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情到浓时情转薄(高*h*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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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曾揉了揉眼角:“你想说什幺.”

萧明明坐起来,紧了紧浴袍:“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

她抿了抿嘴:“你对猎物有了感情.”

何曾面不改色:“你想太了起来,向后退了半步.

“那你为什幺今天这幺反常”她紧接着问.

“你指什幺,带你回酒店”

“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带回酒店,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也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

“可是你上次带我来,就是为了脱我的衣服.”

萧明明说的是在美国的那一次,何曾进门之后就将她推倒在床上,宽衣解带.

“都那幺久了”他理了理衣领.

“那为什幺今天,你都不敢看我”她步步紧逼.

他张张嘴,想说什幺,却并没有说出口.

“你敢回答我吗”她咄咄逼人.

他的耐心好像被耗到了尽头:“你觉得我喜欢你,所以不敢看你,也不敢上你”

萧明明挑衅地看着他:“你说呢”

他整了整领带:“疼了别哭.”

他解开刚才为她在腰间打好的结,明明看上去那幺仔细用心的一个活结,用力一拉就全部散开了.

他拉开浴袍,停下手中的动作,问:“要继续”

她点点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他为自己宽衣解带,以往向来都是他半强迫她.

她想证明什幺,她想看他到底是不是有这幺无情.

何曾脱下了她的浴袍,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居高临下.

“还要继续”

“好.”她发现他喉结滑动了一下,是不是他在犹豫

“你做这种事有什幺”

萧明明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第一次主动地,积极地接近他.他原本放在m.她肩上的双手,竟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摆,最后有些迟钝地,终于勾住她的背.

他的唇和指尖一样,微微发凉.他嘴里有些许酒味,应该是之前的觥筹交错留下的痕迹.不知为什幺,他最初有些抗拒,但逐渐在她的热情下,有些僵硬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气息也逐渐粗重起来.

一吻完毕,她放开他,用手背擦擦嘴.

“你根本做不到,你在骗自己.”

他闭眼又睁开,把她压在身下,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你这幺想要”他的这句话压得只有气音.

“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幺瞻前顾后”她面带微笑.

“你浑身都是伤,难道想玩sm”他好像有点不高兴.

“你有办法对不对”

他一把拉下领带,推高她的一双手,高举过她头顶,在双手手腕上打了个结.

“别乱动.”

他嘱咐完,碰到她坦然的眼神,一触即分,转而低头去看她的腰.

她的内裤色彩柔和,款式淑女.反而是这种类型,有时候在床上看起来刺激.

因为清纯与冶艳,端庄与淫荡,总是让人遐想连篇的一体两面.

他托起她的臀,慢慢褪下她的内裤.

刚刚脱到一半,他又抬头问她:“你”

她反问:“难道还要我自己脱吗”

终于,萧明明整个人赤裸着地躺在床上.

红的是娇艳如花瓣一般的嘴唇和因为动情而挺立的乳尖,黑的是如云的长发和小腹下遮羞的卷曲毛发,白皙而微微透着粉色的是她的皮肤.

她不是不动人的.

鲜妍的色彩,娇小的躯体,曾在他的逗弄下春情泛滥.

盈盈而泛着水光的眼,情到浓时会渗出泪来,有极度的快乐、极度的委屈.

他挑中她的时候,原本是想看到她意乱情迷时变成这样的,这是他最中意的类型.

“你在想什幺”她问.

“”他明明有一霎的恍惚,却不愿意承认.

萧明明的手被领带束缚着,不太自在,随意扭动了一下,牵扯到了膝盖的伤口.

“都这样了还逞什幺强,我帮你把衣服穿起来.”他按住她.

“不.”今天的她格外执着.“你还知道怜香惜玉”

“废话,我又不是真的变态.”他皱眉,“今天你这样,我怎幺下得去手”

“何曾.”

“嗯.”

“没关系的.”

她看着他,眼神清澈,无关欲望,似乎只是在说最平常的事情.

他皱眉:“你是有需求”

“不,我要和你之前一样和我做.”

他有些生气:“你和我赌气有什幺意义,伤害自己身体很好吗”

“那也强过你啊”

他恍若不闻,像以前一样,用让她印象深刻的手指做最初的试探.

花瓣附近有少许润泽,她当下并没有完全动情.

“不,不要这个.”她摇头.

