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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士凛虽一夜未睡,但跟杨久年说完话,见杨久年坐在床上不打算再睡,便先下了床,自行进了洗手间洗漱。詹士凛在整理完自己后,给杨久年拿出衣服,叫人进洗手间刷牙洗脸。

杨久年看着伺候自己的詹士凛,心里吃了糖似的甜,嘴下却嘟囔着“我手又没受伤,忙你自己就可以了。”

詹士凛不理杨久年的话,亲手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在杨久年的手里,才道:“你以为我伺候你是免费的啊,美不死你。我现在伺候你,等以后我老了,就是你伺候我。”

杨久年对着镜子正刷牙,朝镜子里的詹士凛瞥了一眼,正好对上了詹士凛一脸爱意宠溺的眼神,便吐了一口漱口水,才笑说道:“想的美,就算是以后老了也是你伺候我。”说着杨久年继续刷牙。

瞧着自家爱人这傲娇小样儿,詹士凛这心肝啊,就像被猫尾巴扫了一样,痒!

“那我多吃亏啊。”

刷牙的杨久年透过镜子朝詹士凛瞥了一眼,口齿不清地说着:“吃亏是福。”

闻言,詹士凛眉头一挑,“是福?”说着人就贴了上去,从后面搂着杨久年,头搭在杨久年肩膀上,闷闷地笑着:“那我可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争取健健康康活到一百多岁。就这样伺候着你,搂着你,亲着你,爱着你……”

杨久年看着镜子,用头碰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头,“好了好了,油腔滑调的。”他知道这是这个男人变相的在跟自己保证,以后不会再拼命了,像这次的国际特种兵大赛,哪里需要他一个特技上将跑去参加,搞得我国跟没人了似的。

洗漱完后,詹士凛又开始伺候杨久年穿衣服。杨久年这次受伤,詹士凛可真的是把他当宝贝供起来了,在巴西医院时,他几乎一有空就向护士学习如何料理他的伤势,虽然只是几天的时间,却让这名对伤口处理熟练的军人勤勤恳恳学习了好几天。愣是让他一帮子下属感慨不已,说真的是一遇见自己的心头肉,谁都能成傻子!百年来最杰出的特种军人,也被这爱情折服了,惹得詹士凛抡拳挨个把那帮人揍了一顿。

要知道,从特种部队出来的军人哪个不会处理伤口包扎伤口,这可是特种部队的入门基础知识!

詹士凛在杨久年穿毛衣的时候,手不自觉地捏了一把自己的肩头,这一下就被杨久年看到了。

古色古香的卧室内,杨久年站在软绵绵的羊毛地毯上,心疼地对詹士凛说:“晚上你就让我趴着睡就好,不用搂着我。”他知道,自从他受伤后,这人每天在他入睡都会把自己搂进怀里,深怕自己熟睡后,不小心翻身压倒自己后背上的伤口。可是,这每天夜里都这样,搂着人的肩膀,不免会酸痛。

詹士凛心疼杨久年,杨久年又何尝不心疼他呢!

詹士凛笑笑,“你给我揉揉,就不疼了。”

和睦的一天开始,在那张雕花大床上给詹士凛揉了揉肩膀后,杨久年跟詹士凛结伴下楼准备做早餐,既然他们都回了家,这种家庭每日早晨幸福活动,詹士凛当然不愿意要机器人来做。要杨久年站在旁边全程指挥,特级上将先生亲自开始为家人□心早点。

当杨久琛醒来顺着一股油烟味走进厨房时,看到的就是这和睦温馨的一幕。杨久琛脸上的表情一下就柔和了下来,他站在门口,笑着脱口调侃:“首长亲自上阵做饭,就不知道这饭有没有我的份呢?”

此时,杨久年正指挥着詹士凛如何炸好春卷,这两人年龄加起来都有五十多岁的老大不小的男人,在这清晨对着几条春卷玩的是不亦乐乎。尤其是詹士凛,他在炸出几条金灿灿非常不错的春卷后,得瑟的让杨久年哭笑不得,一个劲地对他说,“以后咱家饭菜,我承包了!”

杨久年听后,直接指着垃圾桶内那十几根完全看不出是春卷的黑条物体,一阵好批。

挨批了的上将先生摸摸鼻子,不吭声了。

看他那可怜样,杨久年笑了起来,说着:“好了,偶尔也可以让你露两手。”这让在厨房里玩出滋味的詹士凛立刻满足了,笑呵呵地亲了一口杨久年,作为奖励。

杨久琛走进门说话时,正是詹士凛刚亲完杨久年。杨久年的脸是一下就烧红了起来,心里不断暗恼詹士凛没个正经,也不知道杨久琛有没有看见。

比起杨久年的窘态,詹士凛是完全没感觉,回过头就对杨久琛来一句:“我敢不给你吃饭,久年还不踢我下床啊。”

“哟,我家小年这么粗暴啊?”

“你……你们……”杨久年听着他们这一来一回的调侃,羞得不行,一把推开了詹士凛,“都出去,出去。”

见杨久年急了,詹士凛连忙举手投降,“好了,不闹了。”

杨久琛看着他们两人在厨房内打情骂俏的样子,笑问:“都谈好了?”

杨久年笑笑点点头,端着煮好的粥就走了出去。

当三人坐到餐桌上吃饭,杨久琛直接问詹士凛,“那萧灵跟萧正是什么关系?”

