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少将骗子(1/1)

沉驰轻哂,“你想和我做什么?”

霓雨豁出去了,眸子渐渐湿润,喉结一滚,“爱!”

沉驰眼尾似乎勾着几分笑意,朝他招了下手,“过来。”

“您答应了?”

“你先过来。”

沉驰坐在窗边的躺椅上,那儿有一盏落地灯,霓雨看着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越来越近,最终与沉驰的倒影重叠。

躺椅下方铺着厚实的灰色地毯,上面还有一个蓬松的垫子,他以前变为豹形时,偶尔在这块地毯上困觉,那垫子就是他的枕头——尽管他不明白睡醒时垫子老是被他压在肚皮上。

躺椅不大,坐两个人有些困难。霓雨索性踢了垫子一脚,让它离沉驰更近,然后毫不客气地盘腿坐了上去,扬脸望着沉驰,“先生,我来了。”

他们离得很近,只要霓雨愿意,他甚至可以将下巴放在沉驰腿上。

但是他现在不想这么做。

他怕枕上去自己就困了,而今天晚上,他想和沉驰做“刺激”的事。

兽性蠢蠢欲动,纹路应和着心跳,在脉搏的每一次跃动下升温。

沉驰向前倾身,左手手肘搭在膝盖上,右手捏住霓雨的下巴,沉默地看进霓雨的眼睛。

下腹像起了潮,温热的潮水细细密密地冲击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霓雨眼睛更湿,眸底像投映着一团越来越旺盛的小火。

他情不自禁地挺直腰背,想要与沉驰接吻。

沉驰却在这时候放开了他,轻笑道:“不害臊。”

这一声像是嘲笑,却很温柔,和霓雨听惯的戏弄不一样。

他皱了下眉,在兽性的驱使下握住沉驰的手腕,将脸靠了上去。

“我是寄生人。”他用近乎无赖的口吻道:“我们寄生人从来不为本能害臊。”

沉驰没有再将手撤开,任由他蹭着,“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

霓雨抬起眼皮,从下方看着沉驰,“知道。”

沉驰的声音带着蛊惑,“嗯?”

霓雨更加动情,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沉驰的手心。

不知道是不是被手心的痒逗乐了,沉驰笑了声,手往后抽了下,但霓雨用了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有一股野兽才有的狠气。

沉驰手腕一转,还是从他手中挣脱了,可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咽喉就被沉驰擒住。

“刚才就是你的邀约?”沉驰迫使他高高扬起脖子,从他颈部动脉流经的血液正在沉驰的指间鼓噪。

他一手抓着沉驰的手腕,一手抓着沉驰的膝盖,紧张又兴奋。

沉驰问他知道什么叫做爱吗。他当然知道。可是他毫无经验。

“先生……”他张了张嘴,目光烧得热烈,“和我……”

“如果你说不知道。”沉驰的气息铺洒在他唇畔,“那我可以教你。”

他隐约知道自己好像又被戏弄了,身体里的潮水将他填得满胀,他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我……我不知道。”

忽然,颤抖的嘴唇被温柔地包裹,那双掐住他咽喉的手徐徐向上,捧住了他的脸庞。

沉驰正在亲吻他,强势的舌分开他的唇,扫过他的牙齿,侵入他发麻的口腔,在那里挑逗着他的舌,他的欲望。

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他脑中肆虐,以至于他忘了如何反应。

不过等他反应过来了,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沉驰顶着他的舌,不轻不重地吮吸,他僵得厉害,想要回应沉驰,却只能笨拙地任沉驰亲吻。

他太着急了,双手用力抓着沉驰的裤子。他本以为做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一切交给本能就好,可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居然青涩得连吻都接不好!

后颈传来熟悉的触感,酥麻似乎从肌肤与指尖接触的地方涌入脊椎,然后汹涌地往下蔓延。

是沉驰在抚摸他。

“唔……”

呻吟从唇畔泄出,一同淌出的还有一缕清亮的津液。

这太糟糕了,他着急地将舌伸向沉驰,想要表现得成熟一些,可是连呼吸也被沉驰侵占了去,他听见一连串湿腻的声音,那是沉驰的唇与他的唇一同发出。

这声音让他又羞耻又亢奋,抓在沉驰裤子上的手终于向上攀去,环住了沉驰的脖子。

沉驰的侵略渐渐放慢,舌尖托着他的舌尖,恶作剧般地轻颠,在他以为自己能够抢过些许主动时,又将他含住,吮着戏弄。

这个吻漫长而情色,结束之时,霓雨仍然半张着嘴,下巴沾着津液,眼中几乎没有焦距。

忽然,他的手臂被架住,沉驰将他抱起来,在他耳边道:“你不知道,那我就教你。”

