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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发现阿珠的小洞也很小,并不比小秀的大。

我一边摸着小洞,一边对阿珠说:“珠姐,你将腰弯下,让我好好摸摸。

”阿珠说:“你不要进去。

”但顺从地将腰弯了下去。

这样不但丰满的pì股完全展露了出来,而且小xué也露了出来。

于是我将发胀的jī巴靠近小洞,当jī巴抵住小洞口后,我抽出手来,扶着阿珠的腰部,然后用力往前一冲,将jī巴chā进了阿珠的小xué。

“啊──”阿珠惊呼一声后,想直起身来,但被我压了下去。

阿珠惊惶说:“你……你……怎么chā了进去……”“珠姐,你太漂亮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你……你将你……你的……jī……jī巴chā了进去……”阿珠此刻才发觉,chā入她小xué里的并不是手指,而是我的jī巴。

“珠姐,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一边说,一边紧紧搂着阿珠,惟恐她挣扎逃脱,因为jī巴才进去一小半。

阿珠扭着pì股说:“不行,你快抽出来。

”我说:“珠姐,它已经进去了,你就让我来一下嘛。

”在说话的同时,我用力按着阿珠的腰部,使劲将jī巴往她体内chā去。

“哎──”阿珠惊呼一声,说:“好痛……你……你……怎么还往里chā……痛死了……我……被你chā烂了……”我安慰说:“珠姐,女孩子第一次都会有些痛,不过很快就会不痛了,而且还会感到很舒服。

”不知是我的言语起来作用,还是因为我已经进入体内,生米已成熟饭,阿珠不再言语。

我见阿珠已经默许,便慢慢抽动起来。

阿珠虽然比小秀大三岁,但小xué并不比小秀的大,我的jī巴chā在里面同样被包得紧紧的。

不过,阿珠xué里的水比小秀的多,抽动比较容易,而且阿珠xué里温度也似乎比小秀要高,感觉比在小秀xué里更舒服、更刺激。

我将肉bàng抽出少许看了看,发现肉bàng上竟也粘着血迹,敢情阿珠还是处女,第一次与男做这事,难怪当我全根chā入时,她全身绷紧,大声呼痛。

我不由怜惜伏在阿珠背上,双手揉着她那早已胀硬的双乳,说:“珠姐,我真的好喜欢你。

”“你……你要轻点……”阿珠终于开口了,但是声音很小。

“我会慢慢的来,当你不痛了再用力。

”我答应阿珠。

过了几分钟,我问阿珠:“珠姐,现在还痛不痛?”阿珠没有出声,我想她大概已经适应,于是试着加大抽chā幅度。

当我jī巴抽出三分之二,然后再重重chā入时,阿珠全身痉挛了一下,但没有叫痛,只是“嗯”了一声。

经验告诉我阿珠已经适应,于是渐渐加大了抽chā的力度,同时也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

由于阿珠弯着腰,pì股翘得高高的,抽chā十分方便,以致每一次chā入都能到底。

当我将肉bàngchā到底时,身下的阿珠便会发出诱人的“呜”“嗯”声。

熟悉这种声音的我听后更加兴奋、更加激动,不但加大了chā入的力度,而且每次chā到底后还要“研磨”几下。

在我的快速“冲刺”和强力“研磨”下,阿珠的“呜”“嗯”声很快变得高亢起来,接着pì股亦开始扭动。

以前我与小秀交媾,她很少主动配合,不管我怎样冲杀,她总是默默承受,最多是嘴里发出兴奋的呻呤声。

因此,阿珠的表现令我更加亢奋、更加狂乱。

我抽chā近二十分钟,才将那股滚烫的jīng液注入阿珠体内。

而阿珠才十几分钟便已停止了扭动,这时早已全身酥软了,当我从她体内拔出时,若不是及时抱住,差点掉在水里。

我搂扶着阿珠来到岸上,阿珠仍是满脸桃红。

阿珠不说话,我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两人默默穿上衣服后,阿珠终于开口了,说:“阿伦,今天的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讲。

”对别人讲?我才没那么傻。

我保说:“珠姐,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讲半个字。

”“我们走吧,免得小秀等久了怀疑。

”此刻的阿珠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含羞答答,十分文静,说起话来也十分温和,完全没有了先前的“男人”味。

