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纣(01-05)(1/1)

(1)天际破晓,太阳女神驾着九火龙车出现在天空正东方,他浑身燃烧着火焰,却只用冰冷的眼神望着前面飞奔的火龙,在苍穹的天弧上,周而复始的从东往西行驶是他的使命,至于脚下发生着怎样的故事都与他无关。

在太阳神的脚下,苍茫大地上有一片广阔的平原,平原上纵横铺满着田垅,但田地间却看不到耕作的农人,所有的田地都荒芜着,地面干涸,龟裂成奇形怪状的小块。

和太阳神行驶的方向相反,地面上一路尘烟从西往东滚滚而来。

那是一个身穿玄衣的士兵,他脸上带着喜悦,似乎怀揣着一个天大的喜讯。

他的坐骑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虽然只是匹普通的驿马,但此时也跑得四蹄如飞,破风绝尘。

这一人一马像一只箭奔向他们的目的地——朝歌!和往日相比,朝歌城显得有些萧索,但毕竟是天子之都,大街上还是有很多行人,市井间也还是店铺林立。

在这一片城中,有一个建筑显得比其它所有建筑都高大雄伟,而且装饰华丽、美仑美奂,这个建筑有一个很美,但所有人都讨厌的名字——鹿台。

说所有人都讨厌其实也不尽然,还是有几个人不讨厌的,这些人中曾经有一个叫费仲,但他在之前一场他不情愿参加的征讨中被冻死,因而「光荣殉国」。

还有一个叫尤平的,自费仲死后相当得势,每当他把一些「好消息」送进这个叫鹿台的地方,他的权力和富贵就会变得更多。

所以,今天他又带着他的「好消息」来了,这是讯兵刚刚从西线战场上传来的捷报。

尤平登上鹿台的时候,殷商最后一代君主纣正和王后妲己、爱妃胡喜妹把酒作乐,观看歌舞。

只见纣王身高体大,虎背熊腰,粗线条勾勒出的脸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配上浓密的络腮黑胡,的确颇有英雄之气。

商纣全身只穿着一条镶满珠宝的短皮裙,露出一身的肌肉坟起盘结,让人一望而知,这个人和他十三岁就得到的称号——「殷商第一力士」,以及「托梁换柱」的形容并没有什么不称。

他右边的苏妲己体态丰腴却不累赘,修长却不纤弱,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万缕青丝轻挽又散,一张瓜籽小脸惹人怜惜,两片樱chún似吐似闭,一双含情春目勾人魂魄;左边的胡喜妹风韵别致,一身媚骨,丰xiōng隆臀,充满野性。

如果说苏妲已眼睛里蓄满春水,那胡喜妹的眼中喷发的就是欲火。

两美人身着欲掩更露,有更艳于无的轻缕薄纱,一左一右偎在商纣怀中。

胡喜妹为纣王递上一爵酒,指着厅下跳舞的乐奴嗲声说道:「大王可要好好欣赏,这支舞是苏姐姐特意为大王改排的。

以前的《大羽》太没意思了,尽是些男人在那里动来动去,就连他们手里拿的羽毛都衬的丑了。

哪像现在的这支《风羽》,乐奴全部换成这些妙龄美女,配上苏姐姐新加的动作,一下就变得富有生气了。

」妲己伸手绕过纣王一推胡喜妹,动作时还不忘顺带用酥xiōng顶下商纣的臂膀,然后故作娇媚的回答:「妹妹不要夸我了,我哪里有那样的本事,还不是多亏妹妹你帮忙排演乐奴,要不然这支舞怎么能这么好看呀。

我们也不是要超过前人,只不过是想用心让大王高兴罢了。

」两个艳妇一唱一合,尽把那甜言蜜语往纣王耳朵里guàn,乐得这个昏君昏上加昏,两只手不知道是抱这个还是搂那个,两个眼睛不知道是看厅中还是看怀里。

完全忘了这《大羽》本是人皇伏羲所创,是为求雨祈福娱神之用,本该是神圣庄严,却被这两个妖jīng把作法的男巫换成只会搔首弄姿的女奴,还加上了这么多搂抱摩擦,揉xiōng抚臀,分腿露xué的动作。

商纣不以为忖,反以为乐,这样的君主不亡国,还有谁亡国?三人正在嘻笑之中,忽然宫女来报说大夫尤平觐见。

纣王也不叫后宫回避,只吩咐在龙榻前放下竹帘,便宣召尤平上殿。

尤平上殿后做出一付喜不自禁的样子,快步跑到离纣王最近的台阶之下,手执捷报开始大声宣读。

捷报上说,姬发叛军至渑池县,守将张奎力斩敌将黄飞虎、崇黑虎、闻聘、崔英、蒋雄、邓九公、邓婵玉、土行孙等——「大败贼军」纣王听到捷报大喜,随即宣布重赏张奎和全体将士,当然也包括来报告的尤平。

而此时的尤平却有些心不在焉,原来刚才为了表示激动,一时跑的太快,靠的太近,虽然隔着竹帘,但上面二位美女的春光还是落进了他的眼里。

这一看不要紧,却把尤平弄的是又喜又怕,又想离开又不舍得动脚。

喜得是自己竟然能欣赏到这样的绝色,而且对方还是国母皇娘;怕的是要是这举动被人发现,别说是这样大胆的偷看,就是小小一瞥也够他九族死光光。

好在是纣王完全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根本没在意他的眼神,而上面的二位娘娘也似乎没有发现。

「尤大夫,你去替本王拟旨,本王要重赏张奎黄金万两!」纣王的确是太高兴了,因为自姬发举兵以来,这次简直是自己这边少有的大胜,连斩贼将数人,别的人不说,单黄飞虎一人就足以给张奎首功。

因为自从黄飞虎被自己bī得叛出五关以后,商纣心中总有一块放不下的大石,调戏臣妻摔死臣妹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有黄飞虎这么一个人整天在外面活着,对于商纣来说就像有人拿着他的niào布招摇过市一样。

商纣宣布了自己的旨意,尤平却还在魂不守舍的偷窥帘中春色。

纣王见尤平没有回答,于是加大了音量:「尤大夫,尤大夫!」这一下尤平终于如梦初醒,吓得浑身冷汗,急忙掩饰道:「臣看着捷报,心神一下飞到了前线,一面感激张奎将军为大王尽忠,一面痛恨自己不能也像张将军一样,为大王杀敌分忧,不想一时有些失态,望大王治罪。

」纣王此时心情,哪里会来跟他计较,被他几句好话一说,反倒觉得此人忠君爱上,十分可嘉,于是又说了些鼓励的话,另外将厅中跳舞的乐奴选了几个赏给尤平,尤平见好就收,带着新得的赏赐赶紧告退。

纣王回到两个爱妃中间,两个妖jīng早就做出了一付欢喜的表情,跪在了长榻之上。

她们知道这时候正是讨好献媚的最好时机,所以还不等商纣走近,就自动爬上前去,先是歌功颂德一番,继又解开了商纣的皮裙,一左一右捧着里面的大bàng吮吸起来。

商纣果然名不虚传,不仅身材强壮,连胯下之物也可以算是一流水平。

尺寸超大不算,而且坚硬无比,挺立腰间就像是一条山崖上生长的老藤。

妲己和胡喜妹两个一人舔根部,一人舔龟头,粗长的肉bàng还剩余老大一截。

但等到两个女人把口水沾满了整个yīnjīng,只见苏妲己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居然慢慢将整个肉bàng全部吞了进去,虽然脸上装出痛苦不堪的表情,但其实心里却兴奋的不得了。

