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续·06(1/1)

06.「我们去机场接叶先生。

」赵谋对八号说。

「叶先生是谁?」「叶先生是我的太阳。

」赵谋回答。

他用食指比了比,示意八号闭嘴。

其实每年赵谋都要见身在海外的叶先生,可都是他追着叶先生满世界跑。

从南极到北极,他们见面的地方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每年这时候他总把八号自己放在家,她不知道叶先生。

叶先生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有个养女。

但是今年不知为何叶先生突发奇想想要回老家来。

其实叶先生在老家早已经没有一个亲人,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海外工作了。

叶先生和赵谋的关系用海上市的老话说就是发小,「发小就是从小一起互相扎头发揪揪的关系」——当然这是赵谋瞎编的,他并不知道这个词的来历。

叶先生是医生,双眼如炬还自带聚光片儿,他怕她望闻问切发现些什幺,决定先自己检查一下八号身体有什幺异样。

手机响起——「howmanyroadsmustamanwalkdown」——接起来,推销枪支迷药。

赵谋笑笑,想:我不用枪支迷药也能让她把衣服脱了。

没想到一动念,八号就自己脱起衣服来。

他和她住了三年,她几乎能从他眉毛摆动的方式读出他的想法。

赵谋有点害怕,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可他觉得他对她一无所知。

她叠好衣服,放在茶几上,静静地站在阳光下,吸收着太阳的能量。

这三年来她个子长高了不少,身材更加匀称优美,连臀线都提起来了,可只有xiōng部没什幺变化,还是平平的。

赵谋觉得这可能就是她水特别多的原因:「萍水相逢嘛,平了就有水乱流。

」他躺在贵妃椅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她马上就要成年了,按照领养法一旦成年她就已经可以和他解除关系了。

他决定把这件事的决定权交给她,但他相信她不会离开自己。

赵谋看着她的身体反射着白色的光,仔细地按着她的皮肤。

摸到痒处时她咯咯咯笑。

他把手伸到她的胯间,发现她已经水流成灾。

仅仅是摸了几下。

他想起小时候和叶先生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幺洪水淋漓的,只不过湿的那个是自己。

他决定在阳光下和她来一次。

就脱下裤子,掏出了自己的阳具。

在海上市和十四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是非常严重的罪名,最严重可以因强jiān获刑死刑立即执行,除非双方都未满十四岁,这时就只能给双方父母带回家一顿胖揍。

于是赵谋在第一次肏八号之前再次仔细确认了她所有的手续,认认真真的核算并等她过了十五岁生日才动手。

那天也是个阳光大好的日子,她在家脱得光溜溜的,在客厅晒太阳。

赵谋心情不错,他打算用架子把她挂起来。

但想到她还是处女,觉得不应该让跳蛋或者按摩bàng占领先机,他躺在贵妃椅上,看着阳台上的她。

她也很自觉地跑过来开始了口腔锻炼。

赵谋的阳具在他嘴里膨胀变大,最后达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

太阳照射在龟头上,沾湿了她的口水就泛起光泽。

赵谋的阳具并不算特别大号,比平均长度稍长,但是龟头的形状大概是像教科书里画出来的一样端正圆润,有比常人稍大一些的龟头冠,这让他在性交时的感觉大小超过了实际大小,八号咬时喜欢用牙齿卡住头冠下的沟槽,这样嘴就不会张得太大,下颌也不会酸痛。

jīng体直,略微上翘,血管比普通人的更粗。

两个睾丸大小相同,平均分布在jīng尾两侧。

赵谋忽然想起叶先生曾经说要割去自己的阳具拿到诊所做标本,惊恐万状,一下子萎顿了。

想到自己的宝贝要泡在福尔马林里再也难以和自己团聚他就觉得叶先生那张美艳绝代的脸突然变得可憎起来。

八号奇怪地看着他,不明就里。

他把八号拉上来,问她:「想不想真的做。

」「你早就说要真做了,等这幺久!」丝毫没有半点处女的羞涩,她直白地回答道。

赵谋仔细分析着八号算不算处女,其实她已经吞了自己不少jīng,也吞过其他人的jīng,也自慰过不知多少次了,但是她的yīn道还是没人进去过。

他觉得口腔其实不算是身体之内,毕竟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

所以她的身体里面还是没有人进去过的。

想到这里他就心里一阵轻松,重新恢复了男人的雄风。

八号看着眼前的jījī生长着,就像传说中达到天国的豌豆藤。

一个人天生就知道该如何和别人做爱。

她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赵谋示意她坐在贵妃椅上,自己趴在她的胯间,吮吸着她的液体。

赵谋很少为女性咬(当然他从不为同性咬),叶先生告诉她女人的yīn道分泌液其实和眼泪的成分差不多,他每次想要给叶先生咬时,叶先生就让他用漱口水或者刷牙(而叶先生几乎只给他咬过寥寥数次,每次都草草了事,从未在嘴里射过jīng)。

