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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楼出来,任凭东方如何逗笑,明朗的心情一直未见好转。

回到客栈的房间后,刚关好门正要转身的东方,猛地被明朗抱紧,感觉到明朗的脑袋在他肩上烦躁的蹭着,东方只能乖乖站着让他蹭。

“东方,好委屈……”

东方知道他说的意思,嘴角勾出一丝笑意,轻声回答:“我从不为他人委屈自己。”

“可我就是觉得你被委屈了,江湖人都是蠢货!”

“你我也是江湖人呐!”

“除了你,都是蠢货,我也是。”

被明朗孩子气的话逗笑的东方,挣了一下从明朗怀里转过身面对着他,捧起爱人的脸,看着他满眼的心疼,东方笑的开怀。

“虽然天下人未曾善待过我,可是能换来一个你,就足够了,你抵的过这千千万万的人。”

“嘿嘿……”被变相告白的人心里的憋屈终于消弭,不过蹭着蹭着,这气氛就变了。

“东方,我们做吧!”

“不……可白日暄淫……唔……”

在情-事这方面,明朗一向比较强势,谁叫东方总是推诿不配合。

床榻上,半遮欲掩的纱帘更显得气氛暧昧,汗水混着轻声的呻-吟缠绵着充斥在空气里,两个相叠的人影模糊的印在纱帘上,诉说着欲罢不能的情-欲。

看着眼前渐渐染上的红晕的胸膛,肌理分明,白皙细腻,这样的美景让明朗的心沸腾不已,极速涌动的血液让心跳的更剧烈。

“东方,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一定。”

也许只有这个时候,明朗才敢把心底的恐惧趁着激-情说出来,心里的压力太大,他们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来发泄,来确定此刻的幸福是真实的。

“嗯。……我信你”被明朗在身体各处舔舐的东方,咬着手背阻止想要冲出口的呻-吟,他从来不会拒绝明朗,他知道,明朗有多爱他最近就有多害怕。

东方有种某些不可抗力的东西将要来临的感觉。

前戏很长,明朗从来都不舍得他有一丁点的难受。

“东方,我要进去了。”

“嗯。”东方主动将明朗拉到面前,将唇凑了上去,他没法自己压抑,他需要一个助力,明朗自然懂得。

唇齿纠缠间,明朗缓缓的推进,随着下-身一寸寸的深入,东方的呼吸完全乱了,即使唇被堵着,可是鼻息间还是泄出闷哼和急喘声。

终于深深的埋了进去,被温暖包裹的某处还在持续胀大,东方有些难耐,见东方神色无异,明朗开始享用起最甜美的大餐,他的东方。

即使强迫着压抑,被明朗顶弄到破碎的呻-吟声,还是从东方被啃吻到殷红的唇里泄出。

黏腻的呻-吟就在耳畔,明朗的动作幅度一再加大,到后来已近失控,床榻被摇晃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纱帘也随之乱晃。东方羞赫的后-穴一阵紧缩,惹来明朗更激烈的动作。

这一场情-事,极尽疯狂。

事毕,东方双眼有些失神的望着床顶的帷幔,刚才他就像是海上的一叶浮萍,被滔天巨浪卷裹着翻涌,那样疯狂的来自四肢百骸的快感,让他差点晕过去,此时他仍旧陷在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

明朗爱怜的亲亲东方的唇,见他没反应也知道自己做的狠了,两人皆是浑身汗水淋漓,明朗轻手轻脚的起身,随意披上衣服开门让店小二送来热水。

明朗不知他站在门口和小二说话的身影被刚好踏上楼梯的人看到。

“阿莫,刚才那个人……是觉月吗?”

“不知道。”收到一枚警告的眼神后,莫花尔彻立刻改口,“身形很像。”

“那我们去看看吧!”

清虚很激动,他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觉月,虽然江湖上关于觉月的传闻不绝于耳,可是作为朋友,清虚并不想相信那些人口中的魔教光明使会是曾经那个单纯的小和尚。

莫花尔彻对清虚的自欺欺人一向嗤之以鼻,不过却不敢明显的表达出来,清虚面对这件事,一向比较容易暴躁。

明朗返身回屋的时候,东方就清醒了,见明朗眼光明亮的盯着他赤-裸的身体,东方面色一红,拉过红衫披在身上面色上尽量平静无波。却不想他此番遮掩更让明朗口干舌燥,只觉的东方真是可爱至极,忍不住就抱住人又肆意啃了一番。

就在明朗要开始得寸进尺的时候,敲门声突兀的响起,明朗只能气恼的放开东方,转身去开门,东方也随之松了口气,然后艰难的转身走回床边躺了进去。

刚才站起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股间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缓缓滑下,东方不知用了多大的定力才没脸色爆红。

明朗怒气冲冲的拉开门,却在看见门口站着的人后,愣住了。

虽然此番恒山之行就是为了见清虚和莫花尔彻,可是这样不可预期的见面,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莫花尔彻先开了口,因为他看见了明朗外露的胳膊上几道明显的抓痕,这痕迹,他也经常有。

不得不说,莫花尔彻对于清虚对明朗的念念不忘,还是很不爽的。

明朗总算回过神,看了眼清虚,说:“好久不见,进来聊吧!”

