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08-10)(1/1)

(八)春情荡漾(中)最终宁雨昔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因高cháo软脚而出丑。

协助宁雨昔上马后,安碧如在前头牵着马缓缓朝城门而去。

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为二女的出众容颜而有了变化。

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

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轿啊?」路人甲向友人问道。

「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骂一声假道学。

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里闪着光,羨慕的说着:「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好了。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着打探二女的来历,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然而他们因为意yín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顿时消了下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林府的权势,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

路人的闲言闲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为意,而宁雨昔却不轻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里。

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动,宁雨昔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於无物的宁雨昔,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毫无防备的被点了xué,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肉。

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动缅铃作怪,快感使宁雨昔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

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癡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宁雨昔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沖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宁雨昔不敢多想,感觉手脚终於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韁绳,扬长而去。

众人随着宁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

」士子闻言大怒:「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这一番的争执宁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

宁雨昔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yīn道与菊xué的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宁雨昔终於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cháo早已使她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宁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cháo不断的她终於晕了过去。

醒来的宁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那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宁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宁雨昔晚上好好等着。

见着安碧如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师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宁雨昔,听到远方传来叫唤声,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么,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宁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香君离去,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师傅不在啊!巴利我们回去吧!哎……」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好香君,我们在这里来一下吧!」「哎,不行的,师傅回来怎么办?巴利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没关系的!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

再说你不觉得在这种场景做爱更刺激更好玩吗?」「……你可不能太久啊!」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里交欢,宁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

为顾忌宁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香君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戏就chā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宁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宁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yín液再度淹满了蜜xué,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chā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好强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sāo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於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yín言浪语让宁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bàng。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李香君yín叫连连,在窗外偷听的宁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cháo的来临,终於在巴利低声一吼,浓而滚烫的jīng液guàn进李香君的蜜xué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么久没男人,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巴利轻咬着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怎么没这么护着她?」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个,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着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於对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着李香君,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宁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异味,宁雨昔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bàng啊!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一下的宁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竟今天高cháo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无几,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宁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宁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脚,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薰香,宁雨昔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

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师姐和自己一样承欢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

「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宁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安碧如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宁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泄了多少水,对於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着安碧如将蜜xué里的缅铃拉了出来,宁雨昔终於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自己的yín水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xué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宁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安碧如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师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被安碧如瞇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宁雨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宁雨昔白皙的pì股,可是解放的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彿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宁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宁雨昔跟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你有甚么关系?」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宁雨昔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pì股,那么多的坏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燄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宁雨昔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着眼中的肥皂,宁雨昔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着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来。

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宁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击,笑闹的两人彷彿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纯真无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宁雨昔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呜的说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的样子。

「京城林家。

」「京城那么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着死人的脸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

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了,谁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雷打不动。

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拥吻了起来,安碧如还特意点了薰香调节气氛,宁雨昔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jīng神而亢奋。

脱光身体的宁雨昔早已准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xué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着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宁雨昔互相以大腿磨蹭着yīn户,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欲望。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视,一时无语。

(待续)第九章春情荡漾(下)「滚出去!」二女联手掌风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内飞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jīng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当他欲站起时,强烈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时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着他。

「是你!」看清楚来人的宁雨昔有些意外,脸色更加的冰冷:「说!你怎么会在这裡!」来人讪讪的笑着,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脸尴尬地回答:「师傅您好,其实我今天下午和香君分开后,就一直找不着她,正巧在街上看见了您和师叔,本想问您俩有没有见着香君,谁知您俩实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问了许多人才寻了上来,想不到......真是对不住。

」解释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却偷偷鑑赏着宁雨昔的小脚,二女都装作没察觉,但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林三这个猥琐的相公。

『哎!香君这ㄚ头怎都不让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内交欢便算了,竟然又搞失踪,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

』宁雨昔想起下午时的情景,恶狠狠地看着巴利,没好气地回道:「我没见着香君,想你师叔也是没见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给我说出去,走吧!」巴利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过头正要离去,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师傅!这乐春院可是大华的交际所?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我想我是来找您的,所以报了您的名字,结果那人说这裡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明明见到您进来啊!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香君有事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

」宁雨昔看着巴利,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字:「滚!」看着冷若冰霜的宁雨昔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巴利心中暗笑,其实他哪不知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凭他和郝大主僕三人哪须绕着弯不让宁雨昔察觉被lún姦的事实,只不过是少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沦罢了。