这个妖jīng在来这朝歌之前,根本就没想到人间也有这样粗壮的宝贝,第一次看到时不知道有多激动呢。

妲己完全吞下商纣的肉bàng之后,喘了口气,开始套弄商纣的巨根,巨根受到刺激更加坚硬,上面的血管爆起像要离开身体飞出的怪蛇。

妲己分泌出大量唾液来润滑和制作声音,她有意把吞吐的过程弄的响声巨大,因为纣王正是喜欢这声音在大殿中回响的气氛。

纣王很满意妲己的服务,表示嘉奖似的用手抚了抚她的头发,一旁的胡喜妹看着妲己受宠也不甘示弱,只见她趴进商纣的胯下,抬起头在yīn囊和pì眼之间来回舔舐,时而隔着肉袋吮吸装满jīng液的睾丸,时而把舌尖抵进纣的肛门舔弄直肠的内壁,并且在舔弄之时小施法术,把舌头变得尖细有力,以便深入更甚。

只顾享受的商纣只乐得张口大笑,哪还有心去想后面这舌头跟常人有异。

商纣闭目享受两个艳治美人的伺候,心中又不禁想起捷报中提到的黄飞虎。

他家几代忠良,为什么要背叛于我?就因为我亲近了一下她夫人吗?我为天下至尊,看上一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你身为臣子不乖乖送上夫人就已是有罪,居然还敢造反。

那个女人又何必非要跳楼自杀,何必这么三贞九烈,孤王哪里不如黄飞虎那个逆贼?还有他妹妹黄妃,你又何必来出头?本来我也很喜欢你的,还有姜王后,你们都是本王深爱的女人啊。

可是你们都死了,死了好。

论外貌长相,论修养德行,你们也未必不如苏王后,可是你们就是太过寡欢了。

你们只知道遵守古礼,还要讲究一大堆礼数,每月逢朔望之日,你们才肯跟本王交欢,本王平时想和你们欢好,你们就说什么交媾是为了表示敬畏自然的生息不灭,过而则yín;本王想玩些花样,你们就说什么男为天在上,女为地在下,千古不变不能更改;这样的王宫日子有什么意思,要不是苏王后进宫,寡人哪里知道男女之间还有这许多乐趣。

你们不能怪本王对你们无情,实在是你们对本王无意。

可是就算我宠幸苏后,又能怎么样,那些大臣们为什么都要上奏谏本,他们这些人也太多事了,管事都管到我的家里来了,都管到我的胯裆里来了~还有那些诸侯,为什么要造反叛乱。

我震慑九合,安宁环宇,你们入朝称臣,归国为王,有什么不好,我胯下睡的是谁,跟你们有什么干系。

你们还说什么后宫不宁,妖魅横行,还说什么jiān佞当道,朝纲不振。

你们自己又有多忠诚?找个借口就造反作乱,还说什么兴师勤王,还不是你们自己想登上王位,将我取而代之。

你们这些多事佬,你们这些叛贼,你们一个个都该死,都该死!!

!纣王想到这里,突然发狠,抱着苏妲己的头一阵猛chā,好像要借此发泄心中的怨气。

好在现在的苏妲己早就不是弱质女儿身,要不然这一lún下来,不被chā破喉咙当场死掉才怪。

话虽然这样说,但毕竟妲己是借着肉身,也会感觉疼痛。

商纣这一lún深喉真是下下都深入咽喉,直疼得妲己喉管如裂,呛得她肠胃翻滚,眼冒金星,胃里的苦水都翻了出来。

但这只是身体上的感觉,在她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兴奋和刺激,被虐的快感扩张到全身所有的细胞,这种快感居然让她达到了高cháo。

当商纣清醒过来急忙抽出yīnjīng时,过度高cháo而瘫软的妲己,因为失去了凭借而滑倒在地。

商纣哪里知道真情,还以为自己刚才一时忘情,把这个心肝宝贝给弄死了,情急之下赶快过来查看。

一旁的胡喜妹当然知道究竟,所以装作替妲己检察推拿的样子,抢先挡在商纣身前,免得纣王发现妲己脸上兴奋的红晕和下体泛滥的春cháo。

过了片刻,妲己慢慢从高cháo中转醒,面前的喜妹一个眼色,她马上明白了状况,于是索性装着九死一生的样子长舒一口气,又倒在了喜妹怀中。

纣王见妲己醒来,一把抢过来搂在怀里,不住的道歉。

妲己又做作一番之后,这才慢慢说道:「大王不必自责,实在是大王天纵神器,贱妾弱质不堪临幸。

不过只要大王弄的舒心,贱妾就算为大王死了,心里也一万个愿意。

」说着又装成无力的样子,勉强爬起身向纣王胯间挪去,意思是还要伺候纣王口舌。

纣王虽然心狠,但对这个苏王后却是心痛异常,哪里还舍得再让她劳累。

于是纣王抱起妲己放到了软榻上,让她休息。

妲己却目光示意纣王仍然硬如青铜的王根,纣王又再温情一番,叫妲己不必cào心,自有胡爱妃替自己解决。

纣王话一说出,胡喜妹yín心窃喜,马上依偎过来做出一付「愿为君死」的样子。

妲已见此情形,心中暗恨自己作戏太过,把一场好好的享乐机会白给了别人。

但事已至此,也无他法,只好装做还没恢复,转身向里睡去了。

(2)自从鹿台修起之后,商纣就再也没有去过上朝的大殿,所有的事情,臣子都得前来鹿台启奏。

但很多老臣看不惯鹿台中奢靡的气象,有事也不愿来朝了,偶尔有几个肱股之臣前来奏事,如果不幸打扰了纣王和爱妃的好事,或者什么言语冲撞了大王王后,那就有可能再也出不得鹿台了。

久而久之,敢上鹿台来的,就都只有费仲尤平之流了。

今天尤平又来了,但这次他的心情和几天前完全不同。

这几天这位尤大夫把犒赏张奎的事全交给了别人去办,自己哪儿也没去,整天泡在家里享受着大王御赐的乐奴。

一看到这些王后亲自调教出来的婀娜身姿,就不由得想起那天在鹿台中偷看到的情景。

这个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大人物,突然间变成纵欲的野兽,把胯下人儿想象成鹿台上佳人的替身,用各种手段施加到这些青春少女身上。

要不是担心隔墙有耳,尤平真恨不得一边抽chā着这些女子,一边高叫着王后的名字。

每次事后,尤平总是摇着头自言自语说,张奎呀张奎,你小子可得多打几个胜仗,多送些捷报来,我托你的福也好多享受享受。

但新的捷报还没有盼来,却盼来了坏透顶的消息:渑池守将张奎及夫人高兰英被叛将杨任、杨戬所杀。

「渑池城破,贼兵势大,盼速派将御敌。

」尤平手握着这份战报,再次来到鹿台。

不报是不可能的,可是真要这么报上去,享受的这几天好日子恐怕就是自己最后的快乐了。

幸运的是宫里传出消息,大王宿醉未醒,不便召见。

尤平一听,觉得这样更好,于是请宫奴通传请见王后。

苏妲己胡喜妹和商纣疯玩了大半夜,结果商纣被guàn得大醉,这二人却一点疲惫的感觉也没有,反而神采弈弈。

自从来到朝歌,除了伺候商纣之外,两个妖jīng还经常勾引宫中侍卫。

只不过事后,这些侍卫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不管是纣王也好,还是侍卫也罢,和她们下山之前,为了修炼yīn阳合气而抓去的那些山野村夫相比,这些jīng壮的男人不知道要好多少,所以这两个妖jīng真是夜夜欢愉,越发yín荡了。

