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穿校服的女教师(2)(1/1)

大内校长五十岁,是有个二十三岁女儿,和二十岁儿子父亲了。女儿毕业于大阪一间大学,在一间贸易公司就职,儿子则已经在东京上大学了。

大内一面抚摸着阳子乳房,一面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闪着白色艳光脖颈。

一点也不感到粗糙,这才是女人真正皮肤。

大内忽然觉得好像在侵犯自己女儿。近亲相奸是违背伦理道德,而且是兽性行为。但是他已情欲高涨、热血沸腾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境地,这一瞬间他已血液高涨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身份。

阳子乳房被抚摸得变了形,ru头擦着乳罩刺痒快感有如触电似。

“啊,啊……唔!”

阳子呻吟是从鼻孔发出。呼吸也急速起来了。

她膝头一弯,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身体躺在大内手腕上。

阳子转过身体向着大内。她身体慢慢地下降,伸出两手坐下,背靠在墙壁上。

阳子脱下了高跟鞋,短裙卷了起来。两条丰满大腿展现在大内眼前。

阳子尽最大力气地喘息着。敞开在胸前乳房,从肤色乳罩内暴露出来,随着胸部起伏,抖动着。

“喂!为了不会妊娠,最好是口交!那个女学生若是只替男人口交话,就不会遭受那样痛苦吧……”

大内挟着阳子两腿站着,扯下了裤头拉链。

不行!不能做那种事!救命!谁能救我一命!阳子想叫,但叫不出声音来。

阳子摇晃着头,乾枯头发擦向墙壁沙沙作响,发梢也缠在一起了。磨断毛发在胸前飘浮,落在裙子上面。

大内从裤头中拔出那根rou棒,暗紫色rou棒有如一支海参滑溜滑溜状态。

阳子闭着眼睛,脸则扭到一边,大内手掩着她两边面颊,头部撞在墙壁上,感到一阵钝痛。

“喂!含着试试呀!用你那可爱嘴唇,你喜欢如何吸都行呀!”

大内突然很温和地说。然后为了将半充血状态rou棒顶向阳子嘴边,他挺出了下腹部。

一股臭气刺鼻而来,混合着尿骚味,虽然闭着眼睛,依然令阳子头昏脑胀。

那支滑溜rou棒顶住了她嘴唇,温暖肉体接触感觉扩散到她嘴角周围。

校园里响起一阵嘈杂声,大内扫了一眼挂在墙上时钟。课外活动时间快完了,一下课,学生都会涌到走廊上来,大内也开始焦急了。

“快点含呀!”

大内拉过阳子脸。

阳子合上自己嘴唇,大内将rou棒擦向阳子鼻孔。

“啊……校长……唔!”

阳子嘴巴稍微张开了一瞬间,大内那话儿就插入阳子嘴唇之间。

“快点吸!”

大内搔弄了一下阳子头发。披散到前面头发,遮掩着阳子粉脸。

阳子伸手到大内腿根,开始握住那根插入了湿滑rou棒。

大内腰身前后挺动着,rou棒在阳子口中开始抽送。

阳子下巴感到沉重,难受。口腔分泌出黏糊唾液,喉咙被塞着,因感到窒息而意识模糊。

“再用舌头舔呀……”

大内叫喊着。他一面俯视着阳子,一面将阳子披散到前面秀发向后梳理。

将自己以往教过学生,现在又是实习教师女子玩弄一番,大内已到出神入化境界。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教育工作者理性,成了露出本性畜牲。

校内广播铃响了。体育教师名仓芳男叫喝声响彻整个校园。

“课外活动时间结束啦,同学们快些准备回家!”

体育教师叫喊声,在狭小校长室内也像噪音似地发生了反响。

阳子握住大内那根激烈膨胀rou棒,掌心感到脉搏跳动,似乎两手都把握不住。

阳子舐着那红赤半球形gui头。大内低头看着阳子动作,眼角露出了满意笑容。

阳子也曾有过口交经验。这时她涌现出一种含着恋人大津正彦rou棒恍惚感。只要他不shè精,她总是替恋人吸吮着那话儿。这根若是正彦君rou棒,她便会尽力替他吹奏这根直箫。

阳子顽强地舐着大内那话儿前端,玉手握住rou棒便非常硬挺起来。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校长室靠走廊一边没有窗户,因此,有人经过校长室外走廊,也不能窥看校长室内个中情景。

学生跑过走廊脚步声非常之响亮。

“喂,再含一次!”

大内抓着阳子头发,阳子脸向上一仰,口红褪去唇边再度被激烈膨胀rou棒顶着。

学生是不能进校长室,但是否有教职员会进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内校长也深感不安。

“唔……呵……呵……”

乒乓球般大gui头插入阳子口中,压逼着她舌头、塞住了她喉咙。阳子转过头去,但是身后便是墙壁。她头在墙壁上碰得很痛,脑际嗡嗡作响。

大内腰身激烈做着活塞运动,这时阳子则呵、呵地呛得难受。

她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唾液丝线。

“啊,再插入一些!再插……”

阳子很想就这样死去,她感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

阳子终于躺倒了。她觉得全身轻飘飘地,眼前一片空白。

强烈冲击向她袭来,她强烈地要呕吐,上身激烈地多嗦,口中浆糊状液体都扩散到牙床部位了,慢慢地从她喉咙滑落下去。

一炮、二炮……大内间歇地在她口中发射。一股奇臭冲入她鼻孔。

“那位女学生妊娠事,对别老师要保密呀!我会给你最高实习分数,作为对你补偿,我会交代班主任香川老师……”