『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巴利一边想着,一边慢慢的离开了。

安碧如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宁雨昔,心裡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师姐妳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妳消气!」宁雨昔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xué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

「师妹妳干甚么?」「喀喀!师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妳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的......妳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安碧如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宁雨昔带着怒火的眼睛矇上,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绳子俐落地将宁雨昔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裡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宁雨昔的身上抹了起来。

耳垂、脖子、乳房,宁雨昔感觉安碧如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chún,心裡暗骂道:『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让宁雨昔趴睡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好师姐,刚刚帮妳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帮妳消去怒火,妳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宁雨昔冷哼了一声,不过安碧如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yīn道和菊xué更为强烈。

安碧如说的不错,此刻宁雨昔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慾火却带给她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安碧如,我真的会被妳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旁藏着和安碧如商议下一步的巴利终于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着他去了;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师傅挺正常,以至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宁雨昔说了一声抱歉,又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们了。

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宁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来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宁雨昔终于慌了,她已从声音裡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巴利。

被子被拉开,宁雨昔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为什么他会在这?』似乎看穿宁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儿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个白白淨淨的pì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双眼不能视物的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pì股被一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巴利识破身分,而点xué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奴家为jiān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巴利心想宁雨昔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故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豔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宁雨昔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诲,让她不擅也不屑说谎,然而此时既不愿让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即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妳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妳一定有问题,像妳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宁雨昔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pì股便被男人的大手击打着;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宁雨昔身体的sāo痒得到了缓解,发出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道的清泉。

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宁雨昔柔滑的身躯上,轻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妳可真sāo啊,连我打妳pì股妳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别喜欢别人虐待?」「我...我没有!」才稍缓身上的sāo痒感,便听到巴利这样评论她,宁雨昔怎能承认?听见身下的美人拒绝承认,巴利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yīn核,随即毫不留情地用力捏了下去;宁雨昔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自从情归林三后,林三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不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师妹涂的药的关係,我会这样是因为药。

』宁雨昔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

此时的巴利离开了宁雨昔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xué,宁雨昔紧咬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

巴利见着宁雨昔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不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接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chún。

被突袭的宁雨昔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给吻了,突如其来的震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chún裡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chún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慾望的渴求却是更加强烈了。

「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妳奖励!」说罢的巴利将宁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yīn,更趁宁雨昔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阳具整根chā入了宁雨昔的嘴裡,直抵食道。

强烈的乾呕感让宁雨昔一阵噁心,她虽然也曾为林三咬过,但林三不会勉强她,如今被巴利这般深入喉咙的强chā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屈的想咬掉嘴裡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香君的脸,只得暗叹一声,乖乖地承受阳具的蹂躏。

相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于上回的迷姦,这回宁仙子的意识可是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xué裡都爆满jīng液。

思及于此的巴利一手抠挖着菊xué,又用嘴舔舐着yīn核,让因为yín药而变得敏感的宁雨昔哼声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小xué,而此时巴利又调笑道:「小妞,妳的xué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阳具放进去呢!」听见巴利竟还打自己蜜xué和后庭的主意,宁雨昔急欲抗议,却忘了嘴裡还含着阳具,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龟头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巴利打了个哆唢,正想把阳具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裡的吸力刺激,顿时jīng关一鬆,一泡浓jīng就这样洒在宁雨昔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裡。

当宁雨昔想把嘴裡残存的jīng液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隻手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jīng液嚥下。

见得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美人儿师傅吞下了自己的jīng液,巴利得意万分,原本射jīng后有些疲软的yīnjīng又恢复了些,一边舔着宁仙子的耳垂一边问道:「美人儿,妳如今嫁人了吗?」回神的宁雨昔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过我吧!」「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妇,我可还未送彩礼呢!」巴利眉头一皱,随即又像想到甚么似的说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贵,再加上绿色,就更贴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此时的宁雨昔还以为巴利肯放过她,心想已躲过一劫,满口答应,正当鬆一口气时,一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yīn道口,在还来不及反应下,硬生生的chā了进去。

「呀!」虽然双眼不能视物,可凭多次和林三的欢好,宁雨昔怎能不知chā进自己身子的便是男人的阳具?只是她心裡虽然抗拒,被yín药及安碧如一天的调教之下,身体很诚实来到了一个小高cháo。

