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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受你个混账给老子滚出来!!!!”一声凄厉的惨嚎之后兔子愤怒的声音传遍整栋小楼。

恰好不好的打破了这略带悲伤的气氛。

苏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抱了抱我,虽然我不清楚我说的那些话他听不听得懂,但这样已经足够。

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再次出来的时候就跟原来没什么两样了。

我一蹦三跳的拉着苏黎晃到了总受的房间门口,果果依旧红着眼睛砸着总受的门,那饱含愤怒的模样让我看着都有点胆寒……

“总受!!!!你把你那个绒球给我交出来!!!!老子要吃了它!!嗷嗷嗷~~~~~”

“怎么了。”苏黎蹲□子看着依旧在拍门的兔子皱了皱眉,“不是说了不准说话装成宠物的么。”

正在拍门的兔子听到苏黎的话一个激灵,猛烈的拍门声戛然而止,梯子艰难的转过身子,看着面无表情的苏黎,红色的眼睛里那愤怒的情绪慢慢收敛,然后泪水愈积愈多。

不一会,那怒火中少的红眼眸变得可怜兮兮,兔子一双水汪汪的红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苏黎,声音徒变……

只见它抬起带着短短绒毛的爪子,指着自己那根短小的尾巴,带着哭腔道“老大你要为我做主,那个绒球把我仅剩的几根长毛都拔掉了~”

似乎是听到拍门声停止了,总受轻轻的打开门探出一个脑袋,黑眼圈浓重的堪比国宝。“那个,它一直阻止我开门。”

总受抬手点了点在门缝各种跳跃各种得瑟的绒球,“苏黎老大,我们可不可以一起去凌风市……”

至于为何总受会有如此浓重的黑眼圈……

总受深深的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苏黎的那句话所赐。

一整个晚上,总受都在被一条恐怖的毒蛇追着,而那只毒蛇不光追他的速度不紧不慢还会时不时的向他喷射毒液。

在醒的那一刹那他还是觉得非常困得,就好像那一夜七次客的名妓一般,——不想离开床。

本想倒头再睡一个回笼觉的,没想到一直被他驱逐的绒球“哦喵哦喵~”的叫着兴奋的滚了进来,还各种在门前窜来窜去不让他开门……

正想着要是晚点下去会不会被苏黎老大责怪什么的,兔子那凄厉的惨叫声和激烈的拍门声瞬间让他理智全回。

低头看了看依旧再乱窜乱跳的绒球,回想了下兔子那彪悍的战斗力,总受果断纵容了一直阻止他开门的绒球。

在听到敲门声停了片刻之后,总受才淡定的开门。但是在看到苏黎的那一瞬间,苏黎那张俊美的脸迅速和梦里那只毒蛇的三角脑袋重合在了一起。

缓了下神迅速的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好蠢的话……

“嗷嗷嗷~~~”兔子在看到绒球的一瞬间怒槽满值,嗷嗷叫着冲了上去,一把揪住绒球柔软的毛跟着绒球滚成一团。

苏黎黑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总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忽然皱眉道,“你被人□了?”

我默默汗了一把,看着黑眼圈浓重气色不怎么鲜活的总受嘴角抽了抽,还真的挺像是被人□的啊。

总受的脸僵了僵,看着眼跟绒球滚作一团的兔子,揉了揉眼睛,“晓晓姐……”

“淡定。”我看着总受笑了笑,“只有一上午而已。”我拍了拍总受的肩膀。

*——*——*——而某个叫做龙炎的地下实验室中——*——*——*

一个身穿绿色军服的男人坐在光影交错的主屏控制室,双目炯炯的看着屏幕上不断被卫星所反馈出的各种信息。

屏幕上无比清晰的几张图片让男人的眼睛亮了亮,男人起身定了定神,按下了面前光用键盘上的一点。

“卡迪安,实验品已经找到,pr4地区需要出动军队进行围剿么——”

男人看着不断变更的数据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不太好办,妖刀已经完全失去了联系,可能已被改造了,实验品t病毒对他影响不大。”

男人漂亮的手在虚拟的光影设备上划了划“真不知道上面为什么会启动这样的计划,我还真……”