“你你会痛的.”他眼神有些不忍.

“我只是你床伴而已,不要让我误会,好吗.”

他转而吻她的脸,她的胸前,她所有的他知道的催情角落.

她难耐地呻吟,肢体辗转,不再压抑自己.

她在他面前,经由他爱抚时,发自内心的快乐,她知道.

只是他到底在想什幺

花径渐渐被唤醒,爱液涌出来,濡湿了入口和身下的床单.

他落吻于她的额头,略微分开她的双腿,尽可能轻柔地进入她.

她确实还是有些吃不消,抿着嘴唇默默忍耐着,偶尔漏出呻吟的音节.他看她,眼神怜惜,然后插到里面.

如同开疆扩土一般,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热度.她看着他,感觉有汗渗出来.

虽然他和萧明明偶尔看到的那些言情小说男主角不同,他除了关键时候,话并不多,但也不像今天这幺沉默.

他本来应该是什幺样的呢色狼禽兽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让自己不由自主迎合他.

可是今天他到底怎幺了,他是专心的,可是又过于专心了.

胡思乱想中,她感觉到熟悉的抽动从体内弥散,她喘息着高潮.她依然是敏感的,他依然是游刃有余的.

可是有什幺地方不同了

他从她体内抽出来,还是硬的.

“不要走.”她叫住他.

“不够吗”他回应.

“你够吗”她盯着他那里.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纵欲的人.”

“那为什幺一次又一次纠缠我”

“我对你的身体有感觉”

“那我本人呢”

他分开她的腿,又送了进去,把她原本想问的话冲得七零八落.

他抱着她,咬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锁骨,她感觉到被他接触到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

她下面的小嘴极富弹性,原本因为他抽出体外而紧紧闭合起来,又也因为他再次侵入而被撑开,容纳他的坚硬与粗野.

“水流了好多.”他低头看,“真的很想做”

正经了一晚上的他忽然又开始暴露禽兽本色,萧明明立刻就慌了,努力想并拢双腿.

“胡说什幺,不是一直都这样”

“刚才还那幺气势汹汹”

他重重顶了几下,她酸软难耐,低低叫起来.

“别好了,我不说了”

他故意弄出声响:“你听”

她小声回应:“什幺听不见.”

他弄得大声了:“听得见吗”

她体内的爱液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清晰的响声,她咬着嘴唇,哀哀戚戚地看他.

他看着她下面的小嘴包覆着他,吃力地吞吐,进出时有爱液溅出,或顺着她的身体滴下,周围的皮肤因为激烈运动而变得红.

萧明明以往在这种时候都避开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但今天她很想记住他的眼神中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变化.

他用最不容易碰到她伤口的方式和她做爱,她知道.他皱着眉头,克制着、忍耐着,有点他在工作场合时的全神贯注.

有汗从他眉梢滑落,淌在她身上,温热的触感,不同于在她体内的感觉.

她此时此刻觉得他非常性感,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刺激.

“何曾”她叫他的名字.

“嗯.”他重重冲撞起来.

她被挤压着、挂蹭着,蹂躏着,也努力迎合着.随着他的动作,她上面的嘴因为快感发出呻吟,她下面的嘴因为抽插响起水声.

清纯且有些稚气未脱的一张娃娃脸,挂着可疑的红晕.不应有人染指的私密地带,因为享受欢爱而染上斑驳水光.

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中,她努力想叫出他的名字,可是往往只发到“何”这个音就再也说不出.

高潮前体内的律动是她熟悉的,小穴里满足地涌出大量爱液,他还在动着.

“何曾”她逐渐适应高潮后的身体的异常反应,娇娇柔柔地叫他的名字.

“别叫”他慢慢抽离,

“为什幺”

“我会射的.”他皱眉,拆开保险套戴上,重新进入她体内.

“你不是很能自控吗”她笑,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对你,我”他集中精神.

“何曾”她恶作剧一般叫他的名字,她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他对自己叫他的名字有异常的反应.

他似乎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在加速冲刺之后,射了出来.

他抵得很深,完全是无法自控地在她体内颤抖.

萧明明眼中带了笑意:“何曾,何曾.”

“别叫我还想留点体力.”他看着她,眼神无奈.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他把那里抽出来,扔掉保险套,把她手上的领带解开,用浴袍重新裹着她.

自己在旁边平躺下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侧过头看着她.

“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