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1)

锖兔和奴良雁归都这么说了, 私底下其实也在留意灶门炭治郎的富冈义勇也没有拒绝, 在他们的帮忙之下清洗收拾了碗筷之后, 就打算前往几人休养的蝶屋。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出门, 就听到了外面有人在向里面喊着:“请问,锖兔先生在这里吗?”

“找我的?”

锖兔莫名的往那边看了一眼, 奴良雁归大概猜到了一些什么,弯起了嘴角:“走吧,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嗯,好。”

三人往进门的地方走了过去, 发觉是一名穿着打扮是隐部门的成员站在门口,看到了走在最右边的黑发青年下意识就低下了头去, 恭恭敬敬唤了一声:“水柱大人!”

“啊。”富冈义勇轻轻应了一声,只是奴良雁归可以看得出来,他的眼神里在困惑着对方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害怕的样子。

他笑了一下, 看向了手足无措的隐:“你来找锖兔做什么?”

“是主公大人让我过来的……”

那名隐是认得奴良雁归的, 看着他温和的笑容在心里松了口气, 迅速从背上的包裹里面取出了两件东西:“这是为锖兔先生的队服和日轮刀,还请收下!”

“有劳了。”

虽然之前锖兔就听奴良雁归说过,他已经和产屋敷耀哉提起过让自己入队的事情, 但是他并没有想到他们的速度会这么的快。

锖兔一边道谢一边从隐的手中接过了队服和日轮刀, 后者抬起了头看他一眼,又立刻低下了头:“我的任务完成了,就先告辞了!”

“好,麻烦你了。”

奴良雁归目送了他离去, 又扫了眼冰着块脸的富冈义勇,轻轻地推了一下锖兔的胳膊:“先去把队服换上吧,看看尺寸对不对。”

“好。”他点了点头,向两人示意了一下,就转身往里面的房间走。

等到锖兔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面,奴良雁归才转头看向了富冈义勇:“你刚才吓到他了。”

“我没有要吓他。”他一本正经的纠正了起来。

奴良雁归看着他一副完全没有自知之明的样子,忽然抬手弯曲起食指托住了下巴,十分认真的绕着富冈义勇走了一圈打量:“其实,义勇先生的样貌是非常的英俊的……”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不过视线跟随奴良雁归的走动而移动着,直到对方停下了脚步,他也重新目光微低注视着前方。

奴良雁归就这么和富冈义勇对视着不说话,后者更加的疑惑,眼睛闪动了一下。

“你想说什么?”

“就是表情有点少,冷冰冰的跟冰块似的。”

他忽然双手成掌,贴着富冈义勇的脸轻轻地拍了上去:“虽然未来也有冰山属性的萌点,但是在这个时代里面,这样子是很容易把别人给吓到的。”

富冈义勇的头顶上仿佛出现了几个黑色的问号。

半晌,他又道:“我本就是这样的。”

锖兔走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句话,疑惑向已经走过来的奴良雁归看过去:“你们先前在说什么?”

“没事。”他笑眯眯的,左右把锖兔打量了一圈:“尺寸很合适嘛!”

“嗯,刚刚好的。”锖兔颔首,眉眼舒展了开:“谢谢你,雁归。”

能够有这样子刚好的尺寸,他就知道是奴良雁归的功劳。

“小事儿!”奴良雁归笑道:“我们去蝶屋吧!”

一行三人就这么出了门,才刚刚到达蝶屋的周围,就听到了从院子里面传来的女孩子们不断鼓励着呼喊加油助威的声音。

锖兔和奴良雁归对视了一眼,在富冈义勇的带领之下走了进去,蝶屋的前庭一个人都没有,看样子是都集中在后院里面了。

少女扎着一个斜斜的马尾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刚好就和几个人面对了面,她保持着温和轻浅的笑容向三个人点了点头,一句话都不说便往大门方向走了出去。

奴良雁归记得那个女孩子叫做栗花落香奈乎,想起了先前从蝴蝶香奈惠那里听到的事情,在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笑着点头回应了一下。

越是接近后院,女孩子们的加油声以及少年们仿佛是为了激励自己而呐喊出来的声音就越发的清晰,他们之中似乎是有人察觉到了什么,动作也开始减缓了下来。

闻到了十分熟悉的气味的灶门炭治郎抬头望那边看了过去。

如果说看到奴良雁归和富冈义勇的时候,他的心情是高兴的话,那么在看到了走在他们身边的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青年之后,灶门炭治郎的心情就复杂很多了。

他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几步冲到了那边去,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张留有清晰疤痕的脸:“锖、锖兔!?”

少年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早在最终选拔的时候就知道锖兔和真菰死在了手鬼的手里,如今再看到了对方以长大了的模样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身前,不禁怀疑起了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可不要做出什么自刎的举动呀。”

奴良雁归慢悠悠的开口,成功获得了富冈义勇的一个注目:“不是幻觉也不是血鬼术,锖兔是活生生站在你的面前的。”

“好久不见,炭治郎。”锖兔出了声。

灶门炭治郎下意识看了富冈义勇一眼,见到对方向自己点头,那颗心终于就放了下来,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好久不见!”