「你...你不讲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妇彩礼...怎么又...嗯...强姦我...」仍保持一丝清明的宁雨昔据理力争着。

见着美人在自己的肉bàng下竟还如此清醒,巴利保持着下身的动作,又将身躯紧贴着宁雨昔,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地方有一种称呼,如果妻子跟别的男人欢好,这个丈夫就是戴绿帽。

刚刚我可问过妳的意见,妳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强姦,而是和姦。

」说着不待宁雨昔分辩,胯下巨龙便在蜜xué裡翻江倒海,春水不绝的自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原先涂抹在宁雨昔身上的yín药随着汗水和身躯的摩擦发挥了效用,被黑布遮掩了视觉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身上传来的快感使她渐渐迷失,只是仅存的理智和尊严让她紧咬双chún不发出声。

嫣红的脸颊、渐热的体温和硬挺的乳尖,无不说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极乐之境,偏偏就在此时,巴利便将肉bàng拔了出来。

原先蜜xué的充实感瞬间变的空虚,巨大的落差让宁雨昔忘记了被姦yín的事实,轻声吐出疑问:「为什么?」只听得巴利说道:「都说了我们是在和姦,可是妳可没那么配合啊!又不叫又不主动挺腰,多无趣啊!算了,不做了。

」听得巴利罢战,宁雨昔空虚之馀又有些庆幸,还未开口说些甚么,又感觉到炙热的阳具正在蜜xué外摩擦着yīn核,让她本已消下去的慾望又被点燃,因为刚尝试过肉bàng的滋味,这种吊着的感觉显得特别的难受。

此时的巴利又开始了恶魔的诱惑,对着宁雨昔说:「妳是不是想要我的肉bàng啊?要我继续和妳欢好也不是不行,把我当作妳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chā进去。

」顿了顿又说:「不过这次我可要射在妳体内,让妳怀我的种。

」本已快要答应的宁雨昔听见巴利的要求,又开始迟疑了。

此刻yīn错阳差和自己徒儿的未婚夫欢好已是心中有愧,虽说巴利不知道自己的面貌,自己体质也较不易受孕,不过若真的怀了巴利的种,日后东窗事发也不好交代。

想起人在异乡的林三,宁雨昔暗自叹了口气,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会遭逢此难?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宁雨昔倒是希望她不会出现,若是让她看见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场面可更加乱了,毕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现下是杀不得,杀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释。

见得宁雨昔似有所思的样子,为免夜长梦多的巴利又将阳具送回了宁雨昔的嫩屄,这回他大开大阖,狂抽勐chā,让宁雨昔再次被肉慾所召唤,只是这次宁仙子在无法掩住自己的声音,动情的仙音开始缭绕在两人的耳边。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家...人家有夫君的...别chā了...喔...」听见美人终于开始发出yín悦的的叫声,兴奋不已的巴利觉得自己的阳具似乎又涨了一涨,宁仙子原先狭小的蜜xué经过一次次的开垦,越发欢迎阳具的进入,yīn腔裡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这个美人师傅果然是人间尤物。

将宁雨昔上身一提,巴利开始吸吮起宁雨昔的乳头,并顺势解开了绑在宁雨昔身上的绳索,美人的一双玉手本能地搂向身前的男人,紧贴的身躯没了绳索的隔阂,更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热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对方索吻。

感觉到巴利不同于林三的吻技,宁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传来的充实感,让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欢好,忽尔想起自己当时挣脱玉德仙坊和师徒束缚,委身林三的解脱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关係又成了束缚,如果这次不管不顾,跟随慾望的指引,解脱束缚的感觉是否又会再临呢?巴利躺回床上,让宁雨昔骑坐在他身上,却再次将肉bàng离开了宁雨昔,说道:「现在的妳可是自由了,我再给妳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妳的选择呢?」『罢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谁,就学男人来个一夜风流吧!小贼、香君,就原谅我这次吧!』说服自己的宁雨昔掰开湿露的yínxué,小声地说着:「求夫君可怜妾身,将你的...给妾身吧!」巴利暗喜,看来宁雨昔已经完全堕落了,不过也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不知道她是谁的关係,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宁雨昔说清楚些、yín荡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宁雨昔娇羞的说。