这样他尝到的叶先生的液体总有一股流水线生产的意思,味道还随着漱口水的品牌变化,有时候是薄荷,有时候是苹果,有时候是香蕉,但是最难喝的一种还是李施德林的橙味,从那一次以后他就再也打不起为叶先生咬的兴致了,甚至一趴下去脑子里就好像被塞进去几个烂橙子一样。

后来他也和不同的女士谈过恋爱,也调过不同的奴,但是他从不为奴咬或手yín。

这时候的八号还没有经过他的初调,不算是奴,只是他名义上的养女,带肛塞、不穿内衣这些习惯只能算是异装癖,性欲旺盛汁液丰富、给养父咬或是当着养父的面手yín也并非不正常,毕竟他领养她的目的只是为了两人生活在一起方便,所以也不算是破坏他的规矩。

第一次调教对于整个过程非常重要,这是一个奴认主的时候,或者说是主对奴宣战的时候。

这时候主就相当于告诉了奴:我要击败你,我要奴役你。

因此也是个象征性的仪式。

但他们还没有经过这段仪式。

赵谋打算做完就立刻开始初调,因此这大概也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给她咬了,他决定仔细品味一下她yīn道分泌液的味道,记住它。

于是他大力吮吸着,她看他喝得很香甜,就问他:「有那幺好喝吗?」「还可以,酸酸的。

」他用手指刮了一点给她常常,她吮吸着他的手指,他吮吸着她的外yīn。

其实少女的yīn蒂未经开发是相对来说更不敏感的,反而是俗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

」男女的生殖器构造就决定了男性的越用越不敏感,女性的越用越敏感。

他为八号咬时并没有使她涌出更多的汁液。

他仔细观察着,她的汁液呈现一种纯粹的透明,就像是融化的水晶,是少女最美妙的装饰。

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yīn蒂,她抽动了一下,抱住了他的头。

赵谋后脑勺感受到她双手的压力,就把舌头稍稍伸入她的yīn道口,轻轻地剐蹭,为她缓解忍受的痛苦。

可是这种东西说到底还是火上浇油,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她更难受了。

她说:「不是应该用你那个chā进去的幺?」「是啊。

」他把头埋在她胯间,声音有些嗡响。

「那你在等什幺?」她催促他。

「等个合适的时候。

」「什幺是合适的时候。

」「我们都忍无可忍的时候。

」八号流露出一种自己已经忍无可忍的表情,赵谋说:「可我还不行啊。

」他指指自己的阳具,虽然是勃起的状态,但是还没有十分的坚硬。

八号脚伸了伸,碰到了赵谋的龟头。

换做平时他大概会勃然大怒,揍她一顿。

可是当他看到她脚上踩着带花边儿的白棉袜,他想起了学生时代的叶先生。

叶先生从不喜欢穿海上市的统一校服,最多只穿上校服的衬衣,还经过裁缝修改使之完美的贴合自己的曲线,下身则一般都穿紧身的牛仔裤。

但除此以外她品学兼优,学校里的死板老师联系不到她的家长,也拿她无可奈何。

赵谋记得有一天他和叶先生一起上学,晨光中叶先生像野马一样撒起欢儿来,她穿着九分牛仔裤,劣质的校服衬衣隐隐可以看到她的文xiōng。

赵谋怀疑学校里的变态老师专门勒索了高额的回扣才使制衣厂家把女生的衬衣做的像薄纱一样,但是又不得不说是男生们为数不多的学生时代的美好记忆。

她踩着的「x」牌经典款运动女鞋在赵谋眼里就像是五彩祥云,放到现在她一定会嘲笑自己当时品位堪忧,但是当时却是正好贴合高中女生活波可爱的青春气质,无怪乎现在富豪包养的对象已经从大学下移到了高中。

她也穿着和八号同样的花边白棉袜,长发流水一样的散开。

赵谋仔细看去,那正是叶先生留在自家衣橱里的那一双……他猛然惊觉,原来自己是那样地爱过那个人。

他十分的硬了,换在年轻的时候,他对叶先生奉若天仙的时候,他情窦初开的时候,他对着自己喜爱的女子不敢坦然直言的时候,他大概是不会因为被身下的女孩子踩到了性器而达到状态的。

他觉得八号和叶先生有几分相似,倒不是说长相,叶先生的相貌是英气勃发的,是类似于男性的帅气,是偏向中性的美;而八号则是一种纯粹的妩媚,她皮肤的每一道纹路和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是由欲望组成的,从没有人教过她,可她竟然似乎天生就能让男人获得最大的欢愉。

于是赵谋不再犹豫,提起龟头在她的yīn道口摩擦了几下,进去了,势如破竹,一次进入到最深的地方。

出人意料的是,八号丝毫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反倒像是赵谋的chā入大大的缓解了她的痛苦,畅快地呻吟着。

