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47)(1/1)

耶律越笑着摇了摇头, 转身去了一旁房间抱出个坛子出来,拍开封口,里面黑乎乎都是虫卵,却与方才敦贤公主排出的虫卵不同, 坛子里的都极小,碗中那枚却大的多。

耶律越将那虫卵放进去,又从那瓶瓶罐罐中取了好些药粉乱七八糟的一一称过放入,这才再度封好。

重新招来三个丫鬟, 耶律越再三嘱咐:“这坛子,即刻起,好生看管,每隔一个时辰加封一圈蜡油, 一定要确保没有一丝遗漏, 记住了吗?”

“奴婢谨记!”

耶律越微微颌首, 寻了个铲子过来,亲自撅了个土坑, 小心的将坛子放入, 撒上满满的干艾叶, 这才起身离开。

来时匆忙,回时更匆忙, 耶律越惦记着余小晚,一路快步急行, 刘子小跑着跟在身后, 忍不住问他。

“那公主……爷打算如何处置?”

耶律越脚下不停, 眸光骤然变冷,“自然要让她好好活着。”

刘子垂眸咬了咬唇,迟疑道:“她……她也算不负重任,不如就……就给她个痛快吧。”

此言一出,耶律越立马顿住了脚步,“怎么?你心软了?”

刘子也跟着停下脚步,低着头不说话。

耶律越又道:“你忘了那日酒窖醒来,她说要如何处置你了吗?要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刘子记得,他如何会不记得。

可,可她毕竟是他的……初次……又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曾经,他做梦都不敢肖想的仙女般的女子。

他玷污了公主,甚至还打了她,便是她要将她剥皮拆骨也是理所应当,他根本不恨她。

他只觉得公主可怜。

甚至有些……心疼。

耶律越盘算了下时间,继续迈步往回走,只是步子稍稍放缓了些。

“是我疏忽了,你也到了娶亲的年纪,这府里可有你看得上眼的丫鬟?”

刘子摇了摇头。

“那我便差人帮你留意留意,给你寻个可心的。”

刘子一惊,紧赶两步追上前,连连作揖,“奴才谢爷体恤!奴才只想好好伺候爷,现下还不想娶亲。”

耶律越转眸淡淡扫了他一眼,“我心中有数,也没说要随便塞个给你,自然也要你看中才行。”

古往今来,有几个主子肯为一个贱籍着想?肯赐婚就不错了,哪儿还管你看中看不中?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刘子心中只剩感激,再说不得旁的。

“那,奴才就先谢过爷了。”

耶律越不语,只乘着夜色赶路。

刘子望着月光下的自家主子,白衣染霜,修竹带露,皎皎明月都不及的天人之姿。

他不识得几个字,过往曾听爷说过“秀外慧中”这词,不知用在爷身上合不合适,不管合不合适,他家爷不止足智多谋还俊美无俦,真真儿的从内而外的秀,从外而内的慧。

一统天下,非他家爷莫属。

他紧追两步跟上耶律越,“爷,你可有阵子没随武师健体了,还练吗?”

耶律越道:“不练。”

刘子懊恼地拍了拍自个儿的嘴,“看奴才笨的!爷日日抱着夫人,也算健体,不必刻意去练。”

顿了下,刘子又仗着胆子问道:“那药,爷打算何时吃?”

药?

一直悬浮在耶律越身侧的余小晚怔了一下。

耶律越有病?

什么病?严不严重?为何从未听他提起过?

耶律越沉吟了片刻,深夜的小路,只有脚踏石板的啪唦声。

“不吃。”

“不吃?!”刘子愕然,“为何不吃?好不容易才寻到的药引,今儿个晌午您不还说要吃的吗?”

“现下又不想吃了。”

刘子愁眉苦脸的,替他的爷发愁,“可爷总不能一直这般抱着夫人吧?就说今儿个西边来消息,您丢下夫人过来,夫人必然是怀疑了,不然也不至于乱跑。”

耶律越面沉似水,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攥了攥,“她怀疑便让她怀疑,她猜不到的。”

爷说什么刘子都深信不疑,可……

“便是她猜不到,那事,爷打算怎么办?”

耶律越抬眸望了眼寒凉月色,“他要送死,何必拦着。”

刘子点头附和道:“说的也是,他死了倒干净,爷也省了心了,只是奴才想不明白,他为何要不顾性命如此?”

耶律越并未答他,转身进了竹园。

咔啷啷,院门锁上,他信步回了卧房,脱掉外袍,撩被而人,没有立时抱她,暖好了身子才探手过来,轻手轻脚地将她揽进怀里。

低头贴上她的唇,轻轻含吮,上唇下唇,无一处放过,浅浅的低喃诉在她的口中。

“我该拿你如何?”