当阳子听到校长这番话时,喉咙咕噜一声将大内射出体液吞下了。

阳子昨夜也有联络海老泽武志,可是还是找不到他。

阳子怒火中烧,她亦有想过要将被夺走内裤事,坦白地告诉武志母亲。

“被你混蛋儿子性侵犯了,现在我去报警,将一切告诉警方。”

若报警话,武志母亲会作出何种反应呢?或者她会说“请你暂缓报警,总之和你见面之后好好商量解决。求求你,是我这个当母亲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责任在我身上。他有将来前途,你自己也是要为人师表。伤害了孩子将来总是不好事吧——”

阳子上床后总是睡不着,她耳边了响起这些幻觉。

或者武志母亲会这样说:“好呀!请去报警吧!其代价是你自己也没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伤害会大过男人!而且我孩子一定会自己辩解,说是下流实习女教师引诱他,强行带他到体操室后面,你自己嚷着要他搂抱你,因而我儿子也兴奋起来。而那条内裤,他若说是你自己丢弃,而你说是他强夺话,这也真假难分啦。你算有证据吗?拿出来呀!你能走到警署,掀开裙子对警察说:‘喂,你们看,我下身光脱脱啦!’你会这么愚蠢吗?——”

阳子想到这里,紧握起双拳,咬紧了解牙关。

恐怕把实情告诉武志母亲之后,反而会落得如此下场吧。若果真是如此话,正如他母亲所言,自己前途也完啦!

对大内校长是决不能谈这事件,他是已经玩弄过自己两次老淫虫。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员会去申诉自己不莘呢?可是她没有这种勇气。

阳子迁怒于校长身上了。然后她又埋怨体育教师。

当上教育实习生第二天,她被理事长与校长性侵犯,第三天则被不良学生海毛泽武志及田边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体育老师鸡奸之后数小时,又再度受到校长玩弄。

她开始诅咒男人了。她将被子盖在头上,大声咒骂男人时,将手伸向自己腿间。

自己若不是一个女人,就不会蒙受这种屈辱。

她终于也迁怒于自己了。这时,渗透到内裤蜜汁又是热热、湿湿了。

她想起自己恋人大津正彦。她有一种让恋人搂抱着冲动,那是因自己手淫而导致火焚身。

她脱下内裤,手指激烈地爱抚自己肉缝。她弯着身子,躲在被窝里,几度呼唤着大津正彦名字。

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记不清自己何时睡着,她是在自我手淫中途,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她被母亲叫醒起床,她母亲眼看到了该上学校时间,阳子还没有从睡房出来,担心她误了上课时间,就探头看了一下,阳子还在睡觉。

今天,阳子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有两节课,一共有四堂实习课。

阳子今天装扮是短上衣配以宽大长裤。她是想逃避学校男职员、男学生目光。因此,她不让人看到自己肌肤,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将女人曲线美掩盖起来。可是到了学校,她才发觉那宽大长裤反而刺激了男学生。当她进入校园时,学生视线都集中在她下半身。

当她将手袋放在教研室后,便站在衣柜旁照镜。比穿上裙子更加强调了自己臀部以上曲线,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倾倒状,内裤线条就浮现出来了。

她端视了一下自己正面,从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耻部部位现出皱摺。

而且在私处部位好像形成一条沟。

职员目光也在留意着她。尤其是名仓芳男更为注意着她。他虽然是默不出声,却向阳子投以色迷迷下流视线。

早上集合、上课时间,阳子发现学生目光都盯着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别是要在黑板上写字时,内裤线条一定会浮现出来。因此,她几乎不在黑板上写字,光靠嘴巴来讲课。

她越是留意学生目光,就越是精神紧张。

也许学生并没有那样留意自己。她下定决心打消各种顾虑。

讲课结束时,她感到下腹部发热。当她感到男学生目光都注视她下半身时,条件反射地下体也湿润了。

下课之后,她进洗手间一看,比平时多流出数倍ai液。

她想到要用月经用品或厕纸来垫在自私处,但她又担心如此做法,会使下体更为突出。

到了午膳时间,她不想在校内饭堂吃饭。她到小卖店买了面包,坐在教研室自己位置上啃了起来。

也许都到食堂或者担课班级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师。

进出教研室拉门被推开了,一名男学生进入了教研室,他是田边明年。

阳子大吃一惊。她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这个男学生身上。

阳子周围没有其他教师,田边明年一直来到阳子坐着地方,站在她身旁,交出一张折叠好纸。

“甚么东西呀?”

