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星史郎的选择(1/1)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搂在一起睡觉,尤其是在其中一个还对另一个“乖巧”(?)窝在他怀里的男人有好感的时候,那能老老实实的就睡觉吗?

一定不能的!

但是不能又怎么办?少主大人可不是一只普通的温顺小家猫。即使星史郎有心想对他做什么,那也是绝对不会成功的。

更何况,比起得到少主的人,星史郎更希望成功夺取到皇昴流那颗孤寂了太久的心。

他早已有了预感——皇昴流绝逼的不好搞定!

但是,他并不想放弃这么合心的伴侣人选,这么纯净却孤独的一个人,这么可口的嘴唇,仅仅是接吻就已经可以让人疯狂起来了。

而与皇昴流相辉映的,也是他一颗孤寂了太久的心。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了,皇昴流猛地睁开眼。已经不算完全陌生的环境了,却还是让他有片刻的失神。

简单的家居摆设,沉静的氛围,熄灭的烛台,睡着的男人。

他早已不记得是从几年前开始每晚的梦里都会出现奇奇怪怪的人,遭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然而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却什么也没有梦到,只是在睡梦中,偶尔会感觉到一双温热干燥大手,在他的身上乱窜……

就像此时此刻,星史郎明明还在睡梦中的,手掌却还是下意识的在皇昴流光滑的脊背上慢慢游-走,厮磨,仿佛必须要保持这样轻轻的抚摸他才能继续睡觉,也仿佛,他是用这个动作在安抚着皇昴流。

没错!星史郎潜入成功了!

手伸进人家衣服里一阵乱摸!

尽管对方是闭着眼的,而且从鼻间喷洒出的温热气息匀速又规律,明显是一副还沉浸在睡梦中的表现,可皇昴流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脸颊,精致绝伦的脸上简直羞臊得一塌糊涂。

少主大人面无表情的纠结了片刻,终究还是没对着某人无害的睡颜撒过去一大把皇家符咒。

然而某人的手简直不安分极了,从脊背竟然顺着宽松的裤腰滑到了他的股沟,在挺翘丰满的臀部停留不去,彻底打乱了皇昴流平稳的呼吸。

跟大流氓没处说理去!少主大人脸颊红艳艳的咬着牙,深切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果然,还是应该把所有符咒都丢在他脸上的!

皇昴流忿忿的想,却只是微微动了动身体,捉住了乱动作祟的那只大手,却被人用力反握住了。

由于抱得太紧,对方简直是一副要将他镶嵌在怀里的架势,皇昴流只能选择用阴阳术中的逃脱手段来摆脱星史郎的束缚,瞧瞧吧……一学多用实在太重要了!

阴阳术简直是居家杀人睡觉上床搞基的必需品!

当皇昴流穿戴整齐后,重新走到睡熟的人身边时,心底到底是什么一种滋味,少主大人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原来这个人的怀抱是可以温暖人心的,不是冰冷无情的。

因为闭上了眼睛,此时星史郎的脸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是那只因他而失掉的眼睛却仿佛深深印在了皇昴流的心底,无论什么时候,好像都能看见似的。

他蹲□,抚平了榻榻米上因为怀抱里人突然消失而转瞬皱起的眉头,皇昴流突然觉得,这样的星史郎只适合微笑,不适合蹙眉。

视线随即又望到了刚刚乱揉自己臀部的那只大手,皇昴流瞬间像被火点着了,从脸红到了蜷缩的脚趾,犹如一只被煮熟的鸭子。

眼刀“嗖嗖”狠刮榻榻米上的某人,但是睡得和死猪一样的星史郎毫无察觉,令有火无处发的皇昴流彻底没了脾气,再瞪也是白瞪了!

