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太后尤物】(3)菊花绽放(1/1)

三、菊花绽放一夜,顺帝和太后云雨已毕。

顺帝突然对太后说:「母后还有一个洞没有给皇儿呢?」「还有?哀家的嘴巴和小xué不是都给了皇儿么?莫非皇儿还想……」「嘿嘿!母后果然明白儿臣的心思。

」「啊!那可是万万使不得呀!菊花之戏,乃烟花巷娼妓所为,哀家贵为国母,岂能做如此yín贱的勾当?」「母后,你就遂了皇儿的心愿吧!」顺帝一见太后不从,又拿出撒娇的本事了。

「那是万万不可的,你先皇也未曾如此过。

」「正是先皇未曾用过母后的菊花,儿臣才更要用。

不然,儿臣怎么能占领母后所有的腔道呢?」「不可以,皇儿如要强迫哀家,还不如赐哀家一死算了。

」「哼,母后让朕不开心了。

」顺帝见太后软硬不吃,生气地拂袖而去了。

一连几天,顺帝不再临幸太后。

太后在坤宁宫中坐卧不宁,顺帝没来之前,她害怕被顺帝bī迫做菊花之戏;但是,顺帝果真不来了,她又担心顺帝真的生气不再宠爱她了。

正在患得患失之间,一天早晨,太后刚刚梳洗完毕,宫里的太监总管来了。

太监总管展开皇帝的诏书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太后有违吾皇圣意,特处以廷戒之刑,以示儆尤。

钦此!」太后听完圣旨倒吸了一口凉气,廷戒之刑???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啊!不要!不要!」她连连退后,想要躲避步步紧bī的太监,然而,做了顺帝的尤物,纵使天下之大,太后又能躲到何处去呢?太监总管陪笑着说:「这是皇上的意思,太后还是不要徒劳反抗了吧。

」说完一使眼色,跟随的行刑太监们就朝太后bī了过来……今天上朝的时候,大臣们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在大殿门口摆着一个巨大的雕花圆桌,高贵的太后凤冠霞帔,身上的凤袍华丽典雅,国母之气直bī大臣们的眼睛。

然而,太后的姿势却让大臣们匪夷所思了。

太后的手脚却被4个铁锁扣呈「大」字形固定在圆桌上,太后象狗爬一样高耸着臀部趴在圆桌上。

更加让大臣们匪夷所思的,是太后富丽堂皇的凤袍竟然被掀起了后襟,露出了雪白的pì股,那两团白色粉嫩的肉在凤袍富丽耀眼的颜色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目。

大臣们低声议论着:「太后为何露出臀部?莫非是亮臀之刑?」「不会吧?亮臀之刑是惩罚民间荡妇用的,岂能用在太后身上?」「太后雍容华贵,不愧为国母。

只是,这个姿势好像和太后的身份不相称啊。

」……议论的声音传到骊太后的耳朵里,让她羞愤难当,真希望一头撞到墙上死了算了。

偏偏四肢又被牢牢地固定在桌上,连挣扎都不可能。

太后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上眼睛,把头深深地低下而已。

正在大臣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宫廷司仪出来对上朝的大臣说:「皇上有令,太后有违圣意,特处廷戒之刑。

诸臣在进殿之时,皆可用手中象笏责打太后,以示儆尤。

」「哦!原来如此!」这时候,大臣才知道太后被处以廷戒之刑了,那华服之下露出来的粉嫩pì股,正是给大臣们任意责打的。

开头的几位大臣还碍于情面,不好意思过分责打太后。

只是用象笏,轻轻责打太后的pì股。

象笏打在太后的pì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那声音渐渐把大臣们的施虐欲挑逗起来了。

既然是皇上下令责打的,大臣也就越来越放肆,象笏纷纷在太后粉嫩的pì股上打得啪啪有声。

这可是苦了太后,上朝的大臣少说有好几十位,一人打几下,太后也要被责打上百下。

只见象笏纷飞,太后趴在圆桌上痛苦地扭动,几种痛苦在她身体上肆虐着,她紧紧地咬着嘴chún,发出苦闷的呻吟,额头的汗珠开始流了下来,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到最后,太后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只见她的菊门紧缩了几下,一股雪白的乳汁从太后的菊门里喷了出来,一道雪白的喷泉在太后和大臣们中间喷洒开来,几个全无防备的大臣被喷了一头一脸,太后美丽的凤袍也被乳汁喷脏了。

