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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龙班解开了他的迷彩裤,也解开我的,掏出涨撑的粗直,水润的龟头在夜色阴影中闪烁,龙班低头要含下,我却后退了一下,说:“别含,我还没洗澡……”那里想必是尿骚味浓重,龙班这样含,会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帮你,弄干净。”他不管我,就追上我的肉杵吞下去吸吮,一次到根部,再缓缓吸上来,舌尖强而有力的在嘴里绕舔着,等舔到冠状沟与龟头那里时,简直是快让我嘶吟出来。

一手手肘撑地,一手摸着他的耳朵,再摸摸他的脸,“呃嘶……龙,你好厉害……。”

看他又从龟头左边往下吸舔到根部,吞吮了睾丸,再从右边吸吮上来到龟头后含下,他的头在我腿间上下吞吐著我,力道强而有劲,又热又湿又软的嘴里,不断吸舔。

龙班的口水都渗出来,流到我的耻毛,以及裤裆。

湿漉漉的一根,好想放进去他毛茸茸的皱摺口里擦一下。

龙班像是知道我想要的欲望,他略将迷彩裤褪至大腿,没有脱很多,露出臀部而已,接着他坐上我的身体,一手扶住它,慢慢将它放进自己的身体,身体一面缓缓下降,一面轻轻呻吟。

我解开他迷彩服的扣子,拉起内衣,翻出粉嫩的毛乳莉,享受下体被紧实热烫的包覆感,享用他厚实激凸的乳尖,勾舔吸咬。

龙班坐到底之后,身体向后微倾,“喔嗯……”

再来就是他自己慢慢上下摇动,见他一手拄地,一手扶在我肩膀,我则两手手肘都撑在地面,观赏他在我身上的英姿。

阳刚、成熟、稳重的毛壮龙班,在用我的硬肉杵寻欢,“舒服吗?”我伸手去摸了他的毛臀,轻抠那括约肌与我的屌接触的边缘。

“舒服……呃嗯…。”

而龙班这次不让我帮他套弄,只是单纯尽情地让那根与他的毛菊邂逅、相遇、交融。

由于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我跟他喘息的声音就比较敢稍微放喊出来,龙班被顶到兴处,眉头微处、唇瓣微张而嗔吟的模样,看得我淫心荡漾,尽力的缩着臀让那跟保持粗硬,让龙班能更加尽欢。

没多久,我与他肢接的部分发出一点点黏呼呼的捣桩肉响,如果这时候有润滑剂,那声响就更蛊惑人心……。

龙班此时慢慢转了身,背对着我,踩蹲姿继续,他两手扶在我弯起的膝盖上,用半露出的毛臀吞吐著我的肉柱,我摸了下毛发细布的臀肉,都裹了一层汗,“龙,你下面好湿喔……”我呵呵地笑说。

“呃嗯…那是汗……”他还能分辨啊……。

(十七)

身体的一部分在龙班体内厮磨,擦出热烫的体感,不断在勾引浆失守的精关,破了龙班城门的代价便是得赔上万万计的子民,让它们流离失所。

龙班之后每一下都到底,撞得我鼠蹊都隐隐作痛,而他粗喘鼻息间吁出的热气,伴随急促呻吟,“要撞出来了…”龙班呃嗯了一声说。

转眼间,龙班一嘶长吼,他握着自己的老二向后仰,“喔呜呜呜呜……”只是扶着不让屌乱甩,而让被顶泄出的精液都射在迷彩内衣上,一滩滩向下流淌成浓白瀑布。

而龙班没停下上下起扶的身体,扶着还流着残精的肉屌继续逼迫我的肉杵,要搓磨出肉杵内积藏的汁液秘酿,他微微向后仰,觑着弦月,月下寻欢作乐,树影里淫行荡为,有一种快活的感觉。

“龙,有感觉……”我向他示警,并伸手摸抚我自己的下腹,“龙,你好棒,要来了……喔嘶!呃呜呜呜,呼……”我反射性的向上挺顶,猛撞着他的臀肉,肉响声急破夜色安逸,激昂地泼洒出情欲云云。

肉杵颤了好几下,挹注不知道多少入了龙班这庞然大躯,他还奋力地持续起落,操弄着我的老二,射疲了,再被他的肠壁磨着,更显得神经敏感,说不上来的,介于舒服与不适之间。

有种刺激在继续。

“好了好了,我射完了。”赶紧让他停下,且刚灌入的精液又随着他起伏而被导出穴口外,“流出来了。”

糟,没有带面纸在身上,四周也没有可以就地取材的东西,若他直接穿起裤子骑着脚踏车回去,肯定是湿溽一片,安官假使眼尖就一定瞥见,到时候就尴尬。于是,老把戏重演,我拔出屌,脱了靴子、裤子,然后把内裤脱下来给他,“穿上,免得被发现。”

他笑了下,很自然地接过去穿上,“以后,我穿内裤吧。”

“我穿就好,你里头光屁股就可以,真的想穿的话,我买给你。”

“嗯。”

草草整理衣物,他也把沾了精液的迷彩内衣脱下,再穿上迷彩服,一时间胸口上半部没了迷彩服遮掩,一看就知道他没穿内衣,看上去很性感。

“呵,你这样有点像色色的军人。”

“你最色。”

我拉着他的手往停车方向走去,我随口回答:“嗯啊,我很色,你敢陪我玩吗?”

“敢。”

“你有甚么不敢的?”我捏捏他的手。

“你敢玩的,就敢。”

“鬼故事你就不敢听。”

“……那不一样。”他捶了我肩膀一下,表示惩罚。

会这么问,是因为以前在网路上看了很多情侣间、炮友间的把戏,看得我心痒难耐,即使交了男友也未必能尝试,连只想要肉体关系的曾排听到我想玩重口味一点的都被他嫌弃说:“你性成瘾喔?”

性成瘾应该是他吧……。

我只是好奇,爱尝鲜而已,不然早就每天每天操干着龙班,连一刻都忍不住。

如果龙班愿意,那我们之间除了精神之外,肉体上应该会有更多的欢愉。

我很期待,可以跟自己的男友……呵呵,脑中开始有许多画面,到时候一定要拍起来。

回到连上,安官是那名驾驶兵,之前听广播被我用鬼故事吓的那一位,此时此刻又勾起我想要欣赏他惊恐表情的念头。

龙班走在我后面,我走近安官,随口说:“今天七月初一,鬼门开了,外头,很多。”

“学、学学学长……你、你又来……。”

“不信你问龙班,我们刚从外面回来。”我心里暗自窃喜,只是不知道龙班会不会理我,不理我也无妨,反正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