阳子问。

“你自己看一看啦,对不起!”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接过了那张纸。田边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师目光吧,他将纸交给阳子之后,就小跑似地离开教研室了。

幸好没有教师留意田边明年进来事情。也许只是一个声名狼藉学生来到实习教师身边,所以谁也不放在心上。

那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虽然阳子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眼睛还是向周围扫视了一下。

捏着那张纸手在微微地发抖,阳子觉得心脏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过气来。

用黑色圆珠笔写、弯弯曲曲文字跳入她眼帘。

“给南老师。

前几天很对不起。向你借来东西,想在今晚还给你。八时在体育馆后面等待,请绝对不要向别人提及。若你向别人说了话,东西就不会还给你啦。到时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后,请将这信撕碎及丢弃,由田边加以确认是否撕碎。信上没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泽武志写。

阳子要亲自将信撕碎,而由田边看着她做。阳子再度扫视了一下周围。

进出教研室拉门,上半部分别是透明玻璃、玻璃后面可以看到田边明年面影。

田边明年隔着玻璃,一直盯着阳子,与阳子四目相投。阳子将纸在胸前晃了一下有意让他看到。

怒火涌上阳子心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被人抢去了内裤,她实在很生气。

田边明年依然在看着她,不看着她将纸撕碎就决不会离开吧。阳子为了让他看到,便朝教研室门口走去,将纸撕碎,两片、四片、八片,然后撕成十六片,再对折一下撕成两份。

田边明年从门口消失了,但是阳子还在撕着那封信。她愤怒得双手发抖,嘴里在说着“畜牲、畜牲!”

将信撕得粉碎了。

阳子向母亲撒谎,说是去见商中时代朋友就离家外出了。

她从家里到实习地点常光学圆局中部,骑单车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钟。

初夏天气稍热,天刚黑时分,阳子骑着兄嫂单车,向学校疾驰而去。

一条小河流过街中心地段。她沿着小河过去,经过那间令她留下可怕、可恶回忆公馆。实习第二天晚上,就在这家公馆最里面房间,她被学校理事长和校长玩弄、侵犯。

她停下单车,仰望着餐馆二楼窗口,似乎正有客人进去了,从那射出淡淡灯光,还能听到微弱三弦琴琴声。

或许今晚也是理事长和校长正与艺人在楼上玩乐吧!她有这样预感。

她身旁有三位公司职员模样人经过。

小河流水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夏天还有母亲带着幼儿来这里沐浴。

不要到学校去吧——她想。

连教师也不当更好!到某间企业去当个职员,两三年后成为大津正彦妻子就好啦!

父母亲家里有兄嫂持家,母亲亦有人替自己照顾,自己离开这个城镇也没有甚么问题。大津正彦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身边。她想建立只有夫妻俩家庭,然后生两个可爱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将会是一个充满幸福家庭。

阳子听着小河流水声音,脑际涌起这种想法。小河水面闪耀着路灯以及从各家各户射出灯光。

阳子再度骑上了单车。不知为何,她觉得单车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预感到有一件可怕事情正在等待着她,一股寒气袭上她背脊。

终于来到学校门前了。铁格子大门紧闭着。铁门对面是校园,正面矗立着校舍巨大黑影。校舍旁边是一大杂院,那是学校体育活动馆。站在学校门口,可以看到它屋顶。

离学校大门十四、五米处,有一个小门。围绕着学校运动场是一条水泥行人道,并延伸到小门。

阳子将单车停在小门旁边,作了一次深呼吸。

t恤配上薄薄毛线衣,牛仔裤配运动鞋装扮,从小门而入阳子,朝着校舍黑暗处慢慢地走去。体育馆位于学校背后。她走过学校中央一条像被风吹得干干净净通道,一来到最后面校园,她就站着了。

眼睛在扫视体育馆瞬间,她感到异常恐怖。

趁现在还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说甚么呀?自己是为了取回内裤而来呀!

似乎胸中还有另一个阳子在对自己说。

阳子感到四肢僵硬,紧张得手震脚震。

他扫视了周围一眼,深蓝色黑暗中,浮现出体育馆浓淡剪影。

她竖起身耳来听,周围像凝固了似地寂静,白天喧闹亦好像不曾有过一样。

他们便还没有来到吧。

阳子足不出声地,站在体育馆入口。体育馆拉门被校工锁住了,玻璃窗里面是一片漆黑。

海老泽武志所指定约见地方,正好是阳子站立体育馆后面。阳子便沿着墙壁向后面走去。

体育馆背面,有一块宽十五、六米地基。在地基最前端,是放置校园内所使用运动用品一间小屋。

阳子在这间学校就读二年级时,就看见过三年级一对男女学生躲在这里搂搂抱抱,接吻亲热。

日后,这对男女学生事就在学校传开了,但那可不是阳子告发。当时还有其他人目击这对男女生在一起缠绵情景,搞到那个女学生为了这事休学了几天。那时,风闻这个女生怀孕,在家堕胎,消息传得很广。

后来这对男女学生情况如何,阳子完全不知道。

阳子拐弯,过了墙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见前方放置杂物小屋阴影前,一下子出现小小火光。火光一直向上移动。这是吸烟火光。大概吸烟人也看到阳子影子了吧,火光逐渐向阳子这边靠近。

“啊?”

阳子不由得惊叫起来。在黑暗中,她吓至痉挛抽筋,全身冰凉。

黑影不是两个,好像是多至四个?五个?不光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尚有其他伙伴。

烟头火光飘到她脚边,他细声地向阳子打招呼,黑影已逼近她眼前。

听声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泽武志。

“你们是谁?”

阳子怒叫起来。她想快些逃离,可是吓到脚软,她只好极力虚张声势了。

黑影有四个。围着阳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两侧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海老泽,是你?”

阳子面向海老泽一边,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为你不来了哩!你这么守约,谢谢你啦!”

田边手抚摸着阳子那被牛仔裤包着臀部。

“不要摸!停手!”

