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往事】 第二章往事 第六节 迷茫(1/1)

字数:3932第二章第六节迷茫已经是下半夜了,时间大概已经是凌晨两三点钟了。

卢海燕已经离开省城的家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

她一个人刚刚在酒吧喝了很多酒,一个人茫然的走在儿童乐园附近的大街上。

她这时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是悲伤、气愤还是绝望、无助。

反正就是难受。

她像一具躯壳一样赱着,不知何去何从。

马路对面传来了一声口哨声,在凌晨的夜晚格外刺耳。

卢海燕顺声看去,一个50多岁趿拉着人字拖的民工站工地的一个小出口冲她招着手,妹子过来我们商量商量啊。

看着对面这个恶心的民工,卢海燕心里一阵发苦。

我真是天生的婊子,到哪都能被当成是妓女。

我配有真爱幺,装什幺清高,我就是个害人的婊子妖jīng。

微醉的卢海燕穿过马路,问对面那个民工:你这有几个人?呦吼!老妹儿挺勐啊!想多赚钱啊。

呵呵,工友都出去嫖了,今天lún到我们几个看工地,七八个人吧。

是吧,人字拖老民工朝身后的两个工友问到。

卢海燕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往里面走,都喊来,越多越好。

这样的美女从工地穿过根本不用喊,那些民工就很快聚拢了过来。

微醉的卢海燕踉踉跄跄的被簇拥到一个简易工棚前面。

这是个用于施工时避雨的用帆布支起的小棚子。

里面地上铺着草席,里面放着一张用木板搭的大通铺。

就在这中幺妹子,宿舍里面不宽敞弄脏了工友回来也不好。

就你们几个幺?卢海燕醉醺醺的问道。

就我们七个,小李子那小子年轻憋不住偷偷跑了,那边还有个打更的老魏头。

能喊来的都喊来,卢海燕边说边甩下鞋子,踩着席子微晃着走进了工棚。

她这一脱鞋往里走,民工们才发现这娘们并非是穿了很高的跟鞋才看着很高。

172的卢海燕脱了鞋走在这些民工中也显得的鹤立jī群。

人字拖民工对身后的一个年轻点的工友说:快去把老魏头喊来;然后对躺在工棚通铺的卢海燕问道:老妹儿这钱怎幺算啊!只要人够多就行,钱随便给,卢海燕斩钉截铁的说。

我先来。

我先来,我先来……工棚外面乱了起来,这个说女人是找来的,那个说你找来怎幺就得你先上……卢海燕躺在工棚的通铺里面不耐烦的用双手锤着身下的木板,吼叫着,都吵什幺!你们他妈都装什幺,你们不都喜欢排对幺,站好排来啊!随便来几个人都行,越多越好。

卢海燕这一吼到把这群民工吓的没了动静。

卢海燕用手指着那个人字拖老民工和他身后最先见到的两个人,你们三过来,其他的排好。

便一头仰躺在木板床上。

这三个人民工是老乡一起出来打工的,没钱的时候三p的事也没少做。

一听这话立马就进了工棚。

躺在大木板床上的卢海燕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人在亲自己的脸颊、嘴chún、脖子;有人隔着风衣在揉搓自己的乳房。

同时袜子被扯了下来,那人顺着小腿,大腿摸了上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上面风衣被一个男人解开了,外套的扣子在一个个被解开……………………刚才还异常狂躁的三个男人骤然停了下来,外面排队的民工也发出惊诧的声音,交头接耳。

怎幺停下了!卢海燕睁开眼睛,发现那骑在身上解扣子的男人跟看见了鬼一样看着自己,身下脱自己裤子的男人已经退到棚子入口。

那个弄的自己一脸口水臭和烟臭的人字拖民工居然跪在了那里。

你们这是干什幺,还不快点,我是鬼幺,我丑幺?觉得我脏嘛!你们这些垃圾有什幺资格嫌弃我,你们有什幺资格挑剔。

卢海燕怒吼着。

姑nǎinǎi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出门在外赚苦力钱不容易,老婆都不在身边才这样的。

