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起始(1/1)

会有个简单的家庭,和我的丈夫一起吃苦一起享福,然后生一两个小孩,看着他们长大成人,结婚然后生儿育女,平淡中过完我的人生。

我是这么祈愿的,希望可以过上这么淡然而又幸福的人生。

一场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彻底摧毁了我的“家”,人人皆知投资需慎重而谁又能料到次贷危机会来得那么猛烈那么急促。

伯父破产了,股票来不及沽空,全部蚀了底,一下子从满面油光的暴发户滑落成无家可归的负债人。

我不知道明明流着相关的血,为何却对他的遭遇如此的幸灾乐祸。

伯父捶着被法院查封的门板,破口大骂着这个世界的扭曲,表妹流着泪安抚伯父,伯母则是坐在一旁抹着眼泪。

这一切的一切与当时伯父投资成功欢快地大喊老天爷也是帮着他的样子成了鲜明的对比。表妹骄纵的脾气没有爆发,伯母没有张牙舞爪地骂着伯父的失败,这让我明白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伯父拿着所剩不多的钱去住五星级的宾馆,我应该骂他们装模作样,但是在我提出不如去住小旅馆的时候被表妹狠狠扇了一巴之后住嘴了。他们觉得自己是上流社会,宁死也不愿住廉价的小宾馆来贬低身价。

两张大床本应我和表妹睡的,但是却被表妹狠狠地踹了下床,叫我别弄脏她的床。我很无奈是我出包房的钱却之后睡那狭窄的沙发的份。

我对这些事都很有意见,但是,妈妈临走前对我那些话我清晰地铭记在心—--“少宜,要听伯父伯母的话,一定要报他们照顾你的恩情。”妈妈走后这些话都成了讽刺我人生的句子,被榨干了遗产的我穿着表妹不要的衣服,做干不完的活,三餐不能与他们同台,剩菜剩饭三餐不继的日子让我心寒,所以我背着伯父伯母去打工,生活所迫而培养的能力是我的求生技能。零零碎碎的钱和老板的好心让我有了些小存款和饱餐。然后如今当我狠下心掏出钱给他们去住五星级宾馆的时候却被狠狠打了一巴骂我偷了他们家的钱。

我真的受够了这些猪狗不如的日子,我不是言情小说里面单纯善良的女主角,我不善良只是我缺少邪恶的资本。起码我是这么认为。

我还未有机会邪恶起来,却被这一家子狠狠摆了一道。

表妹带我下了宾馆的酒吧,居然还很好心帮我点了一杯长岛冰茶。虽然出钱的是我,但是表妹的小殷勤却是让我老实感动了一番,于是我喝了那杯红茶味的伏特加。

警讯节目都不屑播放的桥段竟然那么惊悚地摆在了我身上。

我是被冷醒的,清醒的时候看到我被剥得一干二净被用铁链锁在墙上,空调口呼呼吹着冷风,整个房间都是镜子,镜子里是我quanluo的身体。我脑袋一片空白,想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你好,林少宜。”一道稳重的声音响起,我却看不到任何人。

“别吓我啊……”我手脚被锁定在墙上动弹不得,只有把头扭来扭去。“好兄弟,我是人类不是阿飘啦,人鬼殊途啊……”

“哈哈哈哈哈。”对方响起欢快地笑声。

前方的镜子突然向上拉开,两个穿着西装长得有些许相似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两个男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此的大名鼎鼎,甚至在什么亚洲十大出色企业家里面这对兄弟就毫不客气地占了两个名额。

“景年还有景岁……?”我声音充满了不稳定。

头发稍长乌黑的是哥哥景年,性格稳重淡定,三十岁,喜欢做工考究的手工西装。

头发稍短略显棕色的是弟弟景岁,性格轻浮绯闻较多,喜欢性感辣妹。

苏媚那聒噪的声音突然在我脑海响起,这对兄弟经常上报纸电视,毕业典礼时他们也有来我们学校作演讲,苏媚从那之前就一直在花痴这对兄弟,手机桌面甚至是这对兄弟的合照,在她的带领之下,作为她的闺蜜略多略少也知道了点点。