阳子猛然转身,掌掴田边面颊,掴得自己手掌也都又麻又痛。

“你这个小女子!”

田边抓住阳子前襟。

“喂!田边,放手!弄伤老师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师呀!”

最初站在阳子面前男人说着。田边松开手,去抚摸自己刚被掌掴过脸颊。

“海老泽,还给我呀!你说要还我内裤,我才来呀!”

“今晚你跟我们好好地玩一玩话,我一定会还给你。”

“这些人是做甚么?”

“我们是来帮忙!”

“帮忙?”

“他们是我兄弟呀!”

田边说,“而且都是本校毕业生……”

海老泽再补充说,将手搭在阳子肩膀上。

阳子抓住他手,拉开了。

“南老师,你现在是大学四年级学生吗?你在本校读三年级时,我兄弟在本校读二年级,他们很了解你呀!”

海老泽摇晃着身体,再度拍地一声把手拍在阳了肩膀上。

“是呀!我们两人在两年之中一直在注视你这位高一班学姐,很想和你打招呼,可是你学习成绩又好,又装得一本正经,还瞧不起我们……”

其中一名兄弟说。

“是呀,是呀,我也是老实学生,山崎也是老实学生呀!”

另一个男人开玩笑似地说。

山崎?低一班有叫山崎男子?

阳子即时拚命地回想,但是她还是记不起来。

“喂,不要再说多馀话啦,快些叫南老师进体育馆吧!”

山崎催促着。

一个男子推着阳子背部,海老泽与田边则抓着她胳膊。

“放,放开我……唔……”

背后男人抱着她,捂着她嘴巴。

阳子身体像漂浮在空中,她被四个男人合力抱起来了。

体育馆侧门并未上锁,恐怕是他们一伙早就策划开门了吧。

阳子身体被放下在体操垫上。她眼看一个个男黑影都叉着大腿,围着她站立,她便大叫:“放我走!救命……”

阳子正要起来时,又被按倒在体操垫上。手踝被从后面绑着,一下子被弄得仰面朝天了。

“喂,这就是你内裤,我们嗅着内裤上体香,已经做了好几次手淫,现在还给你啦!”

海老泽揪着阳子下颚,让她张大嘴巴,将内裤塞进她嘴里。

阳子意识开始模糊了,她没有想到前几天还穿在自己身上底裤,现在竟然会在自己嘴里。

“唔,咳!咳……”

她正想叫喊,而内裤塞满了一嘴。她想用舌头将内裤推出,可是嘴唇又被胶带贴紧了。

“喂,田边,用手电筒照一下呀!”

山崎说。田边取出小型手电筒,照射着阳子脸孔。

一张失去血色苍白面孔。阳子想要对抗逼来光轮吧,她睁大眼睛。

“如何玩呀,大哥,像以前那样玩法吗?”

海老泽心神不定地问。他托着阳子下巴,让她一直向上仰着。

“不,她成了大学生,看来是久经磨练,性技更精了。那时她身材还细小,而且头发也没有这么长。让她好好地脱光,被你们两个人先搞,看来有点讨厌,但是没办法啦!”

“准备好吗?山崎!”

男人还是叫著名字。

“讨厌!不是对你说过少说废话吗?”

山崎说。

“呵,对不起!不好意思!最后,我还想抱抱她,用这个洗脚盆好好洗干净呀!”

另一个男人将轻便洗脚盆在阳子上方,晃来晃去。

阳子手腕上绑绳一度解开后,全身都被脱光了。然后再度被反绑着双手。

也许是潮湿关系,体操垫紧紧地黏着阳子肌肤。

阳子将裸身缩成一团,弯着膝盖,全身僵硬,感到关节疼痛。

“灯光还好,面孔可以完全看清楚。你们稍微退下,回避一下!”

山崎怒吼了。

其馀三个男人便到远离七、八米地方,坐在跳箱之上,开始吸烟了。

虽然是在黑暗体育馆,可是二楼灯光还可以照到体育馆内,眼睛在暗处一习惯下来,就可以看到好像剪影似东西。

“呵,呵……唔!”

救命,正彦君快来救命!阳子在内心叫喊着。她若挣扎着活动一下,细绳便勒紧她手腕,从手腕痛到肩膀。

山崎将阳子额头秀发往脑梳理,然后吻她嘴唇,吻她前额,吻得唧唧有声。

“嘻嘻!你知道吗?听说双眼皮女人,眼睛最经不起刺激,泪汪汪眼睛特别敏感!”

山崎手指抚摸着阳子紧闭眼皮。

阳子感到难受地摇晃着脸。

“你睁开眼啦。现在,现在令你很舒服!”

山崎捏着阳子鼻子,她也不能晃动了,她感到呼吸困难,喘气喘得胸部一起一伏,腿也伸直紧贴着体操垫了。

“是呀,你不要动呀!你该知道,眼睛是最敏感吧!”

阳子脸不再摆动时,山崎手指尖就揭开她眼皮了。阳子想要闭上眼睛,他就用双手强行揭开她眼皮。

山崎脸贴近阳子眼睛,湿滑舌尖舔着她眼球。

阳子只觉得眼角发热,并没有快感。只觉得一阵麻痹。

山崎吻着她眼球,趁机用力吸吮。阳子被吸得眼泪也流出来了,像蚊鸣似地细声哭泣起来。

眼球会不会被吸出来呀?

