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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枝半天没说话,陈送扭头见人正红着脸看屋顶呢,陈送反手将小腰一扭,没成功,人却倒在被面儿上,头正顺着大腿和长枪迎面对上了。

真也狭路相逢。杉枝两手成拳堵住自己的两眼眶儿,龇牙咧嘴实在只能长敌人之气灭自己威风。还没注意到自己的衫子都翻了过来,陈送刚扭头撞见白玉峡谷里一番红澧澧水潺潺的绝妙风景儿。

狭路相逢——搁在陈送这儿也是一样的理儿。

司令没那么纯情,不会捂眼睛,曲起了一支胳膊,在姑娘害羞的时候仔仔细细地看了,不仅看了,而且还伸手掀开,看见一丝顺着腿根子下来,紧紧地观察蛛丝马迹往上追索。

杉枝绷直了身子马上将腿夹住,陈送喷着热气捏着两腿弯儿折过去,似是陌生,却又想扑上。姑娘急了,反手捂住求着道,“脏.......。”

陈送喘了喘鼻息喷上时,又下了一股,鼻端飘来一股味道,越发让他冲动,中邪一样扫了眼桌上的一壶茶水来了主意,将她抱起来,“那就洗洗?”

陈送将她放到地上,系上自己的长裤“插过秧吧!”

杉枝还不及思考关插秧嘛事,陈送转到她身后,抱着她的腰哄着道“媳妇儿来插秧,汉子要犁地.......。”

杉枝扭头被陈送摁倒了上身,被迫撑着地面,陈送将人的腰稳住,让她两只手撑好。“能撑住半个钟头,司令让你打前锋!”陈送诱惑道,用手抚摸着她沿着倒垂下的衣摆露出的光滑背脊,在灯光下给人一种如同天鹅绒一般细腻柔软的错觉,翘翘的屁股露出来,男人把玩了半响,身下疼得厉害,幸好提前紧了腰带。

杉枝脑袋有一瞬间的充血,嘴里哼哼道,“谁骗人谁王八蛋!”

陈送沿着她的背脊一点点往下亲吻,杉枝的手臂一直抖颤,陈送将桌上的半壶凉茶拿下来,

白瓷的茶壶冰凉地贴着她,陈送怕她受不住用胳膊揽住她的腰,杉枝果然往前栽,轻呼了一声,冰凉的东西就慢慢挤进去了,汩汩的茶水倒灌,她打了个冷噤,咬牙切齿,“混蛋!”

陈送亲了亲她的肌肤,拽住她往前跑的腰,“乖....别乱动。说话算话,你就听我一回。让你舒服死~”说完掌着壶把用手掌扣住缓缓往前推,杉枝细细地抽了声想起来却被他摁住,“冷.......,别........。”

冰凉的茶水顺着接口溢出来,沿着腿根湿了一地,壶嘴儿的青色稠密的雕花叶子一圈圈漾开,深深浅浅好像从她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株妖娆的海棠,陈送见她挣扎得缓了,身子越发地软,清脆地拍了一巴掌。

杉枝刺疼越发能感觉到异样的东西搅动,脸色的热度和那处的冰冷将身子划分成两个极端,陈送加快了速度撞得茶壶里的水乱溅出来,溅在杉枝脸上,她哪里还有力气撑地,被他拦腰抱着折磨,嗓子里咕咕噜噜地吟,灯火闪烁间杉枝用手摸上了前方的桌腿儿,一壶水就这样彻彻底底地用光了,壶盖硁硁轻响,水迹顺着她的大腿还往下,陈送已经满头细密的汗珠,知道她得了一回,男人湿湿的额发垂下有点邪,俯身跪下,用指头深入抠出来软软的茶叶片儿,杉枝已不能成声,陈送抱紧她的腰“戳碎了可不好弄出来,别乱动,来整片儿的。”

捻干净细碎的茶叶,贴着女人瓷白的肌肤上,一片一片将她装点成一朵真正的玉海棠,陈送凑上最美的花骨朵上亲了口儿,入的深,啧的一声,是感叹。

杉枝如同五雷轰顶,直直地往前载,陈送怕摔傻了,连忙去搂着。

两人同时吃不住倒在地上,杉枝脸色分明泪迹斑斑,陈送衔着女人沾了泪珠的两片唇,“来尝一尝,吾有海棠发幽香,如鸩入清肠。”

杉枝紧紧捏着他的手,大口吸气,有点尴尬地避开他的眼光扭过头念叨:“你也晕船......就晕船。要不肯定吃坏了东西.......。”

陈送知道她难为情,将脑瓜儿转过来“拿耳朵听清楚,还有要紧的话呢.”

