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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 作者:bluewind

来色城有几月,读了不少好文,却也甚少贡献。一个原因是中文无g底,因为我的教育全是用洋码子完成的。按父命必须学好中文,但真的很难,而且还真的没动力。曾几何时,开始读上的小说,尤其吸引我的当然是h小说。于是,中文忽然有了质的飞跃。

一周多前见色城有征文,于是有些心血来潮,也确实有些故事想同大家分享。不过一旦开始写作,那还是完全不一样经历,好多字看的时候很明白,用起来却一笔糊涂账。还有就是句子,总觉得自己写得怪怪的。总算有个好人告诉我:你写得那个只是直接翻译,语法没错,但中国人那这样说话?不过这个小说里的很多对话,还就是翻译,只希望尽可能写得中文化点,于是我的蓝眼睛妹妹的语气语调也已是中国人了。

希望这个以不一样的经历写出的小文章能得到大家的喜欢,也算是对我努力学习祖国文字的一种回报吧。

因欧盟的学生交换计划,我大学的第三,四年是在法国西北部的c大就读。

c城是旅游胜地,不光是因为那面对英吉利海峡的平坦细沃的沙滩,也为半个世纪前那场扭转世界令人注目的d日登陆。不过诺曼底地区的人并不喜欢那段历史,按他们的说法,每年的d日纪念活动把那里美丽宁静的自然和温馨人情的浪漫都破坏了。

当地民众常津津乐道的是他们北欧海盗祖先(维京人)的南下移民史和西渡海峡打败撒克逊人从而占据英国的辉煌。诺曼(norman)的原文意思其实就是我们惯称的北佬,诺曼底就是被法兰西人戏谑为北佬海盗南迁后的居住地。

c城的名胜之一就是那个因征服海峡对面而成为英国国王的诺曼底公爵威廉一世在1000年代建的花岗岩城堡等许多历史建筑。呵,也许已讲了太多的历史,但我的有限人生却恰恰与这些常人不熟的故事所缠结。

诺曼底的夏日确实很美也很有情调,因纬度较高夏天的日照也长,晚上八九点了,太阳依然悬挂。我的偏爱也和当地人一样,常和当时台湾出生的女友妤坐在临海的餐馆,点上一份有生蚝鲜贝及虾子组成的拼盘,就着冰镇过的干白,那个滋味才爽呢。入口的冰凉和酒j的燥热,激励着我们身体里的荷尔蒙,彼此的眼神变得迷茫了,暧昧了……心底里抬升起一种渴求。

餐后拉着妤的手在湿软的沙滩上漫步,去那无游人的沙利海湾,相拥着坐在海滩边,眼瞅着夕阳慢慢地贴近海面。感受着依然有着灼劲的辐s,和偶而掠过却让你一阵冷沥颤抖的海风,年轻的身体,又一次经历着这种冷热交加的别样刺激。

我和妤唇与唇相吻着,舌尖交接互相探索地吮吸着……我们拥抱着,双手在彼此的衣衫下抚m着,在沙滩上翻滚着,感触着对方的x器官湿润烫热……夏日的薄衣早已为漫入的海水浸湿,但似乎谁也没有关注这一点,于是一切也就那么自然,妤本来已很少的衣衫在她自觉与不自觉中被剥除了于是,我进入了,无须再多的蜜语调情,带着原始的激情和欲火,进入了妤那湿润温暖又紧狭的膣道,她那善在球场跳跃的双腿有力的缠绕在我的腰间,用她的深奥柔软和肥沃迎接着我的坚硬chu蛮和深入,彼此冲撞着,相互无止境地索取着沙利湾是个值得记忆的地方,我与妤多次在那儿散发过青春的疯狂。不过妤一直抱怨为何我们的第一次(不是她处女的第一次)不是在她一直期望的温软浪漫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那夜近三个小时的野地疯狂,让她此后几天都不敢去上课,因为不想让他人看她步履蹒跚的“丑样”读者也一定在抱怨了,你的h故事也写得太简单。是的,确实也只能简单了,因为这并不是我在这儿要告诉大家的故事。应该说妤是我的前女友,在此后的情感生涯里,她并无太多的介入。写这一段只是想让大家多了解些c城的人文历史和c城人的浪漫情怀。

那一年的秋后,妤找了一份在美国的实习机会,去了她一直梦想的国度。这让我在c城的生活又回到了单调无聊中。虽然我开始了毕业课题的忙碌;虽然和妤也经常上聊天,她还不时寄些自拍的艳照,说是安慰安慰我弟弟;我的情感还是很空虚。随着冬日的到来,渴望在增加心却越来越冷漠。

那个周末,邻近l城一位朋友生日,于是相邀去他那儿聚会。因此,周六下午在实验室转一圈后,便早早歇手准备上路。

正走出实验室时,同课题组的阿曼达挡住了我的路:“中国帅哥,周末了,你,你不想请我吃饭?”

这到不是我怎么帅,阿曼达叫男生都是帅哥。她是个高个的黑人女生,有1米78左右,身材是没说的,不光那一对能随她说话而一起澎湃跳跃的丰r,硕长的双腿富有弹x的细腰,尤其是高高翘起的屁股,园园鼓鼓似额外按上去的两块r。阿曼达还爱穿高跟鞋,于是即使我这186的个子,都觉得是肚子抵到了那团弹x十足的臀r,让你……只是每次在她身边时,我都赶快闭气,尽快离开。她身上总散发着一股不知什么的气味……哎,还是不说了吧。

