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4 走廊(1/1)

【皇国奈尔法皇女姐妹记】4走廊(trsmk2大大巨著皇女三部曲同人)作者:观众2017年/4月/26日昏暗,除了挂在墙壁上的油灯射出的光影外,再没有一丝光源的走廊内,一阵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传进了囚犯们的耳中。

他们伸着脖子,从一个个囚室里朝楼道门口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一个半裸的雪白身子,被一众看守牵着,出现在了石砌的旋转楼梯口处。

「快看啊!母狗皇女又来了!」「喂喂,母狗皇女,怎么样啊?老子的大jī巴是不是chā的你特别舒服?又找老子来了啊?」「去你妈的,你那小东西哪有老子的大bàng舒服?」「哈哈,母狗皇女,让我们再chāchā你吧。

」「母狗,母狗,我的jī巴又想你的嘴了,再口我一次吧。

」「看看,我的pì股是不是比你的pì股还白啊?」忽然间,监狱的走廊变成了鼎沸的集市,一个个关在牢房中的囚犯伸着胳膊,在一根根铁栅栏的缝隙间高喊着,把自己的鼻子和脑袋使劲向外挤着,脱掉裤子,撸着jī巴,拍着自己满是疹子的pì股,羞辱着赤着下身的皇女殿下。

一声一声,囚犯的嘲笑和yín语就像一把把刀子,刺在身陷在情欲旋涡中的阿莉娅的心中,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低着缳首,咬紧双chún,因为抓着锁链的看守故意拉低的缘故,只能这么探着身子,撅着一对又白又大的pì股,踩着高跟鞋的,在囚牢中走着。

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她雪亮的双臀显得越发圆翘丰腴,一截露出在pì股勾子外面的大香肠,显得比刚才还要巨大的,就好像男人的肉bàng般狰狞、黑红,随着她的脚步,折磨着她的身子。

「看啊,母狗皇女的pì股里chā着什么?」「cào你的sāo货,我们连肉都吃不上,每天就啃些发霉的面包,你们这帮贵族居然把香肠chā在pì股里!」「哈哈,母狗皇女的pì股里chā着香肠,是不是比我们chā还爽啊?」曾经贵为皇王最疼爱的女儿之一,皇国最有希望的政治明星的皇女殿下,虽然在这些日子来,已经不止一次的羞耻的光着身子的从这些囚室前走过,不止一次的面对这些饥渴的囚犯,被他们羞辱,玩弄。

但此时此刻,她还是再次受不住的,在粉色秀发的遮挡下,一对长长的好像刷子般翘起的眼睫毛,充分表明着她心底的痛苦的,微微的颤粟着。

她低着缳首,一言不发,被脖子前面的锁链拽着。

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可以看到她的双手被锁在身后,她的上身穿着一件完全不和身的紧小灰色囚服,透过粉色的发丝,可以自颈部的领口处,看到一抹雪白饱满的圆皙,一点点锁骨的痕迹。

一对没用紧身衣束住的美乳,坠在灰色的衣服下面,挤出一对浑圆半球的形状,随着脚步,在衣服下面一下一下的摇动。

她的心中,尽是无法形容的哀痛,还有因为麻幻药隐而让她受不住的对男人身子的渴求,一双修长的美腿,又长又白,就和那对白大的pì股一样耀目撩人,随着脚步,嗒、嗒、嗒、嗒……因为长时间的玩弄,折磨,她的双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走路都走不稳的,白皙圆润的膝盖和雪白的大腿,黑色的高跟鞋,总是磕碰在一起。

露出在灰色窄小囚服下的那抹无法遮掩的脐窝处的白皙,光洁的川字纹小腹,还有那一小簇在油灯照射下,显得更加闪亮,就像丝绒花的花瓣般粉红,粘着黏黏珠子的蜷曲耻毛,还有那抹在粉色耻毛下方,若隐若现的红色隙缝。

「殿下,你在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人气嘛。

」牵着锁链的看守在前面yín笑着。

「噶嘴,格们这帮没嘛过女格的噶伙,不是格噶们个好多回格吗?噶和饿狼一样。

」北方龙牙山脉口音的看守冲着这些囚犯一阵嚷嚷,抬起一脚就踹在了监牢的柱子上。

「嘿,大人,你每天吃饭,总不能说昨天吃了,今天就不吃吧?」「母狗皇女,母狗皇女,来让我亲亲啊,亲亲啊……」一个嘴里的牙都没剩几颗的壮汉大叫着,趁着皇女的身子被锁链拽着,挨近囚牢的时候,猛地一把抓去。