当宫奴通传尤平大夫请见时,这两个妖jīng刚刚离开商纣,退居王后寝宫落霞宫,玩着二女磨镜的把戏,苏妲己只吩咐一声:让他在寝殿外等候。

就继续与胡喜妹纠缠起来。

尤平来到寝殿之外,隐隐听到墙内传出女人的呻吟之声。

「不是说大王宿醉未醒吗,那里面是什么人和二位娘娘在一起?」但这个问题也只是转瞬即逝,宫廷里的事情还是不要多想的好。

这一警醒,尤平立刻闭止含首不敢多想,但耳朵却没办法听不到声音,那阵阵娇哼像水一样guàn进尤平耳朵里,只听得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诱人。

尤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两条腿像是着了魔一样,一步步向着内殿的大门迈去。

内殿的大门两旁洞开,正对着门处是一挂描花缦帐。

此正是辰时初分,晨光从大窗中斜照进来,内殿里一片光明,所有的东西都显得那样清晰。

透过纱缦,尤平的目光牢牢钉在了香榻之上。

只见那里两个女人的身体正盘扭在一起,其中,一个正一手抓着另一人的前xiōng,一手分开那人的两腿摸到了最敏感的私处。

只听被摸的女人叫了声「喜妹」,接着长吟一舒「啊嗯」.这一声只听得外面的尤平从头麻到脚,连身上的汗毛都酥的快碎了。

当尤平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两个女人已经换了姿势,其中一个跨坐在另一个女人的腰间,双手揉弄着胯下人的酥xiōng,自己的一对大乳被手臂挤高高耸起,正随着腰身前后的动作上下抛闪。

另一个女人则躺在榻边,头吊在榻外,媚眼如丝,樱chún翕乎,一脸舒泰,一挂青丝垂下来划着曲线,像是一直大笔在写着一首含春带欲的yín诗。

这样的场面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本是非常值得欣赏的,但却让尤平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那躺在榻沿上的女人,面孔正对着尤平所立的方向,朦胧中,好像已经发现了尤平在偷看一般。

尤平吓的赶紧后退几步,回来内殿以外。

好在里面并没有发现的样子,诱人的声音并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yín靡。

但尤平哪里还敢再去窥看,只规规矩矩的跪在殿外,把头低的快贴到地面,生怕一抬头就望穿了纱缦,进而给自己带来杀身灭族之祸。

过了半响,尤平到两声长叹,寝殿里一下没了半点声息。

又过了片刻,只听殿中传召,尤平赶紧回过神来,长喘一口,整了整长袍下凸起的男根,碎步躬身走进寝殿。

这一回尤平不敢造次,只走到殿门以里就停步了,然后头也不敢抬的向两位娘娘转述了战报。

妲己听完后说道:「这是国家大事,尤大夫该上报大王,怎么却来告诉本后。

」尤平赶紧回奏:「王后身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

再者王后聪慧过人,深受大王喜爱,在小臣看来大王就是王后,王后就是大王。

所以国家大事告诉大王也好,告诉王后也好都是一样。

」妲己和胡喜妹听尤平这样一说,笑的花枝乱颤,但随即又板起脸说道:「尤大夫不愧姓尤,一张嘴真像抹了油一般。

既然你说我和大王一样,那你怎么敢如此犯上。

」说到最后一句,妲己故做生气,声音非常严厉。

尤平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作为已经被发现,得罪了这位面如桃李,心如蛇蝎的美人,比真正的开罪了纣王还可怕。

吓得他赶紧匍匐在地,连称冤枉。

哪知,妲己却让他抬起头来,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更吓得尤平魂飞天外,只见上面长榻之上,王后苏氏和贵妃胡氏都全身赤裸,而且原本挡在中间的纱缦也早就卷了起来。

尤平一抬头间,正好与妲己四目相对,尤平赶紧低头,不停的磕头称罪。

只听胡喜妹说道:「你干嘛这么害怕,上次在大殿上,当着大王的面,你不是隔着竹帘偷看了半天吗。

就连刚才你还不是一点也不规矩!现在大王不在,也没有东西阻隔了,你怎么反到不敢看了。

」胡喜妹这话一出,尤平差点当场吓死。

可没想到胡喜妹更步步紧bī,居然走到了尤平身前。

尤平偷眼观看,只见一双丰腴肉足近在咫尺,只看得尤平是心跳欲裂,口干舌燥。

只听胡喜妹又说道:「尤大夫请平身说话。

」这尤平哪里还敢,但胡喜妹却又严辞喝令,无奈之下尤平只好起身抬头,但这次看到的胡喜妹和妲己已经穿好了纱衣。

尽管如此,尤平还是不敢直视上方,连大气也不敢喘。

此时妲己说道:「尤爱卿不必害怕,我姐妹二人素知你对大王忠心耿耿,故此我们也没有拿你当作外人。

上次和今日之事,我们绝计不会告诉大王,但愿尤大夫也能真的像你刚才所说,对我们姐妹坦诚相待。

」听到妲己这番话,尤平感觉松了口气,急忙跪地启奏:「二位娘娘明鉴,尤平刚才所说绝非虚言。

臣下以后一定尽心服侍大王和二位娘娘,不管是朝内还是朝外,只要有人胆敢对大王和娘娘不敬,下臣一定不放过他。

臣下一定对二位娘娘忠心,比……比对大王还要忠心。

」妲己和胡喜妹一听尤平所说,心想这人果然乖巧,今后有他在外面充当我们的耳目和爪牙,看满朝上下还有谁敢诽谤后宫。

于是又嘉奖慰勉几句,让尤平退出了鹿台。

尤平走后,妲己和胡喜妹来到商纣就寝的栖露殿,命人取来当年伯邑考进贡的醒酒毡,将商纣从宿醉中唤醒。

那醒酒毡果然是异宝,只覆着纣王片刻,商纣就慢慢转醒,而且丝毫没有大醉之后的头疼之感。

奇宝虽好,可问题是商纣今天注定是要头疼的。

看完战报,商纣大怒不已,直把周武姬发和姜尚子牙,连同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一面又借人出气,把侍立在旁的两名宫奴一顿毒打,又命武士将二人扔下虿盆,让毒蛇将二人活活吃掉。

正在商纣余怒未消之际,忽然宫奴来报,说有三名道姑乘着大鸟落在鹿台之前,求见大王,来人还带有国师申公豹的信物。

商纣一听有申国师信物,急忙宣召来人大殿面君。

过不多时,先是大殿中飘来一阵香风,然后只见三位美貌女子翩跹而至。

当先一位身穿白纱素裙,低眉含睛;左边一位穿绯色纱袍,两眼直视纣王,不卑不亢;右边一位身着浅绿,眼睛东张西望。

除了衣着神态不同,这三位美女长像身材都很相近。

三人缓步上前,商纣早看的眼神发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问到:「不知三位仙姑来自哪座仙山,持我国师信物到此,所为何事」那三位女子虽然见商纣十分无礼,但他毕竟是一国人君,也没有当面发作。

