“吃吧,你不饿么。”左立尧看着她将一块沾满酱汁的上品牛排送进嘴里,女人却忽然眨了个媚眼:“吃什么?”

左立尧:……

如果说他是一个老师傅、老司机,那么玄白露这个徒弟,简直是要不了几天就能上房揭瓦的典范!

“你想吃什么?”他放下刀叉,静静地看着她。

“我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包场到把所有人都赶走了……”

在用这些可口的美食果腹之前,玄白露内心蠢蠢欲动着,耳根子都红到一定程度了,却是停不下来地为自己大胆的想法翻腾滚浪,她一定是疯了,在初夜之前,为了那些也许是艺术的借口看过不少a片和h书,但是幻想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如行动一次,那种被充满、被疼爱——

左立尧因为想着晚上的重头戏,根本没想在这里就先耗费精力,但女人直直地蹬掉高跟鞋把脚从桌下伸过来,挨在他的膝盖上就足够让人喉咙一紧心肝升火再严重点直接升天去也。

左立尧:……

玄白露的脚白白嫩嫩的,身上虽然穿的是过膝半裙,但由于动作的难度男人只要假装扔下个勺子再弯下身子去捡便能一探内里乾坤,而到那个时候,他只要沿着过来就行了——按照她的幻想来说,真是想想就觉得刺激- =

左立尧脸色平静甚至还有点闷,倒不是顾忌别外人看见这一幕,为了她不受到负担,菜齐了之后所有的职员都退到了一楼,本就保留在中心阶段的欲火被点上心头,左立尧不紧不慢地期待着这个女人的“进化程度”。

他缓缓开口:“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想做什么?”

玄白露调皮地勾起脚在他小腿上连点了好几圈:“老实说,你现在就是在装样子吧?”

她可是看过那部列车电影的,女主角利用男主角的腿蹭掉自己的丝袜,接下来就是一阵干柴烈火了——想着想着玄白露忽然自己都受不了得收回脚捂住脸,她有必要这么饥渴么?

芬香的唾液被咽了回去,她是真的想要啊,想要被这个男人填满,想他爱抚自己-=

男人不屑地嗤笑了一下,狗屁上房揭瓦的典范哦!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个打退堂鼓的徒弟,让他觉得丢脸了,要么就不要撩,要撩就撩全套,他正期待着呢,这怎么行?

“咳,我们还是先吃……”

玄白露自扇热风抬起头想说先吃完东西,没留神男人已经坐到了她的身边,不由一怔。

很快左立尧的大手就往眼缘覆盖了过来,他捞起她右侧的头发,把脸凑过去在她耳边说:“宝贝儿,我硬了。”

玄白露被他唤得浑身酥麻,嘻嘻赔笑:“是,是吗……”

哎呀呀既然都硬了那就解决一下好了,她甚是“无奈”地想着。

“嘘~”男人在他耳边轻轻吐气,用指腹在女人的唇上摩挲了几道,就在她哼出声以为他要接过主导权的时候又默然收回手。

玄白露:???

左立尧回到自己座位上:“反正就我一个人爽多没意思啊。”

玄白露:……

这个男人属天蝎的吧这么记仇= =

“宝贝儿,”左立尧教诲道:“男人再色可也是有自尊心的。”

他慢条斯理接着用餐,玄白露脸色绯红地盯着他也依旧不为所动,她不禁深思起了两性关系,

这是不是就叫欲迎还拒啊不对——这是不是就是俗称推拉的手段?

可是,她和他又不是暧昧期,又不是男女朋友,只是包养而已啊,要重复多少遍,就是解决生理和物质需要的对等关系,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么?

玄白露加快了用餐速度,把牛排吃了一半,另外一半实在吃不下了,内心火热火热的,都快把自己烧死了。

左立尧“善意”地拿起水壶为她加茶,他也吃完了,只留下一句交代:“我去一下厕所。”

玄白露点了下头,复杂地看着他走开的身影,再一转头微瞥到不远处桌子上的玫瑰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