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1)

自从认识了刘强,我的心里起了无比的波澜.

远离家乡来到举目无亲的北京,虽然干起了站街女这一行,每日迎旧送新的靠出卖肉体赚钱很让人看不起,但我对丈夫的爱却始终如一.

为此我给自己规定跟男人上床必须得带避孕套,这不仅仅是出于卫生安全的想法,主要的是在证明,我只是为了生活所迫才干这中不要脸的勾当,并不是出于本意,而我床上的伙伴只是形形色色的避孕套,而不是那些肮脏可恶的老男人,所以我管这种性生活一概称之为“性交”,既有性交往的意思,也有性交易的意思.

我只是通过“性交”来获得我必须的生活来源.对此我好没有觉得羞愧.

但刘强上床却一直被我看做是:“做爱.”

两人心灵相通,我爱他年轻英俊,斯文帅气有教养,他爱我妩媚端庄美丽大方,对我的身世是充满了同情,虽然我比他大10街.他压抑了20年年轻力壮,我即为了让他快乐,自己也想舒服,所以非常没有节制.最街的积蓄暂时为生,娜娜对我很关心经常来看我,陪我聊天玩牌.

刘强则想尽一切办法对家里撒谎留在我身边不回家,这点让我很欣慰,同时他对我照顾的也很细心.我觉得我这苦总算没白受.有时娜娜来看我我们一起玩扑克牌炸金花,斗地主,也是有说有笑很开心,虽然没办法工作了,这样放个长假感觉也很好.

复查那天刘强要陪我一起去医院,被我一口拒绝了.毕竟他是北京人,跟我这么个中年妇女去妇产科万一被熟人看到怎么办我温柔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等我下午回来,没问题了我好好伺候你.让你憋了一个月了,小乖乖”

他也就没再坚持,可我觉得他有些反常.他没像以前那样同样热烈的爱抚我.只是冲我摆了摆手,把我送出了地下室.

其实从我做完手术,他就没怎么跟我有过亲密的接触,虽然我暂时不能性交但夜里睡在一个被窝里的时候,看着他欲火中烧的样子,我忍不住提出给他口交或者着手淫的时候,他都没有了先前的兴奋,只有很少几次实在忍不住了,才把我的嘴按在他的生殖器上着等了一会不就来xia&oshuo见他回来,我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想了想决定先去娜娜那里待会,总比傻站着强.

我从包里找出纸和笔,写上:“我去娜娜家了,没带钥匙,你回来去她家找我.”几个字,吐了口口水贴在门上留给刘强就直奔娜娜的房间走去.

偏偏不凑巧,娜娜在居然在接客.和以前一样,我刚走近娜娜的房门,就听见里面疯狂的叫床声,娜娜每次接客都非常投入,她的房间隔音又不好,常常叫的半个走廊都听得到,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往往找她有事的人走近时听到她亢奋的呻吟就知道她在工作,都会很识趣的离开.

我跟娜娜经常开玩笑,常常在对方接客的时候去听声音,然后没事的时候彼此当作笑料嘲笑对方,这次也不例外,我本想再去别的姐妹家先待会,可又一想门口已经给刘强留了字条告诉他我在娜娜这里,我就别乱跑了,等会万一我刚走他就来找我,听见娜娜发出的这种脏声,而去.

这个新年我是在老家度过的,一家人其乐融融,我从北京给儿子带回了不少礼物,高兴地他一样样的拿出去给小朋友们显摆.公公婆婆身体还算健康.只是丈夫还是没有消息.

过完年我又坐上火车继续出门工作.

4月里已经是虽然是百花盛开的季节,但天气还是比较冷,傍晚我穿着一条性感的超短裙,浓妆艳抹的站在上海黄浦区陆家浜路至中山南路附近一条昏暗的街道旁冲来往的男人骚首弄姿.

一个60来岁的老头凑过来小声问:“打一炮要多少钱”

我轻声说:“50.”

老头用我听不太懂的上海话说:“那有这么贵滴,侬给吾便宜5块钱,吾就去舒服一下.”

来了一个多月,见惯了上海人的斤斤计较,跟北京人的大大咧咧成鲜明的对比,对老头这样的要求我早已习以为常了,便点头,把他引向巷子深处的一处出租房.10分钟后,老头提着裤子满足的走出了巷子,而我整理好衣裙接着在夜色里寻找这下一个客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