只听当先白裙女子说道:「我们姐妹乃是三仙岛上修炼之人,原不该踏足红尘,此次前来也实出无奈。

」白衣女话还没完,旁边绯衣女子抢道:「前番我家兄长赵公明,为了帮助大王征伐西岐,命丧姜尚之手。

后来又是尊国师,我家道兄申公豹再三前来劝说,让我们来助你灭贼。

」白衣女又接着道:「我们方外之人,原不该管你朝中之事。

助你灭贼不必,但家兄的仇却不能不报。

因此,这才来到朝歌求见人君。

」原来这三个女子乃是黑虎玄坛赵公明之妹,那白衣女子名叫云霄,身穿绯色的琼霄,着绿的乃是碧霄。

这姊妹四人都是截教门人,前次赵公明下山之前曾相约一同助商伐周,但当时三姐妹一怕有违师命,二怕「封神榜」上有名,所以没有同行,但后来赵公明被西岐所杀,申公豹多番游说激怒三霄,这才使得这姐妹三人一起下山来为兄报仇。

简不烦叙,云霄三人从商纣手中拿到文凭,便匆匆离开朝歌。

姐妹三人分别骑着青鸾、鸿鹄、花翎三只神鸟,没用多少时光就飞过虎牢关,来到黄河岸边。

这姐妹三人拿着纣王手令,在黄河岸边调兵遣将布下了「九曲黄河阵」,只等周军前来。

此时此刻,离九曲阵不到百里的黄河渡口同样热闹,数十万周军以及数路诸侯的人马由武王姬发和丞相姜尚带领正在渡过黄河。

武王和丞相同乘一条龙舟,正过黄河河心之时,突然无风起浪,河水翻滚,少时一条白鱼跃水而出,落在了武王的舱中。

武王正迟疑未解之际,丞相姜尚上前贺喜说道:「白鱼入舟,乃是天授,此次伐纣定能成功。

」于是群臣齐贺,姜尚命疱厨将白鱼烹制呈给武王,武王又降旨众人分食白鱼。

一时间黄河之中风平浪静,君臣安然登岸。

众人还在回味刚才河舟上君臣和谐的气氛,一名军士赶来报讯,说前面百里,不知何人排下阵法阻挡大军。

姜尚遣去讯兵,然后传令各队进军五十里扎营。

第二天,姜尚先派雷震子和韦护二将出营探阵,不料却被敌营中两名骑着大鸟的女将击伤。

二人回营后,姜尚立刻询问二人伤势,又问起交手情景。

原来雷震子是被碧霄风袋放出黑风,吹得雷震子翅不能飞掉下半空;韦护却是被琼霄的宝葫芦中放出戳目珠剌伤了眼睛。

姜尚一看二人伤势,知道敌阵之中又来了高人,于是当日休战,次日亲自出营来到九曲阵边。

只见三位美貌仙姑立在阵门,姜尚上前稽首答话,云霄三人扬言只需姜尚能够破阵,就回岛修炼,再不提报仇之事。

姜尚看对面阵法似乎并无奇异,只不过黄土堆城,于是便派将破阵,金吒、木吒兄弟二人先后进阵,这一去便真像泥牛入海,也不见其中有什么玄机,发什么异彩,可就是久久不见动静。

姜子牙方知情势不好,赶紧收兵。

来日开阵又有黄天烨、天祥兄弟二人陷于阵中,姜尚二弟子龙须虎看这土城奇怪,本想冲去投石砸城看个究竟,却被云霄用浑元金斗摄去。

姜尚只好再次收兵,紧闭营门。

接着几天姜尚免战不出,只带武吉杨戬等人去探了几回敌方阵法,可是从外面丝毫看不出端倪。

众将回到营中,商议破敌之策。

哪吒上前说到:「我看那阵模样,肯定又是摄魂夺魄的邪道,不如明日由我独去破阵,等阵破之后大家再一起抓拿那三个妖女。

」杨戬上前说道:「现在未知那阵中究竟是何玄机,但哪吒兄弟所言也有道理,不如由我和他一同前去,即使不能破阵,也可探些虚实回来。

」姜尚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又素知哪吒的不坏之身和杨戬的本领,于是点头同意。

(3)滚滚黄河激荡万载,在大地上左滚右冲,舔舐出一片广茂的平原。

此时此刻,在这片平原上,商周大军各据营垒,对峙相守。

虽然两军军营中共扎有百万之众,但战场上却宁静的没有一丝声响,似乎时空已经停滞。

在两军相隔的中央地带,有一座毫不起眼的土城,就像是战争来临之前才刚刚荒废的村落。

在这土城四周弥漫着氤氲之气,阳光折射下,显得更加诡谲神秘。

时至正午,周营辕门开处走出两员步下战将,正是杨戬和哪吒。

师兄弟二人一路朝着土城走去,将到土城时,城中走出三位清雅美女。

这正是云霄、琼霄、碧霄三位仙子,云霄向前一步,也不说话,只微一稽首,便侧身让开阵门。

两军交锋也没什么话好说,哪咤迈步直闯进去,杨戬倒客气的还礼叫了声师叔。

杨戬和哪咤进阵之后,也不见阵中哪有什么特异,只不过夯台一座,怕不到十方大小,更不见旌幡、宝幢等法器。

周围遍chā绿柳红桃,种植秀草明花,又攀扯着柔蔓轻藤,牵挂些彩锦金帛,倒有些迤逦气象。

云霄姐妹三人跟进阵来,也不招呼,径往夯台前面一立,三个不同韵致,各有风姿,再配上这周遭景色,杨李二人感觉不像是进了销魂阵,倒像是到了温柔乡。

杨戬眼明,看到那一丛矮树之后躺着几人,正是金吒木吒天华天祥和龙须虎等,连忙叫哪吒动身去看,只见金木华祥四人两眼紧闭一动不动,已不知生死,只龙须虎眼睛微虚,嘴chún轻动像要讲什么话,杨戬忙把耳朵凑过去,只听龙须虎说了声:快走。

杨戬一惊,知道不好,待要回身之时,身后一片红云已经将他们围住……自从云霄三仙去后,两个妖妃一个劲在商纣耳边guàn迷汤,大夫尤平也跟着溜须,说道连方外仙姑也亲自前来助阵,姬发姜尚之辈能有什么作为。

从此,朝歌城鹿台上,又回复了往日醉生梦死的生活,纣王每日只跟两个妖妃把酒听歌,观舞纵乐。

这些歌舞都是那两个妖jīng专门为了蛊惑商纣编排的,里面尽是些yín皮艳骨的东西,哪里还有乐以彰礼,舞以敬神的味道。

不过这些yín歌艳舞的商纣也看的有些腻了,因为两个妖jīng平时借口cào演歌舞避开商纣,暗地里却变幻着歌奴形象,去勾引看的上眼的舞伎和王宫卫士,最近少有编排新舞。

这一日,妲己见商纣观赏歌舞的神情不像往常那样高兴,就知道了大王的心思,于是凑过去媚言道,大王今日似有些烦闷,不如让妾妃为大王想一个新鲜乐趣如何。

商纣一听新鲜二字,马上来了jīng神,连忙追问有什么好玩。

妲己走到鹿台边缘,指着台下街市上的人群,吩咐武士抓两对夫妻上来。

过了一会,武士押着两对惊恐万分的夫妻回到殿中。

跪着的两对夫妻,都只有二十不到年纪,左边那名男丁面貌平实,右边男丁则有几分孔武,两个女子虽然比不得宫中嫔妃姿容艳丽,修饰华贵,但也都有几分颜色和山野风味。

商纣看看阶下,乃开口说道:「你们不必惊慌,想你们山野小民今日能够面朝天子,也算祖辈荫福。

你等叫什么名字?」台下四人慌忙报上名子,那有几分孔武的男子自称叫显,另一个自称叫林,两名女子则称身从夫姓,无有名姓。

妲己对商纣道:「这些歌舞大王想必都看腻了,不如今天我们就让这两对小夫妻,给大王表演yīn阳交欢,生命之舞如何?这样大王也可以了解一下这些卑贱小人平日里有些什么乐趣,也算是大王体察民情呀。