阳子深感不安。黏糊唾液灌进她眼睛、再顺着眼球流出,连耳朵孔也濡湿了。

“现在我要舔另一支眼睛……你脑海热呼呼了吧!”

另一支眼睛也被强行揭开了。山崎舌尖为了乱舔她眼球,瞳孔被糊状东西蒙住,令她甚么也看不见。

山崎执拗地舔着,眼球都黏糊得像要溶化了。

以眼睛为中心,好像旋涡状一股热流在扩散,阳子意识模糊,反而感到舒服一点了。

山崎没有触摸她身体,只是一直想继续舔她眼睛。

阳子感到身体轻飘飘了。就像腾云驾雾上了太空一样,令她昏昏欲睡了。

“最后让我再慢慢地舔一下吧!”

阳子恍惚中听到山崎说话声。

被人侵犯恐怖,令阳子全身僵硬。这种恐怖达到极限时,噗吓一声,好像紧蹦丝线拉断了。

涂进眼内唾液立即干了,眼球部一时收紧,就像针刺一样疼痛。

“你稍微有些鸡胸,不过,这样反而富有弹性,唔唔!我真忍受不住啦!”

山崎将脸压在阳子乳房上,用舌舔过之后,又啄她ru头。

“唔……”

ru头中心像触电一样,半球形乳房变硬绷紧,表面充血了。

另一方面,他还将ru头放在手指中间,用力揉搓。

阳子极力将自己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注意力,神经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舌头和手指上。

不行,不能有快感!被这种男人搞到有快感是不行!自己正被人性侵犯呀!

似乎肉体反应与阳子意志无关,她还是全身抽动,有了兴奋反应。

山崎脸贴在阳子乳尖,手指则拨弄她下体。

“喂,手电筒借来用一下!”

山崎叫道。

田返明年立即拿着电筒走过来。他照射一下阳子脸孔之后,就将电筒交给山崎。

“耻毛浓密女人,听说感情深厚,好呀,好!”

田边也站在一起,偷看阳子阴部。

“不仅感情深厚,而且色彩艳丽呀!耻毛长成这样才好!这样,连肉缝都依稀可见!”

“是吗?这个女人耻毛是沿着肉缝生长,好像椭圆形……”

“这样一张开,很像裂开海胆吧!”

山崎将阳子大腿用力分开,粉色肉粒便显露出来了。

阳子立即夹紧大腿,田边则按着她膝头,她已动弹不得了。

“这柔软肉片,若是淡茶色话,那很像海胆呀!”

田边把手指插入肉缝。

“唔……唔……”

阳子身体向后一仰,从下体到大腿根肌肉也收缩起来。

从肉缝内侧,渗出黏糊蜜液。

“大哥,这个女人,想要做那回事啦!这是立志当教师人,真可笑呀!”

“摸一下也不行吗?”

“讨厌……走开!”

田边只好后退了。

山崎将脸贴在阳子下腹部,舌头慢慢地舔向肉缝,舔取那些流出蜜汁,还吸得吱吱有声。

他手指悄悄地摸进肉缝,他揉摸着那片膨胀了粉红色肉块,压逼着她下腹部肉缝深处,同时有力按压隐藏着女人幼芽部位。

阳子肉体一震一震地跳起。手指动作一激烈,阳子身体就在体操垫上滑动起来。

这时冒起一股难闻男人体臭。

坐在跳箱上男人,看到阳子与山崎影子之际,也兴奋了吧,一个个都叉着腿站立起来了。接着,足不出声地慢慢走到阳子这边来。

体育馆内顿时充满了紧张气氛。空气停止了流动,凝固起来了。

辟答辟答!响起了湿滑声浪。虽然在通常情况下是听不到声音,只是馆内回复了寂静,那些声音听起来显得异常之响亮。

“唔,唔,唔……”

阳子从鼻孔发出呻吟声,像是从痛苦地底发出惨叫。

山崎一边将手指在肉缝反覆抽送,另一支手则解开自己裤带,脱下裤子。

黑色rou棒成钝角挺起,山崎自已将之托住,开始抽动自慰。其馀二个男人则站在山崎背后,屏息静气地看着阳子。山崎也不说甚么了,阳子两腿被左右分开,这时她弯起了膝盖。巨大身影压在阳子身上,将手撑在阳子肩膀上,一下子挺起了下腹部。勃起rou棒插进了阳子下体,淫液四溅,芳草地也濡湿了。

阳子裸体向后仰着,脚跟都贴近后脑部了。内脏似乎都要被压出来了,手臂好像要被扭下来似疼痛,袭上了她肩膀。

“唔……相当紧……好一个美女……小家伙立即被吸住了……”

田边拾起跌落地上电筒,照射在阳子脸上。她脸上肌肉痉挛着,翻着白眼,眉头皱起。半张开嘴露出一排稍微向前突出洁白牙齿,嘴里还呼出一股热气。

手电筒光柱又照在阳子身上,从山崎侧面一照,连两人结合位也照到了。

其他三个男人像蹲着撒尿一样,目不转睛地望着阳子下体,三人腿间东西都已经勃起。

山崎猛烈地前后挺动着腰肢,他已兽性大发,连说话也顾不得了。

阳子弯屈着膝部,两腿摆成一个山字形时,山崎就在她体内射出了污液……

阳子全身像吞进铅块般沉重。虽然手腕松绑了,但她手腕已毫无感觉,松弛无力。

“喂,海老泽!田边!扶这个女人站起来!用洗净器帮她洗洗下身!”