「不然将妳眼上的黑布拿下让我瞧瞧妳的真面目!」巴利故意道。

宁雨昔闻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别!夫君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情趣嘛!我说还不成嘛!」宁雨昔边回忆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却一直不敢说出的yín言浪语,边说道:「奴家就是要你用大jī巴cào我的屄!」第一次用这样粗俗的词语,让宁雨昔羞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她总算体会到为什么安碧如说这些话时,林三总会特别兴奋。

听见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宁雨昔说出这些粗俗的求欢字眼,巴利爽在心裡,却故作深沉的说:「还可以!不过妳要记得,妳在床上就是个婊子,妳表现的越好,叫的越欢,爷就会更加用心的干妳,否则的话...哼哼...」只求一夜欢愉的宁雨昔也不在乎了,将巴利的jī巴纳入体内,自动自发的动作了起来,一边不忘yín叫:「喔...大jī巴...干得...奴家...不...是婊子...好舒服...爽...爽啊!」巴利双手扶着宁雨昔的细腰,抬头看着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躯,得意地想着:『娶到美娇娘没啥了不起,干得别人的老婆投怀送抱才有乐趣。

』「妳这荡妇倒会享受,说说我和妳那姦夫谁的功夫比较厉害啊!」宁雨昔听得巴利竟然称林三是姦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话。

见得宁雨昔不说话,巴利冷笑,让她趴在床上,怒挺的jī巴对着粉嫩的菊花顶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宁雨昔惨叫一声,两隻手往后欲抵挡男人的入侵,却被巴利紧捉着交迭于背上,动弹不得,随后便是更加勐烈的入侵。

「别...别chā了...痛...好痛啊!」过往林三走她后门时,哪会如同巴利般不知怜香惜玉,这种疼痛甚至过于初夜,让宁雨昔直欲晕过去。

「还挺紧啊!看来妳那姦夫不是没好好光顾妳的后庭,就是他jī巴太小没有把妳的后门撑大,既然妳那么喜欢和他偷情,我就帮他开垦开垦,不过怕是开过后妳会嫌他进来没感觉,哭着求我干妳菊花呢!」此时的宁雨昔无力的趴在床上,泪水早已浸湿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挂着的溪流说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将失神之际,原先后庭裡的肉bàng重往蜜xuéchā去,重新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却是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就不行了?让我帮妳打打气吧!」说罢的巴利又开始用手掌拍打宁雨昔白皙的pì股,配合着菊xué火辣的疼痛和蜜xué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别样的滋味,宁雨昔觉得自己的yín水已然溃堤,淹成一片水乡泽国。

「夫君的手段厉害吧!妳说说,我和妳的姦夫哪一个厉害?」宁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说:「夫君厉害!」「那妳以后是要给妳姦夫干还是夫君干啊?」「当然是...」宁雨昔话未毕,就听见巴利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说:「当然是夫君。

」巴利闻言大乐,笑道:「很好,现在夫君要再干妳的菊花,可好?」宁雨昔听见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脸惨白,颤抖地说不出话。

巴利眉头一皱:「怎么?不愿意?」宁雨昔慌忙的道:「不...怎么会...只是希望夫君多怜惜妾身...别太粗鲁。

」巴利闻言一笑,让妳吃过苦头,接下来再让妳尝尝甜头,怕是妳以后再难忘今日滋味。

这回的巴利温柔许多,只进入了一半,双手则在宁雨昔身上抚摸,或yīn户、或yīn核、或yīn道、或乳房,并用舌头舔舐着白嫩的背部,还温言问着宁雨昔的感受。

受到诸多手段对待的宁雨昔,终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开始yín叫起来:「夫君的...大jī巴...chā的雨昔的菊xué好痛...可是现在...嗯...又麻...又痒的...好舒服啊!」宁雨昔在巴利连番的手段下,忘了现下的处境,连自己名字都喊了出来,可见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这点的巴利在宁雨昔的菊xué中又进出了几回,便再次将宁雨昔翻回正面,并悄悄地去下了宁雨昔遮眼的黑布,将宁雨昔的身躯折成ㄑ字形,重新干起了宁雨昔的小xué。

浑然不觉的宁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来,巴利离开她的chún后说道:「婊子,看我的肉bàng怎么干妳的sāo屄!」睁眼的宁雨昔看着巴利粗长的白色肉bàng在自己的xué裡进出,才知道巴利的本钱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难怪能干得自己浑然忘我...不对...自己怎么可以看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宁雨昔悚然一惊,道德束缚又重回身上,开始喊着:「不!别干了!」巴利一边暗笑,一边咬牙苦干:「喔,婊子,妳的屄真紧,老子快撑不住了。

