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02-03(1/1)

2妻子回忆被机上广播打断,飞机很快降落在北京机场。

往到达出口走时,陈盈问我怎么回去,我说公司有人接我,不如一并送你回家。

陈盈推辞,我执意问她的住址,原来离我们公司不远,她隻好答应。

「李总,这儿呢!」杜成在接机人群里满面堆笑向我招手。

杜成是我们公司副总,这次突然勤快起来,执意要来机场接我,让人摸不到头脑。

我不太喜欢他的跳脱,悻悻地介绍陈盈是我的老同学,恰好遇见。

杜成谄媚地和陈盈握手,陈盈倒是落落大方,微笑着和杜成打了招呼。

车上我和陈盈交换了微信。

我边和陈盈在后座聊天,边打量她,jīng緻的妆容,细嫩的皮肤,粉白的耳垂下是两颗饱满的珍珠,一身剪裁得体面料高档的套装,修长美腿和一双优雅的高跟鞋,可见她这些年过得挺好。

我的愧疚好像少了几分。

说来也怪,和陈盈聊天我彷佛回到了青涩的年纪,紧张怯懦。

我想杜成应该在暗暗吃惊,毕竟他未见我如此狼狈。

杜成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开错了路。

绕了不少冤枉路之后,才把陈盈送到她租住的高档小区,而我到家已经是八点了。

打开门,妻子正背对着我,坐在餐桌边上发呆,餐桌上是保姆做好的几碟素菜。

我从后面抱住妻子,轻声问:「小蕙怎么不吃饭呢?」「在等你。

」妻子声音颤抖虚弱。

我知道妻子还没有从丧父之痛里走出来。

我的岳父赵长明是一个多月前去世的。

他白手起家创业,打拼了大半辈子,交到女婿手上,想着颐养天年,却罹患癌症去世。

岳父去世后,我多少有些茫然,不知道还有谁能和我促膝长谈谆谆教导。

可我隻能故作坚强,负担起家庭和公司。

我们草草吃了饭,洗了澡,躺在床上。

妻子还是闷闷不乐,背对着我,紫色的丝绸睡袍勾勒出婀娜的女体曲线,流淌在我面前的一瀑青丝遮盖了妻子的面容。

看着边上的成熟身体,我脑子里却突然全是陈盈望向窗外的样子。

看着边上的成熟身体,我脑子里很快guàn满了陈盈的面容,陈盈的光滑的后颈,陈盈的美腿,高跟鞋上露出的嫩脚。

睡裤里的肉bàng硬了起来。

我扳着肩膀把赵蕙翻了过来。

「干嘛?」赵蕙蹙眉道。

「蕙蕙咱们都一个多月没做了……」「可我真的没心情」赵蕙低声说。

我有些恼怒,隻得有些严肃地说:「咱爸的在天之灵希望我们这样过下去么?你不知一直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么……」赵蕙听到这里立刻想捂住我的嘴,又想到女儿正和nǎinǎi在三亚度假,不在家里,就收起了手。

