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1)

宁兰敞着衣襟坐在他怀里给他把玩,风情无限,柔媚娇婉,哀啼不止,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她又白又嫩,实在让人爱不释手。霍起数次克制自己放手,竟然流连不去,摸得喘息都粗了起来。

宁兰被他抵得换了个坐姿,正面对着他,两腿分开。敛着含了水汽的眸子看到男人低头,迷迷糊糊地道:“阿蛮哥哥,你的小虎牙好可爱呀……”

“嗯,家传的。”男人说完,忽然顿了顿。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意味深长问道:“你喜欢么?霍家的男人都有。”

看到宁兰一脸茫然,霍起忽然有些烦躁:“算了,这种时候不要提他。”说罢将她推到桌沿上,动作有些粗鲁。

宁兰仰着头要叫,被他全部吞进唇里,接着还坏心地伸出小尖牙吮吸她脖子上最娇嫩的地方,一路蜿蜒往下用牙尖碾磨。

直到宁兰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用掌心蹭他的脸颊:“阿蛮哥哥,好难受……”

她全然不知他怎么了,犹在担心他,软软的小手半握住他的手腕,用尽了能调动的全身力气,如蚍蜉撼树一般娇声道:“不要了,我现在想一口把你吃掉……别来了,你会坏的……”

霍起喘息着笑了一声,语气有些坏地在她耳旁问:“曼曼知道母蜘蛛到了交|媾的年纪,与公蜘蛛春风一夜,便会把公蜘蛛吃掉么……”

宁兰虽然不知道怎么交|媾,但她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脸上羞羞地更红了。

她看到霍起仍旧目光灼灼看着她,闻言小心地哄着霍起道:“阿蛮哥哥不要怕,曼曼以后用了你也不会吃掉你的!我保证!”

用了他?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霍起直起身子抱她,哭笑不得揉她软软的发髻胎毛。

宁兰低声,抬起头委委屈屈辩解道:“曼曼很想很想咬你,但是曼曼不会吃掉你的,曼曼舍不得……”

她很想……

宁兰根本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男人却生怕脑海里闪过那个画面亵渎到她。

霍起深吸一口气,勒令自己停下来。平息了一阵,闭目亲着她的额头。他真是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吃,最后憋着的还不是自己。

为了减少诱惑,他索性闭上了眼,摸索着替她将肚兜系好,慢慢穿起了外衫。

因为看不见她的身体,下手不小心系得紧了些,宁兰轻轻“嘶”了一声,霍起连忙松手,低头去看,却见她身体将衣料都顶起了清晰的弧度。

霍起看着那里呼吸一紧,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微一使力,将她压在了坐塌上,手从衣料里伸进去揉了起来。

宁兰的哼叫忽然拖出了长长的尾音,鼻音也带上了媚意。

“嗯?阿蛮哥哥……我怎么了……我好奇怪……”

最后细碎的泪珠从眼角落了出来,这次明明没有吃浮生梦,脑海里烟花却一簇一簇盛放,像一夜春风吹开了水边兰花细嫩的花蕊。

她从极致的快乐中醒过来时,男人已经在忙,一手抱着她,一手在翻书页。

他在忙,她就不说话,只是窝在他怀里,将耳朵靠在他胸口。暖洋洋的,心跳又很强大,让她有安全感。

她一动,霍起的视线早从文书转移到了她身上,只是抿着唇没有说话。

宁兰掰着自己的手指算了一会,十根手指头歪来歪去,越算越开心,一抬头忽然用软软的脸颊顶着霍起的下巴,幸福地蹭了蹭。

男人握着文书,装模作样地看着,被她蹭到后光明正大看了她一眼:“嗯?算什么?我来帮你?”

宁兰开心道:“我还有三个月零五天就要及笄了嗷!及笄你知道吗?我要到成婚的年龄了!”