」宁雨昔强忍快感,运起功力想将巴利推开,奈何无法集中jīng神,只得继续喊着:「不要,我是师傅啊!别再干了!」巴利闻言顿了一下,宁雨昔以为他已经听了进去,谁知又是一阵的狂风bào雨,耳边传来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当我徒弟的分,哪来的师傅?」「不!我真的是师傅...喔...嗯...要来了!」即将来临的高cháo将宁雨昔的理智淹没,又重新沉沦于肉慾的快感。

「好...好师傅...我要射了...怀我的孩子吧!」巴利终于忍不住宁雨昔肉xué的蠕动,爆发在即。

「巴利...别...啊!」还想阻止的宁雨昔又临来了高cháo,两脚不自觉的紧缠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终于在一声低吼后将浓jīng射满了宁雨昔的zǐ gōng,剧烈的滚烫让宁雨昔也喊了一下。

射jīng后的巴利并未将阳具抽出,静静地观看着享受高cháo馀韵的宁雨昔,那美艳的姿态让本应疲软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此时的巴利还不忘装傻道:「荡妇妳怎么知道我名字...咦?妳不就是香君师傅吗?」宁雨昔眯着的眼睛开了一缝,说道:「知道了还不快从我身上离开,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要不然...」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巴利又提着阳具捣起了宁雨昔满溢jīng液的yīnxué,chā的宁雨昔娇喘不已。

而巴利则霸气的说道:「今晚在这,妳就是我的女奴,要怀我的种的荡妇,其他的妳都别想,难道妳想让其他人知道妳偷人吗?」被抓住把柄的宁雨昔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姦yín的命运,因为谁会相信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会被一个不懂武功的汉子强姦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错,也是让林府更加难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脱身的机会却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这苦果。

可来日该如何对香君交代?杂思万千的宁雨昔心烦意乱,想起巴利说的话,决定在当下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其馀的留待来日再烦恼吧!空气瀰漫盎然的春意,却是又一支出牆的红杏春——【第十章东窗事发】第二天天微亮,巴利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将宁雨昔恢复原状,让宁雨昔被蹂躏整晚而显得红肿的两个xué又再度被假阳具塞满。

直到安碧如来到,解释她因为一时贪睡而误了师姐,寻求原谅时,宁雨昔仍在想着昨夜发生的事。

虽然是yīn错阳差,也是被趁人之危,但是淋漓尽致的性爱却让她有说不出的快意;当年在外行走时曾闻被yín贼侵犯的女性在事后倾心的,自己当时感慨世风日下,然而昨夜的事却让她有些了解当事人的心情,yín药入体加上高超的性爱技巧,实在会让人忍不住沉沦,让人忘记爱与慾的区别。

对于巴利这始作俑者,宁雨昔虽恼怒他轻薄自己,却也没带多少恨意,原先对他强姦自己的怨气,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中烟消云散,当然也是因为这些天被yín药折腾的苦了,累积的慾望一下就被男人释放了出来,在忘我的欢愉中还陪巴利说了好些胡话,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愧,和林三的柔情蜜语相比,这种咄咄bī人的yín言浪语竟是别有一番滋味,林三和这色胆包天的傢伙相比,果然还是只能称作小贼。

唉,宁雨昔,妳可是失了清白,怎可像个荡妇一般回味,难道还想一错再错不成?罢!回家练剑吧!安碧如告别了宁雨昔,又到了另外一间厢房,打开房门进去便闻到了腥味,并传来女性吞嚥物品的呻吟声,安碧如不以为意的笑道:「喀喀,我才走了一会儿,怎么你们又来劲了!」赫然一看,原来是一名女性正在帮两名男子咬,看见她熟练的技巧以及眼中对阳具浓浓的痴态,任谁也想不到她是大华尊贵的二公主-秦仙儿。

「妖jīng妳不知道啊,刚才公子来炫耀他跟宁师傅的事,sāo的我们心都痒了,要不是为了等妳,早就已经干起来了!」男子话说的直接,安碧如却不生气,直接退去了衣物,接过了秦仙儿一半的活,将男人巨粗的肉bàng夹在丰满的乳房中磨蹭了起来,边说道:「看你们的样子是对我师姐贼心不死,都给你们玩过一遍了还不放过她?」另一名被秦仙儿服侍的男子开口道:「谁叫妳们都是美艳的花朵,让我们一见到就想浇guàn,让妳们变得更美!」安秦二人听了这话,脸色不觉一红,这种奉承中又带有暗示的语言,是除去肉慾之外对她们最大的吸引,郝大等人除了性功能强大外,话也说的好听,才能让她们更加配合,原先不喜欢咬的秦仙儿也被他们调教的技巧娴熟,可见一斑。