」商纣一听妲己之言觉得果然新鲜有趣,而台下四人自从被抓到台上,一直浑身打颤,两名女子偎在自己夫君身旁,更显得楚楚可怜。

此时听到妲己说的话,纷纷脸上变色,两个男丁一个吓的面色如土,一个恨的脸色发青,两个女子却是都羞的双颊飞霞,红成一片。

四个人虽然都心中不愿,但一旦大王开口,那就是难违的王命,叫显百姓看商纣还没说话,大着胆子向上求饶。

那商纣难得有好戏解闷,哪里会理这微末小民的企求。

这时,一旁的胡喜妹献计道:「大王,我有一个好玩的法子,请大王恩准。

」那商纣一听哪有不应的,连忙吩咐全凭爱妃安排。

胡喜妹从台上走到庭中,来到那两对夫妻身边,对着说道:「你们这些山野小民,初见王面,定是诚惶诚恐,出言无状也情有可缘。

现在既然大王有命,你们身为治民自当遵从,但是,我想你们多少有些羞赧,不如,我替你们着想出个主意。

」说完胡喜妹吩咐武士取出几幅黑巾将四人眼睛蒙上又说道:「这样你们看不见我们周围的人,你们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好了。

把他们扶到这边的垫子上去。

」胡喜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色示意武士将两个妻子进行了对调。

然后又偷偷施法,激发了一下四人的情欲。

两对夫妻在庭中垫子上坐好以后,苏妲己娇斥道:「你们的妻子就在你们面前,还不速速开始为大王表演。

再不动作,我要叫身后武士代劳了。

」事已至此,两个丈夫情知已经不可改变,加上刚刚被胡喜妹施了法术,这时刻也有些按捺不住,听到面前「妻子」也动了春情似的呼吸深重,便发一声喊向面前的人扑了过去。

之前虽然矜持扭捏,一旦开始便无所谓害臊了。

庭中的两对夫妻很快变得全身赤裸——做为贫苦农奴,本身也没穿什么衣服。

商纣和两个妖妃的一边观看阶下的好戏,一边对四人评头论足。

四周的武士宫娥虽然不敢开口说话,但一个个都睁眼观看,甚至有人忍不住发出啧啧之声。

只见四人也没有什么前戏温存,两个男人抱过着自己的妻子,就直接挥鞭直击。

很快两个女人的呻吟声响彻鹿台,只把商纣听的笑脸洋洋,这声音简直比那些司礼祭酒编制的大乐还好听。

两个男人在继续着动作,那个孔武男人的表现果然和他的外表一样,动作猛烈有力,每一下都可以听到他和女人身体撞击发出的声音;而另一个男人,居然也一改之前的畏缩,虽然比不上另一个的强壮有力,但摆动抽chā的速度却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快,好像生怕一停下来,这辈子就再也没有交媾的机会了一样——当然后来的事情发展的确如此,这也许就是自然法则中所谓弱智的直觉吧。

正当两个男人完全进入到状态的时候,胡喜妹再次向武士发出暗示,两个男人脸上的黑巾先被摘了下来。

当两人很快从黑暗中适应过来以后,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的妻子。

虽然女人的脸上还蒙着黑巾,但是他们还是一眼就认出自己抱着的是别的女人。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看了一眼对方,又一起把眼中的怒火射向了高高在上的纣王。

抽chā的动作已经停止,但两个不知就里的女人还沉浸在欢愉之中,并断续发出娇媚的声响。

两名武士又摘下了女人脸上的黑布,娇喘马上变成了惊呼,两个女人像被火烫了一般,从面前的男人怀里弹出,并抓起刚才脱下的衣服,想要遮挡身体。

这一动作马上被武士阻止了,身边的衣服也随之被全部夺走。

其实,在一开始,当男人进入到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两个女人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同,毕竟女人在这方面还是相当敏感的。

但当时的情形不容她们细细分辨,就算是真的察觉出来,木已成舟,还是装着不知道好些。

但现在,本来被包裹在黑暗里的东西一下子被放到了明处,耻辱和羞愤也只好拿出来表示存在了。

胡喜妹用她甜的发腻的声音对这两对可怜夫妻说道:「既然已经开始了,你们就别想停止,刚才你们居然敢违抗王令,自己停下来。

这种漫上的行为必须加以惩罚。

但我们大王素有好生之德,暂不追究。

我们先来做个赌赛,有了输赢之后,再一并制定赏罚。

好了,还不赶快继续。

」阶下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孔武男子却大喊一声,想要扑上台阶,却被阶前武士用剑封住。

男子无奈只好认命,四人只好再次交合。

这一次胡喜妹却命令女人换成狗趴之势,并教两对男女对面而立。

女人只好一边接受着别人丈夫的chā入,一边看着自己的丈夫抽chā着别人的女人。

男人虽然享受着别的女人,却也必须得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使用。

胡喜妹此时宣布,两个男人中谁遗元在先,便责他刚才的漫上之罪,立即处斩;而后遗之人胯下女子,则以承欢不善,不修妇功之罪投入虿盆。

阶下四人一听此话,真如五雷轰顶,因为无论如何,自己和爱侣之间,必是你死我活,假若要保全自己配偶,唯一的法子就是把眼前这个陌生之人「害死」。

(4)红云象雨后漫山的水气,慢慢向杨戬哪吒所在的地方聚拢,与之伴随的还有若有似无的轻微声响。

那声音像是透过密林传来的山泉流水,又像是薄板墙外隔壁人家妇人的夜半呓语;身在阵中的人要想仔细辨听,却发觉四周一片寂寥,想宁静不理,却又感觉蚊绕于耳挥之不去。

杨戬虽不知这靡音是何门道,却也知道听之无益,待想抽身离去,又早被红云团团围困。

那红云看似无形,浮到人身上,却像是情人的柔荑在爱抚一般,而且这情人并不只一个,而是一群。

杨李二人感觉着全身被摸的汗毛抖擞,全身舒泰。

那些手儿竟是穿透战甲,摸上肌肤,更总是在那些敏感羞人的地方来回。

杨戬心想,这红云虽是看着一片温柔,实是说不出的诡异可怖,说不定此时已经身受大害。

正欲回头和哪吒有个商议,一看之下,吓得一身冷汗。

原来哪吒早已是脸红似火,两眼含情,手中兵刃也抛在一旁,手脚,竟随着那声响舞之蹈之起来。

杨戬素知哪吒是莲花化身,对这类迷魂阵法从不入彀,今日却显这等情态,看来这九曲之阵端的厉害,这该如何是好?杨戬却不知这一分神着急之际,自己也开始红霞上脸,手脚不听使唤了。

此时此刻,红云之外,那土台上立着的琼霄、碧霄二姐妹正得意十分,出声讥笑。

只听琼霄说道:「不是我不敬师尊,但他老人家也太过谨慎了。

想当初还特意告诉我等,不可下山与那姜尚为敌。

姐姐你看,他那阐教之中有什么能人,还不是一个个被我姊妹收拾。

」那碧霄也说道:「我早听说这杨戬和李哪吒乃是周营中数一数二的重将,尤其是这哪吒小儿,是什么莲花化身,没有魂魄。

初进来时,我还真担心咱们阵法奈何不得他,不想这小儿倒是先败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云霄此时也终于开口说话,只不过眼睛还是一刻不移地盯在红云中两个尚在跳舞的敌将身上。