我的目的已达到,自然没有必要再麻留,便跟着阿珠往山坳外走。

突然,我发现阿珠走路似乎有些不便,再看脸上神色,也似乎有些不适。

“珠姐,是不是不舒服?”我上前搀扶着她,关心地问。

阿珠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你不要扶我,被小秀看到不好。

”阿珠说的有理,我自然只有遵循。

阿珠继续往前走,我停了一会才跟上。

这时从阿珠的步伐上却看不出有什么不适了。

走出山坳,见到小秀后,阿珠仍脸带桃红。

小秀说:“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说:“水里舒服,舍不得上来。

”“阿珠姐,你学会没有?”阿珠粉脸更红,喃喃说:“还……还没有。

”我说:“哪有那么容易学,要真正学会,至少还要几次。

”阿珠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以为我在为她解围。

其实我这么说,并不完全是为她解围,主要的是为下次找她留下伏笔。

第二天,我们三人又一起放牛。

把牛赶上山后,阿珠说:“小秀,今天你去不去洗澡?”小秀说:“我不去,你们去吧。

”“阿伦,我们去。

”没想到刚到山上,阿珠便主动邀我去游泳。

我简直欣喜若狂,连忙点头答应:“好。

”“小秀,你在这里看着牛,如果有事就大声叫我们。

”阿珠一边走,一边嘱咐小秀。

“阿伦,先过来坐坐。

”来到水塘边,我准备脱衣下塘,阿珠把我叫住了。

我走过去,在阿珠身旁的草地上坐下。

“阿伦,昨天的事你没和别人说吧?”自昨天被我的“雨露滋润”后,阿珠象变了个人似的,说起话来柔语温声,显得十分温柔。

“珠姐,我怎么会对别人说?”“只要你不对别人说,以后我就……”“我不对别人说,珠姐,以后你就怎么?”我追问阿珠。

阿珠脸儿一红,低头说:“只要你不对别人说,以后你要怎样我都答应。

”“真的?”没想到被我用计骗得身子后的阿珠,竟对我如此好,真有些不敢相信。

“只要你不对别人说,珠姐不骗你。

”“好,珠姐,现在我想亲亲你。

”话音一落,我已搂住阿珠,将嘴巴印在她那粉红、滚烫脸蛋上。

阿珠没有拒绝,相反闭上了眼睛。

这时我想起了大人们平时开玩笑时常说的“亲嘴”,亲嘴究竟是什么滋味?为什么大人们喜欢提这事?我虽与小秀发生过多次关系,但从未有过亲嘴的体验,每次都是直接了当的完事。

今天阿珠由我任意妄为,倒要好好体验一下。

于是我将嘴巴移到了阿珠的红chún上。

在未得到阿珠前,只想早点将jī巴chā入她体内,占有她。

现在她成了我的俘虏,反倒不急着与她交媾了。

我轻轻吻着阿珠那滚烫的红chún,准备细细品味着个中滋味,没想到阿珠竟张开嘴来,允吸我的双chún。

顿时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我心中升起,使我亢奋、激动。

我渐渐明白了大人们为什么会以此说笑。

我伸出舌头,准备进一步探求奥秘,这时阿珠竟张开了来嘴将舌头吸入口中。

这样一来,那异样的感觉更强烈了,使我血往上涌,气往下冲,下体膨胀得更厉害了。

我开始按捺不住了,把阿珠按压在草地上,一只手挽着她的脖子,与她继续进行“舌战”,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她趐xiōng上抚摩起来。

不一会,阿珠便粉脸泛红,娇喘吁吁。

这时我也有了进一步的需求,将嘴巴移到了阿珠那坚挺而又温润的淑乳上,亲吻起来。

阿珠的上衣已在我抚摩她趐xiōng时被解开,并将乳房从简易的乳罩中掏了出来。

有了昨天的尝试,我知道什么地方最能令阿珠兴奋(那时尚不知道什么动情,只知道女人兴奋起来,就会有兴趣,就会任你胡作非为,这是我根据与小秀交往以及大人们的说笑总结出来的),因此将重点放在淑乳顶端的小红豆上,当然其他地方也不放过,当舌头舔着这只乳房时,另一只乳房则用手轻揉着,即使是被我用嘴和舌头“攻击”的这只,也用手在一旁协助“sāo扰”。

在我的“三路攻击”下,很快阿珠的身子便开始蠕动起来,并且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我身上乱摸。