秦仙儿此时吐出了阳具说道:「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要对我师叔不轨!」男人闻言一笑,旋即将秦仙儿压在身下,将阳具顶在早已湿漉漉的yīn道口,说道:「浇花的时候到了。

」一声畅快的喊叫,让安碧如停下了动作,带着情慾的眼眸看着男人说道:「我们也开始吧!」在隔壁正补眠的巴利听见男女交合的呻吟,暗骂道:「这些发情的狗男女,还不让人睡觉了!」回到林宅的宁雨昔练了一会剑,旋即不敌睡意的回房睡去,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简单了吃了一些东西,又拿起了先前未看完的小说来读,只是一看便想起昨夜的事和前些日子的梦,又是一阵心烦意乱,正当想找些其他事情做,俏皮的声音便远远的传过来。

『是香君!』平时听见这充满元气的叫声,宁雨昔是好气又好笑,只是今日却慌了,昨夜才和她未婚夫做了那苟且之事,现在怎么能平心静气的见她?然而此时已经躲之不及,只得强自露出微笑道:「香君妳怎么来了?怎不去多陪陪妳未来的夫君?」李香君挽着宁雨昔的一隻胳臂,小脸带着些许怒气道:「师傅,妳不知道巴利好讨厌,今天人家找他去逛街,他竟然说他很睏,都不知道他昨天去哪胡混了!」宁雨昔顿时哑口无言,总不能说妳未婚夫强姦我整晚,所以才会那么累吧!只得温言劝道:「男人在结婚前总是会有些贪玩,妳都要嫁人了,就多担待些,不然人家可是会讨厌妳的!」听见这话的李香君双眼直盯着宁雨昔看,本有些心虚的宁雨昔闪躲她审视的目光,边说道:「妳怎么这样盯着我瞧,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李香君随之一笑,整个人扑在宁雨昔身上,笑道:「我还以为师傅不喜欢我和巴利在一起,今天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嗯?师傅,妳身上有怪味。

」看着李香君捏着鼻子离开自己身体,宁雨昔才想到自己昨天被安碧如调教一天,又和巴利做了一夜,回来后练了剑便睡了,却是忘记洗浴,不由得脸上一红:「早上我练剑后便睡了会,却是没注意,待会我便去洗浴。

」闻得宁雨昔要去洗浴,李香君两眼放光的要求同洗,宁雨昔拗不过她,只得答应,心裡忐忑希望身上的痕迹不是太明显,不然被看出来就丢脸了。

两人到了浴房后,便帮对方抹肥皂,李香君边摸着宁雨昔的肌肤一边讚叹,还故意探询着宁雨昔的敏感地带,让宁雨昔感叹小妮子真的长大了,连这般害羞的事都做得这般自然,偏偏心中有愧的她不能喝斥,强忍着身上快感的样子,竟然还被李香君说好可爱,让宁雨昔羞得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夜晚又来到了,打发李香君回去后,宁雨昔的心裡有些忐忑,她没忘记昨夜巴利半强迫的要自己当他的性奴,虽说自己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夜风流,但却不知道巴利是不是认真的,她相信今夜巴利会来,决意要跟他说清楚。

叩叩叩...敲门声响,宁雨昔打开门便说道:「巴利我跟你说...嗯?」眼前所见不只巴利一人,还有两个隐在黑夜裡的人影,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原来是巴利的两个随从-郝大和郝应。

还未问出疑问,巴利已经先苦着脸回答了:「仙子师傅,我俩的事被人知道了!」宁雨昔闻言大惊,强自镇定心神道:「进来再说。

」关上门后宁雨昔便急迫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巴利指着郝大二人说到:「这两个傢伙知道我们昨晚发生的事,要胁我带他们来见妳!」宁雨昔闻言双眼一瞪,蕴含着藏不住的杀气,昨夜的事只是一个意外,若果这些人以为可以就此要胁自己,那可就大错特错!郝大三人被杀气压的有些腿软,怎么这些女人动不动就想杀人?不过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是不?巴利先咳了一下,说道:「这二人常跟在我身边,若是在大华失踪,肯定会引起香君怀疑,师傅不若先听听他俩的条件,再做决定。