「啊~」阿莉娅一声姣呼,挤在黑色高跟鞋中的双脚一个不稳,雪白诱人的身子,几乎都被拽进囚室里面。

立即,一个个囚犯赶紧伸出手去,抓着皇女的身子。

「哈哈,母狗皇女,你这nǎi子还是这么大啊!」「殿下,殿下,还记得我吗?我就是肏的你翻白眼的那个,哈哈哈哈……」他们大声的叫着,喊着,伸着舌头,舔着皇女的脸颊,湿黏带着厚厚舌苔的舌头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滑动。

一只只指甲缝里布满泥wū的大手,隔着衣服,抓着皇女的nǎi子,使劲的揉着,捏着,疼的阿莉娅的眼角都沁出泪水,摸着她丰腴翘挺的pì股,还把手指伸到她双腿间,chā进她的大腿缝里。

「啊啊……」「哈哈,皇女,瞧这里,瞧这里啊!!

」一个发现皇女大腿间的湿润的囚犯举着粘满蜜液的手指,大喊着,糟黄的指甲缝里粘满了亮晶晶的粘液,让阿莉娅羞的无地自容。

而另一个囚犯则抓着那根chā在皇女pì股里的大香肠,使劲的一拧。

「啊啊……」粗过婴儿拳头的香肠,在娇嫩肛肠内的转动,连带着整个肛肠末端都转动的,那种都好像要把自己身子拧成两半的疼痛,超过了人类可以承受的极限,让无论如何都想保持皇室尊严,沉默以对的皇女,再次受不住的一声凄厉尖叫。

「这声音真好听。

」「母狗,再多叫几声听听。

」让阿莉娅疼的都要瘫倒在地,受不住的,都要哭泣出来的咬紧了银牙的挣扎着。

「啊啊……」,她在囚犯的侮辱,玩弄中,紧闭着双眸。

是的,她渴求着他们的抚摸,真的,她真的已经受不了了,她想要男人,无比想要,但是皇室的尊严,自己从小到大学习的宫廷礼仪,还有那最后一点点,在麻幻药的药瘾没发挥到极限之前的自尊,「不要,你们放开我。

」,又让她无力的挪动着,反抗着。

「快点,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

」前面的看守再次一拽皇女脖颈上的锁链,「啊啊……」,被囚犯抱住的皇女立即脚步踉跄的朝前跌去。

「哈哈,逮到了!」「殿下,我们可是等你好久了!」立即,前面那间囚室里的犯人也是一样伸着胳膊,大叫着,拽着皇女的身子。

「你们,放开……」一时间,后面囚室的众人隔着铁栏,抱着皇女的大白腿和大pì股,前面囚室的人则抓着皇女被囚服箍紧的上身,伸着大手,揉捏着皇女的nǎi子。

一只只好像砂纸般粗糙的大手,钻进紧小短款的衣服里面,贴着那好像丝绸般柔滑的肌肤,攀着雪白的小腹,一直向上,直把阿莉娅的皮肤刮的生疼。

灰色的窄小囚服,被七、八只大手胡乱撕扯着,向上掀起,露出一对好像水蜜桃般坚挺饱满的美乳,红艳艳的乳头。

一只只粗糙的大手使劲抓着,揉捏着,用指甲掐着,捻着那两粒红啡色的乳头,还有个囚犯干脆把嘴巴都挨了过去,用舌头拘着,舔了起来。

「哈哈……」一个胳膊上有好几道大疤的男人,使劲的伸着胳膊,抓着皇女臌胀的好像guàn满了nǎi水般饱满坚挺的nǎi子,舔着阿莉娅那本来只属于她未来的夫君,或是自己的孩子们才可以享用的美乳的乳尖,拘动着上面敏感的神经,因为拽的过近,都把皇女的整个乳首含进嘴里,使劲吸吮起来。

不……阿莉娅仰着缳首,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都在颤抖着,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米浆般的蜜液源源不断的自小xué内的嫩肉上升出,乳头被男人含住,吸吮的感觉,让她的意志几近崩溃,但是偏偏,在刚才折磨这么久,麻幻药的药效略微降低之后,她又还有着一点理智,来做挣扎,抗争。