云霄言道:「妹妹难道忘了我们这阵中玄机吗,这九曲黄河阵中,有惑仙丹闭仙诀,能失仙之神,消仙之魄,陷仙之形,损仙之气,丧神仙之原本,捐神仙之肢体。

虽然同是迷魂之阵,这阵却与众不同,迷的不是三魂七魄之魂,乃是色与魂授之魂。

这哪吒虽是莲花化身没有魂魄,但既然托为人形,便有jīng气,便有情欲,有了这些便难逃我阵法之妙。

」碧霄言道:「姐姐话虽如此说,但想阵中二人却是不凡,在阵中失魂这许久仍不倒地,我恐这十丈红尘,靡靡春音也最终不能奈何得了,不如……不如我们亲自去收拾了吧。

」云霄一听碧霄之言,脸颊上竟泛上一抹绯色,琼霄则「嗤」的一声笑了出声来,接着笑骂说道:「我的妹妹,我怕你不是害怕阵法不灵,而是自己动了春心吧。

」碧霄一听恼羞成怒,大叫道:「谁说只是我动了春心,明明二姐不也有此意嘛。

」云霄嘟了一声道:「你们两人也不必争论,我这九曲之阵本是以色破神品,以欲消仙躬的法门。

既然二位妹妹愿意前往,我也不阻拦,只是不要太领享乐,迁延时久,一会周营中又有来人,不免尴尬。

」云霄说完,往土台上坐,闭目养起神来,那琼霄碧霄二人得大姐首肯,早把刚才的矜持抛却,露出那眉目含情,现出个放浪形骸,三两下把身上道袍除去,净赤条条也钻入那红云深处。

阵中杨李二人早从脱胎仙骨变成了肉胚凡胎,更是欲念满xiōng,体胀欲裂,见着身边突然来了两个妙龄女子,且已脱得一丝不挂,哪里还把持的住,只发一声吼便扑将过去。

杨戬按住了碧霄,李哪吒搂住了琼霄,两个女人毫不躲闪,反倒刻意逢迎。

虽然中蛊,哪吒毕竟自来清纯,心内虽好似百虫乱噬,却解风情之法,只把两只手在琼霄身上乱摸,一条舌头在琼霄xiōng前乱舔,倒是那琼霄老道,只一反身把哪吒压在胯下,又探手到他裆里摸出那比火尖枪也挺直,比乾坤圈也钢硬的一条肉bàng儿来,心中暗赞声,「嘤咛」一声沉腰落臀,将bàng儿纳入自己修真洞中。

再看那杨戬,平时老成持重,此时受妖法所惑,竟是全然变成另一付模样,不等卸下身上战甲,只一把扯破中衣,撩起战裙,也不温柔款语,无爱抚前戏,就将个前尖后粗,半尺来长的阳货顶入了碧霄后臀,像只发情的狗儿一样,一顿狂干猛chā。

九曲阵外,周营金顶大帐之中,武王居中高中,大元帅姜尚坐于武王左手,其余众将及各路诸侯分列两旁。

此时上大夫散宜生看武王略有些愁眉不展,于是越众上前向武王进言道:「自王举义兵以来,虽多有险阻,屡遭顽抗,但我王乃是吊民伐罪,解民倒悬,自是苍天庇佑,运数昭然。

又有姜丞相运筹帷幄,众位仙家从旁相助,此次兴师定能凯旋,安定天下。

现在虽然被那三位仙子用九典黄河之阵阻挠,但终有破阵降敌之时,请我王不必过忧。

」武王开口道:「散大王所言极是,但本王所忧者,并非此番出征不能成功,有赖相父及众卿协力,早晚必攻入朝歌,除却残bào,还天下以安泰。

本王乃是有感这一路征伐,无论敌我,将士平民,多有死伤,将来即使换得太平盛世,也不知还要添多少堆白骨,流多少条血河。

」姜尚闻言起身移位,立于阶下,乃启奏道:「武王,正所谓清毒疮必有损肌肤,起沉疴必施以猛药。

吾主起仁义之师,除残bào以解民苦,绝恶党以畅人神,乃顺天行事。

对于黎民固有纷扰,然能扫除满天yīn霾,还民以朗朗乾坤,使天下百姓,子孙后辈,代代祥和,世世昌隆,相较之下孰重孰轻,我武王英明睿智,定不能分判。

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建大功者不计小咎,武王兴师实为万民苍生造福也。

」武王一听姜尚之言,遂笑逐颜开,说道:「相父所言甚善,孤一时愚笨,还望相父多多辛苦,替孤运筹,早日奏凯归国。

」姜尚并帐中各将、各诸侯感于武王宽仁厚德,无不钦服,又见武王闻过则喜,实乃大度的明君,于是一起躬身下拜,齐颂武王,又齐祝义师早胜,使百姓少受涂炭。

一时间,大帐之内君臣和谐,将帅齐心,人人面带喜色,只盼着阵前传来捷报,大军好再挥师东进。

正在这时,略阵官前来报告消息,说道杨李二位将军也如前番一样,进入敌阵便再无半点声息。

武王、子牙与其他众人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子牙心想,如果连杨戬哪吒都困于阵中,足见这阵法厉害。

子牙本想就算这二人一去不能破得敌阵,起码也能全身而退,探得些虚实回来,哪成想也是这般局面,这该如何是好。

于是,子牙慌忙占卜一课,待得卦象出来,身旁的武吉忙问主何吉凶,但见子牙冥思半晌无言,未己只摇了摇头便辞帐而出。

大帐之中,人人闭口不语,哑然无声。

再说那九曲阵中,红云已将杨李二人以及二霄姐妹整个包裹,本来若有若无的靡音这时也渐渐变得清晰,并且节奏也愈来愈快,其中透出的yín靡滋味也越发露骨,越发撩人。

看杨戬姿势全无变化,仍是趴在碧霄身后,两手紧紧抓住碧霄略显夸张的胖大pì股,挺动着腰身,如啄米捣蒜,chā干个不停。

只因过于用力,两手抓的太紧,十个指甲在女人洁白的臀肤上抓出了道道红印。

因为杨戬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自始至终保持着强劲的势头,从未稍有松懈,虽然姿势和动作一成不变,那碧霄也不觉得单调乏味,反被chā的快感连连,高cháo不断。

另一边的哪吒,几个回合下来也渐渐开窍,在琼霄引领之下,也晓得从下往上挺腰动胯,用空出来的双手抓住琼霄xiōng前一对肉包,像和面一般用力搓揉。

只见哪吒手握两团美肉,四个手指同时掐向琼霄的两颗粉葡提,然后拧了一转向外大力一扯,只把琼霄疼的惨叫一声,上身往后倒去。

哪吒借着这劲,双腿一用力竟抱着琼霄站起身来。

阵图中央尽是两对男女恣意yín荡的声音和动作,坐在一旁的大姐云霄哪里还有心思静坐,只见她羞的满脸通红,摇晃晃站起身朝着红云深处走去,想要加入战团,只留下土台上刚坐过的地方一片水印。

云霄走近四人身旁,却发现趴在三妹碧霄身后竟不是杨戬,而是金吒,云霄大吃一惊,正不知如何好处,那金吒却身上光芒一闪变成了木吒模样,接着那人又变成铁塔般一个金面力士,一会又变成个面貌丑怪的矮子将军,一会又变成个面如蓝靛发似朱砂,背生双翅的妖怪。

一个个各种各样的形象走马灯似的变化,就好像碧霄被一群神怪lún番chā弄一般。

看到这时,云霄方始明白,二妹身后之人其实就是杨戬一个,只是他素来善于幻化形状,这时候竟然不由自控的显出诸般幻象,显然是入彀已深,迷失了神本真元,想到此处,那云霄知道杨戬之命休矣,不禁嘴角露出笑容。

