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1)

继国缘一是初代日柱的事情被鬼杀队的各位柱所知晓了。

在这之前他们也猜测过很多有关对方身份的事情, 比如说是躲过了鬼舞辻无惨等鬼追杀的日之呼吸剑士的后代,又或者说是因缘巧合习得了日之呼吸的存在等等。

只是他们都没有往那个不可能的方向去想,尽管奴良雁归已经带来了死去之人复生的奇迹。

然而……事实狠狠的在他们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还是超级疼的那种。

而且不仅仅是初代教授了呼吸法的日柱,就连和他同一时期的初代炎柱、风柱和鸣柱也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并且提出要亲自指导这一代柱的呼吸法和剑术。

——虽然来的人就只有这四位,但是呼吸法之间都是有所关联了, 还有不少是衍生,再加上他们经常和别的柱切磋练习,想要指导这一代还年轻的柱们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柱们开始进行集中训练, 至于其他的那些剑士, 则是由隐来监督他们按照柱的要求来特训的。

宇髄天元用毛巾擦了擦脸,看着那边羽织飞扬的两个模样相似的家伙,坏心眼地开了口:“明明长得和炼狱很像,但是果然焱寿郎先生要华丽很多啊。”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 我也吓了一跳。”时透无一郎也是刚结束一段落的练习, 坐在旁边喝水补充在烈日和剧烈运动之下蒸发的水分。

炼狱焱寿郎实在是和炼狱杏寿郎长得太像了, 不过要说的话,其实也有很多区别。

前者要比后者高看起来也更成熟一些, 脸上的轮廓更加的硬朗,尤其是那双眼睛, 里面有着比炼狱杏寿郎多的沧桑。

注意这一点就要好分辨得多了, 尤其是对那些不明情况的鬼杀队队员来说,据初次在晚间见到两个人的队员的反应,还以为是碰上了什么灵异事件, 甚至还因为担心炎柱的安危而闹出了不少的笑话。

“因为本来就是有血缘关系的,只是这个遗传确实很厉害。”

“蝴蝶,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伊黑小芭内看向出声的蝴蝶忍,后者依旧保持着微笑,头脑里重放了自家姐姐见到炼狱焱寿郎时下意识的那声“炼狱副队长”,聪明的脑袋里面就把好多事情都给联系在了一起。

她猜到了很多的事情,但是并不打算说出来。

毕竟他们的主公大人暂时没有要说出的意思,蝴蝶忍自然是要保密的:“有吗?”

回答她的是镝丸发出的“嘶嘶”声。

“说起来……”

甘露寺蜜璃看了看正在对一代风柱猛攻的不死川实弥,又把附近的各位都收入了眼底,疑惑着:“佐藤先生去哪里吗?”

这位初代的鸣柱大概是所有初代之中最神出鬼没的,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出现在这个训练场过,就连继国缘一偶尔都会过来指点他们一番,这样的情况着实是有点令她好奇。

“应该是又去蝶屋了吧。”蝴蝶香奈惠带着栗花落香奈乎走了过来,她这一次主要是负责自己的两个妹妹的:“他对善逸君很感兴趣的样子。”

自从传来了前任鸣柱为弟子化作鬼的事情切腹的消息之后,那个少年就变了很多,变得沉默寡言,也不会再继续对训练抱怨,他发奋着努力,只是状况看上去有一点不大对劲。

悲鸣屿行冥安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拨弄手中的念珠,一边流泪一边低声念起了经文。

被他们念叨着的两个人此时正站在竹林里面,我妻善逸含着眼泪,拉扯着奴良雁归的袖子哽咽,是已经很少露出的神情:“雁归……我真的可以见到爷爷吗?”

被问到的人无奈看着他,又偏头望向了旁边满脸无辜的佐藤鸣,并没有拂去那只手:“你又乱答应了什么?”

“因为善逸说想见见他嘛……”答应了自己“徒弟”的男人无辜眨了眨眼,拽住了奴良雁归的另一只袖角左右的轻轻晃了晃,橙黄色的眼睛写满了请求。

这明显是在撒娇,而且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

“要从尸魂界把普通的灵魂带回来是不可能的,况且也不知道他被送到了哪一个区。”

“雁归——”

被两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奴良雁归叹了口气,事实上他还挺吃这一套的:“如果只是让念想出现的话,那倒是可以试试。”

“试试吧!”佐藤鸣果断的就点了头。

他便唤来了地狱蝶,让它去吸收我妻善逸身上缠绕的那些思念,再让对方停在自己的手上,将妖力注入挤进去。

金色的光芒随着凤尾蝶煽动翅膀落在了我妻善逸的面前,杵着拐杖的老人站在那里,本来还隐忍着的我妻善逸一下子就哭了,毫不顾形象就上前将对方一把抱住:“爷爷啊啊!!我好难过啊呜呜呜!!!”