「放,放开我……」她受不住的,咬着银牙的呻吟着,雪白修长的大腿被囚犯隔着栏杆抱起,向上抬去,露出双腿间诱人的红腻,一只只粗糙的大手争相朝这个将来不知应该生下什么亲王、大公的缝隙里chā进。

一只只粗糙黝黑的手指,在好像花瓣般粉红的蜜xué中,噗嗤、噗嗤的抠挖着。

男人粗糙的手指,就像一条条火热的毒蛇,挤在紧窄的小xué里,将粉嫩的蜜xué撑开,最大限度的朝两边扒着,露出里面一褶一褶粉嫩,挂满蜜液的亮晶晶的耻肉。

阿莉娅哆嗦的扭着身子,整个身子都好像被掏空一样,紧致的蜜xué肉壁被手指抠挖的刺激,让她都好像要崩溃一样,发出着诱人的声音。

「不要……不要……要……」「哈哈……」,突然,一片什么东西喷在了皇女脸上,阿莉娅倏地一惊,但是那熟悉的味道,却使她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一个囚犯在自己脸上手yín了。

「去你妈的,滚开!」一个膀大腰圆的囚犯将之前挨在阿莉娅小脸处的囚犯推开,迅速的撸着jī巴,对着阿莉娅那张粘了一片浆糊的小脸,又是一阵狂喷。

白色,但是和阿莉娅那雪白的娇颜比起来,就好像浆糊般糟黄的液体,再次从男人的龟头上喷出,挂在阿莉娅那长长向上翘起的眼睫毛处,还有她紧闭的双眸,娇小的鼻子和脸颊上面。

阿莉娅紧闭着嘴chún,在身子里一股股火焰般的灼热,『好热,我好热,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的心内的呻吟,哀啼中,「啪」,又是一股粘稠的白浆射在了她好像蔷薇花瓣般皱紧的小嘴上,甚至堵住了她的鼻芯,让她无法呼吸,必须张开嘴来。

噗嗤,噗嗤,一股股白色的黏浆,从一个个男人的jī巴上喷出,打在阿莉娅的身上,甚至进到她的小嘴里面。

皇国奈尔法的三皇女痛苦,但实际上又是说不出期盼的,摇着缳首,白色的黏浆挂在她白皙的贝齿,粉嫩的双chún,还有红润的丁香小舌上。

她想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吐出来,可是还来不及动口,「呜呜呜呜」,另一根粗大的jī巴就chā进了她的小嘴里面,一个囚犯抓着她的脑袋,几乎把她的小脸按进牢房里的,在两根铁栅栏间疯狂的动着。

「哈哈,怎么样啊?母狗皇女,老子的jī巴好不好吃啊!」「狗屎,每次打仗都拿老子去当炮灰,老子不就杀了几个农民,吃了头牛吗?就给老子判死刑,在这里等着送死。

婊子养的,要不是你们这帮只想着打仗的皇族,老子用受这个罪,在这儿呆一辈子。

」「呜呜呜呜……」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一条条布片的皇女痛苦的摇着脑袋,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甚至可能都没听清那个囚犯说什么,只是极尽所能的挣扎着,拧动着。

突然,又是一声巨响,泰兰猛地一棍子打在囚室外的栏杆上,正抓着皇女殿下的囚犯吓得一松手,就是趁着这一下的空隙,「嘎嘎,过来吧你!」前面囚室里的一个犯人又是拘着胳膊,把皇女朝前一拽。

「啊……」可怜的皇女一下从第二间囚室前蹿过,就好像一堆雪白的粉团一样,都跪在地上的向前拖去,膝盖和美乳都被地板磨的生疼的,被那间囚室里的罪犯抓着。

一只只粗糙的大手,疯狂的拧着,摸着,抓着皇女的身子,摸着她雪白纤细的小腰。

「看那,母狗吃老子的jīng啦!」「婊子,把嘴张开,也给老子含含。

」他们就像前面两间囚室的犯人一样,趁着看守的默许,肆意玩弄着皇女的身子。

伸着粗糙的大手,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抠挖着,摸着她白大的pì股,捧着她的一条修长的玉腿,亲着,吻着,还拿自己的jī巴在上面蹭着,「呼呼」的喘着粗气。