霍起愣了一刻。

他当然记得宁兰的生辰,他亦准备好了惊喜给她,届时整个江都都会沉浸在这种喜悦中。但是……

看着她期待地发光的样子,他有些懊恼地改变主意了。

他的曼曼是弘安侯独女,洛阳有名望的贵女及笄礼都是在洛阳举行的。江都虽然富庶,气候温润宜居,真论到重大仪典,这里的条件和百年繁荣的京都却是有差距的。

他不能让曼曼可怜兮兮地在这里办成人礼。

他虽然不想和别人分享她及笄成人那一刻的光艳,作为男人,亦能猜到典礼上觊觎她已久的贵族男子看到她终于成人心里会有的想法,想想都令他想要握住自己的剑。

可是他怎么能够让曼曼在江都度过自己这么重要的日子。

她如此体贴懂事,他更不忍让她受一点委屈。

宁兰看到霍起脸上有懊恼神色闪过,担忧地抬手抚过他的眉头:“阿蛮哥哥不要担心,曼曼有给自己及笄礼做准备,你忙盐税的事情就好了嗷!我没有关系的。”

霍起将手中文书一扫放下,将小曼曼抱得更紧了些。他必须得加快对手的进度了。

天色熹微,霍起顶着一身风霜从外面走进来时,霍宁正持剑准备出去练武。

霍起看到他,主动走上前去,低下头道:“哥。”

霍起对家人一向挺好,家里人也都喜欢他。霍宁性格冷些,也没多少家人在世,既是他堂兄,又被他外祖家养大,霍起现在于他便是最亲近的了。

他皱了皱眉:“夜不归宿,从哪里来?”

两人演武场上虽然切磋起来互不相让,平日生活彼此关系很好,霍宁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霍起说话。

霍起顿了顿,想了想还是老实道:“从宁府过来。哄曼曼睡着了。”

眼见霍宁眉头皱得更深:“盐商的尾巴还没抓齐,怎么突然这么着急?老六如果突然来江都,太子肯定也会察觉,到时候你怎么和父亲、祖母交代?自家人为了一个女孩大打出手?”

这就是他不喜欢这只野兔子的地方。太招人,迟早要给霍起惹出麻烦来。

霍起闻言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回复道:“阿筹是晚辈,不会和我抢的。何况曼曼把堂姐送过去的时候,他就知道曼曼不喜欢他了。他那里我和曼曼会和他说清楚。哥,我和宁兰是两情相悦,我想带她回洛阳过及笄礼。”

“至于贺兰筹。”提起外人,霍起脸上再没有一丝温度,话中隐有杀气:“不怕他来得早,就怕他不敢来。”

贺兰筹接到眼线传来的信,握住的和田玉管毛笔被折成了两段,玉块破碎落在正在写的奏折上,将那句【儿臣谨念天恩,愿为兄长驱使,不使父君烦忧】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裂痕。

霍起真是愈发胆大了,在木兰山将宁兰囚在自己院里攀折还不够,这下去了江都,更是有恃无恐,深夜居然留宿在宁兰闺房里。

若不是他派人一直盯着,还不知道,他明面上将人送到了叔婶家里,转头就像个痞子似的翻墙又入了香闺。

曼曼愿意吗?

她那样娇软可口,自是敌不过霍起的,夜里不知被他怎样翻来覆去地强势侵占。他一夜要她几次?曼曼可承得住?

越想越觉得怒意与血气齐齐涌了上来。

他将破损了的奏折扔到脚下,狠狠碾过,重新摊开一折空白的折纸,认真写道:

“……故江都虽然万险,儿臣愿为父皇分忧,亲身探之。”

奏折递上去后,他抚着额头,半晌睁开眼,看庭院里朱粱画壁之上,那一方小小的天空。

想起在山洞里时,宁兰中了浮生梦,却不许自己碰,伏在霍起怀中看向自己的眼神。

还有细作传回来的话。

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居然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四叔的事是霍起动的手脚。

他以为自己机关算尽,却不知道,原来他算不准她的人心。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贺兰筹有些无力地闭上眼睛。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几乎可以想见,昨夜只要霍起要,曼曼就会给。

就算未来有一天霍起真的死在他的手上,曼曼只会恨他。纵然被他囚在身边,压在身下,她也不会再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