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chapter40(1/1)

阮骄又做梦了,但今晚上的梦格外香艳。

她眼巴巴躺在床上,边上一个男人正对着她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渐渐露出八块腹肌。

梦里的男人脸都是模糊的,阮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因而行为肆无忌惮,伸手往男人腹肌上一摸,发出清脆的响声。

肌肉真结实。

阮骄在梦里无所顾忌地发出了吞哈喇子的声音。

梦里的男人一边靠近自己一边脱衣服,虽然脸盘子模糊不清,但是衬衫从肩膀上滑落的样子涩x情的要命。

阮骄忍不住说道:“你好骚啊……”

梦里的男人停住了。

现实中,周深捂着忽然被甩的脸,一脸懵逼地趴在阮骄身上,动也不敢动。

好半天,阮骄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周深才发现这是又梦游了,瞬间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都是什么低俗字眼?

阮骄平时在往上浪惯了,做梦时的脑浆都是黄的,见男人停下来,不满地嘟囔,“你怎么不动了呢?”

刚刚把心沉回肚子里的周深,“!!!”

梦里的男人还是不动,阮骄急了,她好不容易做一次带颜色的梦,关键时刻周公却不给力!

阮骄伸出手去拽人家衣服哼哼唧唧地说:“你倒是动一动啊……”

周深猝不及防被阮骄抓住领子,差点没撑住自己砸到阮骄身上。

隔着五厘米就是阮骄一脸欲x求x不满地表情哼哼唧唧……

周深眼眶都要裂了。

这女人脑子里到底是装的什么……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话!

梦里阮骄抓着男人的衣服,但是男人不为所动。

阮骄心生急躁,就要再主动点,就听男人模模糊糊地问自己:“我是谁?”

哟?这梦中情人还能对话,就是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阮骄心里躁地很,脑子也不能思考为什么耳熟,只是不情不愿地回答:“男人。”

男人没说话。

阮骄琢磨着这个梦中的情人准是想玩点小情趣,又讨好地说:“哥哥,是哥哥……”

周深没想到阮骄做梦还能和外界对话,来不及高兴,就被“哥哥”两个字气到浑身抽搐。

周深咬牙切齿地问:“你还有几个好哥哥”

梦中情人似乎是不悦,问她还有几个哥哥。

阮骄不打算和梦中情人有什么隐瞒,反正明天睡醒就没了,于是很实诚地说:“好几个……”

周深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周深崩溃了。但他怀着最后一丝理智。要问清楚到底是哪些野男人!除了那个叫方铭的还有谁!

梦中情人冷冰冰地问她,“都是哪几个?”

好事多磨,阮骄好不容易做一次带颜色的梦,梦中情人却是个醋精,但是都到这一步了,僵持下去就是浪费啊。

“一二三四……四个……”

阮骄对着梦中的情人历数家珍,“金城武……刘德华……李泽言……郭德纲……”

周深:“???”

金城武和刘德华就算了,郭德纲和李泽言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是阮骄历年来攒下来的偶像,她就是如此博爱。虽然说出来有点羞耻,但是对梦中情人说就无所谓了,反正梦醒了谁知道她说的啥。

阮骄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机智,梦里还笑了两声。

阮骄笑得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周深黑着脸问:“方铭呢?”

阮骄不在意地说,“那是弟弟……”

周深:“……”

周深不信,继续逼问:“他不是野男人么?”

阮骄有点烦了,“干嘛啊,弟弟就是弟弟。”

“只是弟弟?你还在网上兴师动众地找他?”

“我……欠他钱……你好小气哦……”

周深:我能不小气么?我都绿成这样了。

“那你找到了么?”周深继续盘问。

“没有……”

这个梦中情人好奇怪啊,阮骄感觉自己等的花都快谢了,怎么还没开始?还总是一个劲儿揪着问方铭。

他跟方铭有仇么?

阮骄不开心了,这个梦中情人是个绣花大枕头,她都躺这么久了,居然还有工夫跟她盘问这盘问那,肯定和狗男人一样不中用。

狗男人三个字仿佛触发了一个开关,阮骄脑子里瞬间被填充上大段记忆,明明她刚才都不知道有这个人。

随着记忆深入,梦中情人的脸逐渐清晰起来,阮骄定睛一看。

刚才宽衣解带的梦中情人居然长了一张周深的脸。

“啊!”

这一声尖叫击穿了梦境和现实,阮骄直接从梦里吓醒了。

还没来得及缓过魂来,面前周深的脸在睁开的瞳孔中急剧放大。

这特么是什么人间惊悚剧!

“啊啊啊啊啊!”

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上已经动作了。

周深只觉得眼前一花,猝不及防中就被阮骄推了出去。

几秒后,□□和地板相撞发出美妙的声音。

“砰!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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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在阮骄这里永远都是猝不及防,周深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阮骄无意间伤害了。

周深的心,觉得很疲惫,他现在只想躺着。

就这么躺着,一动也不用动,思考一下人生。

在这种时候,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保持体面了。

“别开灯!”周深叫停了要打开灯光程序的aaron。

就这样,让我偶尔软弱一次,品味一下狼狈的滋味。

黑暗中,阮骄战战兢兢捂着胸口,颤抖着问:“阿深,你没事吧。”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在我身上压着!太吓人了!’

‘不能怪我!做了半天春梦结果一睁眼就看见本尊的脸在跟前,我特么能不怕么!’

‘亏我在梦里那么主动!简直吓死了呜呜呜!’

过了好久,一声饱含着隐忍与坚强的微弱声音说:“没事,你睡吧……”

阮骄听着这声音不大对,“阿深!你别吓我啊!让我看看你!”

‘他别是残了啊!那我不得照顾他一辈子!’

周深蜷在地板上抱着膝盖,“不用,你先睡吧。”

“需要我给你叫一下救护车么?”

周深叹了口气:“不用……”

说不定周深伤到了哪里,正在默默垂泪,阮骄深知一个女人绝对不能轻易看见一个男人的伤痕,这可是要以身相许的高危行为。

周深在地板上不吱声,阮骄战战兢兢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阿深……我刚才睡觉时,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或者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吧。”

周深反问一句:“你说呢?”

阮骄:“????啊?”

“我我我我……我干什么了啊?”

‘我怎么从他话里听出了不可描述的内涵!’

周深并不直接回答,“你仔细想想?”

阮骄已经忘了梦里的细节,但她知道那是个不可描述的梦境,记得自己嘴里哈喇子的感觉!

‘天啊!我不会趁着做梦时对他做了非分之事吧!’

阮骄悲痛欲绝,人家喝醉了撒酒疯,她睡着了就梦游,曾经半夜两点爬起来上学,第二天家人告诉她自己已经走到学校了,但她一点也不知道。

周深的态度相当暧昧,阮骄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阿深?我有没有对你这样……那样……”

周深轻哼了一声。

阮骄:“?!!”

这个哼是几个意思?

‘他在坑我是不是?我怎么可能对他下得去手!’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阮骄残存着一丝希望,小心翼翼地问:“阿深,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你说啊?”

周深沉默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

“你确定要听?”

阮骄直觉不妙,她问个屁啊!她不问装不知道不就行了!

“那要不,我还是不听了吧,也没什么意思。”

周深并没有听她的,一字一顿的说:“你说,你从小到大只有我一个男人,愿意为我生一个孩子。”

阮骄像一只被扼住脖子的鸭子,嘎一下没了声。

沉默……周围是死一般地沉默。

周深在地板上换了个姿势继续躺,不为别的,就是舒坦。

他要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