其中一个囚犯干脆扒着阿莉娅脚上的鞋子,把自己的jī巴chā到了她的脚后跟和鞋帮的缝隙里,让皇女殿下的小脚为自己足交着。

「干,母狗皇女的脚,真是极品。

」「烂蛆,听你这话说的,就好像你玩过多少脚似的。

」男人的jī巴龟头的滑腻,和自己的足跟处,粘黏在一起,那种恶心的感觉,让阿莉娅使劲的摇着缳首,羞耻的几乎都快疯了。

突的,一个囚服不是和大家一起玩弄皇女的身子,而是把阿莉娅pì股勾子里的那根奈尔法大香肠拿了出来,甩了两下,抹去上面粘的一些黄色的wū迹,就啃了起来。

「喂,你做什么?」「做什么?当然是吃饭了。

大人,玩不到婊子,还不能让我们搞点加餐吗?」「噶遮格箍赖!」龙牙山脉口音的看守,还有那个名叫泰兰的守卫都是大叫着。

而皇女殿下已经完全分不清这里是那里,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很多的手指就像一蓬蓬清澈的泉水,一道道烧火棍一样在自己身上滚动着,揉捏着,不,不要……不……我要……我要……她张着小嘴,脸上糊满蛋清般的粘液,双眼都睁不开的,都分不清是在说什么的呻吟着。

深邃,昏暗的煤油灯的光晕中,一条条黝黑粗大的胳膊,从一个个囚牢中伸出,布满走廊两侧的墙壁,就像无数条可怕的触手一样,等待着她芬芳的美肉,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刚刚开始……「啊啊,啊啊啊啊……」************嘀嗒、嘀嗒,一滴滴白色的粘液,顺着粉色,更近似于红啡色的乳尖,一滴滴的向下滴去。

当可怜的皇女殿下终于走完那几层长长的走廊,拖着疲累的身子,来到二号宪兵监狱主堡的地下一层,那间所谓豪华套间的门口时,监狱长格尔特刚刚享用完他特别加餐的下午茶,一份由二号宪兵监狱外面的糕饼店老板亲手烤制的鹌鹑馅饼,外加一瓶产自红鹿公国的葡萄酒。

「进来!」他扯下塞在领子上的餐巾,擦了擦嘴,接过仆人重新为自己斟好,递过来的酒杯,好整以暇的瞧着审讯室的大门。

吱呀一声,伴着那应该加油了的金属合叶发出的刺耳声,厚重的审讯室木门被从外面推开,一具戴着手铐脚镣,撅着白大的pì股,就好像母狗一样被锁链牵着,跪趴在地上的雪白女体,映在他的眼前。

没错,就是刚刚被上面那些囚犯玩弄射jīng后,现在连路都走不动的皇国三皇女:阿莉娅殿下。

目视中,蒙冤受辱的皇女殿下以着一种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一对白大的pì股向上高高撅起,光裸的雪臀,一抹向下凹陷的诱人脊线的光亮美背,修长的手腕处戴着镣铐的白嫩藕臂,一头粉色的发丝胡乱粘在背上,顺着她雪白的颈项,向下滑去,透过发丝,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个好像蜜桃般的美乳的乳尖,在下面晃动。

嘀嗒,嘀嗒,一滴滴粘稠的jīng液,就像米汤浆糊一般,从她粉红色硬的好像石榴籽般的乳尖,还有皙白的大腿根部的粉色耻毛上滴下,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滴一滴,是那么的清晰,分明,醒目。

「怎么这么慢啊?」格尔特把双脚放在身前的审讯桌上,抬着下巴,露出着鼻孔的问道。

「嘿,还不是阿莉娅殿下太sāo了,见到男的就走不动道,弄得那些囚犯都不想让阿莉娅殿下离开。

」拽着锁链的守卫咧着大嘴,随便的说着。

如狗一样趴在地上的皇女殿下咬紧双chún,明明,明明是这样的羞耻,侮辱,但是她的身子,却因为刚刚那些囚犯的玩弄,还有一直得不到麻幻药的缘故,就如着火一般的躁动着。

是的,那些囚犯,他们在一个个监牢的后面,抓着自己的身子,揉捏着自己的酥xiōng,把手伸进自己的小xué里面,还用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双脚为他们……她雪白的大腿,还有屈膝跪在地上,因为那些长长的台阶,还有过道,都磨破了的膝盖,小腿上,都粘满了那些囚犯射出的jīng液,甚至似乎直到此刻,她都能回忆起那些囚犯是怎么抓着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双腿拽倒囚牢里面,用他们的龟头蹭着,来发泄他们的兽欲。