熟悉的高音贯耳,奴良雁归在这之间就用手掩住了耳朵,看了眼被吓了一跳的佐藤鸣,向远处扬了扬下巴。

先是惊讶于我妻善逸情感流露,再是看到老者毫不留情的打了他一巴掌,听着那句“善逸,你是我的骄傲”,佐藤鸣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跟着奴良雁归一起离开,将这片天地留给了这对师徒以及爷孙。

不过才刚刚走出去不远,佐藤鸣就僵硬住了身体,望着从那边缓缓而来的男人,小步往奴良雁归的身后挪了一下。

初代的柱之中,如果要说谁最可怕的话,所有人都会说不是那个刻板的月柱,而是这位看不清情绪的日柱。

他不会生气,可是总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再加上总让人觉得他不属于这个世界,身边的人自然而然的就不多了。 尽管这种情况在他们都去了尸魂界之后好一点,佐藤鸣现在也还是对他有点习惯性的心理阴影。

“继国队长……”他心虚的向继国缘一打起了招呼,见对方看过来,又往奴良雁归的后面缩了一下。

奴良雁归斜眼用余光看他的小动作,眉眼间染上了层淡淡的笑意,脚步不停下走过去在继国缘一的面前站定:“缘一先生怎么过来了?”

“蝴蝶说你来这边了。”

他看了眼站在原地的佐藤鸣,越过他往远处似乎还能看到在那里的淡淡金色光芒:“走吧,雁归。”

“嗯,好。”奴良雁归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向身后的佐藤鸣递去了一个眼神,就走在他的身边一起离开。

听着随着风声传来的,因为距离越来越远而模糊的对话声,佐藤鸣感觉自己好像柔弱过头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的?

那个人可是继国缘一。

“柔弱”的鸣柱先生抱紧了自己,又不敢跟上去,又不好去打扰那边的我妻善逸和桑岛慈悟郎的重逢,只好抱紧了自己,蹲到路边等他们聊完再过去。

“可恶……”

他的抱怨已经走远了的奴良雁归和继国缘一自然是不知道的。

奴良雁归把趴在继国缘一肩上的悠太给抱了过来,用手把两只兔耳朵竖起来:“缘一先生来找我做什么?”

“……”

男人低下眸看他,一会之后才开口:“浦原找你。”

“那个家伙呀……”

奴良雁归这才记起好几天没见过浦原喜助的事,之前那边给炼狱焱寿郎他们穿义骸的时候,夜一就说对方已经出门好几天了:“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他没有说。”继国缘一如实的回答着,发现那双金眸一直盯着自己看,身体向那边微倾了一些:“怎么一直看着我?”

“我是在想,缘一先生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来找我的吗?”

他比继国缘一矮上不少,头是微微的抬起的,向来温柔的眼中仿佛容纳了一切,倒影着男人的模样,似乎在随着那副耳坠漾起淡淡的涟漪。

继国缘一觉得自己脸颊的温度在慢慢的上升,不大自然地移开了目光:“嗯。”

“诶——?”奴良雁归将尾音拖长了,小声的抱怨:“缘一先生这样也太让我伤心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委屈,本来乖乖的悠太翻身抱住了他的手臂,安慰着拍打了起来:“雁归大人,主人没有那个意思的!”

义魂丸是经过改造的魂魄,过去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他被设定成了孩子一般的心性,什么东西都不会去多想。

悠太急急忙忙地说完就用耳朵卷住了继国缘一的手臂,把他又向这边拉了一些:“是这样吧?”

“嗯,没有。所以,不要……”继国缘一在寻找着措辞。

奴良雁归低低的笑声就是伴着还没有散去的尾音响起的,他的胸腔因为愉悦而震动上下起伏,笑眯眯的把悠太捞了过来,双手举起他用兔子布偶的脑袋在继国缘一的下巴上顶了一下:“骗你们的!”

“缘一先生真的很好骗,总是这么被我骗到。”

他做出了这样子的判断,眼睛都弯成了残月,又在眼尾因为开心而上扬了起来:“我呀,可是没心没肺的……”

奴良雁归的脚步在这个时候加快了些许,向前走了几步之后才回头向仍然站在原地的继国缘一看去:“不是说浦原要找我吗?缘一先生是打算和我一起过去,还是说去看炭治郎的练习?”

布偶的身体里面塞得全是柔软的棉花,顶在下巴上面软绵绵的,一点都不疼就是好像有发烫。

继国缘一抬手摸了摸下巴,上面仿佛还停留着那样子的触感。

他抬眸往向了走到前方回身的少年,看着他眉梢唇角的笑意,重新迈开脚步向那边走了过去。

“一起吧。”

作者有话要说:柱们在怀疑人生。

cp的话……可以敲定了?我本来还纠结着的,结果越写越发现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太强了。他真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可怕!!!

新一话祢豆子的回忆,看到大哥他们我差点哭出来了……

鳄鱼老师砂仁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