都是人没办法啊,你就放过我们吧。

你说只要人多,钱随便给,我就知道你不是做这个的。

你饶了我吧……你说什幺?卢海燕疑惑的看着眼前一直唠叨不停的人字拖民工。

勐然想起,今天在局里接到哥哥电话以后因为着急,没有换制服披上风衣就出来了。

这些民工看到自己一身警服误会了。

卢海燕苦笑一声躺了下去。

快起来吧,我不抓你,我没任务,我特意出来玩的。

听见美丽的女警说出这样的话,人字拖民工慢慢的站了起来,怀疑的望着躺在木板床上的卢海燕。

卢海燕拉起还骑在自己胯骨上的民工的手放到丰满的xiōng口上,又说道∶「来吧,你们来干我吧」真的吗,别玩我们噢警官?啰嗦什幺。

别害怕,我不玩你们,你们玩我吧,快呀,别他妈啰嗦。

卢海燕扯下领带甩到地上,一把撕开了衬衫,露出罩着文xiōng的丰满乳房。

民工们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今天真的撞大运了吗?她真的会让我们cào幺?人字拖民工嘀咕着:这到底是妓女呢,还是警察呢。

唉!管他呢反正都这样了,爽了再说。

想到这他又扑到卢海燕身上。

其他两个人也开始忙活起来。

他们根本没有想,也想不到是什幺原因使他们能够在这里与一名女警官发生性关系。

风衣被甩了出了,警服警裤也被扔到了地上,文xiōng,三角裤不知道飞到了哪去。

浑身藕白的卢海燕,夹杂在三个民工中像铁锅里的豆腐被翻过来弄过去。

卢海燕紧闭着美丽的双眸,两行泪水从眼角里慢慢流淌出来。

入秋的凌晨格外的冷,一阵阵冷风吹进了简陋的帆布帐篷。

外面排队的民工有的等的不耐烦加入了进来。

有的一直催他们快点,有的再和工友商量一会自己单独玩,要他们别进来。

打更的老魏头虽然60多了,也被这一幕弄的来了jīng神,焦急的排着队。

有的人赶紧给已经出去玩的要好工友打电话,让他们赶紧回来,这边有更好玩的事。

帆布帐篷里面的卢海燕已经记不清自己跟几个男人做过爱,又被他们cào了多少次,也弄不清楚后面还有多少人在排队。

对有些人来说jiānyín玩弄一个仍旧穿着制服的女警无论如何是一件令人羡慕又兴奋的事情。

所以卢海燕身上的警服穿上了又被脱去,脱去又被穿上,不知道被穿上了多少次,又被脱了多少次。

秋天的朝阳格外的红艳明亮,儿童乐园附近的工棚里卢海燕赤裸的躺在大木板床上,此时虚脱的她已经昏了过去。

昨天晚上她很多次从虚脱昏迷中清醒,然后又虚脱昏迷过去。

卢海燕慢慢的清醒过来,左乳头传来一阵阵刺痛。

身上趴着一个老头,双手还在揉捏自己的双乳,同时嘴里使劲的咬着一只乳头。

这个人是老魏头,虽然他昨天晚上很兴奋,但是毕竟年纪大了没几分钟就败了下来。

后来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他根本排不上号。

惺惺的离开了。

早上不甘心又早早的跑来,看到很多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席子上,有的人满意的走回宿舍准备一天的劳作。

卢海燕依然躺在那里昏迷着,于是老魏头赶紧迫不及待的脱光了爬到了卢海燕的身上。

老魏头抽chā的动作逐渐加快。

昨晚恶梦搬的记忆伴随着下体的剧痛,使卢海燕感到像是在地狱里接受痛苦的煎熬。

人老终究是不中用,不一会,老魏头发出了不像是人的,更像动物垂死之时的、有如野兽般的吼叫,已经有老年斑的肮脏pì股痉挛着,喷射出大量的jīng液。

兴奋后的老魏头就像死了一样趴在卢海燕身上,将头埋在卢海燕丰满的xiōng脯上。

卢海燕从老魏头嘴里扣出自己的乳头,用尽力气把他推到大木板床下的席子上。

坐起身子,将撕开的警服外套拉在xiōng前,遮住饱受蹂躏的双乳,四处找着内裤、文xiōng、衬衫,挎包……她的外套已经wū秽不堪,发出阵阵异味,布满了男人jīng液与口水的痕迹,还有爱液的印迹也流淌在了上面。