自己的yīn阜是怎么和监狱的栏杆摩擦着。

「嗯嗯……」她雪白的大腿根部不断的摩擦着,如浆的蜜液不断从她的小xué里流出,顺着粉色的耻毛,粘满了她肥白大腿的里侧,和那些男人的jīng液混在一起。

一对红啡色的乳头,都发痒的恨不得立即找东西去揉捏,摩擦才好。

她拖着疲惫发热的身子,扭着雪白的pì股,从门外爬进,两片雪臀中间,赫然还chā着一只黑色的高跟鞋。

「怎么回事?香肠呢?」高高在上的狱长瞧着皇女雪白pì股间的那点黑色,好奇的问道。

「嘿,被那帮饿鬼抢走了。

」「怎么?阿莉娅殿下还不及根香肠有吸引力?」「可能殿下自己也喜欢香肠才对吧?大人,您是没看,没了香肠后殿下那饥渴的样子,弄的我们只能用高跟鞋代替,把鞋跟chā在她pì眼里她才满意。

是不是啊,母狗?」昏暗,同样只是依靠数根牛油蜡烛的火光照亮的审讯室内,除了脖子上还挂着点破布外,已经沦落到完全赤裸身子的皇女殿下羞耻的低着脑袋,任由看守用鞋子杵着她饱满的右乳。

在烛光的照耀下,她的pì股又圆又大,泛着白皙的亮光,而那个chā着高跟鞋的鞋跟的菊xué,居然因为这些看守的话语,更是不自觉的收紧蠕动起来,紧紧的夹着那个鞋跟。

那种想要被男人折磨,蹂躏,被男人的大肉bàngchā进的渴望,让阿莉娅的菊xué痒的不行,甚至就连她那不断分泌爱液的小xué内的肉壁都饥渴的,不断蠕动着。

「药,我要麻幻药,求求你……」阿莉娅抬起头来,声音颤抖的说着,明明是口齿不清的声音,却又偏偏黏黏腻腻,就好像是根羽毛在耳朵里不断绕着一样,勾引着男人的欲望。

「怎么?嘴里也被射了吗?」拿着酒杯的看守长看着皇女殿下张开的小嘴中的白浆,那沾着白色粘液的饱满双chún的chún角,还有一粒粒如珍珠般的白皙贝齿,丁香小舌,想起她以前在议会里用这张小嘴驳的那些议员们哑口无言的样子,就恨不得立即把自己的老二chā到皇女殿下的嘴里,让她一边说着当年在议会上的发言,一边干她的嘴巴。

「不是,是他们……」阿莉娅殿下羞耻的低下头来,粘满jīng液的小脸都变成红色,十只修长的玉指,一颗颗好像贝壳般涂着粉色指甲油的圆润美甲,都因为羞耻而蜷紧起来。

但是她的心里,却依然无法抵住那对麻幻药的诱惑,甚至那对撅起的肥大pì股,都更加不自然的颤动着。

「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让殿下学母狗爬进来了?殿下不会走路了吗?」酒足饭饱的看守长压着心理的欲火,脑子里很自然的再次想起那个嚣张的四皇女殿下,和三皇女殿下做着对比,盯着皇女殿下翘起的雪臀。

「嘿,还不是皇女殿下和那些囚犯玩的太厉害,弄得道儿都走不动了,最后只能用爬的。

」后面的一个看守yín笑着说道:「大人,您是没看啊,我们把高跟鞋给殿下chā上后,让殿下自己chā弄,她那个高叫的样子。

」「格噶,格噶人高两声格格。

」也是跟在后面的龙牙峡谷口音的看守,更是拿脚一踹皇女的pì股。

一个个出身卑微的看守,对皇国的公主冷嘲热讽的说道,但是被囚禁的皇女却没有办法,只能在他们的挖苦戏谑中,撑着自己疲惫的身子,缓缓从地上爬起,做出一个好像青蛙般双腿向两边横伸曲起的姿势,露出着自己的蜜xué和上身,抓着那个黑色的高跟鞋chā弄起来。

烛光下,皇女殿下被射满jīng液的身子,泛着一层石浆胞胎般的莹莹亮光,一坨坨粘稠的jīng液,就像果冻一样挂满全身,粘满了她的发丝。

她两个大大的nǎi子被雪白的藕臂夹着,变得更加圆润凸起,就像两个白色的nǎi油蛋糕一般,镶嵌着一对粉色,就好像乳头一样,越发朝红啡色转去的椭圆乳晕,两个小巧的乳尖就像两截小指的指尖,朝上凸起,硬硬的鼓着,随着被夹紧的美乳,朝着乳沟的方向挨去。