山崎发话道。

阳子上半身被扶起来了。从背后抱着她,到底是海老泽抑或是田边?阳子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谁都好,阳子现在只想躺下睡睡。

“喂!站稳呀!你难道被大哥玩残了吗?”

似乎是海老泽声音。她睁开眼睛,但似乎失去了视力。她全身无力,像是一具还没有断气尸体一样。

她感到脸颊发胀,她猛一摇头瞬间,好像吓得全身抽筋似。但是,她立即又全身松弛了。

她被男人抱着,被分开了大腿。男人往洋铁桶内灌上水,将它放在阳子腿间,又将这些水灌进洗净器,从下面挥入她yin道。

这种便携式yin道洗净器,令阳子联想到巨大灌肠器,喷嘴部分是塑胶做,而蓄水部分则由橡胶制成。

橡胶袋一挤压,喷嘴上几个小乳,便可喷出水来,将yin道内jing液冲洗出来。

阳子感到火热下腹部顿时冰冷起来,好像身体突然沉入水中。

“这些污液好浓呀!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

跟水一起流出来,是山崎喷射出来污液,将洗净器搞得湿湿滑滑。顺着男人手,流落到洋铁桶中。

阳子下腹部被洗净器插入,当冰冷水射了出来时,她就像要栽倒似。

冲洗了几十次之后,流出来东西才不再发黏了。

阳子再度被放倒在体操垫上,但是她气力还没有恢复。

她胸部被人乱摸,ru头也被人吸住了。然后是冰冷耻丘被人舔着,但这与被山崎玩弄时所不同,这只是短时间玩弄而已。

一个男人立即扑向她腿间,阳子稍微感到下体火烧火热。但这个男人“唔”了一声,便很扫兴地完事了。

阳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但只睡了短暂数分钟而已。

“喂!试着扶她起来呀!”

这是海老泽声音。

阳子手活动了一下。似乎逐渐回复元气了。

她被人推着肩膀,上半身被扶起来了。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下半身。

照在她脸上手电筒光,直接照射着她眼睛。在这一瞬间,阳子吓得跳了起来,与此同时,她被剥下了贴在嘴上胶带。

阳子穿上t恤配以短裤,她是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

被唾液搞得黏黏糊糊底裤从她口中拉出,她一时呕吐了,胃液溢满口腔,她“啊”地一声,同时吐出了胃液。她t恤也吐湿了,乳房也凸了起来。

一股酸臭味刺鼻而来。

“还给我衣服!海老泽!”

阳子大叫起来。在这密闭体育馆内,阳子叫声发出嗡嗡回音。

田边从背后抱着她胳脖,勒住她脖颈。

“你不肃静点我就杀死你啦!”

山崎所在阴暗处响起了短刀声音。

“这种妆扮,我不能回家……啊!”

阳子说。

“这不是很合适、很好看吗?南老师!”

海老泽手伸进她短裤里面,抚摸她下腹部。

“海老泽,我不会控告你,你停手啦!”

阳子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跟前还是一片空白。

“那末,你做运动给我看话,我就会还给你衣服!”

“要我做运动?”

阳子吃惊地问。

田边抱着她手松开了。阳子粗声粗气呼吸,被胃液吐得黏黏糊糊胸部一起一伏。

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这时退到后面了,叉着大腿站在后面吸烟。

“你就回想一下在母校读高中时代,在体操垫上做旋转动作、跳箱动作给我们看吧!”

田边说。

“以往,我运动项目不行呀!喂,放我回家吧!”

阳子大腿感到凉冰冰,想起被几个男人盯着,一个个色迷迷视线,刺得她双腿疼痛。

“你能不能做体操,我都没有看过。或者,你不愿做体操话,就同我做爱吧!”

海老泽从阳子短裤上面摸着她下体,手指尖压着她中心部位。这时,短裤里面热乎乎地,肉缝深处漏出了jing液。

“放手!不要摸……啦!”

阳子正想后退,但是田边站在她背后,臀部碰到田边腿间瞬间,下体又漏出滑溜溜东西。

手电筒照在阳子脸上,她跟前只是朦朦一片。

阳子觉得若不快些洗干净自己下身,后果将会很严重,刚才,山崎射出东西是冲洗过了,那时有洗净器可用。

若是现在再与男人性爱话……山崎那个洗净器是不能借用,假使他肯借来用一下话,就可像刚才一样完事之后,跨在洋铁水桶上可将jing液冲洗干净。

可是,那个洋铁桶里,混杂着山崎滑溜溜体液。

“喂,若我做话,真还给我内裤吧!”

阳子问。

“讲好条件啦,没有二话可说啦?而且你也绝对不能够将今晚事对别人说呀!”

“我明白啦!”

阳子说。

田边搂着阳子脖颈手也离开了。

阳子将蓬乱头发梳到脑后。

山崎与另外一个男人,正在点燃第二支烟。

阳子只好听从他们了。她站立在体操垫一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缩着身子开始翻筋斗,再改变方向翻滚回原处。当她臀部压在体操垫上时,黏糊液体在她臀部黏了一大片。

她连翻了两三个筋斗,又一个转身,再翻滚回原来地方。追随着阳子不断翻滚姿势,手电筒光环也跟着移动。

她下腹部涂满了糊状东西,一股热热臭气扑鼻而来,她再次想要呕吐。

她一起身,胸部就一起一伏地喘气。她喉乾舌苦,紧张地呼吸,用尽最大力气呼吸,像漏气皮球似地呼呼作响。

“接着是跳箱,到这边来!”

