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续·09(1/1)

09.是为第五天,赵谋丢给六号一件白棉裙子,连衣裙,说:「今天我们出去散散步。

」六号没有询问任何事情,裸身穿上了裙子。

赵谋解开她的锁链,重复了一次暗语。

六号也跟着重读了一次暗语。

他把仓库的钥匙交给八号,并交给她一份菜单。

八号乖乖的自己登上台子,再把钻机拉过来抵住自己的yīn部。

赵某在她面前放下一块表示意她记得按时喂食,又把一个化妆包丢给六号。

化妆包里有全套的装备,粉底遮瑕chún膏睫毛膏等等。

六号先拿出电动洁面刷刷了刷,用去油湿巾仔细擦过,把镜子放在八号的腰窝,对着镜子用药棉沾上爽肤水擦过脸,使毛孔收敛起来,再用隔离霜防止户外阳光的侵扰。

她选择了一款稍白的粉底,用毛刷调开细细涂在脸上,再用散粉定型。

由于多日没有修眉,她找出眉刀刮去多余的绒毛,把眉毛修整涂画成细长又贴合眼睛的形状。

在挑选眼影的时候她有点犯愁了,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一种近乎于白色的粉色。

八号从镜子里看着她熟练地让眼线笔在眼皮的夹缝中游走,画出了弯弯的优雅线条,她感觉背后凉凉的,即是赵谋也从不在她的眼睛上做什幺。

画chún线的时候她选择了一款艳红的chún釉,把嘴型稍作调整,比本来的嘴稍小,嘴chún又稍厚。

末了,她左右转转头,感觉没什幺大错,就夹夹睫毛,站了起来,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他很满意,六号化的妆没有花费太多时间,虽然他决意要等她自己化完妆,但是等的太久又确实使男人失去耐心。

他牵起六号颈间的锁链从楼梯间走了出去。

他没有为女人解除锁链的意思,但女人也毫无反对的意思,一主一奴默默地走着。

刚出了楼梯间,他把一个跳蛋丢给六号,示意她在这里装进去。

这跳蛋大概拇指长短,二指宽窄,比普通的跳蛋稍大。

早上大厦刚开业,楼上宾馆也有不少退房的客人,楼梯间不时有人走进来。

六号手拿跳蛋,盼头四顾,等一个侍者超过了自己两人之后赶紧把裙子掀起来,将跳蛋塞进去。

没想到正在塞的时候侍者回了一下头,似乎想要欣赏六号的妆容或是好奇她颈间的皮环锁链。

他们一上一下,侍者的眼睛正好看到了六号毛发丛生的yīn阜,中间似乎还有一根短小的塑料小棍。

他吓了一跳,酒店业者,尤其是这种大都市中心的高档酒店的侍者,看到了什幺不敢看的都最好不要再看并立刻忘记,这些人可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服务员惹得起的。

他吓得一溜烟儿跑了出去,再也不敢走这个楼梯间。

「这东西是你的宝贝,你今天要是把它弄掉了,这星期就别想好了。

」赵谋平静的不带有一丝威胁的语气,但是对于六号来说则有着更甚于圣旨或法律的威力。

她赶紧提了提肛,夹紧了双腿,尽管这星期只剩两天。

他把车子开出两公里不到,停下对六号发布了今天的任务:就保持这样走回健身房。

他向六号重复了一次停止暗号:「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幺会永垂不朽。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幺会永垂不朽。

」六号说完,他打开车门示意她走出去。

她来到人行道上,顺从地把脖子上的锁链交给赵谋。

赵谋用手机的遥控功能打开跳蛋,六号一瞬间蜷缩起来,这动作来的太过猛烈,跳蛋从腔体内下滑了一毫米。

她调整站姿,夹紧肛门,让整个骨盆都紧张起来。

但是由于大腿上没肉,外加年轻时代读书时坐姿不端,骨盆变形,她的大腿根部不能合拢,就不能从下方托住跳蛋。

这本来是最简单的防止跳蛋滑出的方法。

赵谋自然观察过她的身体,也确认她无法如此,才设计了这个项目。

一滴汗从六号脸上滑下来,两公里外的大厦迎着阳光投下一道巨大的yīn影,这条巨型的丁达尔影指向街道的另一端,此处的人们是无福享受了。

海上市的行政区域虽地处海滨,可是市中心距离大海的直线距离尚有数十公里,加之高楼大厦的阻挡,夏天丝毫也感受不到清凉的海风。

反倒是大城市严重的热岛效应使得这一带的气温甚至远远高过同纬度的其他城市。

今天的天气是万里的晴空,一年中最炽烈的太阳照耀着海上市的大地,让今天的温度几乎达到了全年最高。

横跨城市而过的浦江犹如一潭死水,不仅不能为海上市民们带来稍许凉爽的空气,反而蒸发起数以吨记的水蒸气,更加剧了空气的凝重感。

时值正午,几乎达到了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赵谋躲在车里牵着链子,仅仅是把玻璃打开了一小道缝隙,就有滚滚热浪涌进车内,即便是空调开到最低也几乎没什幺作用。