陈送笑眯眯地疑似深情地开了个玩笑:“一级情报:司令晕你。”杉枝感动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气氛持续了不到三秒,就扑扑地炸开了。陈送扶起女人牵着她的手放在温热的壶嘴上:“还洗不?”

杉枝靠着他翻了个白眼,嘤嘤地吸着鼻子,一条腿直立地站着,另一条腿勾着小腿,累了一场抱着他的腰斜靠着一个劲儿地摇头,陈送见她搂得紧,心酥了一块:“我看看干净不干净?”

杉枝连忙抓住他的手后退,“干净!干净!”

陈送将她抵到窗户边,实在不想在忍了,低声催道:“背过去,撑好。”

杉枝扶着窗子,沉下腰,陈送在后头贴过来,找到重新紧闭的幽户,温凉细腻的感觉传来,猛地刺入后立即感受到一阵绞紧。嗡嗡的船行让杉枝软绵绵的,一波一波如同凶猛的海浪击打在身上,浪花翻卷飞溅,肌肤紧贴处汗涔涔黏搭搭,说不出的燥热,陈送伸手环抱着她,用手抽开了窗户栓,一阵凉风吹进霎时间让杉枝清醒了些,她慌忙用手去关窗户,被陈送一记撞趴下,伏在窗沿上几度伸手未成,甲板上隐约传来船客的笑闹声,米把远的邻窗外探出一个小伙子的脑袋,见隔壁正有人也在窗边,冲这边打了个招呼,似有聊天的意味儿。

“隔壁的小兄弟,今晚的月色真个好,也没去甲板上和有趣的人一道玩耍么?”

杉枝努力将身子往后撤,腿忽然被他抬了高,剩下这一点点安全感都被剥夺,被他粗鲁地横冲直撞,她咬着牙道:“没有......心情!”

船悠悠荡荡,看人也动,隔壁的年轻人摇了摇头,“可惜了您没有心情,我倒是想出去,奈何被姐姐央着留在她屋替她遮挡母亲耳目,自个儿倒是跑外面疯闹去了。我实在是闲得很啦!兄弟你要不要来这里我这里聊一会儿?今日跑船的上来贪吃的买下的零食还剩下许多.....你过来吧!”

杉枝伸出双手,小手臂磕在窗沿上,压出了两道红痕,陈送伸手在她胸前摆弄,将她纤细的身子搂回来,身上贴着男人热乎乎的胸膛,杉枝觉得自己热地快融化了“还是.......不叨扰了,你姐姐....怕要回来了!”

少年想了想,听见隔壁的人喘得厉害,大声道“书上说有缘千里才相聚,白天我见兄弟出来面色不好,没敢上前打招呼,却是见着有眼缘,早就想认识。方才听见你那边声响,你一直在做锻炼么?怨不得父亲经常训骂我懒.....。”

杉枝吸着鼻翼,想让陈送快点作罢,他掐着她的腰肢疾风骤雨打上,猛浪关头,她嘴里一个字也不敢说了,隐忍着顺着喘息溢出的奇怪的声音,也没空儿说。那边少年问了好几句,无人应答,确定了隔壁人不想搭理他,因之越发憋足了劲儿要来热络,将好吃的打上一包,绕出来对着门板敲了三声,侧耳听见里头还在砰砰响,他用力拍得更大声,依然无人来开门,在门外转了半响,一个女子跑进来,“死崽子,跑外来做什么!”