我腾出一只手,向阿珠的下部“进攻”。

阿珠穿的是仍是大短裤,裤头用松紧带系着,我的手顺着腹部很容易便进了裤内。

来到阿珠那长着嫩草的三角地带时,发现这里已经湿润了。

在我的手进入裤内时阿珠的双腿自然张了开来,因此很容易便找到了昨天发现的“电珠”。

在“电珠”上轻轻一按,阿珠双腿一紧,全身痉挛了一下,接着整个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同时双腿松开,口里发出梦幻般的“嗯”“唔”声。

我连续轻按了几下,阿珠的身子颤抖、扭动得更厉害,鼻息、娇喘也变得更粗重、响亮了。

最后,她竟按捺不住将手伸入我的短裤内,在我两腿间摸了起来,当抓到我那发烫的jī巴后,便紧紧握着不放了。

此刻,我也难受到了极点,但又忍不住问阿珠:“珠姐,是不是想要它?”阿珠没有回答。

我不想为难阿珠,也不想让自己更难受,便说:“珠姐,把裤子脱了。

”我话未说完,阿珠已在帮我脱裤子了。

既然这样,我只有帮她脱。

阿珠十分配合,我刚将裤子脱到臀部,她便自动将pì股抬了起来。

当我们赤身相对时,阿珠又自动张开了双腿。

我虽然与阿珠有过一次销魂,但今天才真正看清她两腿间的情形。

阿珠的小xué两侧比小秀的丰厚(我后来才知道这叫yīnchún),小xué四周长着浅浅的毛,既不密,也不粗,小xué在这些yīn毛的掩映下,犹如雾里看花,格外可爱。

阿珠的小xué也十分鲜嫩,并且水淋淋的。

我跪在阿珠两腿间,将阿珠的两腿抬起来,进一步分开,让它夹在我的腰上,然后将jī巴对着那水淋淋的小洞。

当我准备进入时,却又忍不住说:“阿珠,我要进去了。

”阿珠依旧没有回答,而且眼睛也没有张开,只是脸上红的象熟透的苹果。

我将jī巴头送进阿珠的小xué后,趴在阿珠身上,搂住阿珠──因为我早就想体味睡在阿珠那坚挺的乳房上的滋味,然后pì股一用力,将整个jī巴送入阿珠的小xué中。

“啊──”阿珠发出一声畅快的欢呼,随后双手将我紧紧搂住。

我在阿珠xué里停了片刻,体味了一下xué内的温暖,才开始抽动……刚开始阿珠的腿半举在空中,但抽动不一会,便无师自通地钩到了我腰上。

这样一来我抽动更容易了,chā入也更深了,当我将jī巴抽出近三分之二再重重chā入时,阿珠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那时我不知道jī巴已顶到zǐ gōng了,不由问道:“珠姐,怎么啦?”阿珠这次出声了,气喘吁吁地说:“你……你chā到我……我的心肝了……”那时阿珠可能也不知道yīn道的尽头是zǐ gōng。

我也以为自己chā得大深,无不担心地说:“有没有事?”阿珠摇了摇头,没有出声,脸上也看不出丝毫不适的表现,相反红光奕奕。

既然如此,我自然没有了顾虑,于是大起大落地抽chā起来,每次重重chā入时,阿珠都会发出相似的叫声。

来我越chā得重,阿珠便搂得越我紧,似乎怕我逃脱一般,非但如此,而且还不时抬起臀部迎接我的冲击,口里更是“哼”“哈”不断。

上身压着柔软的趐xiōng,下体在温热紧窄的小xué里穿chā,这种舒爽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我虽然有过无数次交媾的体验,但没有那一次的感觉有这么美妙。

我简直飘飘欲仙,不知身在何处了。

也许是太舒爽了,很快我便感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就在这时,阿珠的双腿离开了我的腰部,高高地举在空中,接着双手移到了我的pì股上,紧紧地压着我的pì股,同时口中叫道:“好舒服……阿伦……用力……再用力……”为了不让阿珠失望,我只有拼命抑制自己爆发的冲动,进行最后冲刺……“啊──”阿珠长叹一声后,双腿从空中落了下来,同时紧压着我pì股的双手也失去了力量,接着从pì股上滑落下来。

而此时,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将那股憋了很久的“琼浆玉液”尽数注入了阿珠体内,也许是憋得太久,这时喷射的时间特别长。

休兵停战后,我仍舍不得离开阿珠那温热柔软的身体,依旧压在她酥xiōng上,体味那种温玉在怀的美妙,领略jī巴从小xué中慢慢滑出的滋味。

“阿伦……我全身麻了……”不知过了多久,阿珠温声地说。

我不得不从阿珠身上起来,看着全身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