书房里有沙发,有躺椅,再不济,还有厚实的地毯。沉驰却搂着他,将他缓慢地压在宽大的书桌上。

一声细小的声音滑过,他那军裤的拉链被解开了。

身体掀起难以克制的震颤,他下意识夹住沉驰的腰,“先生。”

“怕了?”沉驰问。

他摇着头,“我只是……”

“只是什么?”

“第一次,有,有点紧张。”

沉驰笑,一边扯掉他的那已经滑到臀下的军裤,一边俯身半压在他身上,嘴唇再次碰上他的,却没有像刚才那样深吻,只是调情似的啄着。

霓雨毫无经验,双手僵硬地贴在书桌上,想要抓起什么,但沉驰一挥,他能够抓住的东西全都被推到了地上。

他握紧拳头,心中更加着急,想沉驰吻得更深一些,这样他才能含住沉驰的舌头,他的吻技不好,可是他会努力学习,不会老是那么僵硬,像块木头。

但是沉驰就是不让他得偿所愿,啄两下又放开。

冰冷的书桌像是烧起了烫人的火,他挣扎着支起背,想去够沉驰的唇。

他听见沉驰很轻地笑了声,那气息就散在他的气息里,让他着魔。

“先生!”他焦急地说:“亲亲我!”

沉驰的唇却离他更远,他像被一根绳子提了起来,脖子扬到半途,却忽然不动了。

沉驰的左手在摸他鼓起来的地方!

寄生人的身体格外敏感,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可以自己发情,现在他被沉驰摸着,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反应,他的两条腿情不自禁地抬起,腰不听使唤地向上挺,想将自己递到沉驰手中。

“反应不小。”沉驰轻嗤,手指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霓雨立即呻吟出声,难耐地在书桌上扭动。

“你不会一会儿就变成豹子了吧?”沉驰的声音低极了,“我的口味没有那么重。”

霓雨腰部挺得更用力,羞耻地摇头。

沉驰将他的内裤也扯了下去,直接握上那浅粉色的东西。

他皮肤冷白,又是个雏儿,那里的颜色太浅,唯有毛发特别显眼。

随着沉驰的动作,他眼中的潮湿早就化成了水,将睫毛彻底弄湿。

同样一塌糊涂的是被沉驰握住的地方。

他自己有时也弄过,但是从来没有湿成这样过。端口淅淅沥沥地淌出情液,被沉驰的手指带到根部和大腿,连小腹上都有。

沉驰又压了上来,还是不吻他,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迫切地舔沉驰的下巴和嘴唇,吻得毫无章法。

在越来越快的套弄中,他招架不住地呻吟起来,脑子忽然一空,精液一股一股交待在沉驰手中。

这太短了。他简直无地自容,想要重新证明自己,身子却全然不听使唤,哪里都软,哪里都酸,似乎只是被沉驰摆弄了这么一下,就彻底只会迎合沉驰的节奏。

沉驰说:“把衣服撩上去。”

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照做。

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暴露在沉驰的视线中,再往上,是早已经硬挺的乳尖。

乳尖和阴茎色泽相近,赶紧又诱人。

“先生!”他想摆出几分气势,声音却是软的。

像是讨要表扬一般,他望着沉驰说:“先生,我撩起来了。”

“乖。”沉驰笑了笑,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手指从湿淋的根部向后,一寸一寸侵向他最隐秘的地方。

那里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一深一浅,热情地邀约着沾满精液的手指。

被撑开一个小口时,霓雨像猫一般弓起身子,肌肉绷得极紧,小穴却更加贪婪地含住沉驰的手指。

“痛?”沉驰说。

痛自然是痛的,但和战斗的伤痛比起来,那种又酸又胀的痛就像痒一样。

他只是不适应,一双水润的眼睛动也不动,里面满是沉驰的影子。

“不痛。”他吸着鼻子说。

“那就放松。”沉驰一边低声哄着,一边往里探得更深。

他感到湿滑的手指在自己内里刮弄,带来痛,带来酥麻,也带来满胀。

身体里的潮水向下涌去,明明已经让他胀得不行,却又唆使他渴望更多。

想要被喜欢的人填满。

“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沉驰低语道,用视线引导他,“你可以揉一揉它们。”

他听话地抚摸自己快速起伏的胸口,虽然羞得不行,却还是捏住了两边乳尖,在沉驰的注视下笨拙地揉弄。

“舒服吗?”沉驰问。

他不知道沉驰指的是哪里。

乳尖?还是下面?