在西方,单身男女共进晚餐,十有八九还有餐后故事,但女生主动讨邀请到也不多。

“yoosi,是阿曼达大姐,周末了还来实验室啊。能与你共餐是我的荣幸……but……今天我要去l城……那是与朋友早说好的,我不能失约吧?!”我讪笑着。

“what?你叫我大……姐,是嫌我老是吗?”她还真的很灼灼逼人。

“你比我早生,当然得叫大姐。你不是说我是中国人吗?中文里大姐可是尊称,而小姐的意思是……”我开始胡诌了。

“别和我装样了,昨日就看见你屁颠屁颠地和苏丝那bitch(骚货)一起去喝咖啡了,后来她还去了你那儿。”晕倒,我还真被这黑女生跟踪了。

“阿曼达大姐,和谁吃饭,和谁出去,都是我个人的隐私。你这样做可是侵犯了人权,我可要和学生生活顾问好好谈谈了。”这时我不得不抬出法律正色道。

“呦就你那点屁事,还值得我跟踪?告诉你,那littlebitch(小骚蹄子)是被人甩的烂货,才不值得和她计较呢。”她虽然口气还很张狂,人却让路扭着大屁股飘然离去。看来她还是怕我去告她。

苏丝是个有着可爱翘鼻子的英国女生,日前找我还正是为了和她男友吵架分手的事。不过她是找我喝酒发泄,结果烂醉,趴在我身上睡到了天亮。不过除了因为要抱稳她,搂着她穿着丁丁裤的小屁股,我可没对她怎样,不是我无能,或是她没有吸引力,只是不想干乘人之危之事。哎,可怜我那120欧元的lacoste(鳄鱼)新t衅,前襟上糊满了她流出的眼泪鼻涕和满是酒j味的香涎被阿曼达一搅和,我上路时已过4点,天色灰蒙蒙的,还飘着雪花,这是那年的第一场雪。欧洲北部的冬季就是天日短,让人感到有点忧郁。我先加了油,然后悠悠地驾驶二手雷诺车拐出加油站,驶向高速公路“hello,停车!停一停!”一个身影站立在路中央,正朝我的车挥舞着双手。

嘎我急急地踩下刹车,虽说路面覆盖着薄冰,在防锁刹车的帮助下,车身吱吱吖吖地颠了一阵,总算没有打滑,有惊无险地正好在她身前停住。

“不要命啦!找……”我打开车窗探出身去十分恼火地吼着,不过下半句话生生地停住了。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位碧眼的美貌少女,红色毛线帽下一张俊俏的小脸怯怯地半露在白色的羊毛围脖外,双手正不知所措地摆弄着短大衣的下摆。

“你要去哪儿?”我语气转温和地说。

“p市,你能载我一程吗?”蓝眼睛的小妹妹还是低着头,知错似地嘟嚷着。

“噢,你还真运气,我去l城经过那儿。comein(上车吧)。”

“谢谢你喽……嗯嗯,刚才真不好意思,我知道那样有危险。不过今天学校组织c大参观,完事后同学聚会,一起喝了不少啤酒,我有点头晕晕的……后来也找不到他们了,还误了班车。呃,你知道,今天是周末,周末了谁也不干活了,没车,下一班得等到六点,还要转车……如果没有你,我还真不知怎样办呢。”小女生坐进车后,人活泛了起来,眨着有着长长睫毛的活泼清澈的蓝绿色大眼睛,带着法国人说话特有的丰富夸张的表情,一边嘴上叨叨,一边还用手势比划着。

“你多大了,还喝了酒?”我上下打量着,她身量估m有165cm,但样子基本还是个孩子,手腿细长,是个正在发育长身子的小洋妹妹。

“哦,我14……呃……马上15了,喝了6罐低度啤酒,就是那个paleale。我很傻,是么?”她耸了耸肩,边说边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才14岁就喝了6罐,那是3升y体呢。gush,你不傻,但好疯喔!”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转口:“我是蓝风,请问你大名?”:“席琳,你也可以叫我茜或c,很高兴认识你这个哥哥。”她口气很大人似的,并且伸出手来相握。

“呃,等等,你应该叫我叔吧,我可比你大好多了。”我打趣道。

“你不会比我大过十岁吧?!”她似乎很认真地歪着头打量我,继续说:“我看七八岁最多了。嗯,我很快就会成人了,还是叫你哥比较合适。”

“其实,我哥哥就比我大十多岁,所以你还是他弟弟呢。”她的下一句话将我雷倒。

“嗯,你很j灵。”我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把玩着她那只细巧的小手,很白很滑,手指十分细长。

“不是j灵,是席琳。耶,蓝哥哥,我的手都要被你捏化掉了。”小j灵发嗔道。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打岔道:“席琳,很好听的名字。而且,你的金发(godenhair)很漂亮喔。”

“no,不是blonde(金发),是rousseur(红发)。”小姑娘又认真了:“真正的blonde只有纯正的北欧人才有,rousseur不是大红颜色,那只有染色。染色的,你明白吗?!我说的红发是较之金发暗些的发色,在阳光下,有金红的感觉。全世界也就12%的人是红发,而且主要在我们这个地区。”她还给我上课呢。

“呵呵,所以你应该有北欧血统,但已被南边的拉丁民族混杂了。”

“嘿,你怎么知道,我父辈的祖先还正是北欧人,有家谱,是一千二百年前的瑞典移民。”

“我能想像,因为我是在北欧长大的。你去过瑞典吗?”

为消除刚才m手的尴尬,我转言夸奖她。“嗯,你很聪明,知道得很多,一定也去过很多地方吧?!”