清虚和莫花尔彻迈进屋里,脸色却越来越奇怪,明朗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屋里还未消散的情-事过后的浓郁味道,明显告诉了两人之前他在干嘛,任是明朗脸皮够厚,还是禁不住脸红。

他噌的起身,对着清虚他们说:“你们在楼下叫桌饭菜,我随后下来,清虚,你想知道的事我都会告诉你。”

清虚显然被自己发现的事情打击到了,一副呆愣愣的样子被莫花尔彻拉着出了房间。

“阿朗!”

东方起身坐在床边轻轻浅浅的唤了一声,明朗回过神,原来是小二送来了热水,超大号的浴桶里被注满了热水,屋里登时雾气晕染。

明朗和东方一起进到浴桶里,帮东方细致的擦着背,明朗有些心不在焉。

“为什么愧疚?”

东方总是一语中的。

明朗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回答,五个任务目标,除了甚少接触的莫花尔彻,明朗唯一对清虚有愧。

他说不出这种愧疚感从何而来,也许是清虚正道名门的身份,也许是最初只是为了任务的接近,也许是还没有深入发展便已停止的友情,总之,现在的明朗面对着清虚,找不回曾经的那份坦然了。

“东方,我不想只是利用……”趴在东方背上,明朗有气无力的说。

“知道吗?如果你回了自己的世界,留下的人里,最痛苦的是会是小十,他一生都无法忘掉你。这就是代价!”

“我明白了,谢谢你东方,总是陪着我。”

明朗习惯性的在东方肩窝蹭了蹭,他想他明白了东方的意思。

和清虚淡如水的交情,失去后清虚也许怀念却不会背负一生,换做小十,他们曾经那么亲密过,若是失去,小十会痛苦会放不下,用尽一生的时间都无法放下。

之后,明朗带着东方出了房间,客栈一楼正对着楼梯口的,便是清虚他们的桌子,桌上的饭菜刚上不久,明朗打过招呼后,就顾着东方先饱餐一顿。

他们中午时分进了屋,此时却已经月上中天,夜色已浓。

几人谁都没有说话,清虚看着明朗细心的帮东方布菜,看着他们小小的眼神互动,之前明朗屋里的是谁,一目了然。

清虚对于他的小师侄有了爱人的事实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等到明朗和东方用完饭,小二撤了菜盘,送上茶水后,清虚这才开口。

“觉月,和尚不是戒色吗?”

一旁的莫花尔彻看着明显不好惹的东方,为自家爱人的直白捏了把汗。

明朗专注的看着东方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这才转过头看向清虚,然后举起茶杯说道:“在下明朗,少林弃徒,现在是日月神教的光明使,过去已经过去,现在才是当下,所以,我们还能继续做朋友吗?”

明朗的一番话说的清虚张口无言。

“可是……他?”清虚指着东方说不出话来。

明朗自然而然的拉着东方的手,“他是东方,我的爱人,我们之间就如你和莫兄一般。”

莫花尔彻听到“东方”二字时,惊诧的抬过头便看到东方不败看着他,眼里没有情绪,他却觉得异常的压迫感袭来。

莫花尔彻有些紧张的握住清虚的手,生怕他再说出冒犯的话。

清虚眼里的迷惘很快的消失,看看明朗又看看东方,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脸沉痛地说:“小师侄,都怪我,没给你做好榜样。”

明朗哑然,就连东方也细细的打量起清虚,这家伙的思维实在太让人无法理解了。

清虚陷入自责的情绪里,他显然认为是自己和莫花尔彻的事情,刺激的明朗也走上了这条路,他不是个好师叔。

明朗哭笑不得的打断清虚的思维,认真的看着他说:“清虚,那我便当你还认我这个朋友,我很开心你不是义正言辞的指责我,像多数江湖人一样。”

清虚好像找到了点状态,挂着招牌式的单纯笑容说:“我们自然是朋友,觉……明朗你是第一个带着我闯荡江湖的人,我们是朋友,很好的那种。”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不认我这个魔头呢!”

说到魔教,清虚却是没什么大的反应,明朗当他是顾及自己,却不知莫花尔彻在西域便是一个邪教的继承人,正邪本不在清虚的心中,他有自己明辨是非的标准。

几人一直聊到客栈打烊,其间清虚更是惊呼连连,时而义愤填膺,时而鄙夷唾弃,总之明朗将近几年来的发生的事大致给清虚说了一番,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清虚也告诉明朗,这次他是跟着师兄冲虚道长来助恒山派一臂之力的,因为任我行扬言要惩戒不知好歹的令狐冲,正道的有识之士大多来帮令狐冲平安接管恒山掌门之位。

上楼后,几人的房间是相邻的,在走廊告别的时候,莫花尔彻突然告诉明朗,他只知道西域流传的一个故事里,提到过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