他听见了水声,是从后穴发出来的,那么清晰,那么淫荡。

沉驰的手指进进出出,温柔又蛮横地按摩侵略着,将那里分泌的水都带了出来。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在沉驰手上湿成这样!

寄生人生性淫荡,可是他是战士呢,被扔在地上的是他的军装。

沉驰的手指退了出去,他难过地扭着腰,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先生,我还要……”

沉驰将他抱住,揉捏着他的半边臀,在他耳边吹气,“还要什么?”

“要您!”他搂着沉驰的脖子,发着抖的腿奋力往沉驰身上挂。

“不害羞。”沉驰说着,将他一条腿折起来,性器抵在他那柔软湿润的穴口,腰部一挺,操了进去。

战栗与充盈的痛感迅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霓雨脚趾紧抓,呻吟仿佛是从肺里抽出来,黏腻,情热,好像被满足了,又好像远远不够。

沉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像是给他适应的时间,他叫得越来越大声,眼泪也越来越多,肉体撞击的声响越发响亮,也越发密集,沉驰顶得他在书桌上不断前后耸动。

他的理智早就没有了,全凭本能地迎合、承受。

“先生……”他又向沉驰伸出手,“您不要单是操我……您,摸摸我……还要,亲亲我。”

如此不顾廉耻的话他也说出来了,身体早就热得不行,像是马上就要融化成一滩水。

沉驰进入得更深,前端准确地在他体内那个敏感的小球上碾过。

他哼哼哑哑地叫着,将沉驰吸得更紧,还要向沉驰讨吻。

他的腿已经挂不住,不知何时,尾巴从他尾椎伸了出来,代替腿缠在沉驰腰上。

沉驰亲吻他的脖子,又含住他的唇,咬着他的舌头,将精液射在他的最深处。

“还要。”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和信心,他的尾巴勾着沉驰,不让沉驰离开。

沉驰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再次操弄起来,他那已经射过一次的耻物也硬了,他要沉驰摸他,沉驰一边操着,一边套弄,不久却放开手。

他不乐意,转过头,发出呜呜的细碎哭声。

沉驰也不管他,将他的手压在桌上,不让他自己碰。

他被沉驰操得射了出来,那种快感与羞耻感让他半天无法动弹,只听见沉驰的声音灌进他的耳膜,“还要吗?”

“不要了,不要了!”他记得自己如此说。

可沉驰却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挺送的频率。

是他自己要的,是他自己要做爱,也是他自己欲求不满,可是一败涂地的也是他,最后他哭着抓沉驰的背,手心的汗水浸透了沉驰的衣服,甚至用豹耳朵去蹭沉驰,沉驰也没有放过他。

不过那种被干到失神,几近昏迷的感觉,也……

太舒服了。

他信守承诺,没有在被操时变成豹子,只是用尾巴缠了沉驰的腰,用耳朵向沉驰求饶,可是洗过澡后体力却再也无法支撑他维持人形,往地毯上一趴,就变成了兽态。

沉驰蹲在他身边,揉着他的耳朵,笑他:“体力不行啊小豹子。”

体力不足?

体力不足!

又听到了相似的字眼,霓雨瞪着沉驰,手环在手腕上闪烁。

“您……您这说的是什么话!”

沉驰哼笑,“少校,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该现在想的事?”

“我!”霓雨心头一紧,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沉驰绕着他走了一圈,“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霓雨站得笔直,十分刻意地显示自己的正直,“先生,您看错了。”

这时,武器开发部的山凤博士走了过来,看样子是想询问外骨骼的使用体验。

沉驰低声说:“把帽子戴上。”

霓雨怔了下,“嗯?”

“你的豹耳朵要露出来了。”

“!!!”

山凤博士是一位优秀的女性军官,手环外骨骼就是由她制作。

她笑盈盈地看着霓雨,果然问了几个关于外骨骼的问题,霓雨认真作答,又礼貌地表达了感谢,之后匆匆离开,跑进卫生间摘下帽子,才发现豹耳朵根本没有露出来。

他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寄生人了,能够成熟地控制豹耳朵。

沉驰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