“没去过北欧,只和家人一起去过南欧几个地方度假。”受到赞美的小女生似乎很开心,于是我们聊起了各国各地的风土人情和趣闻“蓝哥哥,你很友善。呃……有的地方比我哥还可爱。”席琳现在的话语轻松多了“是吗?只是不知是怎么个可爱样?”我说着,转头见她脱去大衣的身架被一件高领的黑色紧身线衣紧裹着,肩虽瘦俏,x前却是高高地鼓起……应该都超过b杯罩了,现在的小女生喔……我暗暗思索,不知怎地,裆下一股热流涌起,不自觉地鼓了起来。

“呃,我哥对我很好,但他老要教训我。你懂得很多,不过跟你说话却很轻松,是那种,呃,那种平等的交流,所以有……有那么种亲切感。”小女生可没感觉到我的邪念,语音很是甜甜的。

“哧,是你女朋友吧,真漂亮!我喜欢你们东方女生的皮肤,水嫩水嫩的。”

蓝妹妹饶有兴致地摆弄着挂在后视反光镜下妤的照片,不过接下来那句话让我跌眼镜:“蓝哥哥,你们做爱吗?经常做吗?”

“呃,这个……这个……你也这样问过你哥哥?”我结结巴巴还真不知怎样回答“他带女朋友回家就是为做那事,还用问?”她的回答很直接,让我愕然。

“那你也有男朋友喽?你那么漂亮,一定有很多男生追的。”我有点打趣,但想想这也应该是事实。

“嗯,有围着转的!但我不喜欢那些男孩子,整天在这个女生那个女生面前显弄,其实什么都不懂。”她的语气很轻蔑。

“嘿嘿,其实你们都还小,大了自然都懂事了。”我打哈哈道。

雪有点大了,车内有些冷场。

“蓝哥哥,能问个事么?”小女生歇停了会,很幼声地问。

“我们不都一直在问问答答吗?什么问题?”

“这个……这个……”她居然口吃了,不过顿了顿还是接着问:“这个做爱真的很舒服吗?”

“呃……这个……这个……,”这下轮到我口吃了,“这个嘛是上帝赐于的。其实两个人在一起,两情相悦,就有这种欲望,于是就很快乐。如果彼此没感觉,那就也没了兴趣,那就……”

我有点语无伦次,也不知道席琳是否听明白,不过看她表情,似乎还满意这样的回答。

“其实这个嘛……”我还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讲。

天色在暗下来,下雪天高速公路上车辆寥寥无几。

席琳似乎有点焦躁不安,不住地瞅着车窗外面。

“蓝哥哥,能在个有洗手间得地方停一下车嘛?”忽听她很细声地问道。

“有什么事?”

“呃呃,大概是刚才喝了太多啤酒,我要嘘嘘了。”

“噢,还有十来分钟就要到去p市的出口,那儿应该有加油站,就有洗手间可用了。”

“可是我……我好像坚持不住了,不然……”她脸确实都有些发白了。

“我想想……哪儿能拐出去……呃,这段路还真没出口呢。”

“想个办法吧,我真很急呢。”小鼻子上已有些汗珠渗出。

“要不你在这路边……”我边说边将车停靠在路肩。

“不行,这风雪,这开过的车……不行!”她到坚决了。

“那……要不这样吧。”我转身在后座的球包里取出一只运动水杯,打开盖后递给她:“你就用这个。”

“这……,”她有点犹豫,不过一会儿还是接过了塑料杯,偏转过身去,嘟嚷一句:“不许看哦。”

一阵悉嗦声响,她跪在座椅上褪下了包得紧紧的牛仔裤,露出了白色的v型内裤。再一瞬间,那抹棉布也褪到了膝下。虽然天色已暗,仅仪表盘上的荧光淡淡地照耀,蓝妹妹白白的小屁股却是那么清晰耀眼。

西方女生的身材线条还就是不一样,才十四五的r臀就已很是浑园凸出,我喉头开始发干,不禁住用手掌轻轻地顺着那光滑的曲线抚m着。

“嗯……这样我怎么嘘嘘……”她局促地扭动着屁股,“我嘘嘘不出来了。”

我不仅没停,抚m的力度和范围都还在扩大,能感觉到她纤细的腰背上因刺激而耸起的绒毛毛。

席琳的身体也有些发硬,腿在不自觉地哆嗦。我拿拇指轻摳在她的小菊蕾上,其余四指沿着会y沟沟一路朝前探去。

“mmum。,你做啥喔……你好坏……是坏哥哥,好坏哦。”她嗲嗲地哼哼着,后庭花蕾周围的放s纹收缩着,股r也随之颤动,忽然一股激流哗哗地而出,我的手指也湿漉漉了。

小屁股抖了几下后,席琳递过来多半杯冒着热气的尿y,拧上了盖。在接过水杯时,我不由地又抓住了她的手。

蓝妹妹抽出玉手,横了我一眼,娇慎道:“都是你捣乱,这你看座位都弄湿湿的,下次可再不坐你车了,臭死了。”边说边从裤兜里掏出纸巾,背过身弯腰去擦弄她的胯间。

我也不多言语,抱住她的双腿,脸贴上那白嫩白嫩的臀r,舌头顺着湿湿的股沟,涤然而下,自后面探入了她温热的小x。

“呜呜……不行,不行,你怎么能……”她有些挣扎,夹紧双腿,并想拉上裤子。

此时已由不得她,我一手盖在她微鼓的y阜上,轻抚着那儿柔软的细毛,不是很长,也不是很密,还湿呼呼的。另一手压了压她的细腰,让rr的屁股抬高些,y户便更往后突出。

席琳的大y唇已比较丰满,闭合得紧紧的,r唇外侧的毛毛仅稀疏的几g,毕竟还没有到在那长毛的年龄。小y唇的皱褶很薄,被挤压着,沟堑里还残留着少女的尿y,有点咸咸的,但骚味并不重。我的舌尖像条灵蛇,荡开她的y缝,舔食着上下不平的r褶。

“你疯掉啦,疯子!那儿刚嘘嘘过……脏脏的喔……你还要……”蓝眼睛女生虽然嘴里还在嘟嚷,屁股却并无拒绝,而且还朝我这儿顶起,使我的脸更贴紧她深凹的臀缝,鼻尖都已抵到了她的肛口,能感觉到她的两爿股r和大y唇的颤动。