」郝大在心裡壮胆后说道:「若要我兄弟俩忘记夫人跟公子的事也简单,只要帮我兄弟二人咬一次便行,事后我兄弟二人绝不纠缠夫人。

」听着二人的条件,宁雨昔有些意外,原先强烈的杀意降了下来,心中盘算了下,又带疑虑的问道:「我怎能肯定你们事后不会反悔?」郝应闻言一笑,回道:「夫人武功高强,若我们想用强,便是十条命也不够妳杀的,又何必担忧?」宁雨昔咬了咬牙,经过一番挣扎后叹道:「好吧!我答应了,不过不能在这,我们换一间厢房吧!」听见宁雨昔答应了,三人暗自欣喜,看来下一步的计画可以准备了。

到了一间空着的客房后,郝大和郝应已脱下了裤子,两根黑色的阳具还未完全勃起却已堪比常人勃起的阳具粗长,让宁雨昔咋舌不已。

当玉手滑向两人的阳具后,受到刺激而jīng神抖擞的阳具增大了一圈,宁雨昔面有难色地看向郝大二人说道:「你们俩的太大了,可不可以只用手?」郝大得意之馀可不鬆口,说道:「这可不行啊!夫人可已经答应过的,更何况我兄弟俩只来这一次,夫人忍耐一下就过去了!」宁雨昔又和二人讨价还价一番,无奈的脱去上身的衣物,露出一对玉兔,换得只含一半阳具的条件。

一旁看着的巴利兴致也起来了,跟着脱去了裤子将阳具移到宁雨昔眼前,还故作风趣地说道:「chā嘴一下。

」宁雨昔白了他一眼,想着下次要跟巴利说清楚,这次就迁就他吧!于是三个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享受着宁雨昔的服侍,不论是软滑的玉手或是柔嫩的檀口,都是一种极大的享受,配合着宁雨昔因长年生活在山上而偏低的体温,更是一绝。

「呜...就是那,夫人妳真厉害,好爽啊。

」「对...用舌头...啊...不愧是师傅...噢...」听着男人在自己的手段下呻吟不已,宁雨昔害羞之馀竟有些得意,便是男人在她裸露的上身抚摸也不在意,当男人粗大的手抚过背部,抓向自己的两个玉兔并逗弄着上边的一点嫣红,宁雨昔觉得自己下边已经兴奋的湿了。

查觉到自己身体的异状,宁雨昔加快了速度,因为她怕自己会沦陷,前些日子的春梦和昨夜的性爱,那种极乐的快感彷若在呼唤自己,让她既渴求又恐惧,只想早些结束一切。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将粗大的阳具越含越深,却没有不适感,彷彿身体早已适应了这一切;而被主攻的郝大早已按住宁雨昔的头往自己的阳具压,一边喊道:「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射了...」不及制止的宁雨昔只觉一股浓重的腥味直冲脑门,而男人的jīng液就这样顺着食道被咽了下去,即便推开了郝大,浓烈而多量的jīng液仍留了大半在口中,而嘴角和阳具连着一丝白线,配合着宁雨昔嗔怪的白眼,形成十分诱人的景象。

于是郝应嘶吼一声,随后将即将爆发的阳具塞入宁雨昔不及抗议的檀口中抽chā起来,一旁阳具仍被抓住的巴利自忖撑不了多久,于是悄悄地移了位置,将马眼对着宁雨昔的俏脸,大手抓住小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喔!」郝应一声怪叫,跟着身躯一抖一抖的,显然也在宁雨昔的口中缴了械,宁雨昔再次不得已的嚥下了些许jīng液,紧接着被到达顶点的巴利射了一脸滚烫的jīng液。

宁雨昔哪曾被这般对待?冷眼瞪得三人心惊胆颤,随即拿了一块乾淨的白布抹去脸上jīng液,并将嘴中残留jīng液也跟着吐出,漱了口后便说道:「都爽过了吧!还不快走!」「师傅(夫人)妳先请!」三人此时倒是异常客气,宁雨昔见状冷哼一声,穿起上衣后便推门走了,然而一推开门便脸色煞白的关了起来,因为门外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人-李香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