女儿隻知道她爸爸很宠爱她,却不知道那段离奇的故事和她的身世。

我褪下赵蕙的睡裙,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

我埋下头,是成熟身体的nǎi香。

妻子扭动着身体,忽然伸出手揽过我的头,狠狠地吻我,两隻舌头像是扭在一起的两条毒蛇。

妻子的身体很诚实。

「祥子,我现在想要了」赵蕙有些急切地说。

30多的女人身体敏感饥渴,悲伤垒砌的堤坝无法阻挡性欲之水。

手指伸进妻子的内裤,能感受到薄薄的布料已经微微cháo湿。

我轻轻地拨弄她滑嫩的yīn蒂,妻子不安地扭动腰肢。

「啊……啊……」,成熟女人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回荡在空旷的卧室里面。

yīn蒂一抖,好像又涨大了一些。

我褪下妻子的白色内裤,分开她丰腴的双腿,端详着两瓣熟悉的嫩肉。

妻子很主动,蜷起腿,用修长的手指掰开两瓣大yīnchún,澹褐色的蚌肉被手指摁在两边,微微伸长,露出里面鲜红的褶皱。

我凑近看,女人的性器总是让人百看不厌,尤其是这样嫩红的褶皱,像是嗫嚅一般舒张,吞吐着晶莹的yín液。

妻子的兴奋来得很快。

我伸出舌头舔舐小yīnchún里含着的爱液,不时用舌尖划过yīn蒂。

妻子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服侍。

十多年了,妻子咸咸的yín液是我最常吃的一道菜。

一道菜吃得太多了,也就说不上喜欢与否,享受变成了本能,爱情变成了习惯。

接着是正在蠕动的yīn道口,我把舌尖轻轻探进去一点,也许是要到排卵期了,妻子特有的腥甜味鑽入我的鼻腔。

甜甜的nǎi香,这个味道十多年了,一直没有散去。

我拿个枕头垫在妻子肥美的双臀下面,用已经胀大许久的肉bàng在两片沾满yín水的滑腻yīnchún之间游走,然后一挺腰,chā了进去。

妻子的yīn道里更加的润泽温热,我缓慢地抽chā,一边扶着妻子的脚踝。

随着我进攻的力道渐渐加大,一双白嫩的脚在我眼前挥动着,我把一隻送到嘴边,吮吸着小巧的脚趾。

「啊……啊……别……髒……」妻子呻吟着。

看着妻子闭眼皱眉,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我边吮吸着妻子的脚趾,又想起了陈盈。

3梁薇高中时慌乱的初夜过后,陈盈生了几天的气,我试着哄好她。

我故意和班花梁薇走得很近,帮她带盒酸nǎi,殷勤地帮她做作业。

陈盈看在眼里,先是闷闷不乐,之后总是红着眼睛,我知道她经常偷偷低哭。

「你不喜欢我了?」,娟秀的字迹如此写着。

纸条是我一个早上在书桌里发现的。

我读完字条,扭头看边上的羞红了脸的陈盈。

「今晚去我家吧,我爸出差了,家里没人。

」我轻声对她说。

她粉嘟嘟的脸低下去,默认了。

一天里我盘算着晚上的计划,不安、兴奋。

晚上我拖着她长长的校服袖子,像牵宠物一样把她领进家门。

锁好门后,我把她一把抱起,扔在我爸的大床上。

我父亲哪里是去出差,母亲离开后,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金钱和最后一点能量释放在女人身上,所谓的出差,无非是花天酒地去也。

这张大床容纳过多少我爸的情人?有多少丰腴的姐姐阿姨们在这里被我荒唐的父亲蹂躏?我不知道。

但今天这张床上的女人属于我。

「你是我的人了,你把身子给了我,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傻子。

」我趴在陈盈身上吻她的额头,她先是笑靥绽开,然后大眼睛里就溢满泪水。

我吻着她眼角两侧滑下的泪水,我褪下她的衣服,我不再慌张。

这次进入得还算顺利,我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抽chā,眼前小巧的少女玉足,包裹着陈盈双脚的白色的棉袜有些湿润,我把鼻子凑了上去,棉袜尖上有澹澹的酸味。

我有些恋足,之前在家里发现过父亲情人的丝袜,成熟女人足底的澹澹酸臊味道总能让我嗅舔一番,然后一边想象着我和父亲一样把她们按在身下cào弄,一边射出浓jīng。

我闻着陈盈脚上的酸味,阳具愈发胀痛,加上陈盈刚被开苞,初经人事,yīn道紧紧地箍着我的肉bàng,我不一会就射在了里面。

弱小的少女躯体痉挛颤抖。

陈盈还是没有叫床呻吟,隻是不住地喘息,两捧嫩嫩的小脸染着粉色,女孩儿双鬓微黄的绒毛泛着情欲的光亮。

痉挛喷射过后,我有些惊恐,问陈盈怎么办。

陈盈说她刚来完月事,应该没事儿。

我问她哪里学的这些。

她害羞地说是梁薇告诉她的。

我有些惊讶,女孩子心思难猜,难道她和梁薇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势如水火?****************************************************造化弄人,我和梁薇的故事开始在一切行将结束的时候。