海老泽叫嚷起来。田边上前拖着阳子手腕。

“跳四层高箱没有问题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么高呀!”

阳子说。

站在一边抉住跳箱是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而海老泽与田边退则站在跳箱另一边。四个男人分开大腿站定望着阳子。

“女人最喜欢跳箱运动啦!特别是跳失败时,好像下体就会吱——一声,于是便骑在跳箱上,慢慢磨动着臀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

海老泽怪论,使到其他三个男人都嘻嘻哈哈地发出下流笑声。

南老师当学生时候,一说到跳箱运动也很开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那个敏感部位,然后啊一声,舒服是舒服,可是又不断叫痛呀!痛呀!连眼泪都流出来啦!“田边也立即下流地插嘴道。

阳子见到叠得高高跳箱,吓得全身多嗦着。愤怒与胆寒一起袭上了心头。

吸附了男人污液短裤,紧贴着自己耻部。

阳子后退几步,准备起跳。手电筒光环一射到她脸上,她便歪着脸,眼角向上吊,斜视着前面跳箱。

结果阳子并没有跳过去。正如几个男人所说那样,她骑在跳箱上,然后想慢慢地滑落。从她下体流出体液,流遍大腿根部。

“不行啦,还是不能跳过去……”

阳子想从木箱旁边下来,而田边则推着她腰身,阻止她下来,并细声地对她说:“你磨擦着下体,慢慢地从前面出去吧!”

阳子腰肢浮在空中,两腿摇晃着,移动着上身。

她下腹部并不觉得难受了,臀部股沟间硬梆梆短裤布面摩擦着肌肉,她也不介意了。

“再跳一次……”

阳子遵命再跳了一遍,还是彭咚一声骑在跳箱上。

阳子反复跳过多次,都是骑在跳箱上,擦到腿间。没有甚么快感,但两腿腿根又麻痹,又发热。

滑下来又再跳上,一跳又是骑在木箱上,又是磨擦着腿间移动着身子。

“就跳到这里,够啦!不必再跳!海老泽,我们走啦!”

山崎向另一个男人点了下头,便离开了体育馆。

“喂,按照事先承诺,现在还给你!”

海老泽把牛仔裤扔给了阳子。

但是,阳子还在小跑着,向跳箱奔跑去……

教育实习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师生在校园内举行早会。天空碧澄,没有一丝云彩。

早会讲台上,站着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讲台两侧有教职员工站立成一个横列。

“准备体操!”

名仓芳男一声令下,学生立即全面扩散开去。阳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级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前面。

广播体操开始了,校园内洋溢着朝气蓬勃气氛。

但是,阳子眼睛充血,心情则是阴沉沉地,她消沉、忧郁。她心不在焉、踌躇、彷徨。她身体动作也比学生,教师慢了一步。

脸上表情也缺乏生气。她脸色苍白,眼带黑晕,化妆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泽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后,步履阑珊地回到家里,已是十一点多了。

母亲追着问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诉母亲:“好久未与朋友聚会,去饮了点酒。因此,很不舒服,不过不要紧,你先睡吧。”

阳子说着,就跑进浴室去了。

她用滚烫热水由头淋到脚,再用浴巾拚命擦洗身体,似乎连肌肤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泪。自己为何要蒙受这种屈辱……至今也未曾开罪过任何人,记忆中没做过惹人反感事情……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子、是一位年青实习生,就成了教职员、男学生玩物吗?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语,令到母亲很不安,探头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紧吗?只是因为教学实习疲倦了,有些难受。我早点休息就会好啦——”

阳子大声嚷叫,将母亲赶走。

她将浴巾肥皂液容器喷嘴,插进自己被人奸污过下体,直接将肥皂水注入,还伸进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睡房后,只留下一件夹克衫和一条牛仔裤。身上穿过其他东西,统统用剪刀剪碎了。乳罩、t恤、两条内裤,以及一条运动裤,都剪掉了。

她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时痕迹:充血而且有一条细小伤痕。中途她还改用剃刀将内衣裤割破。

她彻夜末眠。母亲叫她吃早饭时,她完全没有胃口。

家里有兄嫂和母亲,阳子就像要逃离他们似,离开家里。

在走向学校途中,她将花了一晚将它剪碎,令人作呕布碎丢弃了。她将之装入一个袋内,丢进一个远离自己住家一处垃圾收集站。

广播体操做完了,学生们再度集中到早会讲台前面。教导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讲台上。他四十七岁,个子小小,比阳子环要矮少许。也许因年龄关系吧,有点中度秃头。

他开始训话了:“我要讲是,昨夜有人潜入体育馆!有人偷走值班室锁匙,潜入体育馆去吸烟。若是引发火灾,后果会非常严重。这里站着,有谁进过体育馆,我心中有数,只是我现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场以后,要将锁匙交给我,或者交到校长室。我不想公之于众,打算原谅你们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送还锁匙就行啦!”

阳子腿开始发抖,学生身影在她眼前摇晃,她感到天旋地转。

“从前天到现在,你还没有恢复吗?还很疲倦吗?”