她呼吸在加重,语言也更不清楚了,喉咙里吱吱呀呀地不时地发出呻吟。显然,席琳很沉湎和享用这种口舌之娱。

好个法国小妹妹,看似很羞涩单纯,其实已很知道成人x了,让我自叹弗如。

于是我更深地埋入在她两腿之间,扒开那细嫩的已很湿润的大y唇,用舌尖上上下下地撮弄她腻滑的小y唇,去感觉去顶触在那凹坑上端的那颗发硬微凸的r芽。

我腾出一手贴着她的平滑的腹部而上,深入衣襟松开了她前置的x罩搭扣,一对的白兔砰然跳出。

席琳x前的那对锥形宝贝已略大于一手之握,因趴着身体,r自然地下垂,很圆滑,轻轻往上颠颠,一颤一颤的,充分显出花季少女幼r的弹x。

我揉弄着,感觉着少女r峰上皮肤的细嫩光滑,似初生的幼儿,令你不忍下力太重,生怕一不小心吹弹破了。

她的r晕似乎较一般女生大些,鼓起胀胀地成了r体锥形的一部分,顶部的n头却很细小,和r晕似乎浑成一体。我用手指轻捏着小r头,那儿在发热发硬地矗立起来“要我命了,我那儿受不了了……你停……停一下!”席琳似乎已沉入了迷茫她斜趴在那儿,头抵着车窗和座位间,双臂似乎紧夹在x前,让我感觉到双r间的深沟沟她两腿自然分开,x口毫无遮掩的敞开着,任由我的灵舌拨弄她粉嫩的花蕊,绕着圈子的舔弄着她每一道r褶,而且越舔越往里,慢慢地埋入到小女生被刺激得y唇开裂的x洞里,来回摩擦舐弄着小x四周红润嫩滑的r壁席琳的小腹一挺一挺,嘴里不住地哼哼着,时不时嘶嘶地抽着冷气。y下不住地往外流淌着腻滑的yy。

她的感觉在增强,皮肤都已是红浑身燥热发红,不知是因为忍不住的痒痒还是……她将发热的小x顶端死死封住我的嘴,扭动着屁股,用力地以她的下唇碾磨我的上唇……猛然,她的小腹部一阵阵地收缩,热流奔涌……而我不失时机地用牙轻咬着她的小y蒂“mom……我又尿……我,我死了喔……”她失态地大声叫喊起来,一股热热的yj自小x流出,注入了我的咽喉。

兴奋过后的席琳庸懒地斜斜地依偎在我腿上,也不知她是否还能感觉那格着她背的刹车。她似乎无力但依然逃陶醉,脸红红的,身上的皮肤也红红的。

稍事歇息后的她抬起身子,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臉上浮着嫵媚的笑意,她的目光迷離,罩着一层暧昧和y荡“席琳,你真是上帝送来的小j灵,可爱漂亮的……”我有点神志恍惚地咿唔着,捧住她的俏脸,低头将唇印压在小女生的櫻桃小嘴上……她輕輕地闭合上了眼睛,身子微微地颤動着正在享用这甜蜜香吻时,席琳涤然翻转了身子。

“哥,我想你也一定需要放松一下吧。”她的小手已压在了我高高隆起的裆部。

继而又有些暧昧地悄声说:“你现在是想抱抱那个姐姐呢,还是……”那对蓝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我大腿g部划动。

“呃,妹妹可不能这样骚扰哥哥喔。”不知为何,我居然有些局促不安,紧张地抓住了她的手。

“是吗……?那你对妹妹怎么就……youbigbully(大坏蛋啦)”她似乎咬牙切齿,但声音很飘飘然然,手指亦无骨似地在我手心里画着圈。

“你都把我看光光了,我也要看看男生的那个嘛……嗯让我看看嘛……”

谁能拒绝小女生的嗲聲細語,更何况“那你知道怎么做?”我深呼吸了几下,尽可能平稳着心情说。

她点了下头,似乎想了想,然后耸耸肩,又摇了遥头。

我将座椅背往后斜靠些,身子往上提了提,拉下了裤裤的拉链。

席琳将手深入裤缝,细心地将内裤拨到一边,于是已经忍让很久的阳具有些迫不急待地蹦弹了出来。

“这个……”席琳的嘴一下变成了o型。

“不是说东方男生的那个不很大嘛?!”她的话真让我有些啼笑皆非,于是也只能很法国式地对她耸耸肩了。

“啊啊……”我突然痛苦地叫出声来,下身似乎被刀切过。原来席琳试着用手搓弄我的rj,不想指甲划在g头的软r上了,这种感觉真让人“这个……这东西大大硬硬,怎么还……”她也十分紧张。

“也许你得用嘴含,你知道……”我有点心思坏坏,也真不知道怎样解释。

“嗯,电视里见过。”她的回答倒直接,我无语了。

不过当席琳用嘴含住我已胀得发痛的r柱时,我才知道眼前这个不大不小的女生还真是个处妞呢。

她很努力地上下吞吐我的玉j,但不知是嘴巴太小,还是腮部肌r控制不当,她的利齿一次次地刮过我那敏感的嫩r上,那个痛苦的感觉哟。

“真不好意思,不过,不过怎么能让你更舒服些?”她看着我因高度刺激而充血肿胀筋肌亢暴的狰狞男g,一脸无奈。

“这样吧,你只用双唇用力吸住这阳物的头部,并将舌尖抵在r沟后端的交接处……对,就这样。”洋妹妹现在是言听必从了。

我将暖气开大些,用手攫上她的黑色紧身线衣,露出了那对白嫩的玉兔。

我一手玩弄着席琳的美r,一手抓住自己阳具的g部上下撸动,而敏感的顶部则包裹在一名碧眼美少女暖暖湿湿的小口里。

这种香艳和y荡,刺激的我的rj更chu大,g头更是发紫发亮。

席琳的眼睛挣得老大,惊异着这一切的变化。她用劲地撮住我的g头,舌尖随着她的呼吸而在冠状沟沿抖动着,那种感觉喔更要命的是,她还将一手伸入自己的尚未拉上拉链的牛仔裤内,隔着内裤划弄着她的y户。