看杨戬时,形象又发生变化,却是自家哥哥赵公明。

云霄一看怒气顿生,本想上来干脆结果了杨戬性命,却又突然迟疑。

自师长当日随申公豹走后,直到此刻才再相见,虽然明知是假,但形容外貌丝毫不差,不禁勾起云霄思兄之情。

可再一低头却看见二妹在「亲兄长」胯下yín声浪语,娇喘连连,这等情景实在尴尬。

又想前去结果了杨戬,可如何能对这同自己兄长一般模样之人下手。

正进退两难之地,忽听得哇哇两声怪叫,却是旁边哪吒跟杨戬一样,渐渐迷失本元,不能自控,现出了三头六臂之形。

只见哪吒挥动六臂,两手握住琼霄酥xiōng,两手搂住纤腰,两手抓住两瓣pì股,时不时的用力拍打。

怀中的琼霄乍见哪吒模样,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又发出一声惊叫一声娇呼。

原来这哪吒显出三头六臂法像之后,胯间阳物也变成了三根。

琼霄那一声惊叫,正是哪吒一只阳物从二人身体结合之处弹出来打在了琼霄小腹之上,那一声娇呼却是另一根bàng子贯进了琼霄后门。

此时云霄也顾不得收拾杨戬,心想再过得片刻,这二人便要被我等姐妹吸个干净,不但从此殒命,还会升堕lún回,也算是替兄长报了大仇,此时此刻,倒不如和二位妹妹一般好好享受一番。

想到此处,云霄也去了身上道袍,走到哪吒和琼霄身边,一手握住了夹在二人中间,哪吒剩下的那根法宝。

这东西一入云霄手中,立时把一阵热力沿掌心传遍云霄全身,云霄暗叹一声,低头张嘴想把肉柱纳入口中。

无奈这莲花化身的哪吒,腰间之物竟也如新藕一般粗壮,任云霄如何施为,就是不能包裹得下。

此时云霄早就心如火燎,只恨不得将面前的男根吞下肚去,情急之下云霄也顾不得矜持,居然向哪吒抛个眼色,求他设法。

哪吒虽然心智已经浑,但却懂得云霄之意,于是只一手便将个云霄娇如玉脂的身子提了起来。

原先紧紧抱住哪吒的琼霄也识趣的身子后倾,把自己和哪吒中间腾出一隙之地,云霄便被哪吒塞到这缝隙之中,把她湿滑的肉洞套在了剩下这根肉bàng上。

(5)哪吒天生神力,七岁之时已经可以徒手缚龙,如今修道有年,又有了莲花化身,现出三头六臂之后更是力大无穷,虽然同时抱住两女,也丝毫不觉辛苦。

见他四只手分别抓住云琼二霄,一个往上一个往下,两个方外仙子倒变成了小儿玩具一般。

(未知此是否现代充气娃娃及男用自慰器的最早雏形,奈何年代久远,已不可考。

)那边杨戬见哪吒玩的有趣,只用一手搂在碧霄腰下,把仙子整个抱离地面。

杨戬抱着碧霄走到另外三人身边,身下的灵根却始终chā在碧霄体内,也不知是杨戬顶的结实,还是碧霄吸的紧密。

杨戬冲哪吒使个眼色,两个突然把身上女子一齐抛在地上,只见杨戬「嘭」的一声变成三头六臂模样,胯下也新长出两根前尖后粗,半尺来长的肉bàng。

于是,杨戬哪吒交换了琼霄碧霄,把二人都套用在自己两根bàng子上。

杨戬把琼霄背向自己,两腿分开抱在怀中,哪吒则将碧霄面向自己,那碧霄也两腿紧紧缠住哪吒后腰。

四根肉bàng全根没入女人身体之后,杨戬擎起云霄夹在四人中间,用她前后二xué,包裹了二人剩下的两根阳货。

九曲阵图中央,两个三首六臂的力士挺腰直立,中间三个女人如穿糖葫芦被顶在阳根之上。

因杨李二人身材高大,三位仙子只能是双足离地,身子重量全压在jiānyín自己的肉住上。

截教三霄被阐教的两名师侄jiān弄的yín声连绵,响彻天外。

虽说三霄这样做法旨在损伤敌人元阳真气,但此时此刻,三霄姐妹也被干动了真情,女人毕竟是可以通过yīn道征服的物种。

若不是此时身在两军阵前,身后男子又是有杀兄之仇的大敌,三霄真想这样天长日久的快活下去。

但战争就是战争,商周之间的国仇可以不理,自己的家恨却不能忘却。

云霄向两个妹妹示意,三人同时发起功来。

杨戬哪吒正chā的销魂忘我之时,突然发觉套在自己肉bàng上的各个洞xué发慢慢发生了变化。

这「九曲黄河阵」的妙处实在厉害,但是由人世间至甘至美的鱼水之欢处下手,也端的yīn损毒辣。

原来三霄发功之后,身上各处洞xué,均会任意扭曲弯转,这样一来,chā在体内的阳物被夹的痛苦难当不说,更是想后撤也再所不能。

只能干等着体内的真元如黄河决堤一般喷壶而出,仍由三霄姐妹吸个干净,真到了那时,元阳已散,就是大罗金仙也回天无术了……《荷叶杯变格》之词曰:将士鏖兵沙场,头断,血肉肥草长。

野狼哺崽嘴中食,曾是爹娘养。

粉黛几番歌舞,王乐,厚赐金宝幢。

白骨垒成皇宫院,只当玉栏赏。

正所谓昏君殿前每有忠臣,这首词说的便是这些事儿。

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忠臣良将们,捐献身躯护住的只是后宫里一场谑笑,披肝沥胆做出来也不过君王宴前几品小菜。

虽说周军已经渡过黄河,指日便抵朝歌,可谓五百余年成汤天下,史无前例的绝境。

但此时的纣王,已是双耳充闻丝竹语,两眼只看殿前花,被苏妲己胡喜妹这两个妖jīng迷的不知有战事,不知有民生,不知有天下。

这一日,纣王听了两个妖jīng的主意,把两对百姓夫妻弄上鹿台,bī迫着他们换妻交合,并颁下毒令,如若哪个男丁先阵前「湿」手,便要处以极刑。

那两对夫妻一听此话立时呆在当场,其中一个叫显的男子再也忍辱不住,大吼一声朝着纣王和妖妃所在的台阶上冲去,,旁边苏胡二妖连忙装做惊魂失措,商纣王大喝一声「好狂徒!」,那男丁早被护卫在旁的金瓜武士砸成了肉酱。