余小晚生怕被耶律越察觉,悬得高高的,正在思索他方才同刘子那一番话,乍一听了此言,不由一阵做贼心虚。

什么拿她如何?该不会是发现她离魂了吧?

耶律越松开唇,将她按贴在他胸前,闭上眼,眉心微蹙着,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又紧。

“想要你,却又……不敢要……”

余小晚突然有些心酸。

是因为她乱跑,所以,又让他不安了吗?

等等!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联想!

想要,不敢要?

寸步不离连体婴?

能解不能?

能。

这么一连串下来,难不成这解法是她要跟耶律越啪啪啪?

可子母同生蛊是不可能牵扯这种事的,不然也不会以子母命名,古人是很讲究礼仪伦常的。

倒是缠情确确实实是要啪啪啪才行。

若他们真要做了那种事才能解,那耶律越种的绝不会是子母蛊!

难道会是……缠情?!

不不不,不会的!缠情一方死后,另一方可是要日日承受心绞之痛的,耶律越聪慧如斯,必然早已疑心她借尸不能太久,不可能那般傻下这种蛊害自己。

况且,当日在山道之上,玄狐狸可是试过的,她心痛如绞之时,耶律越却分毫未动,之后她虽昏迷不醒,却也清楚,耶律越能在那般境况下顺利脱身,与他们两人性命相连不无关系。

所以,耶律越种的一定是子母蛊!

虽心中明白,可余小晚还是觉得隐隐不安。

是直接问他,还是想个法子试探试探?

第二日一早,耶律越抱着她上朝,若不是敲了系统电醒她,差点被他察觉她离了魂。

可虽未察觉,他依然还是不理她,气性真大,也不知昨日到底哪句得罪了他。

这样子还怎么问?

那便先试探试探,试不出来再问。

“晨之啊……”余小晚拱在他怀里,撒娇耍赖,“还不理我?我都认错了你为何还要如此?再不理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耶律越闭眼靠着轿壁,以不变应万变。

余小晚勾着他的脖子,凑上红唇,在他耳畔吐气如兰。

“你再不理我,我可要欺负你咯~”

长睫微颤了一下,耶律越依然不动如山。

“好吧!我反正是警告过你了,你不理我,那我就只好……”

余小晚一点不客气,低头就扯他的袍带。

她动作迅速,扯掉袍带就扯他的衣襟,一层两层,区区两层眨眼剥开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耶律越拳头微攥,张开眼,抬手拦住了她,却依然没有开口。

仗着他不敢用力拽她,余小晚跨坐在他腿上,依然我行我素,竟还大咧咧摸上了他的裤带。

“还不理我是吧?我可真要轻薄你咯。”

不必扯下里裤余小晚也知晓,耶律越并没有反应,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天天一同沐浴,他都从未有过反应。

以往她一直以为耶律越是心存芥蒂不愿碰她,可昨夜种种让她疑窦丛生,究竟他是不愿碰?还是有心无力?

若是不愿碰她,那他可能种的的的确确是子母蛊。

可若是有心无力……那日在山道之上他没有反应,未必就是种的子母蛊,也可能是他本身生不起欲念,所以缠情才没能让他起反应。

究竟是有心无力,还是不愿碰她,一试便知。

耶律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扯裤带,抓了右手,她还有嘴,再不济,左腕也能蹭扯开,可耶律越到底是个大男人,一只手轻松抓住她两只,腾出一只捂住了她的嘴。

余小晚挣扎了几下能没挣开,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好啦好啦,我不扯了还不行,放开我,我帮你系好。”

耶律越不疑有他,松了手。

余小晚规规矩矩帮他系裤带,系好了抬眸一望,正对上耶律越沉沉的眸子,她莞尔一笑,“怎么这般看着我,可是想同我说话了?”

话音未落,耶律越便阖上了眼,依然靠着轿壁不理她。

余小晚层叠着他的里衣官袍,嘟囔道:“你这般坐着我不好系,你先按好襟口。”

耶律越眼也不睁抬手按住了。

余小晚又道:“一只手不成,官袍锦带宽,一只手按不平整。”

耶律越又伸来一只,也按住了襟口。

余小晚膝头跪抵在坐榻,跨坐他腿上,舔了舔嘴角,拎着那袍带伸了过去,嘴里继续嘟囔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官袍袍带就是丝润,手感都比布袍来的好,你感受感受,是不是特别滑?”她装作漫不经心的缠在他的手腕,“滑吧?也不知是何布料,你可知道?”

趁着他被转移了注意力,余小晚突然猛地一系!

耶律越一惊,张开了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不知何时被她绑在一起的手腕。

余小晚玩笑道:“如何?想让我给你解开吗?你说句话,不管什么,我立马给你解了。”

耶律越只当她在胡闹,也不理她,再度阖上眼。

余小晚微挑了下眉尖。

哼!敢小瞧她!

你会后悔的,我的晨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