但是临离开前,少主大人骨子里的良好礼仪又让他不得不对着主屋说,“打扰了,感谢招待。”

明明……是他招待了星史郎一顿豆腐大餐,明明……被欺负得又吃猪肝又摸屁股的人是他……

一个跳步,少主大人顺着星史郎给他预留的结界夹缝成功离开了樱冢护的地盘。只留下一个任何人都看不清的背影,在空气中轻轻地划了个弧度。

“呵呵,真是一个可爱又别扭的男人啊。这一次,先放了你吧。”待人彻底离开后,星史郎慢慢睁开眼睛,眼底的笑意甚浓,欠扁极了。

如果少主大人在并且看到的话,肯定一定会有将皇家压箱底的符咒撒过去弄死这人的心都有了。

乐得犹如一只偷了腥的猫,星史郎盯着自己的右手,异常满足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手感真好,呵。

总有一天会让你在我的怀里待上整夜,不必再一个人悄然离去,也不会再排斥我的亲密……

我的怀抱很温暖很宽厚,要不要永久尝试?皇昴流?

认定的未来老婆因为受不了星史郎大流氓的骚扰而偷偷跑路了,现在整个樱冢护只剩下生活窘迫的星史郎一人,和一只虽然很勤奋却明显没什么情-趣的乌鸦鸟。

无论多么苦逼,日子还是得照过啊……星史郎悲哀的想,慢慢悠悠的吃完一顿可怜的早餐。

白面包+一个煎蛋,对于一个成年男子的胃来说,这点分量简直太有问题了。

但是没办法,冰箱里的存货不多了。

至少要坚持了一周,再动用那两万块钱。

不然啊……早晚得喝西北风去!

烟酒都必须戒了,下酒菜也可以省了,肉可以不吃,但是饭菜怎么说也要稍微来点。

原版星史郎喜欢让看起来像乌鸦也像秃鹰的神鸟踩在他的肩头,似乎觉得这样做非常拉风,但是这个做法有很大的弊端,神鸟也是鸟,有时候一激动了容易控制不住排泄在他衣服几块东西……

白色的鸟粪,黑色的风衣……多么显眼,那不言而喻。

星史郎在樱冢护院子的独立洗衣房内找到了n多件因为这个而洗不出来毁掉的外套,于是他下定决心远离神鸟,还是让他高高地飞在自己的身后吧,这样其实更拉风的,原版那人太没见识了。

没了墨镜,洗漱离家后,星史郎只能裸着他那只残障眼外出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每周三正好是他去道明寺家“喂狗”的日子,虽然作为一名高级兽医被雇佣去喂狗是件非常丢面子的事情,但是……在日本!道明寺这个姓就等于¥¥¥¥!

($ _ $)有钱可赚啊!时给超级丰厚,怎么说也是日本第一有钱人,对于员工还是比较慷慨的,而且周结款,发现金不报税……

不用等到每月十五号的特定日子发工资,多么可喜可贺。

星史郎站在了道明寺家波澜壮阔的院前外,心中不禁感叹,这样的人家,一天消耗的电费都比自己一个月的工资多!

和有钱人没办法比生活,真的。

道明寺是一个非常骚包的姓氏,而道明寺家的院子更是骚包又嚣张。

金灿灿的大门走的是传说中的低调复古风,城堡一般的华丽建筑据说只是道明寺家大少爷随手设计出的玩笑草稿……

唯美又巴洛克风格的喷泉池,游泳池,大片的蔷薇花田,纯翡翠的雕像,在这寸土万金的东京……简直……太烧钱了。

原版有一句话真心说对了:着的时候,要为住房烦恼,死了还得为坟墓操心。身为东京市民,真的是没有一刻悠闲。

有钱人,当然也同样会有着有钱人的烦恼。

东京啊,真是一个比帝都更不适合居住的城市。

道明寺家的门卫从监控室中看到了出现在大门外的熟悉身影。

今天确实是喂狗的日子,他们对于星史郎的出现并没有什么意外,反倒被没有佩戴墨镜的星史郎给震了一下,随即却不忘对着话筒说,“樱冢先生,您来了。”

“啊,是的,今天也请多多指教。”星史郎先回头用眼神示意某鸟不要再随便落在自己肩头了,这才踏进了奢华的大院子。

蔷薇花开得正艳,芳香扑鼻,这可与樱冢护家结界里那颗被施了术的樱花树不同,人家那些都是真花,樱冢护家没钱弄这么贵的真花,只能用其他方法取巧,弄了棵半真不假的树充充门面。