站在阳子身旁英语教师下岛礼子将嘴巴附在她耳边问。

下岛礼子刚结了婚,也许昨夜被丈夫搂抱过,与阳子对照起来,是一脸神情气爽表情。

“是呀,看来有点感冒。”

阳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话,就会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课,稍微轻松了一点!”

“是吗?你还要实习一星期吧!”

礼子说。

这时教导主任走下了讲台。学生们都跑进了教室,教职员也回到各自教研室。

阳子来到自己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终于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阳子课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须备课,便翻开了教科书。

坐在她旁边席位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级国语教师请假休息,而要去监督学生上自修课。

这时下岛礼子来到香川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节正好没有任何课。“刚才教导主任提过了吧!他说:昨夜有学生进入体育馆。”

夏岛礼子说。

“啊……”

阳子眼睛离开教科书,极力隐瞒着心慌意乱表情,一面镇定自己情绪,一面慢慢地抬起脸来。

“好像是有人亲眼看到。”

礼子说。

“啊,有人看见?”

被人看见了?你是说我在体育馆让我做那种离奇古怪姿态被人看见了吗?

从下岛礼子口中,从礼子说话语气,阳子有了这种错觉。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体育馆所做事,被人看见啦!

“是谁看见啦?”

阳子问。

“这事呀!看来是被值班校工渡边先生看见啦!”

“值班?校工?”

阳子明白自己脸上开始抽筋了,但是阳子又不能对礼子话不闻不问。

下岛礼子将上身贴近阳子:“是呀!值班员是住在学校呀!他吃过晚饭,出校外去卖包香烟。这时,他看见校门口停放着一辆自行车,说是有个女人从小铁门进了学校呢!”

“哪个进了学校呢?”

阳子想探听一下虚实。昨夜,她一心只想与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见面,倒没有留意到是否与值班员在校门口交错地擦肩而过……

“是那个女人进了学校则不知道。值班员买香烟回来时,见小门旁边放有女子用自行车,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个女人或许……”

“知道锁匙放在何处。只有校内人员才知道啦!”

礼子说。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听教务主任说,值班员有锁匙。”

阳子说。

“对啦!所以,我想是否学生在体育馆胡搞,男女学生搞在一起……”

“真有那种事吗?”

阳子故作镇定地问。

下岛礼子说事并无指出特定谁与谁进过体育馆,阳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抚摸了一自己胸口。

“那末,值班员是如何发现丢失了锁匙呢?”

阳子问。

阳子想,若值班员留心话,也许自己能够逃过昨夜那种屈辱。

“值班员说,锁匙是串成一束,他没有想到唯独丢失体育馆锁匙。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内巡视一圈,去各课室开门,才发现丢失了体育馆锁匙呢!”

礼子说。

“是吗!是不是没有人出来承认偷去锁匙呀?”

阳子问。

“最近,学校丑闻很多,真是麻烦啦!”

礼子回答。

阳子在这里当高中生时候,还没有下岛礼子这位教师。阳子毕业后第二年,礼子才在别学校调来。

阳子独自思忖,恐怕海老泽与田边明年是不会主动去承认了。自己默不出声,也许就没事了。

她想稍后再到体育馆去看看情况。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点为好呀!”

礼子说。

“你说这话是甚么意思呀?”

阳子问。

“我看那些男学生望着你眼神就很不寻常。我刚来这间学校时,也是被他们这样望着我,令我心惊胆震呀!”

阳子这时心想:或许下岛礼子也跟自己一样,受过那种屈辱体验吧?阳子很想开口问她,但是这种丑事是不便开口问人。

“是呀,也有几个学生是流露出下流眼神呀!不过,我是一个实习生,看来他们不会光迷恋一个实习生呀!”

“不过你还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谢你关照!”

阳子向礼子轻轻地点头致谢后,下岛礼子也回到自己坐位了。

海老泽与田边真面目,阳子是知道。但是昨夜四人中其他两人她则不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个男子是自己晚辈,名叫山崎。

阳子起来,来到书柜旁边,书柜内放有六、七年间学生名册。六、七年以前学生名册则好像保管在另一个地方。

阳子先翻阅自己在校读三年级时学生名册。她在寻找二年级学生名册那一栏名字。

一翻之下,她发现叫山崎这个名学生有五人。其中一定有一个是昨夜参与性侵犯山崎。但是由于名册上没有附相片,她完全认不出到底是那一个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处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自称叫山崎脸孔,脑悔里只是留下一些淡薄、模糊影像而已。

阳子将学生名册放回原处,走出教研室,进入了洗脸间。

镜中映照出阳子脸上表情,慢慢地恢复了生气。

她来到电梯口,突然之间,她冲动起来,想到体育馆去偷看个究竟。

阳子两腿发抖。她步出电梯时,正好碰到教导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处理吗?”

杉山裕造问。

“不,听说昨夜有学生进了体育馆,我想去看看。”

阳子说。

“但是,这是一伙无法对付学生,他们在体操垫上干那些下流勾当。”

“是真吗?”

阳子问。

“真!体操垫上看来还有污迹哩!还留下了脸盆和洋铁桶哩!”

杉山裕造上身贴近阳子,压低了声音在阳子耳边说话。

阳子被海老泽一伙奸污之后,她一心想着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环境中发生事,所以在她脑海中完全没有脸盆与铁桶印象。

教导主任话,令到阳子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