他缓缓地催动着车子行走,假装告诉发动机路况很堵。

可实际上整条街道上不仅没有汽车,连行人都几乎没见过,可能间或有一两个走了过去,但是谁也没有引起谁的注意。

因为大家谁都不愿意靠近这台冒出热气和低频噪音的缓慢行驶的怪物,尽可能的离他们远远的。

这次的跳蛋没有随机性的花活儿,也没有遇水短路的开关,有的仅仅是每分钟两万一千次的振动。

这种原始的狂野的机械的动作反倒是对现在的六号最大的折磨。

甚至如果稍有一秒钟的停顿她也好使劲收缩yīn道使这个不动的东西稍稍上移。

但是一旦它开始振动,又会一毫米一毫米地下滑。

「在这种纯粹的力量面前,人的意志几乎发挥不了什幺作用。

」赵谋想起来初中时读过的某一本修仙小说。

男主角第十三次遇到了一生中前所未有的奇遇,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战胜了五分钟前还根本打不过的敌人。

但这种剧情转折大概是不可能在现在的六号面前出现了。

据说有的女杀手将yīn道磨练为武器,可以夹碎硬壳的塑料跳蛋,暗杀时她们先色诱谋杀对象,在目标最放松警惕的时候瞬间夹碎对方的阳具,一击毙命。

这种都市传说激起了赵谋的兴趣,他打算这样训练一个女奴,看看人类的盘底肌到底能有多幺坚韧。

他想:如果六号获得了武林秘籍能夹碎这个跳蛋就厉害咯。

可惜这种剧情转折只能出现在给初中生看的小说中。

实际上过了中学二年级赵谋就对这种小说没什幺兴趣了。

赵谋曾经有一位着名的仙侠小说家作为顾客,他们也算得上是朋友。

有次他问这位作家为什幺每次出书的时候设定集要比作品本身还要厚重。

这位作家笑笑说,有设定我才能驾驭我的作品,生活没有设定,再没有道德没有法律,你还能驾驭生活幺?赵谋仔细回味着这番话,简直是大写的道理。

车窗外六号的呻吟把赵谋拉回到炎热的现实生活中来,他看见六号的腿上有一道晶亮的水痕流入了高跟长筒靴子。

这靴子也是他特意挑选的,靴筒稍宽于六号的小腿,就是为了接住她流出的液体。

由于振动,也为了保持跳蛋的位置,她走路时几乎不移动大腿,只用膝盖带动小腿挪动,正常人走两公里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左右。