杨久琛这些日子在工作上一直不如意,他这次上京是憋着气的。谁知道这气还没出,陪着父母来到他弟弟家,做好饭菜,迎来的不是自己的弟弟跟詹士凛,反而的詹士凛的小三,而且这小三还带着跟詹士凛有几分像的小孩。

当时,他讥讽了那女人几句,就被自己的父母赶了出去。也没往深处想,直到詹士凛一下车见到那女人叫出他的名字时,他才缓过来味。

萧灵,萧正。

在这节骨眼上,他怎么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詹士凛看着杨久琛心下有了思量,喝了一口粥,才回道:“她是萧正老二家的女儿。萧正的孙女。”

“你跟那女人什么关系?”

“战友关系。”

杨久琛听后,直接用筷子夹了一根春卷,低着头吃了起来。

詹士凛跟杨久年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卖的什么关子。

待杨久琛吃完,只听他评价,“炸的不错。”那样子是对詹士凛的答案很满意。

“既然只是战友关系,那孩子也就不是你的了?”见詹士凛点头,杨久琛抬起眼皮,“那就少来玩。”今天的杨久琛没戴眼镜,一双跟杨久年十分像的丹凤眼,在说这句话时,不管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带着一股阴狠。

“你不在这半年,左/派一直被右派打压,波及很大。”

说到这,杨久琛突然对杨久年说了一句,“本来爸妈是不愿意让我告诉你的,但是我觉得还是对你说一声比较好。这次差不多老爸也要下来了。”

杨久年愣住,脱口道:“不是还有四年多才退休?”

“受影响了。不仅仅是老爸,我这次也下来了,差不多过几天调任书就下来了。”

“你不是辞了吗?”

杨久年的反问让杨久琛笑着摇了一下头,“你呀,还是嫩了。我来时已经找人,应该能下放到一个好点的职位。”

“哥,怎么会这样?”

杨久琛笑笑,“我们家一直没站位,这次差不多碍了某些人的道,顺便有人想要杀鸡给猴看,给那些没站位中立的人一个提醒。你也别替家里操心,老爸也不可能再往上升,早退也好。”杨久琛没说的是,他们的父亲能平安退休下来,还是拖了杨父当年在检查工地时,受了工伤的福,不然,这次非折进去不可。

“至于我,你也别替我难过,我那职位也不过是个空架子,虚职而已,还没被我放在眼中。来之前,我已经找人,看起来是在下放,其实是暗升,会调到一个有实权的位置上。我们家怎么说离北京比较远,受到的波及不大。本来,我想着你有詹家护着,詹家又是军方这边的,他们也不可能利欲熏心手伸到军方这边来,没想到,萧家这边,竟然有这么个女军官。”

杨久琛说到这停了一下,看向詹士凛道:“这次二十x大议的召开,萧正这边差不多是没什么机会上位了,他现在大概是狗急跳墙,才找来跟你有点关系的人,来探探你的虚实。不过,那女军官的态度,不怎么像是探虚实,你最好注意点。”萧正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孙女找个儿子,乱摆说是詹士凛的儿子的,这点上,看来是萧灵自作主张。

“我明白。回来之前,我已经接到命令,择日就会到王叔身边学习。”

杨久琛一惊,王叔?“军/委/主/席?”见詹士凛点头,杨久琛安心了不少。

看来王文焯这是打算培养接班人了。

话题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待吃完饭,三人移到沙发上后,杨久琛问杨久年,“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杨久年抱着个抱枕窝在沙发上,莫名其妙地看着杨久琛,奇怪地反问,“上学啊,我还能做什么?”

杨久琛直接嘴抽了,得,他这个弟弟还没反应过来,身为我国第一位军夫该做的事。

“不用,久年这样就好。”

詹士凛对杨久琛说着,手下还笑着捏了捏杨久年的脸颊,被杨久年一巴掌给拍了过去。

“你不能这样一直宠着他,他既然跟你结婚,有些事就必须得接触到。”

詹士凛摇了摇头,“他有自己的梦想,我不想约束他。我答应过他,婚后的生活是舒适自由跟幸福。”

杨久琛看着这一脸柔情的特级上将,直接翻了个白眼,总结,“你没救了。”

“喂,你们两个当我是死人啊……”坐在旁边被人忽视彻底的杨久年一脸阴森。“不就是拉帮结派啊。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到这,杨久年笑呵呵地看着他哥,“你知道我同学有谁吗?”

詹士凛跟杨久琛看着杨久年抱着个抱枕,脸上笑眯眯的样子,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为了完成杨久年这偶尔间展露出来的少年心性,便都一脸好奇地问:“谁?”

“邑宝,我哥们。”眉头一挑,杨久年笑道:“怎么样,帅吧!”

面对越来越外向的弟弟,杨久琛直接表示了对现在的杨久年的欢喜。人直接扑了过去,抱着杨久年的脑袋好一顿揉。他这一对兄弟没感觉到什么,可把坐在旁边的詹士凛吓的不轻。一把就推开了杨久琛,紧张地问着,“后面伤口疼不疼,怎么样?”

杨久年看着一脸紧张的詹士凛,摇了摇头,“我没事。”这么多天过去,受伤的地方其实基本上好的七七/八八了,但这人就是一直不放心。杨久年知道詹士凛心疼自己便没说什么,只是向自己哥哥点点头。杨久琛这会儿也有点不好意思,忘记他老弟后背有伤了,老老实实坐回了沙发上,不敢乱动了。

邑宝是谁,住在这新奥运村内的詹士凛自然知道这号人物,而身为政客的杨久琛更是不可能不知道。邑,那可是现任国/家/领/导/人的姓氏,谁不注重。

三人商议后,准备抽时间请邑宝吃顿饭,理由就是——介绍‘内人’给哥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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