刚刚领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夏天,父亲去上海找他新认识的网友。

那是2002年,拨号上网视频不容易,父亲急不可耐地扑向网线另一端的一个个妖豔猎物,撞运气。

家里隻剩我一个,我便邀请几个朋友来家里聚会。

几个男孩儿,还有陈盈和梁薇,坐在我家的地上喝着啤酒果汁。

陈盈和我恋爱近两年,如胶似漆。

我探索过陈盈的每一寸身体,陈盈也放下了羞涩,面对衆人,也不避讳地斜靠在我怀里,和梁薇聊着天。

晚上男孩儿陆陆续续回家,我看梁薇火辣的身材,尤其是牛仔短裤下的修长美腿,在盛夏有些不安全,提出送她回家。

陈盈嗔怪道:「咱们睡一起,梁薇睡到你那屋不就好了么。

真是的。

」服从领导安排。

我和陈盈洗过澡之后又是一番盘肠大战,我在少女的蜜道里驾轻就熟地抽送肉bàng,陈盈小手紧紧地捂着嘴,怕隔壁的梁薇听到。

战斗之后我们都很疲惫,沉沉睡去。

夏夜总是多梦,尤其是在性事过后,我总是被困在混乱的梦里。

迷煳中,我好像在舔一双美腿,美腿上有女人香香的汗味。

我随着细腻的皮肤向上,是牛仔短裤毛茸茸的边,我鼻子贴在短裤的裆部,嗅着少女下体的滋味。

我喜欢夏天,夏天一切的味道都浓烈起来,可我在梦里使劲吸吮,却嗅不到一丝女yīn的yín味,隻有美腿上的体香。

无奈,我抬起头恳求这双腿的主人解开裤子。

主人低下头,我吃惊地发现,那竟然是梁薇的面孔。

我惊醒,内裤被膨胀的肉bàng高高顶起,像是窗外夜色里亮着蓝光的电视塔。

可怕的是同时还有十足的niào意,啤酒喝多了。

也许是酒jīng的作用吧,我怎么会梦到梁薇呢?我心里爲自己开脱。

我捏着龟头让肉bàng稍软,然后下床niàoniào。

回头看看,陈盈还在熟睡,少女的呼吸甯静悠远,像是远处飘来一般。

我到厕所解决完问题,路过客厅,突然觉得有一股异香,借着窗外电视塔的蓝光,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沙发上。

我想了起来,这是梦里闻到的香味,是梁薇的味道。

「你……」我压低嗓子,用气声问道。

婀娜的长发黑影没有作声,隻是伸出长长的手指,指向她睡的卧室。

我们蹑手蹑脚地进去,梁薇轻轻带上门,然后扭开床边的台灯。

我惊讶地发现她脸上的泪痕。

「你怎么了?」我疑惑道。

「可能以后我就见不到你了,李祥。

」梁薇带着哭腔,低声说。

我知道梁薇指的是我要去北京读大学,她考到了本地一所普通本科,两地千里相隔,自然是不容易再见。

可爲什么她哭着说这个?「你……」我又不知所措起来,让我想起第一次面对陈盈身体的时候。

「你有多傻啊,李祥,你看不出我喜欢你么?」梁薇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责备地看着我。

「我从高一开始就喜欢你了,可你隻会哄你的同桌笑,心里隻有她。

」梁薇怨道。

「不是的……」我口干舌燥,想要辩解。

我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卷曲的yīn毛,混乱不堪。

「我知道你们男生传的那些事,都拿我当笑话看,说我和社会上的男人睡觉……呜……」梁薇哭了起来。

她双手捂住脸,肩膀耸动呜咽着说:「我怕你看不起我,不敢跟你表白,隻能在教室最后一排远远地看着你和陈盈……」她趴到了床上,埋着头哭泣。

梁薇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白白的长腿横陈在我面前,上面是牛仔短裤包裹的翘臀,正随着少女的抽泣上下起伏。

我心绪烦乱,无暇顾及眼前的肉色。

「没有的,我哪里有看不起你,你那么漂亮……」我试着冷静下来,解释道。

「我今天想把所有的话都对你说,我怕不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梁薇抬起头对我说,她眼睛红红的。

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理解我奇怪的女人缘。

之前有个爸爸交往的漂亮阿姨用媚红的手指甲挑着我的下巴调笑道:「你真像你爸爸,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傻姑娘。

」或许真是遗传了我荒唐的父亲。

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财産和社会关系,却给了我一段能吸引女性的基因。

我弄不清楚是因爲外貌声音体态还是气味,我们父子两个像是蝴蝶飞进千亩花丛,是最成功的两头雄兽,不知疲倦地在成群结队的雌兽体内播撒子孙,让别的男人羡慕。

我从来不喜欢父亲,却最终活成了他的样子。

我们体会过相似的快乐,也被命运施加了同样的刑罚。

隻是那时的我太年轻,无从预知之后的命运。

直到多年后,命运的法槌高高抬起,准备落下。

****************************************************赵蕙渐渐高起来的呻吟声打断了我的回忆,脑子里的陈盈梁薇变成了眼前成熟美豔的妻子。

我轻咬她的脚趾,感觉yīn道里一阵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三十多岁的女人,性器正式水草丰美时。

低头看去,浓黑的yīn毛里,随着我紫红色肉bàng的大力抽送,汁水飞溅出来。

妻子疯狂地喘息,这是我熟悉的声音。

「啊……嗯……老公我爱你,用力cào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吧……」赵蕙用哭腔低吼着。

我看着颤抖的妻子,却又感觉面前一会儿是陈盈的粉嫩脸颊,一会儿是梁薇的娥眉红chún。

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在赵蕙之外睡过不少女人,却从没有今天这样的内疚。

赵蕙也一直默 许我在外风流,并不在意我喂饱了多少条饥渴的yīn道。

毕竟我们一起守着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太沉重,我们尽量活得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