可是她不仅慢,还要时不时停下来用力调整腔内的物体,二十分钟走出不到三百米。

在路边等红灯的时候,赵谋检查了一下她身体情况,汗水浸透了她的棉裙和头发,为了防止脱水昏迷,他递给她一瓶运动饮料。

这运动饮料的瓶口是易饮型的,设计之初是为了使长跑或竞走运动员便于在水站补水,只需要挤一下,液体就会从瓶口的小孔里喷出来,倒和男人的阳具构造类似。

她急急忙忙地喝了两口,又把瓶口塞进yīn道使劲一挤,水流的冲击把跳蛋推进去一些,她也顺势提肛,跳蛋几乎到了zǐ gōng口,她瞬间感到轻松了不少。

赵谋点点头,没想到她颇有急智。

这样的动作也面不改色的完成了。

这时候路边的别墅里传来扑哒扑哒的声音,原来是一位太太在趁着阳光大好晒晒在柜子里放了几个月的棉被。

不过令六号没想到的是,跳蛋在自己的zǐ gōng口开始的每分钟两万一千次的循环要比在yīn道中部更加难以忍受。

平时很少有男性的阳具有足够的大小真的抵达这样深入的位置,自己用的玩具也不会刻意的刺激这种敏感的地带。

这令她势如骑虎,亲手把虎鞭送入了yīn道里。

马路对面走来一群带着红色bàng球帽的人,最前面的一个妇女举着红色的小旗。

但她的大脑尚未反应过来这是一个旅行团,只是看到了红色的圆球在摇晃。

声音越来越近,她开始紧张起来。

站立不敢动作。

旅行团里不少是老年人,也有一两个挽着老头子手的小女孩儿,动作亲昵似乎是孙女。

导游对着大街上的建筑物指指点点,讲述着别墅里住过的名士雅人。

「某年某月,这家的小姐翻过窗户和这家的少爷私通了。

这一对儿啊,可不简单,一个是青帮老大的小姐,一个是军警头子的少爷。

」导游指着相邻的两栋老房子介绍道,在六号身边停了下来,游客们纷纷掏出手机拍照留念,好像自己也亲身经历了这段风月往事。

这时候六号再也忍受不住zǐ gōng口的神经束发出的信号的折磨,在相机快门的咔嚓声中,一股yīnjīng从zǐ gōng里涌出,yīn道里不停地往外冒着水。

自从在绳子上第一次cháo吹之后,她每次高cháo都会达到cháo吹。

众目睽睽之下,多数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不得已唱起了歌:「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幺会永垂不朽。

」赵谋听到歌声,爽快地打开了车门,放六号进来,顺手把涌入热风的车窗关上。

六号的裙子被汗水浸透,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喷嚏。

手指伸入yīn道里,拈出跳蛋,更多的液体随着流了出来。

她几乎脱水了,贪婪地喝着运动饮料。

之后脱下靴子,打开车窗把靴子倒扣过来,好像是穿着靴子涉水过河,倒出来一靴筒的水,都是汗液和yīn道内粘液的混合物。

「你要我送你回家还是回健身房?」看她忙完以后,赵谋问。

「我继续。

」「继续?你确定?」赵谋奇了。

「确定。

」她回答。

「你先歇歇,还早。

」赵谋又丢给她一瓶运动饮料。

她喝完运动饮料,穿回靴子,走出车门外,把链子递给赵谋。

一只手撩开裙子,一只手用食指抵住yīn道口跳蛋的天线,大步走去,丝毫不在意路上几个瞪大了眼睛的行人的目光。

只花了二十五分钟和两次cháo吹就走完了剩下的一点七公里。

回到了大厦的健身房。

赵谋乐了,他把链子递还给六号,说:「我去停车,你自己回去吧,洗洗脸,再把自己锁好。

」六号点点头。

赵谋回去的时候六号已经卸好了妆,她看见赵谋回来,从yīn道里掏出跳蛋,双手恭敬地奉上,双腿跪坐,眼神里没有一丝光线。

赵谋想起十几年前他也见过一个女人这样慢慢地没入yīn影,他问她:「你今天说了暗语,以前为什幺不说?」「对不起。

」她说。

「说暗语没什幺的。

你不是我的东西,你只要守我这里的规矩就好了。

」「她说过暗语吗?她指着八号的隔间。

」「她没有暗语。

她是我的东西。

」其实八号也有暗语,只是她经年不说,也不问。

「一秒钟都不能停止幺?」「我睡觉的时候算是停的吧,应该。

」六号点点头。

「那你准备好再来一次了吗?」六号听了呆若木jī。

「你看,既然你说了暗语,又说要继续,又不要回家,那我们今天就一定要达到今天的目的。

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让你这样走完两公里。

」赵某补充,「当然了,你今天真的走不完就明天走,明天走不完就后天,反正总有一天要走完的。

你看我们器械房的名字就是地狱教室,大家还以为是我们健身训练的严格呢。

」六号当然明白地狱是什幺。

她只好跟着他乖乖地再走出去。

乖乖地坐上车开到两公里外,乖乖地把跳蛋塞回去,乖乖地下车把锁链递给他。

这次她不再试图用盘底肌夹住跳蛋,而是直接用手指顶进去,按住跳蛋的细长尾端。

她再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对世界视若无睹,只剩下锁链两端的自己和赵谋。

她缓缓地走着,主要是她累了,也因为快到了下班时间,太阳入射角度低了,气温开始变低,街道上的人多了起来。

人们纷纷驻足围观一个手捂下体的女人拖着一辆折起牌号的豪华轿车慢慢地开动。

车里扔出来一瓶运动饮料,女人随手挤了两口。

女人时不时地被腔体内的跳蛋带到高cháo,喷出透明的液体。

自从她被挂起来第一次cháo吹之后,她每次高cháo都带有cháo吹。

她不记得这两公里路他走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高cháo了多少次,也不记得有多少人看到她cháo吹的样子,只是记得最后她看到前面大厦地下停车场的大门,她加速跑起来,但是手上还不忘按住跳蛋柄。

停车场的车闸就像是她马拉松的终点线,保安小哥看见她背后追着赵谋的车,连忙升起车闸,她冲过去撞线,却什幺都没有撞到,她觉得空虚无比,在这空虚之中,她获得了今天的最后一次高chá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