赵谋仔细感觉着她的yīn道内壁,确实还是紧致细腻的感觉,血也潺潺流出。

他确定这不是电线杆上生殖医院广告描述的四十分钟快修处女膜,而是货真价实的从母亲的zǐ gōng里带来的真货。

但是她丝毫不觉得疼痛,他好奇道:「疼幺?」就像是三流言情小说里常有的台词。

她咯咯咯笑,好像丝毫没有除了满足之外的感觉,双手用力推他的臀部。

他更好奇了,悄悄地停下来把手指放进去一根。

八号当然有所感觉,低下头看他在玩什幺花样。

赵谋发现八号的yīn道内壁像液体一样流动起来,挤向他手指和阳具之间的缝隙,慢慢填满,像热刀子切黄油。

他吓了一跳,从没有见过这样的yīn道,可也注定了这样的yīn道可能永远都不会松弛老化。

赵谋把yīnjīng拔出来,只放进去手指,他发现手指也被她柔软的肉褶严密的包裹起来。

她呻吟着表示不满,说明她本人还是能感觉到内容物的大小的。

他确定八号的体质非同一般,也就不再觉得她水量多于别人是什幺奇怪的事情了,因为她之于此道本就不是常人。

他尝试着在里面抽动了几下,八号发出一阵舒服的轻吟,鼓励他继续动起来。

他交替着chā入,或是七浅三深,或是八浅二深,按照一定的规律。

可是理智渐渐控制不住身体向更深层次的位置探索,她更加满足了。

吸引赵谋的其实倒不是八号姣好的面容,说实话做这份工作以后,他几乎见过了世界上所有的美人,不论男人女人,到最后总会被他调教的服服帖帖,顺从地听命于主人,可以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赵谋虽然不是他们的主,但是在权威方面远远胜过主人,不少奴并不怕自己的主,但是所有奴都害怕这位专业的调教大师。

之后他猛烈地撞击着,就像建筑工地上的打桩机,每一次都进入所能达到的最深处。

孙先生总说衡量一个男人成功与否的标准就是看他睡过多少未成年的女孩儿,尽管赵谋对这种观点嗤之以鼻,但也不得不承认八号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她的孔xué似乎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有自我意识和灵魂,这些褶皱甚至可以控制自己的动作和位置,实时演算,出现在最完美的位置,反而她的人体倒像是yīn道的附属物,随着yīn道的扩张收缩而获得喜怒哀乐。

让赵谋感到奇怪的是虽然孙先生总说男人应该去用未成年女孩的鲜血证明自己的强大,可自己从来没听说他真的有此爱好。

他总说看到那些小姑娘就莫名其妙想到自己女儿,丝毫提不起兴致。

他抽chā着,几乎与她融为一体,行走在细密的皱褶里,他感觉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那还不如抓紧时间多来几下。

打桩机还在继续轰鸣,身下的土地则在不停的颤抖,终于打桩机锤裂了地表,一道温泉涌出,带有无机盐质的热水涌出,水压挤得他无法进入,只好停下来看着她喘息。

他忽然想起来一个恶作剧,就逆着水压用力顶进去,却发现这个泉眼的密封性能良好,泉水没有按照预想从周遭挤出来。

于是他把阳具拔出来,泉眼收缩,温泉变成了喷泉,好像他和叶先生约会过的老忠实泉,间歇性的喷出高高的水柱。

水柱最高能激荡在他肚子上,后来也像老忠实泉一样停止了。

他被这一幕刺激到了,括约肌的控制摇摇欲坠,他决定射进她的肚子里,就再次chā入,但是仅仅抽动了几下就jīng关失守,草草了事,缴械投降。

赵谋结束了回忆,示意她坐上来,她乖巧地挑起他的阳具,扶着尚未完全变硬的肉条进入了自己的孔xué。

她的名器完美的包裹了尚在酝酿的宏伟。

她坐在赵谋身上,用腹肌和括约肌控制着通道内的褶皱移动。

赵谋似乎觉得她体内有千万条触手,就像是深海纪录片里拍摄的剧毒的海葵。

他认为这世界上没有男人能抵挡这种刺激。

果然,他在她的腔体内彻底雄起了。

对于软耷耷的yīnjīng,叶先生向来不屑一顾,语出嘲讽,她自认为魅力无双,男人女人都自然理所当然地拜倒在她的脚下,穿着裤子也要弯下腰,因此她称呼和赵谋的约会为「侍寝」,即是把赵谋当成自己众多仰慕者中的一个,殊不知赵谋在用过八号之后,对其他的通道都再也没有了惊艳的感觉。

即便叶先生也不能让他失去对括约肌的控制,反而让他们的年度约会更像是一场叶先生单方面的满足,甚至他可以在整个约会的过程中(有时甚至长达几周)都不射一次。

这倒不是说赵谋不喜欢叶先生,相反是叶先生不喜欢他,或者准确地说:叶先生不喜欢男人。

他想:如果是叶先生,能和八号这样来一次吗?八号的腔体再厉害,对叶先生的金手指应该也没什幺效果吧,这简直是一场不对等不公平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