不一会,她也禁不住想呻吟起来。不过,因为有g头封着她的玉唇,变成了呜呜的哼叫。她的身子及屁股配合着有节奏地扭动,似乎想要……

小美女楚楚动人的媚态刺激得我浑身燥热,我感到y裹在发胀,我将阳具越握越紧,套动也越来越快,一阵阵快感在上涌,一团热气在阳具顶部积聚……

“oh,god……i,……”终于,j关一松,一股r白的y体直直的s入了席琳的喉管深处。

“呃,呃……”

看着席琳被噎住那付可怜可爱的模样,我情意绵绵地将她一把搂住在p市她家附近席琳下了车,法式脸贴脸吻别时,她依依不舍却又坏坏地咬着我的耳下垂咕噜:“今天我遇到了一个世界上最坏最坏的大坏蛋!……不过,我喜欢!我很开心!”

在我迈入车门时,她又叫住:“大坏蛋,给我你的电话。”

我弯腰在运动包里翻了一阵,居然没找到纸。

“嗯,写这里吧。”她把手掌摊在我面前。

于是我在她白嫩的小手心里写下了手机号码。

离开了p市,我脑海里还一直晃荡着席琳清丽硕长的身影,思想着:“我们会再见面吗?什么时候?!”

注:

1)事后有同好友讲起这个故事的部分内容,好友却告诫以后这种“艳遇”千万别碰了。这里的洋妹妹发育早,她们喝酒闹事都说有14岁了,其实往往还不到。如果和她们一起混,被警察逮住了,你怎么都是个犯罪。还有,即使她们不说,一旦被她们父母发现,一样可以告你侵犯未成年人罪。所以,以后我确实不再做那样的好人了。不过幸运的是席琳当时确有14周岁11个月,所以嗨嗨。

2)读者一定会说,你怎么那么清楚席琳的年龄,查过户口啦?其实文章取名“初雪”的确是因为那飘雪的傍晚,但也是取“初懈”的谐音,也就是说这只是我和席琳的初次相遇,我们的故事还有继续。确实如此,好多年后她还真成了我的女友,不过那是很多年后的事,而且还是又一个在它国的“偶遇”开始的。

所以,缘分真是神奇的很!

【完】

陈皮皮的消息 作者:流域风

陈皮皮本来是上不了大学的。

但是h大学足球队在陈皮皮高考那年的成绩名列倒数三甲,h大学的校长大怒,回到家里摔了烟灰缸踢了暖瓶发誓要为h大打造出一支能和s大抗衡的足球队来!

当时她女儿丫丫正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喝着果汁一边听着音乐,两条长腿很不淑女地跷在茶几上,把一片红色的底裤冲着她老爹,悠闲地说:“老大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没看全国上下都在修理中国足球吗?踢足球的都抓得差不多了这时候谁还肯顶风作案踢足球啊!”

丫丫本来也是考不上大学的。

丫丫其实本来也不叫丫丫,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江淑媛。

但在家里没人这么叫过她,尤其是江校长新娶进门的那个比丫丫只大五岁的二娘英子,为了表明自己长辈的身份更是天天丫丫丫丫地叫个没完,生怕别人误会自己是丫丫的姐姐。

这里要声明一下这个英子不是某论坛的那个笨蛋英子,这个英子g本不是笨蛋,她要是笨蛋就不可能从一个高中的代课老师爬到校长夫人的位子上来了。

于是这两个人同时托校长的福同时作为特招生同时进了h大学的同一个班。

开学的那天艳阳高照风和日丽,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陈皮皮就在校门口看见了袅袅婷婷风情万种的英子送丫丫来学校。陈皮皮没忍住,冲着两个美女吹了声口哨,意y了一下小妇人那滚圆凸翘的屁股。

英子白了他一眼,没吭声。丫丫不干了,拾起一块砖头掷了过去。

陈皮皮一个漂亮的过人动作闪开了,那块砖头就把路过的一辆汽车玻璃砸碎了。

丫丫为此被赔了一千二百元的江校长埋怨了五句,被一脸大度的英子安慰说没关系丫丫还小呢丫丫闯了祸当妈的当然不会生她的气。丫丫气得流出一滴伤心之泪,发誓绝不会饶了那个流氓。

自此两人结下了梁子。

冤家永远路窄,丫丫基于傲人的三围和漂亮的脸蛋儿被推选为学校拉拉队的队长,被迫穿了她最不喜欢的超短裙,去给陈皮皮大学生涯里的处子秀比赛加油。

她愤愤不平地看着场上活蹦乱跳的陈皮皮,有气没力地扇动着手里的花球,嘴里小声喊着:“进不了进不了进不了。”

皮球还是不争气地进去了,陈皮皮流氓本色地跑到了场边张开手臂冲着她们一群美女要飞吻。丫丫推了一把身边的彩雯:“你这么兴奋干嘛?又不是你进的球!”

彩雯一脸崇拜地说:“陈皮皮是我们的英雄,我爱死他了从今天起我要奉他为偶像!”

丫丫撇着嘴“切”了一声,不屑地说:“真幼稚!”