院子里不乏忙碌的女仆佣人,还没等他走到喷泉池旁,已经有人走过来引领他去主屋了。

是一名略显丰满的女仆,望着星史郎的半边脸怔了半天,却在瞧见了他习惯穿着的风衣时才堪堪回神,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小声对他说道,“请随我来,少爷有话想对先生说。”

“好的。”星史郎脸上挂起了礼貌性的微笑。

虽然是个半瞎,但杀伤力依旧是有的。

一路顺着小路来到了金碧辉煌的城堡前,星史郎被带着左拐右拐来到了主客厅,四名少年已经早早就等在了那里。

长相很惹眼,状态却略有坑爹的四人。

一个满头菠萝卷的在顺狗毛的同时,满脸嚣张的和狗狗比谁的牙龇得更高,而另一个也在顺狗毛,但是他是边照镜子边顺的,时不时还会感叹两句,“今晚去祸害哪家的姑娘好呢?”

其实他才是穿越的吧?

再看另两个,一个挂在另一个身上睡得比死猪更像猪,另一个心甘情愿地充当着临时挂枕,却是不是会逗弄一下睡着的某人,虽然明知道他不会有任何反应。

“类啊——晚上我们一起去六本木吧,你不能再这样睡下去了,嗯?”

“类啊,我数三个数你再不睁眼我就要亲上脸颊了哦,呵呵呵……今天类一定是穿了白色的内裤……”

星史郎,“…………”

正应该让少主跟来,看看跟这群无所事事的富二代相比,自己是多么优秀出色!(喂)

他有印象曾经风靡全亚洲的什么f4,当时小侄女们疯狂的喜欢花泽类,连晚上睡觉前都不忘记嚷嚷着将来要嫁给花泽类做童养媳。

但是……他记得花泽类好像是个台湾同胞?又弄出来日本人民了?整不明白,于是就这样吧。

这个世界本就够玄幻的,他自身的能力也足够谱写一部玄幻小说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女仆们是不允许踏入这里的,所以只将星史郎送到了门口,而他的脚步又很轻,屋内的四个人都还没有任何察觉。

但是狗狗们是敏-感的,动物某些方面总是比其他生物更加机警。

就见屋内的两条苏格兰牧羊犬颠颠的舍弃了主人,一溜烟狂奔到了星史郎的面前,戛然而止,突然一下子就变得温顺起来,齐齐蹲□,朝星史郎做了个揖……

菠萝卷少年立刻没出息的羡慕嫉妒恨了,真是畜生没良心啊,无论怎么对它们好,心里总是念念不忘樱冢兽医!

人家一来就立刻抛弃主人!那速度比翻书都快!

“你来了。”道明寺司脸色臭臭的,他绝对不承认这是迁怒。

“是的,阿司少爷。”身为一名喂狗的员工,星史郎也要有一定的职业操守。

道明寺这货神经较粗,又一心惦记着狗,没有注意到星史郎的“反常”,但是美作和西门却都发现了。

樱冢兽医没有戴墨镜!!

美作,“呦吼,星史郎先生。”

西门还吹了个口哨,“带感啊,以后别戴墨镜了,真影响先生的形象。”

他们都清楚以前星史郎戴墨镜的原因,却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摘掉了那个碍眼的黑乎乎眼镜竟然是这么帅的。

星史郎勾唇一笑,没有多说,只是一脸和蔼可亲的(!)顺着两只卖萌讨好的狗狗,特别敬业。

“请问阿司少爷,对于亚历山大和压力山大有什么特别的吩咐。”他记得女仆提过这事。

道明寺司点了点头,表情看起来有点苦恼,更多的却是纠结,“你帮我看看,这两只公狗是不是出了问题?我昨天看到它们滚在了一起,压力山大压着亚历山大,亚历山大叫得很狼狈,压力山大却好像很高兴。”

星史郎淡定的做出判断,“请不用担心,这只是它们到了发-情期。”

“哈?发情期?”道明寺司呆呆愣愣的看着他,“可是它们都是公的!”

有关于这点,星史郎就更加淡定了,“公的就更没有问题了,异性相斥,同性相吸。”

道明寺司,“…………”

星史郎,“我说错了什么吗?”

道明寺司,“…………”

尼玛,难道你没说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