景岁揉了揉他微卷的头发,然后走近我。

说实在的,对我们这些学金融的学生来说,这对兄弟简直比奇迹还要奇迹比偶像还要偶像,但是此时此刻我却说不出哇我好崇拜你哦这样的话来。

“你知道我们吧……秘书说我们去过你的学校演讲哦……”景岁的声音轻浮而柔软,听得我耳鼓都柔了起来。

“说那么多干什么,做完给钱就行。”景年那沉稳的嗓音响起,嗯嗯,真是各有特色的嗓音,然后突然醒悟他说了什么。

“什么做了给钱……?你你你你们不会当我是出来卖的吧啊!”我震惊事情的发展开始拼命挣扎,然后手腕被我扯得生疼铁链也没有改变。

景岁扯开自己的领带,啪啪就扯开了西装的纽扣,把头贴近我的侧脸,“我们会给高点的,宝贝。”

“不要!我不是出来卖的!怎么会这样啊……”景岁的舌头伸进我的耳蜗,轻轻蠕动,我无法承受这种感官上的刺激,整个人压抑不住地颤抖。

“五百万够了吗……真是敏感呢……”景岁的手搓揉我的胸部,时轻时重,我脑里空白一片,下意识觉得他们是在拿钱来羞辱我,却无法思考。

胸部被揉得胀痛,小腿甚至有种抽筋的感觉。

“恩……恩……”我嘴里难以控制地发出yindang的shenyin,我想捂住自己的嘴巴却依旧不停发出yin-hui的声音。

“先别那么快高氵朝嘛yinwa,听你妹妹说你还喜欢玩s+m呢……”景岁软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惹得我耳朵发痒。

s……m?飞天的魂魄终于被这两个字吓得回头“她是胡说的,不要信她啊,是她陷害我……我才喝下那杯酒的……”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就算是偶像也不能像卖肉的一样啊。

“七百万,不能再加了。”景年居然也走了过来,听着他的话我整个人都像被雷劈到一样。

“不是啊我意思是……啊啊啊……”我的脑袋瞬间变得空白,景岁如灵蛇般的舌头折磨着我的rujian,好难受……

景年的手突然放在我双腿之间,“那么快就湿了,到底是个几手货,也敢卖那么贵?”

我没有开口反驳,吮吸的yinmi声音响彻我的脑海,再刺耳的话我都听过了,又怎么会怕这单薄的恶言恶语。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涌了上来,痛遍了四肢百骸,每条神经都被拉扯着,我只是大声问候一下某个人的母亲,我睁大眼睛看着那个某人,景年进入了我的身体。

“痛……”我的眼泪刷刷地流下来,怎么莫名其妙就被人qiang+bao了,在家里受伯父伯母的气,难道出门在外还要被人欺负吗。

景岁看着我大腿间的点点血丝,语气讶异,“你是处女?”

“快放开我放开我啊!”我撕心裂肺地大喊,景年却突然搂住我,开始一阵激烈的choucha,痛楚间带着的快感让我难以控制自己,弓起身子给他。

“看来真的被那个女的骗了。”景年淡淡地开口,下半身却未停止活动,我的小腿突然猛得一痛,我抽筋了!

“啊……抽!”我用仅剩的意志喊出这句话,就彻底地投身在欲海中。

卡拉卡拉,铁链松开了,我整个人向前倒去,倒进了景年的怀里,手脚无力站起。眼前模糊起来。这是梦的话能不能快醒,这简直是个不可理喻的噩梦!

“恩……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被一阵高氵朝唤醒的我诧异地看着我身上的两个男人。一个卖力choucha,一个拿着恶心的guitou对着我的嘴巴。当我意识的时候马上闭上嘴巴,死活不肯张开。

“张开,小尤物。”景年捏着我的双颊,使力捏着,痛得我不得不张开了嘴巴。

下半身患得患失的快感冲击我的身体,景岁的硕大撞进了我的嘴巴,极度扩大的嘴巴酸痛交加,我却只有含泪含着有着腥味的yanju,吐不出去。

景岁开始了活塞运动,yanju一下子冲到了我的喉咙,我拼命用终于被释放的双手攻击景年,却被他用膝盖压住我的手臂。

“唔唔……”景岁抓着我的短发,yanju深入我的喉咙,我只能拼命发出唔唔声。

睾丸狠狠撞击我的脸部,耻辱感与快感袭来,我甚至还没有谈过恋爱,却被人如此糟蹋我的清白。

在我呜咽声中景岁把滚烫的灼热shejin了我的嘴里,浓浓的腥味让我想吐却被景年捂住嘴巴。

混蛋……混蛋……

我的初夜是要给我丈夫的,林婉婉,即使你是我表妹也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住手啊……”我沙哑的声音从得以chuanxi的嘴巴里吐出来。

我如此清晰地知道了一切都是徒劳!

即使我不愿意承认,我的身体也提早投降了,它享受并屈服其中。而我的意识在朦胧间只能想到何时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