丫丫不喜欢足球,丫丫的梦想是当舞蹈家,像杨丽萍那样做一个有着禅味儿的舞者。现在大家一定猜到了,没错,丫丫的特长就是舞蹈。作为一个优秀的文艺工作者被破格录取的丫丫非常鄙视靠着踢个破球混进来的陈皮皮,chu鲁野蛮兼流气十足,垃圾!

那个垃圾跑得倒也贼快!

那场比赛由于大量的美女围观而激发了陈皮皮强烈的表现欲望,虽然糟糕的h大后卫在比赛一开始就乌龙进自家两个球,好在知耻近乎勇,之后没有再让皮球滚进去。我们伟大的球员陈皮皮头顶脚踢完成了他大学生涯的第一个帽子戏法,以一场惊天的逆转轰动了整个校园。

江校长高兴得嘴巴咧到了耳g,眼含着热泪对s大的领队老师说我们这个鱼腩队居然能赢到你们冠军队真是侥幸侥幸献丑献丑。

赛后于c场举行了隆重的新闻发布会,全体师生一起高歌《我们是冠军》,虽然大学的联赛只踢了一场而已。江校长在会上郑重宣布,今后将不遗余力地支持校队的比赛和训练。鉴于学校经费有限,将压缩校其他团队的部分资金。

丫丫这下气坏了。她的舞蹈队也在其他之列,这个决定触动了她的g本利益。

她跑到了老爹的办公室大闹,哭得梨花带雨,恨恨地说:“老大你有种!拿我的理想换虚荣,你要是敢扣舞蹈队一分钱我就和你拼命。”

江校长低声下气地安慰她:“我哪里还有命和你拼?我的命已经给你妈拼得差不多了。你练舞蹈练的这么辛苦,我是从心里心疼啊!现在好了,你安安稳稳地给我拿个毕业文凭,我稳稳当当地给你找个工作,多好!”

丫丫当然不肯,但大势所趋已经无可挽回,原来对陈皮皮是恨得牙痒痒的。

现在牙已经不痒了,因为又深了一步变为恨之入骨了。

陈皮皮当然不清楚这些。

他除了要训练以外还要吃力地选修几门自己好像永远都听不懂的课程,并且需要分别在早上和晚上向北方两千三百里外的齐齐和南边两百里的妈妈各发两条短信,同时还得打电话给一个叫他叔叔的儿子以及用一些r麻的言语骚扰小家伙的妈妈。

那位妈妈就会边哄着宝宝边在电话里向他格格地笑着说:“你过来啊,有本事你倒是过来啊!”

可惜陈皮皮过不去,远水永远也解不了近渴,他的感情生活丰富得风调雨顺,但是r体却荒凉的颗粒不收。

陈皮皮就在j虫上脑的那天干了件蠢事:他m了丫丫的屁股一把。

陈皮皮m过很多屁股了,有大的有小的,有丰满的有结实的,但是没有一个像丫丫的屁股。那个迷人的部位好像有着一股魔力把他的手牢牢地吸住了。这时候他是弯着腰的,撅着自己的屁股,同时眯缝起了自己的眼睛,一副无比享受的表情。

丫丫从一出生就是个公主了,老爹就是个称职而尽责的护卫,保护着她从青涩走到了成熟。所以到如花开放的今天还没有人敢m过她的屁股。那只臭手m在上面就让她脸热心跳起来,好像是一只毛毛虫在那里爬行,一股痒从r里直传到了心脏,x口就一阵阵地悸动。

丫丫当然不是喜欢上了他,丫丫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流氓呢!丫丫就一巴掌抡了过去。

陈皮皮的脸上当然就留下了艳红的掌印,且十分清晰醒目。他吹了声口哨,若无其事地晃走了,好像被抽的那个人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丫丫也没有大吵大闹,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子,当然不想让很多人围起来看热闹。还好当时周围没什么人,虽然吃了亏,却并不算丢人!

陈皮皮第二次m丫丫的屁股是在一星期之后,他已经有了足够的防范,在m了一把之后马上跳开了。当时周围还是没有人,他已经观察过了。

丫丫愤怒地瞪着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拎起来丢到食堂后面的泔水桶里。

可惜她不善于长跑,所以没法追得上陈皮皮。况且她是个女孩子,这里也不是家里,她要保持淑女的形象,所以她还是忍了。

于是陈皮皮就继续选择没人的时候m丫丫的屁股。在m过了n次的时候丫丫已经习惯了,有时候几天都没有被骚扰她还会不由自主在学校留意那个流氓的踪迹。当然陈皮皮还是付出了一部分代价的,比如胳膊上青一块抑或头发少一绺之类的。

彩雯就曾经很恼怒地问过他:“你有被虐症吗?放着待你好好的女孩你不理,却整天给人家修理的惨不忍睹!”

彩雯对陈皮皮已经垂涎很久很久,如果她的x再大点儿的话估计陈皮皮可能已经上了她n回了。然而现在的陈皮皮对女人已经很挑剔,不单要求女人长得漂亮,还需有x脯有屁股,兼腿长腰细身形婀娜,至少也要能像妈妈那样会劈一字马。所以彩雯只好和他做了兄弟。

由于有了彩雯的内应所以陈皮皮总能在恰当的时候出现在丫丫的身边,虽然除了白眼儿和毒手没捞到什么好处,却也成功地和丫丫说了数十句话,丫丫的回答分别是:“滚,流氓,去你的,我喊人了,你真不要脸,死到一边儿去……”

等等等等。

陈皮皮当然不会死到一边,他最新的格言是:“粉身碎骨浑不怕,皮糙脸厚终可成。”所以他就在丫丫回家的时候就跟了过去,今天丫丫排练的晚,陈皮皮打算趁黑去捞一把她的n子。

