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上了当(1/1)

我心中奇怪,手上的力道逐渐的加重,既然她表示喜欢,那我就更用不着客气,这种力量捏在一般女人的胸上,也许早就让其难以忍受痛不欲生了,然而,这位洪大小姐的神情虽然也很痛苦,口中发出了难以忍受的低沉的声音,但是,她的忍耐力无疑是惊人的。

“贱货,怎么样?这样你该舒服了吧?”既然她喜欢被别人虐待,那么我就满.足她的要求好了。

一声长长的低吟从她的喉咙发出,她的俏脸变的绯红,充满了诱人的魅惑之态,在这种极大地疼痛之下,她竟然还能轻启红唇笑了一下,“好舒服,我好喜欢,好人,你可真好。”

我靠,这个丫头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之下,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说出好舒服这三个字,真是让人佩服。

“那这样呢,你是不是更喜欢?”随着话语声出口,我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在她的左腿上狠狠的扭了一下,立刻,雪.白的腿部肌肤上现出个青紫色的手印,疼的她啊的一声尖叫,浑身颤抖个不停,眼里有泪花闪现,不过,叫声过后,她忍着疼痛尽量妩.媚的笑了一下,而此时,那晶莹的泪珠犹挂在她雪.白的脸庞,这就形成了一种奇特的美感,她变成了一朵真正的带雨梨花。

本来,基于她无比毒辣的心肠,作为报复,我要好好地折磨她一番,让她痛不欲生才算作罢,可是,眼前的秀美景象却有些让我看的痴了,我的心一软,竟然再也下不去手,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不折磨你啦,咱们俩的比试算平手,我走了。”

我扭头刚要离去,忽然听到一声娇滴滴的,“你别走,”紧接着,一双赛雪藕般的白嫩臂膀圈在了我的脖颈上,两片红红的嘴唇贴在了我的脸上,移动着落在了我的嘴上。

还有这好事?这个小妮子真是个谜!不过,送到嘴边的肥肉我是不会不吃的,否则我就不是西门庆啦!于是,我摇晃着脑瓜激烈的回应,仿佛在吃东西。

激亲过后,我听到她喘着说道:“把我抱起来,”便想都没想的微弯下腰,一手搂住她的脖颈,一手拦在她的腿间,往起一抱,只听得“嗤啦、嗤啦”的声音响了五六下之多,却都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原来,她的这件黑皮裙被六把飞刀钉在了木质墙壁上,而我并没有把这些刀拔下来,就硬把她往起抱,这下好,整件裙子的两侧全部被豁开,变成了前后的两片覆在她的鲜躯上。

“讨厌,你怎么这么坏呢,弄坏人家的裙子,然后借机会吃我的豆腐。”她略带一点娇羞,实则是挑.逗的撒着娇,两只手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伏在我身上里,就如一只依人的小鸟,妩魅的风情与刚才的野蛮泼辣相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洪大小姐如玉的娇.躯如搁浅的美人鱼儿一样扭摆个不停,口中娇.啼不休,一张俏脸更是红的要滴出血来,眼波流转,目光愈见迷离。

她挣扎着一伸手,从茶几上拿过来那半杯洋酒,一只手抚着我的头发,一边腻声说:“好人,来,喝点酒咱们助助兴,一会儿我陪你玩个痛快。”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杯酒却没有张嘴,这妮子心肠毒辣的很,也许比黑寡妇蜘蛛还要过之,别看她现在和你一副亲热的样子,可是,背地里安得什么心就不知道了。她若是在这杯酒里另外加上些作料,那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虽然,这酒杯的口上有口红印,说明是她曾经喝过的,但是,我仍然不敢大意,小心行得万年船,我深信着这个道理。

她倒是个鬼精灵,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说道:“小鬼头,心眼可真多,难道我还能在酒里下药不成,得,姐姐我先喝一口。”说着,她将酒杯举到唇边,喝了一大口杯中的酒,然后,又把酒杯递向了我,娇声说道:“怎么样,这回你可以放心喝了吧?”

我见她确实将酒喝了下去,这才放心的接过酒杯,咧嘴笑了一下,说道:“你多心了,我怎么能疑你在酒里面下毒呢。”然后,举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酒的劲头好大呀,怎么我有点迷糊呢,再看看面前的这个女孩,她怎么忽然之间变成了两个脑袋四只眼睛,她还在笑,嘴里说着话,“饶你奸似鬼,还是喝了姑奶奶的洗脚水……”紧接着,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渐渐的有了模糊地意识,只觉得头疼欲裂,之后,一阵阵红烧火燎的疼痛自胸前传来,随即耳中听到了一阵悦耳的娇笑声,我缓缓的睁开眼睛,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自己身无寸缕一丝不.挂的躺在地毯上,手上和双脚都被绑上了夹有钢丝的牛皮绳索,令我一动不能动。

而在我的身旁,一个身着火红性.感睡裙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倾斜着正把一滴滴滚.烫的蜡油滴在我的腿上,小腹上、乃至胸上,每滴落下一滴,都令我的身上感到火燎般的疼痛。

这个女人是谁?她好美呀!乌黑的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庞,却挡不住那若隐若现的妩.媚,手臂宛如雪藕,纤细的手指被红红的烛光映着,更显温润,两条光滑的美腿从短裙下探出,修长而结实,一双白嫩的小脚丫没穿袜子,赤足踩在地毯上,好看的脚趾头排列整齐,上面涂着粉红的丹寇,这一双小脚却要比古时候女人的三寸金莲美的多了。

我这个人真的很贱,一看到这双美丽的小脚,连身上的疼痛都仿佛忘记了,下意识的,便想伸出手去摸这双小脚,忽然响起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绑的紧紧地不能动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只怕是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我这样的人了,身处险境不思逃困,竟然还有如此闲心,真是让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我这么微微一动,那个持蜡的女人便觉察出来,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扭过头来冲我一笑,柔声的说:“你醒啦?”

我定睛看去,原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