突变横生,那被打死男丁的妻子大叫一声,便晕到了另一个男人怀里,那男人妻子也赶紧爬到自己丈夫身边,一对夫妻被吓的噤若寒蝉。

纣王看着阶下的尸体,余怒未消,吩咐一声拖下去喂狗,又看看其余三人,只见两名女子都依在他的怀里,正要下令让三人继续交合以泄怒气。

突然台下传来前线战报,说「九曲黄河阵」已被攻破,周军正乘胜东来。

纣王一听,直气得三尸神bào跳,吩咐武士将那一对夫妻金瓜击死,另一个女子因夫犯弑君之罪,施以炮烙,并查察属籍,诛灭九族。

由此开始,那妲己越发为bào戾,教纵纣王多行恶事,致有敲骨验髓、刨腹验孕之举。

诸般行为,朝臣各持一辞,jiān佞如尤平之辈,阿谀奉承,逢君之恶;忠诤之臣则愤简谏言,却多有触怒纣王而被处死者。

纣王之叔箕子,因犯颜直谏,差点也被纣王赐死,幸而王叔微子、王兄微子启、微子衍等力保才得活命。

死罪虽免,活罪无幸,可怜箕子忠于成汤,勤勉一生,却被纣王囚禁为奴,只到后来武王灭商,箕子才被释放并国封东北,是为后世之朝鲜国。

那微子、微子启、微子衍三人眼见国已至此,久守终无善果,于是私携太庙中二十八代神主牌位,潜离朝歌,隐姓埋名,以存商祀。

自此,「殷之三仁」:比干、箕、微尽去,五百年成汤行将就木矣。

此是后话,概不烦叙,只说当时杨李二人在九典黄河阵中情形。

当日在黄河阵中,杨李二人被三霄姊妹用九曲法牢牢套住,眼看神消仙损,那三霄心中也暗喜大仇得报,正准备运动吸纳之功,却听得琼霄娇呼一声,像是突然开始了一个高cháo。

接着云霄也惊叫一声,露出了跟琼霄一样的表情。

姊妹二人感觉到体内的肉bàng正发生变化,杨戬肉bàng的根部变得异常粗大,几乎要把包裹着的肉壁胀破一般。

刚才还像是在高cháo一般的云霄琼霄,这会儿却额头冒汗,一付疼苦难当的样子。

那云霄知道有异,一伸手推开面前的碧霄、哪吒二人,想要从杨戬身上挣脱出来,却无奈怎么用力也脱不开身,卡在菊门中的yīnjīng越来越大,像是在根部多长出来一个肉结,让云霄微有动作就更疼痛。

她身后的琼霄更好不到哪去,云霄体内只chā了一根肉bàng,而琼霄身体里却chā着两根,yīnxué里的肉结在琼霄小腹上隆起一个大包,却又被前面的云霄抵着不能给后面的结腾地方,两个肉结像被困住的野兽,在琼霄腔体内左右摩擦,相互挤压,只把中间一层肉壁压的薄如蝉翼。

云霄琼霄正没奈何处,只听得碧霄惊恐不己的大叫起来。

「狗,狗啊。

二位姐姐,你们身后有条大狗!」其实不用碧霄提醒,云琼二霄也已经发现,她们的身体碰到的再不是人的肌肤,而突然变成了动物的皮毛。

听到碧霄的惊呼,云琼二人忙转身扭头察看,不看还好,这一看真是一则惊讶,一则气极。

惊讶的是,身后哪里还是杨戬,分明是一只眼冒绿光,口吐红舌的恶犬;气极的是,云霄终于明白上了杨戬的恶当,自己身为截教练气士,海岛仙子,却在自己摆的阵法当中被狗chā,这真是奇耻大辱!但此时刻,云霄等要考虑的只能是如何脱身,想报仇也只能以后再说。

那云霄、琼霄、碧霄三人所练道法,属于截教中「鼎服」一流,所谓「鼎」者,乃是以女体为鼎器,「服」者乃是采撷、吸纳之意。

截教中,这鼎服一流的修行之法就是乾坤交合,yīn阳采补。

此法乃后世所传「房中术」之开源者。

而三霄所布九曲黄河阵,就是依照三人所习练的宗派法理而创,这一阵法至关重要处便在于三人会yīn,因此下身的孔洞虽然是阵法中最厉害的一环,但也正是破除阵法的玄门所在。

杨戬虽然从师日久,兼有仙缘慧根,道行实在高于侪辈,但毕竟只是三代弟子,所知有限。

当入阵之后,杨戬也不识此阵玄机,当听到龙须虎的示警,又见红云靡音着实有异,但灵机一动,暗暗祭出哮天犬来,变幻成自己模样,而自己变成了地上一块顽石。

那红云被是让杨李二人中彀之物,此时却成了掩饰杨戬行动的屏障。

杨戬晓得这阵厉害,因此变化之后也不敢稍有疏忽,只闭jīng守元,抱朴归一,虽身在阵中,却早已神游物外,也因此免却了受那红云靡音袭扰,否则以他至情至性的性格,怕是比莲花化身的哪吒还要受损的厉害。

而哮天犬虽名为犬,实乃一只灵物,虽然替杨戬中了三霄招术,但也只是以杨戬之身行拂乱之为,只到最后三霄使出九曲之法,才将这灵兽的把持不住,显出了本来形像。

但也正因如此,chā到云霄琼霄身体当中的肉bàng才bào出狗jīng特有的肉结,yīn差阳错锁住了二霄命门,破了她俩阵法。

直到此时杨戬显出真身,祭出土行孙所遗的捆仙索,趁碧霄惊疑未定之际将她缚了。

又将哮天犬化成一具囚笼,关住云琼二仙子,当然这「囚笼」下身依然是狗jīng模样,并不敢从二仙子体内抽出。

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杨戬才移步看视哪吒。

因三霄被擒,阵法中红云靡音已不复存在,哪吒也从痴迷当中苏醒,虽然还有些脸红口干,但毕竟没有大碍。

师兄弟救醒昏睡龙须虎,三人扶着其它人,押着三霄从黄河阵中退了出来。

来到阵门处,正碰上率队前来迎接的姜尚等人。

杨戬哪吒上前施礼过后把三霄交给武吉收押,又把在阵中受噩的诸人交付他人照顾,然后向姜尚报告了阵中情形,听到从未吃过亏的哪吒居然也有中招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大笑不止。

武吉上前问哪吒道:「同时失陷那黄河阵我听你家二位兄长及黄家兄弟说,他们在阵里只是遭受了红云靡音,就已经迷浑不清,而你既然也失了心智,还被三霄吸取了元阳,为何你还是这般jīng神呢。

」哪吒笑一声说道:「那云霄定是以为我既然托为人形,就定有jīng气、情欲,就一定会受她这阵法左右。

我虽是莲花化身,但男儿汉立于天地之间,自是有包容万物之气、感怀苍生之情,如果她旨在迷惑于我,或者可能,如果想要吸我元阳,却再也不能。

她哪里知道,我乃jīng魂聚体,元阳只在一点灵心,并非凡人一般元随气走,阳伴jīng存,纵使她鼎服之法厉害,从我这里也顶多吸些『藕粉儿』去罢了。

」哪吒话一说完,听得所有人大笑不止。

姜尚虽自持尊长,不便就在这尴尬处失态,但被哪吒淘气孩儿般的神情感染,也嘴角上扬摇了摇头。

既然九曲黄河阵已破,剩下的商军并不足虑,姜尚只派大将军南宫适带领部分人马去追杀了一阵,其实诸人打道凯旋。

回营这一路之上,哪吒津津有味地说着破阵经过,神活跳脱,如市井之间说书的人般,只把阵中情形说的天花乱坠,自己与杨戬二人如何入阵,那三霄如何瞧他们不起,又如何使妖术逞狂,自己二人又如何随机应变,将计就计收服三霄。

其他三代弟子图乐,与他有问有答,反倒比各人身在山中修炼之时,听师尊开坛讲玄更有意思。

大军回到周营,姜尚马上升帐,决定处断三霄之事。

此到此时,那三霄还是身无寸缕,而姜尚一来修行有道,二来年老持重,因此并不去审问三霄,只派弟子龙须虎用太极图将三霄裹了,拿去压在昆仑山麒麟崖下。

正是「修道千年岛内成,寒暑日夜炼无明;无端摆下黄河阵,气下清风损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