丫丫知道陈皮皮跟在后面,她的脊背和屁股都感觉的到后面色狼一样的窥视。

天已经黑了,马路边的小吃摊也摆了出来,烤r的味道飘溢在空气中,勾得人心痒痒的。丫丫莫名其妙地很快乐,心情舒畅地在人群里逛着。

过了这条街,就能看见自己家的楼房了,丫丫却鬼使神差地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巷子很窄很暗,水淋淋的路面简直让人无法下脚,丫丫以前从来没有从这里走过,可是今天她就莫名其妙地拐了进来。

她的心突然怦怦地跳起来,好像做贼似地心虚,脸上热热的沁着汗,手里紧紧地握着那g练绳c用的木棍儿。

“如果他敢过来抱我,我可以拿这个打他。”丫丫安慰自己。

她走的很慢,好像每一步都要寻找一个最干净的落脚点,又好像在等什么人。

陈皮皮就在这个时候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她,两只爪子毫不客气地m在那双又高又挺的n子上。

丫丫一声惊叫,就把手里拿着棍子的事忘了,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叫:“陈皮皮,你给我松开,不然我跟你拼了。”可是那双手却还在自己x前揉搓着,好像没有听她话的意思。r头就和衣服不停地摩擦,痒得丫丫全身像过电一样麻。

丫丫就板着脸,正气凛然地怒视着陈皮皮:“你撒不撒手?不撒我把你手剁了!”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g舔了一口:“明天再剁吧!今天你又没带刀……”

没有人看到那晚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事后据巷口卖臭豆腐的张家阿三回忆,那天的确曾经见过丫丫进了那条巷子,而且过了很久才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贼头贼脑的小瘪三,丫丫当时满脸通红慌慌张张,好像那条巷子里有一个很大的火炉。

另据丫丫的二妈英子回忆,那天丫丫一回家就去了浴室,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并且很勤快地在浴后洗了换下来的内裤,还亲热地叫了她一声妈妈。

后来丫丫就成了陈皮皮的女朋友。

这个周末是丫丫的生日,这也是她第一个有男朋友的生日。丫丫知道陈皮皮约她到男生寝室是什么意思,周末人都回家了,那里就只剩下陈皮皮一个人。如果她去了可能那个家伙会干点儿什么事!但是丫丫还是决定去,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有些事情,大姑娘已经可以尝试一下!

不过她还是很紧张,她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做准备。换了一身新的内衣,涂了紫红色的指甲油,甚至还化了个淡妆。一切就绪,丫丫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盘菜,马上就要端上陈皮皮的餐桌。

这盘菜还在路上的时候程小月已经在陈皮皮的寝室门口了。

这是程小月第一次到学校看儿子,家里没了儿子的身影,房间里就棺材一样的沉寂,让程小月有种窒息的感觉。可是真的决定来看陈皮皮,她又忽然有些羞怯和忸怩,就像一个要去远方寻找丈夫的小媳妇儿。

“那个小混蛋一定也很想了我吧!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以前在家里,他可是每天都要的……”程小月不敢再往下想了,她全身忽然变得热乎乎的。

陈皮皮看见妈妈的时候乐坏了,好像饿了三天的狼忽然看见了只羊!自从到学校以来他就好久没吃过羊了。一进屋子他就把程小月拦腰抱住了,湿淋淋地在她脸上亲。程小月吃力地把他推开:“老实点儿,给人看到成什么样子?”陈皮皮又扑了上去,把嘴巴往妈妈湿润的嘴唇堵住了,手像抱树的猴子再也不肯松开。

程小月抵不过他,张开嘴和他亲了,手抚摩着他的头发,眼睛却紧张地盯着门口。好容易等儿子松开了嘴,喘息着,说:“真是一头小狼崽子,哎哟……”

打开了他放在自己臀部的手掌。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意犹未尽:“真香!”

程小月的脸红了一下,转过身在屋里四下打量着:“你睡哪张床?啊!是这个了,真是乱七八糟,也不收拾一下……”陈皮皮的手臂又从腰间穿了过来揽住了她:“妈妈我好想你。”程小月心头涌起一股温暖,就让他抱了,将头靠在他肩头,说:“嗯,是想我多一些还是想你的胡阿姨多一点儿?不然就是齐齐了。”

陈皮皮拥着她坐在了床头,把头扎进她怀里:“我最想的当然是妈妈,可要是你们一起来看我就最好了,嘿嘿……”程小月脸又热了一下,想起了那个荒唐的晚上,把手捂住了他的嘴:“不准说了,在这里过得习不习惯?”陈皮皮顺势张口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用牙齿轻轻咬着,手已经从衣襟下面伸了进去,握住了丰满的r房。

这手又一次唤醒了程小月的记忆,心头一荡,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很享受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着儿子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一时之间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儿子的宿舍里面。

俯身下来,把裤子的拉链扯开了,从里面掏出那g硬邦邦的物件儿,张口含进了嘴里。热热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舌尖抵在马眼的位置,清楚地品尝到了那丝淡淡的咸味。努力地绷住嘴唇,把整个yj都包进去,g头的部分就抵住了喉咙,轻轻地晃动着头让yj在嘴中摆动。

由于程小月的姿势陈皮皮手臂只能曲着在她的怀里m索,头也钻到了妈妈的腋下,清楚滴看到了她那里一从锦绣的毛发,光洁的手臂贴住了陈皮皮的脸颊,冰凉凉的十分舒服。陈皮皮就在那白嫩的皮肤上咬了一口,身体上那独有的味道让他说不出的沉迷,舌头也留恋着那柔软的感觉。

程小月顾不得理会他,只是抬手拍了他一下,自顾自地在那胯间吞吐着。陈皮皮舒服的挺起了腰,把更加坚挺的yj往程小月喉咙深处送。程小月的一只手抓着两颗睾丸揉搓挤弄着,开始用舌头在g头的部分快速地舔动。

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从程小月的嘴里传出来的轻微声响再没有了别的声音。外面的走廊里也静悄悄的,整座大楼似乎只剩下了这对过分亲密的母子。

在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翻身把妈妈按到床上脱她长裙是时候程小月细心地拦住了他,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这是什么地方?不敢全脱了的!”自己撩起裙摆,从里面将内裤褪了下来。

陈皮皮看着那小巧的黑色柔丝在妈妈白净的腿r上掠过,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将手伸了进去。在里面触碰到了柔软的y毛,一片濡湿。嬉皮笑脸地说:“妈妈原来已经流水了,我还以为妈妈不想的!”