他的嗅觉超乎常人,自然能够闻出锖兔身上既不属于人类又不属于鬼的气味,只是既然富冈义勇都肯定了,那么对方一定就是锖兔本人没有错!

“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也停下了训练,黄发的少年轻轻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他是谁啊?”

“他是锖兔,给我了很多帮助的师兄!”

狭雾山的那些经历对灶门炭治郎来说就是一场奇遇,他没有去询问锖兔是怎么活过来的,只是在注意到对方和奴良雁归之间的眼神交流之后,惊觉:“雁归先生,你之前说的师兄该不会其实是锖兔吧!”

“恭喜你,猜对了!”奴良雁归竖起了食指:“其实我先前是第一次和义勇先生见面。”

灶门炭治郎这才有原来如此的感悟。

嘴平伊之助盯着他们几个人看了半天,最终做下了结论:“这个家伙的感觉好奇怪!”

“伊之助!”两名少年同时拉了他一下:“这样太失礼了!”

“俺又没有说错!”

“没关系。”锖兔在那田蜘蛛山的时候就知道嘴平伊之助的特性,摇了摇头。

带着野猪头套的少年抱住了双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灶门炭治郎:“权八郎的师兄,很厉害吗?”

“锖兔先生很厉害哦!”

由于年纪的关系,灶门炭治郎下意识在对锖兔的称呼后面加了尊称:“还有,我叫炭治郎啦。”

“知道了,健次郎!”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看在了奴良雁归的眼里,让他想起了本丸里面的源氏兄弟,只是髭切那个家伙大概有很大的几率是故意叫错膝丸的名字逗他好玩的,和嘴平伊之助相比像是有很大的区别。

和嘴平伊之助说了几句话,灶门炭治郎就向锖兔介绍起了一直在帮助他们的蝶屋的三位少女,寺内清、中原澄以及高田菜穗,又问:“对了,为什么你们会到这里来?”

“听说你们受了很严重的伤,有点担心,所以就过来看一看。”

“我们只是受了一些小伤而已,但是炼狱先生他……”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低落了下去。

想起了拼命保护了一车人的性命,保护着他们与上弦之鬼搏斗,最终就连尸体都没有留下的炼狱杏寿郎,院子里的气氛也渐渐变得压抑起来。

“没事的。”奴良雁归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炼狱先生看到你们这么努力,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嗯,我们不会让他失望的!”不只是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也点了点头。

很显然,当初与猗窝座战斗的炼狱杏寿郎的身影已经深深的刻入他们的内心,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了。

灶门炭治郎不希望让他们继续担心,抬起了脸想要说些什么,对上奴良雁归的双眼,莫名就恍惚了起来。

奴良雁归的气味他并不陌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灶门炭治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好像在那个早上闻到过这样的味道……

“怎么了,炭治郎?”

我妻善逸的声音让灶门炭治郎回过了神来,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拢了奴良雁归的脖子上。

他涨红了脸,慌慌张张地收回手左右摆动:“对、对不起!”

“没事。”

奴良雁归摸了摸颈部的皮肤,笑着摇了摇头,贴心的岔开了话题,缓解他的尴尬:“你们的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灶门炭治郎立正站好,身体已经随着缓和的气氛放松下来了,寺内清抓着小伙伴的手,向他们一行解释起来:“炭治郎先生他们的体质很强,恢复训练也已经要完成得差不多了。”

“忍小姐说,接下来就要让炭治郎先生他们开始加强训练了!”高田菜穗补充了一句。

一直仿佛是在状况外的富冈义勇总算是把视线移动到了多次出乎了预料的师弟的身上,而被他这样子看着,灶门炭治郎没由的紧张起来:“富冈先生?”

“努力变强吧。”富冈义勇望着他:“水柱需要有人来继承。”

他之前在看到锖兔的时候考虑过的,但是他知道锖兔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活人,所以就把这个希望寄居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少年不明所以:“富冈先生就是水柱吧?”

“我不是。”

他说得一本正经,奴良雁归在旁边想起对方向其他柱说“我和你们不一样”的时候,干脆别开了头不看:“锖兔。”

回答他的是一道巴掌声。

锖兔一掌拍在了富冈义勇的背上,奴良雁归见到其他的孩子都看过来,向前两步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我们还有点事情要解决,你们就好好的训练吧。”

三个女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够茫然地看着他们。

嘴平伊之助还想说什么,就看到三个人迅速的离开了这里,只留下潇洒离去的背影。

我妻善逸缓了缓神,机械般的转过头:“炭治郎,他真的没事吗?”

柱在鬼杀队是仅次于主公大人的存在,像是刚才的那一幕,可谓是闻所未闻。

灶门炭治郎也呆了一下,不确定地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大概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义勇今天犯憨了吗?憨了!

虽然锖兔和雁归都没有说,但是他其实是很清楚锖兔不是活人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