「身为国母,竟然在大臣们面前如此失仪,真是万死难以自赎了!」想到这里,太后在巨大的羞耻感中失声痛哭起来。

顺帝不动声色地高坐在龙椅上,大殿外的发生的事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切正在他一手策划出来的。

原来,顺帝不仅仅要让太后被众大臣责打,还授意太监提前用水枪把太后乳房里挤出的乳汁注入太后的菊门。

顺帝早就料定,无论太后如何强忍,那乳汁最终是会喷出来的。

那时候,太后当众就成了人乳喷泉了。

顺帝如此做,不仅要惩戒太后,让她对自己绝对服从,以后不敢违抗自己的意思;另一方面,还要令太后羞辱,把她调教成自己喜欢的羞耻玩物。

因为,只有太后的千金之身和雍容华贵的气质,才具备做羞耻玩物的气质。

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做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才能和她的高贵形成巨大的反差,而这样的反差,正是让顺帝心醉神迷的女人的性感魅力。

看见太后被做成人乳喷泉,太后最后羞得失声痛哭,这样的场景让顺帝的阳具在龙袍下面胀得发痛了,顺帝恨不得立刻就把阳具chā进太后的小xué里。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还得忍一忍,」顺帝在心里告诫自己。

顺帝双手紧紧地抓住龙椅的扶手,强自把内心翻腾的欲望压了下去。

为了让太后成为梦寐以求的绝代尤物,他现在必须克制自己,才能慢慢品味这个漫长的调教过程带给他的巨大欢悦。

于是,他示意太监们把还在失声痛哭的太后抬回宫去,让大臣们进殿议事。

太监们把圆桌和太后一起抬回坤宁宫,太后还是嘤嘤地哭泣着。

乳汁横流,浸湿了凤袍,太后看起来非常狼狈。

一个太监走上前,把御用的金创药轻轻地涂在太后红肿的pì股上。

御用的金创药果然疗效很好,太后只觉臀部凉凉的,先前火辣辣的巨痛正在慢慢消退。

羞辱和疼痛终于结束了,太后刚刚松了一口气。

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只是顺帝调教太后菊花的开始,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也许,她早就该知道,顺帝不会放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洞xué的。

又一个太监走上来,拿着一瓶药膏,掰开太后的菊门,轻轻地把药膏挤了进去。

「啊!这是什么?」「启禀太后,这是西丹进贡的后庭媚药。

皇上下令给太后涂上的。

」「啊!万万不要!」太后挣扎着想躲开太监往菊门涂抹药膏的手,然而,她却忘记自己还被牢牢地固定在圆桌上,根本不能动弹半点,只能任由太监的手深入菊花,把凉凉的药膏涂抹在菊花深处。

太监涂完药膏,退下去了,太后继续以狗爬的姿势趴在桌子上。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药膏开始起作用了,太后只觉得菊花深处越来越热,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奇痒难熬。

「啊呀!啊呀呀!受不了啦!快来人啊!」一个太监应声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根奇怪的象牙bàng。

bàng子有一尺来长,雕成一颗颗珠子的形状,从小到大,小如樱桃大似jī蛋。

太监把小的一端chā进太后的菊门,突然的刺激让太后全身一阵战栗。

「这是做什么?」太后被吓坏了。

「回禀太后,这皇上命令用来给太后止痒的后庭象珠bàng。

」说完,太监缓缓地把象珠bàng向太后的菊门推进。

太后被象珠bàngchā得羞愤不已,但是,随着珠子的chā入,菊门里的奇痒好像稍微减轻了一些。

太监把象珠bàngchā进去半尺左右就停了下来,开始缓缓地向外拉动。

一颗颗珠子摩擦着稚嫩的菊花内壁,带给了太后前所未有的刺激。

随后,太监又把象珠bàng缓缓chā进太后的菊门,如此反反复复。

太后柔嫩的菊门缓缓地吞吐着一颗颗的珠子,奇痒渐渐消散,一种奇异的快感开始从菊花内壁滋生出来了。

顺帝早朝回来,悄悄来到坤宁宫。

他在帘子后面看着母后的菊门被太监用象珠bàng抽chā着,太后发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呻吟。