“姐,我跟你换了屋。”说完便欲将女子往对面推。

敲门声再度响起,杉枝牙根一软,张嘴松唇,表情瞬间呆滞了,陈送将舒服傻了的人搂下来,灭了灯,继续插秧的姿势从上到下弯弯曲曲又折耗上。门外闹哄哄的,木板门一推就能咧开大缝,杉枝分外紧张被陈送一个冲撞栽了下来,陈送一下子跪倒在她身上,连撞带挤没忍住,火力正猛时一个激灵丢了弹药,杉枝趴在地上半天才缓过神儿,骑到陈送身上又抓又掐又挠。

陈送喊姑奶奶,姑奶奶上身了,将他的衣裳剥了掐,“死凑性!爽了就不晓得天高地厚!”

陈送狠狠地搂住说,“不是说听老子的!再掐,我就法办你!真掐!?”

女子凑到门缝里看,黑乎乎的两个人影一个压着一个,好像衣裳都撕裂破了,不得了了,两热情的姐弟以为是恶斗,找来船舱的管事撞门!

大门震天响,陈送正恶狠狠地将人撕摆着掐住两腿掰开办事儿呢!杉枝急了,扭着夹着见他不当回事儿,一脚重的踢过来,陈送直愣愣地倒了,只剩下一柱擎天。

杉枝急着退出来,热东西泄洪一样一股脑流下来,她勾着腿缩腰的模样把陈送逗乐了。

杉枝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情啊,急忙用地上的衣袍抹了大腿根穿上裤子,用褂子将陈送盖起来,那里还鼓蓬蓬的,披上衣服去开门,让出了个小缝,“干什么都!?”

管事伸头,被杉枝一把挡回去,“我这兄弟喝了点酒,醉得一塌糊涂耍酒疯,大家给点面子,回去歇息吧!”

醉汉在屋里果然唱起:

“一拐小媳妇儿,拐到临清站,江水清又清,牵手上小船……”

“二拐小媳妇儿,掳到爷面前,折根海棠枝,今夜不回还……”

“三拐小媳妇儿,压到床底板,密林下相见,风流似神仙……”

噗嗤,管事经事多,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看见小兄弟红腮粉面,就闻着这不是酒味儿。

女子的老母亲将出门一听这歌儿,马上又退回去关了房门。

杉枝瞪眼,捶了一把门哐地一声,扭头狂暴了,“再鬼叫把你舌头涮了喂狗!”

管事转身训斥两委屈的姐弟,“事儿没搞明白,别钻屎的苍蝇一样急乎乎的!这里没出人命,教老子都快吓去半条命!都散开散开,别堵着道儿!”

杉枝关上门,嘘了口气,走到屋中央叉着手,冷不丁被一只手缠住了腿,一阵惊叫截掉了半尾子,趴在他身上,虚了,用手撕扯着他的脸“在哪里混得个油嘴滑舌,一口一牙的风流相儿!”。

陈送忍住疼,悄无声息把女人的腿一叉开拉开裤腰,横冲直撞噗嗤一声又套了进去。杉枝疼了一下,伸手要打,忽然想起踹的一脚不轻,掀开褂子,见他前胸一大块儿青痕,手肘子撑着地没压下来,看着陈送这样儿,她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样俯视着他冷笑,用食指拨开他当着眉头汗湿的头发,“疼着还惦记着这口儿!教我怎么说你.......。”

陈送翻了个身,曲起她的腿儿抵在最深处戳了戳道,“卸磨就踢驴。教我怎么整你.......。”

杉枝腿屈到他肩膀上,男人积压的火儿和仇要报复了,九浅一深一会儿女人呼吸便不顺畅,张着嘴拱起腰,陈送见火候不到,扭着八字往外走,偏还堵着她的嘴不然她痛快地叫出来,杉枝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快把他的魂儿给勾出来,死死地盯着他,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张大嘴,要死了一样,从灵魂里都露出饥渴。

两人在地上滚了一通,到底谁也不向谁低头,沉默地,冗长地,粗喘和细吟交织在一起。

隔壁的少年有阴影了——醉了真可怕......闹腾大半夜不休。

夜半查班的管事脸红了——喝过了撑得真长久。

去茅房的路人甲经过,耳朵一缩慌忙跑了——听人这事儿不知道会不会折寿。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肉太多,姑娘们会不会腻歪。。。

想减了,又怕热血的妞说我犯困。。。真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