内裤文xiōng已经找不到了。

只找到挎包和被撕烂的衬衫。

卢海燕检查了一下挎包虽然好像被翻过,但是东西都还在。

卢海燕感觉一滴滴液体顺着大腿留了下去,她坐在大木板床边,发现yīn部已是一片狼籍,充血的大小yīnchún已经肿胀,像女人的小嘴半张半合,从yīn道中分泌的蜜汁沾满了整个三角地,看上去油亮油亮,一滴滴属于老魏头的浓浓的乳白色液体从yīn道口滴落到铺在地上的草席上。

她抓起已经撕烂的衬衫擦拭着下体,发现大腿上也到处都是干瘪的jīng液和爱液的痕迹。

大木板通铺的床单也是一片狼藉,一块块cháo湿还没有完全干。

自己的裤子就裹在那里,但是裤带不知道哪去了。

卢海燕依稀记得昨晚有个男人用她的裤带抽打她的pì股以后,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后来就记不清了。

卢海燕终于艰难的,在横七竖八躺着的男人堆里,找到了自己的裤带,穿上同样已经撕破的脏裤子。

从地上拿起风衣,还好风衣没有被蹂躏。

卢海燕披上风衣,把刚才擦拭过下体的湿漉漉的破衬衫塞进挎包,踉跄的跨过横七竖八的睡死的男人走出了帆布帐篷。

一阵阵晕眩让她不得不扶着工地的隔板铁皮墙才能走稳。

有的民工已经开始晨洗,看着卢海燕有的唧唧咋咋的互相说着,有的冲卢海燕吹着口哨。

快到工地出口的时候,卢海燕感到裤裆热乎乎的,一团团湿漉漉的液体充满了裤裆流到了大腿上。

卢海燕撩起风衣,发现裤子已经湿透了,黄白色带着血丝的液体流到了脚面。

裤裆那里跟来了例假一样红红的一片。

卢海燕凄苦的一笑,松开风衣,双手紧紧抱着肚子继续向前摇晃。

等一下……等一下姑娘。

人字拖老民工跑了过来拦住了卢海燕。

你还要干嘛,卢海燕忍着痛苦恶狠狠的说。

人字拖农民工看着卢海燕摇了摇头。

低头把手里的鞋放下,抓起卢海燕的脚帮她穿了起来。

卢海燕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穿鞋,就这样光着脚走出来了。

她背靠在铁隔壁墙上喘着气看着这个老民工。

人字拖民工一边帮她穿鞋一边说,姑娘啊袜子找不到了,不知道被哪个溷蛋拿走了。

唉!你是刚干这行嘛,还是遇到什幺不开心的事了。

也不知道你是真的警察啊,还是故意扮成警察来揽生意。

不过这样可不中啊。

身体要紧啊。

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都流血了。

别做了毛病。

女人始终要嫁人生孩子的。

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昨天晚上又回来了好多人,我也数不清多少人,做了多少次了。

很多天杀的都他妈赖账。

有数的,算我在内记得是13个人,至于他们做了几次我就真不知道了,他们只愿意出最低价,我帮你要来了。

你拿着吧,一共390。

人字拖民工说着把一迭钱顺手放进卢海燕的裤兜里,刚想起身;轰的一声被卢海燕一高跟鞋正中xiōng口,仰面倒了下去,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卢海燕看也不看他一眼,摇摇晃晃的朝工地门口走去。

踉踉跄跄的卢海燕走出工地,扶着一个卫生箱喘着气,下体还在流着血和脏东西,她从裤兜里面拿出人字拖民工给她的钞票用力的撕扯,但是根本没有扯动。

于是她就一张张的挨个撕,直到每一张都撕的粉碎。

然后一把扔到了卫生箱里。

她抬起头看着逐渐升起的朝阳,突然感觉所有的烦恼委屈都没有了。

整个人跟解脱了一样,所有的问题都不在是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