看了一会,他悄悄地退出坤宁宫,对跟在后面的太监总管说:「做得很好。

对太后严加看管!每天给太后抽chā四个时辰,早上依然把太后抬到朝堂受廷戒之刑。

」第二天,当太后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噩梦并没有过去。

当宫女照顾太后梳洗打扮完毕,穿上华丽的凤袍。

太监们依旧来把她固定在圆桌上,用水枪向菊门里注入她自己的乳汁,然后把她抬到大殿门外受廷戒之刑。

大臣们渐渐体会到其中的乐趣,在责打太后的时候,都变着方儿地羞辱刺激太后,让太后在又羞又痛中饱受折磨。

当太后的菊门忍不住喷出乳汁的时候,大臣们都大笑着躲开,让乳汁全部喷洒在太后的光pì股和高贵jīng美的凤袍上,令她羞不自胜。

被廷戒完毕,太后依旧被抬回坤宁宫,太监继续在她的菊门里涂抹媚药,等太后奇痒难忍高声求救的时候,再用象珠bàng在太后的菊花里来回抽chā4个时辰。

就这样,太后天天在无尽的羞耻与痛苦中煎熬着,在高cháo与饥渴中lún回着。

每隔一天,太监就把象珠bàng多chā进去一颗珠子,到第九天的时候,太后的后庭已经差不多可以吞吐整根象珠bàng了。

第十天,太后又被抬到大殿门外接受廷戒之刑,太后仓促中遥遥看了一眼顺帝。

顺帝高坐在龙椅上,离她是那样遥远。

这时候,太后才发现,顺帝对她的宠幸和折磨才是她最大的幸福,一旦失去了顺帝的宠幸和折磨,她的幸福也随之而去了。

但是,顺帝已经很多天不理太后了,好像完全把太后忘记了一样,任凭大臣们羞辱责打她,任凭太监们摆弄调教她。

失宠的绝望象一只巨手,紧紧地扼住了太后的心。

终于,在羞耻与痛苦中煎熬的太后心力交瘁,在她喷洒出来的人乳喷泉里昏了过去……当太后在凤床上醒来的时候,臀部的疼痛已经消退,菊门里却是奇痒难忍。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奇怪的是,这次太监们居然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束缚。

凤床上正放着她熟悉的那根象珠bàng,菊门里难熬的奇痒让太后顾不得尊严体面,取过象珠bàng就反手往自己的菊门里塞。

那些珠子一颗一颗地被太后的菊花吞了进去,里面的奇痒才稍微减轻了一点,太后这才满足地轻轻叹了口气。

「母后为何叹气?」顺帝的声音从珠帘后面响起,把太后吓得一哆嗦。

顺帝犀利的眼神望着还深深地chā在太后菊门里象珠bàng:「母后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比烟花巷的娼妓还yín荡么?娼妓们可是不会用象珠bàng自chā菊门的哦!这样yín贱的事情只有母后才做得出来吧!」太后羞得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自chā菊门被儿子看见,再也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情了。

顺帝走上前,抬起太后的下巴,他喜欢一面羞辱她,一面看她脸上含羞欲死的表情。

对于顺帝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更有乐趣的事情了:「宁死不做菊花之戏的太后居然沦落到自chā菊门,可悲可叹呀!」「啊!皇儿别再惩罚母后了!母后受不了啦!」看见顺帝熟悉的面容,太后这些天来受的羞辱委屈都爆发出来了,一把抱住顺帝哭得泣不成声。

顺帝推开太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厉声问道:「母后以后还敢违抗朕的旨意吗?」「不敢了,不敢了。

」「母后愿意把菊花献给朕么?」「愿意,愿意!」顺帝的脸色这才变得柔和起来,他在太后清减了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才是朕的好母后。

母后还不快恳请朕采摘你的菊花么?」太后这下再也不敢反抗顺帝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又让她喜极而泣。

她把象珠bàng从菊门里抽出来,在凤床上乖乖地趴好,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淡褐色的菊花。

「恳请皇儿采摘哀家的菊花!」象珠bàng刚刚从菊门里抽出,柔嫩的菊花还来不及合上,象小嘴一张一合,似乎急切地想吞进顺帝的阳具了。

顺帝挺着早已怒立的阳具噗地一声chā进了太后的菊门。

太后的菊花立刻被顺帝粗大的阳具胀满了,后庭被充满的感觉让太后发出了销魂的媚叫,太后主动扭动着臀部迎合顺帝的抽chā。

顺帝的阳具chā进了太后温暖的菊花,菊花里的肛肉一圈一圈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望着在阳具下呻吟扭动的太后,顺帝心里充满了快意。

今天,他终于全部占有了母后的洞xué,连先皇不曾占有的菊门也被他彻底攻克了!从今往后,沈朝高贵的国母完全沦为自己的尤物了,儿时萦怀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想到这里,顺帝大喝一声,把滚烫的jīng子都射进了骊太后的直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