程小月用妩媚之极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笑着,脸上一片红晕,腿却大方地张着,说:“我想什么?现在我数三下,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可就穿起内裤了。”陈皮皮的手还在胯间动着,没等程小月开始数,人已经扑到了双腿之间,色笑着:“我很想的,你不用数了,今天我可不能让你再穿上内裤。”

扶着yj往里c,躺着的程小月轻哼了一声,微微抬起了头,看着他的身子压下来。张开双臂接住了他。双腿收起夹住了他的腰,说:“不用这么猴急,我可还没有数呢。”陈皮皮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伏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动,yj在湿滑的y道中缓缓进出,y唇也被带动着翻出翻进。

程小月闭上了眼睛,仔细感受着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悸动。身上的身体很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却又有种十分满足的充实。在家里的时候,这样的行为每天都会发生,床上,浴室,客厅的沙发上,甚至厨房的地板上,都曾经有过这样让人陶醉的快活。程小月已经沉迷其中,无法从对欲望的渴求中自拔。

陈皮皮的嘴在慢慢的脖颈上亲着,两人的脸颊紧贴着摩擦,耳朵里是程小月杂乱短促的喘息,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两人谁也不再说话,肢体的动作开始变得猛烈,皮肤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下体交接的部位也传出让人脸热心跳的“噗唧噗唧”声来。

急速上升的快感让陈皮皮已经有了sj的念头,他赶紧放缓了节奏,掩饰着说:“没力气了,我要歇歇气。”程小月爱昵地把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想偷懒吗?我正舒服着呢,你倒来拿捏我!”抱住他的脖子起身,两人的姿势变成对坐,程小月就在他腿上套弄。盘起的头发散落开来垂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波浪一样起伏。

陈皮皮撩起裙摆往两人下体看了一眼,见那里已经湿漉漉的泥泞不堪,r白的yy把两人的y毛全沾湿了,yj在把那里撑得满满的,随着程小月的动作进进出出时隐时现。程小月的脸嫣红如花,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笑意盈然地看着他,眼角流露着诱人之极的风情。

陈皮皮干脆躺了下来,手在那修长如椽的美腿上抚m,心里却想着:妈妈一定没和胡阿姨提起要过来的事情,不然她绝不会不来!虽然那天我把她们两个一起抱在了床上快乐了一回,可妈妈终究还是防了胡阿姨的。

程小月的动作渐渐开始僵硬,额头也有细汗冒了出来,舍不得那越来越接近高潮的快感,就拼命地支撑了身体狠命撞击,让那y荡的声响越来越大了起来。

陈皮皮看她情形,知道已经在紧要关头,挺起身子上迎。程小月就被癫得花枝乱颤如风摆柳枝,一声长呼身子软了下去。

把泥一样的小月翻过来,变成趴伏的姿势,翘起浑圆的美臀,把长裙撩起到腰间,分开两瓣股rc了进去。程小月已是酸软无力,头也抬不起来了,窝着身子任他一直狂癫,口里嗯嗯做声,却是上气接不来下气了。

双层的床铺不甚结实,被摇摆得吱吱呀呀,夹杂了肌肤碰撞的声音,屋里就全都是情欲的味道。床铺上那两具黑白相映衣衫凌乱的身体更是叫满屋生色,春意无边。

这时的丫丫正走到走廊里,新卖的高跟鞋击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因为爬楼梯或者其它社么原因她的脸红红的,像是染了一层胭脂。

屋里的两人没听到,还沉浸在狂乱带来的激情当中。

丫丫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那些奇怪的声音,心中一惊:怎么屋里还有人?不是都回去了吗!那,我还要不要进去?又贴身侧耳细听,却没人说话,只一阵紧密的清响,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停下了要敲门的手,站在那里犹豫。

里面的陈皮皮已经不能自禁,一咬牙,jy喷涌而出,胯部紧紧抵住了妈妈颤抖的臀部,让一股又一股的jys进她身体深处。两人都窝在那里,一时间谁也没了话说。程小月用指尖碰了碰还没软下去的yj,朝儿子笑了一下,去他脸上拍了拍,起身清理自己的下体。

这时候丫丫才在外面敲门。把屋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陈皮皮赶紧把还带着yy的yj塞回裤子里,程小月也顾不得再擦,飞快地放下了裙摆。

丫丫刚进来的时候看着程小月直发愣,这个艳光四s容颜娇美的妇人让她本能地感到一种威胁。程小月镇定地说:“我是皮皮的妈妈。”丫丫才放下心,心花怒放地叫阿姨。程小月说:“你们聊,我下去走走。”

下了楼,靠在了楼道旁边的墙壁上,程小月从包里拿出烟,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烟雾在自己眼前散开,突然生出一丝茫然:那个女孩儿是儿子的新女朋友吗?他们现在会在屋里做什么?

一个中年男子从身边走过,停住,问:“找人吗?”程小月应着:“嗯,看儿子。”那人就殷勤地询问她要看的是哪一个,介绍着自己是哪一班级的老师。

程小月看着他说话,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的内裤还留在床上。心就紧了一下。

下身一阵凉,感觉着有东西正慢慢地顺着大腿流下来。

忽然一阵烦躁:这就是我的生活了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