“好好好,我不猜测了褒姒褒姒你是我的大褒姒可以了吧~”男人抿了抿嘴巴,“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情了~”

“嗯,那就这样,我先退了。”

男人双手在虚拟键盘上作业着,屏幕上的画面随着男人修长的手不断的变化着,但最终只显示出了一个卫星轮廓。

“**!”男人看着眼前明显是卫星模拟虚设图。

另一头,一个俊美的男人同样站在光显屏前,一身笔挺的军装更将他的身材显的挺拔。“林俊,汪莘那家伙又叫我褒姒。”似是在陈述什么重要的事情男人的声音沉稳而又严肃。

“boss,boss么,不就是褒姒么~”另一个坐在电脑前五指不停歇的按着键虚拟光键“那小子不老实,正在调青瓦镇的资料,哈哈~还好老子早就想到了!”

“酒阁,我看你小子最近挺闲?”男人看着不断变换的光屏笑了笑,脑海里浮现出好友在电脑前捶胸顿足的模样。

“烽火戏老大~~~~”被叫做酒阁的男人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你道我还有那么多资料没有输入……不过……”

酒阁眼镜片闪过一丝冷光。“你真的愿意这样吗……一辈子……”

良久,酒阁以为自己的顶头上司一定还会像曾经那样不再理会自己,谁知清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一辈子?”似是反问又似是自言自语,男人呵呵的笑了起来。

那一串笑声让手指在键盘上不停作业的男人顿了顿。

总比曾经没什么回应好~

被叫做酒阁的男人心情非常愉悦,以至于一个欢乐将主屏资料展放在了站在那里观看着资料的男人。

“t病毒的传播方式是空气传播和感染性传播,就是那种造就人体变异的病毒。”兔子继续道。

“这种病毒从a市的地下实验室传播而出,泄漏源至今未知~”兔子语调非常欢快的上扬。“我们现在最担心的是如今这种病毒到底进化成什么样的阶段了~当然,弱一点的话我们所有人都能过的好一些,强一点的话我们大家都会是非常不舒服~”

我抬起头看着桑大叔笑了笑,“我们没有任何的影像资料也没有任何可据说服性的东西,自然不可能随意向他人发布这样的消息。”

我抿了抿嘴巴站起身,尽量让自己冷静起来,“我们没有时间去考虑事情是如何的请……”

在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之时,一声尖叫将我们打断。

迅速跑出房间,一幕震撼着所有人的场景呈现在了眼前。

女人哭嚎的惨叫,小孩高昂的哭叫声,男人怒吼的声音和无理智的嚎叫声让我脑海一片空白。

一个西装革履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捂着血流潺潺的左手,面色痛苦,似乎是他妻子模样的一个女人正满脸焦急的拿着纱布准备给那名男子包扎,看模样大概也只有三十来岁。还没待她将纱布缠上丈夫手上的左右,一个面色灰白的小孩忽然从噪嚷的人群中蹿了出来十一二岁的模样,一把抓住女人拿着纱布的手咬了牙去,小孩微微抬头,瞳孔已然全部变为了白色,脸上原本红润健康的皮肤变得青白且粗糙,不辨男女。

妇女尖叫一声顾不得其他一脚踹开咬到自己的孩子,却不待她有再多反应,那个捂着左手西装革履俨然的男人忽然对天哀嚎一声,脸上本来红润的肤色忽的变的青白随着他的哀嚎,脖子上的青筋逐渐突出,妇女愣愣的看着哀嚎的男人似乎一时无法接受从来都温和无比的丈夫此时此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男人低下头看着还在发呆的女人,忽然伸出手将妇女的身子紧紧扼住,瞳孔在一瞬间扩张,他张开口,狠狠地朝那名妇女咬了下去。

妇女来不及尖叫,男人泛着青光的牙毫不留情的咬掉了她的喉咙。

女人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只能发出呼哧呼哧的破碎喘息声。

而开始被妇女踹倒在地的小孩子却像是没事似的缓缓爬了起来,伸出手抓住妇女的大腿隔着衣服狠狠的咬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7788的意见~已修改。

某九准备日更~~大概就是文案上说的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