她挺xiōng收腹,川字纹的雪白腹丘变得皱紧,张开的大腿根部,露出着两个诱人的大腿窝。

粉色的耻毛呈着倒三角形的形状,由密变疏,蜷曲在饱满的yīn阜上,露出着一丝若隐如现的红嫩的肉缝。

「嗯嗯……」阿莉娅仰着粘满jīng液的粉颈,轻声的喘息着。

十只纤细的玉指,抓着同样粘满黄jīng的黑色高跟鞋的鞋底,黑色粘满泥wū的鞋跟在她艳红的菊xué里不断的动着,在两片大腿窝夹紧的雪白肌肤,还有那片粉色的耻毛间钻进钻出。

一下一下,肮脏的鞋跟带来的快感,硬硬的方头型的鞋跟头部和自己括约肌内的稚嫩肛肠的剐蹭,让她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大。

曾几何时,别说是用这种肮脏的东西chā进自己的菊xué,就是去想都不可能想的高贵皇女,在现在,却比红灯区里最低贱的妓女都不如的,竟然真被这么一个鞋跟就弄得兴奋,发起情来。

「啊,啊……」她星眸微阖,长长向上翘起的睫毛上沾着黏着的jīng液,娇小笔挺的瑶鼻,两侧的鼻翼,都随着动作,一张一翕。

甚至糊着蛋清般的糟黄浊物的粉嫩双chún间,都不时的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不受控制的,想要去舔弄自己的双chún。

「哈,看来阿莉娅殿下还真是喜欢高跟鞋啊。

要不,以后专门给你备几只,每天自己弄着玩玩?」坐在桌子后面的看守长冷笑的说着,干脆拿出一颗记忆水晶,开始记录起来。

「嗯嗯……」阿莉娅皇女羞耻的睁开双眸,看了一眼拿着记忆水晶的格尔特,在那一瞬,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浑身燥热,感觉无比羞耻,但是在麻幻药瘾的bī迫,还有这么多日来,他们一直不再给自己麻幻药,却不断对自己yín辱,侮辱,她的身子对那种不管怎么高cháo都达不到注射了麻幻药后高cháo的乞求,又让她含着眼泪,再次阖上双眸,侧过缳首,不愿去看这个小人,但是双手却根本无法停下的,继续的动着。

父皇大人,阿莉娅……阿莉娅……啊啊……「看来阿莉娅殿下不用麻幻药也可以满足了?」在那一刻,当阿莉娅睁开眼来瞧向自己的一瞬,在格尔特的视角中,没错,他看出阿莉娅眼中的羞耻,被麻幻药控制的比个婊子还yín贱的耻辱的感觉。

但是同时,他还在她眼中看到一丝高傲,一丝就好像不管怎么玩弄她,不管让多少人玩弄她的身体,但是在她的心里,自己都是她的手下败将,都改变不了自己的仕途被她毁了,自己只能在这座yīn森狭小的监狱里做看守长的现实的眼神。

倏地,他恶狠狠的说道。

扭过头去的皇女殿下的身子一颤,立即又朝他望了过来。

「怎么?确实是不用了吗?」格尔特yín邪的笑着。

「不……我要……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给我药……」皇女殿下颤声的说着,一时间,什么高傲矜持都丢了个干干净净。

她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依旧是那么好像青蛙般分开着自己白皙的大腿根部的站着。

一只失去了高跟鞋的左脚,雪白的玉足上黏满jīng液,可能还被囚犯们足交过,第二只趾间明显比踇趾长处一些的,和后面几只小趾就像一个梯形的斜面的,扣在冰冷的地板上,不断的抖着。

而另外一只不得不踮脚翘起的右足,则是踩在guàn满了黄jīng的鞋槽里面,浑浊的黄jīng粘满雪白的玉足足背和高跟鞋的鞋面,又因为这种只有足尖可以踩在鞋槽里的姿势,不断从鞋子里溢出,粘满了她的脚掌和趾缝里面,分外难受的,随着她的小腿,轻轻的抖着。

三皇女殿下都快哭出来的说着,两条曲起的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还有小腿脚踝处的韧带,都因为这种羞耻,费力的姿势,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那好啊,把这两桶马niào喝了,我就给你麻幻药。

」格尔特继续摆足架子,挥了挥手。

两个手下立即把两个盖着盖子的木桶从审讯室外面拿了进来,把盖子一掀。

顿时,浓重的niàosāo味儿充满整个房间,莫说是阿莉娅殿下,就连格尔特都受不住的差点吐了出来。

「狗屎,你们从哪儿找的这么sāo的niào,知不知道我刚吃完饭啊?」「大人,是您说让我们把最臭的niào拿来的。

我们就差把马粪也弄进去了。

」两个负责拿马niào的看守苦着脸的说道。

「算了,怎么样啊?阿莉娅殿下,要不要麻幻药啊?」他皱了皱眉,又重新转过来对皇女殿下说道。

三皇女的动作僵在了那里,她知道格尔特不是开玩笑,但是,让她喝这种东西……「只有这个不行,别的,别的什么都可以。

」「狗屎,老子就要你喝马niào,其余的都不要。

你自己选吧,是喝马niào来麻幻药,还是让这里的囚犯每人再一人干你一遍?」一瞬,阿莉娅的双腿都打哆嗦,她不敢相信自己再被那么多囚犯lúnjiān会是什么结果——直到现在,她的身子都能回忆起被那些囚犯lúnjiān完后,自己的小xué,菊xué,自己的嘴巴,下颌,自己的整个身子在被guàn满白浆后是怎么的痛着,痛的麻木,甚至最后整个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躺在一堆白浊jīng液里等死,一点都动不了,哪怕动上一根手指,自己的身子都要碎了的感觉。

不,不是玩笑,在那不断的高cháo,高cháo,高cháo,除了高cháo之外,自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的灵魂都仿佛飞出体外,去了先祖那里,只有那些高cháo,那些自己都不想要的高cháo,高cháo,高cháo……她白皙粉颈的喉咙处蠕动着,她雪白的贝齿在芳chún后面敲击着,整个身子都在哆嗦颤抖着。

她想要说出那个字,那个词,想要投降,甚至,她的脑海中都有了一种想法,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失去皇女尊严的被关在监狱里的话,自己还不如直接被他们强jiān死的要好……虽然,他们可能会像上次一样,再用治疗药水把自己救活,甚至让自己的身子都不留一点伤害……她在心内挣扎着,绝望的,漆黑无光的世界里,甚至好像连玛耶,格林,父皇他们的身影都朝自己远去。

可是,就在她含着泪水,想要点头答应的一刻。

「既然殿下不想用上面的小嘴喝,那就用下面的那个洞来喝吧。

」格尔特忽然说了这么一声。

一瞬,阿莉娅明白过来,她在被泰兰还有那个大胡子看守抓起来的同时,尖声叫道:「格尔特!」立即,审讯室内的所有人都朝她望了过去,泰兰和大胡子看守都忘了自己的任务,站在那里。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皇王的女儿,奈尔法的三皇女,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愿意,我愿意喝马niào……这两个声音,两个念头,在阿莉娅的脑中同时升出,争斗着。

她想要放弃尊严的乞求,她也想要抛去尊严,就像个歇斯底里的泼妇,就像格尔特在自己面前被剥夺一切,妄图用刀子袭击自己的丧家之犬的样子一样,去咒骂他,诅咒他。

但是最终,在那最后一点点可以控制的自尊的约束下,她只叫出这么一声,就没再说出别的。

「怎么?殿下,您愿意喝马niào了吗?」本来笑呵呵的格尔特对她忽然没了下文有些意外,但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得意的问道。

「格尔特,你们不会成功的,不管你们把我怎么样,你们都不会成功的。

」阿莉娅的身子战粟着,雪白的贝齿控制不住的,在芳chún间敲击着。

她知道自己这么说后,这个恶魔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但她还是忍不住,挺起自己的酥xiōng,就像自己才是一个胜利者,就像这间狭小的审讯室是当年的市政办公室,而格尔特则是个失去一切的纨绔子弟,就像是在那一天,自己赤身裸体站在所有阿亚市民面前的一刻一样,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抬头挺xiōng的说道。

「是吗?看来你是真不想要麻幻药了啊。

」格尔特狞笑着,就像是面对趾高气扬的玛耶,面对那些卑微却敢围住二号宪兵监狱的民众一样,完全控制不住的咬牙切齿的说道:「来啊,把殿下挂起来,好好洗洗干净,再让她下面的小嘴喝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