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日记(18)(1/1)

她不很喜欢银白色,即使看起来多幺自然都一样。

虽说自己在这儿做久了,见过各种奇奇怪怪的髮色,唯有这点她是无论如何也不退让的。

女人就该是黑髮、褐髮、金髮或者红髮。

因为这样的成见,她轻易接下了银白色马尾的女性所提出的挑战。

论年资,自己可也是曾经调教过十名女奴的调教师。

论性技,只怕年纪小上一lún的对手会输得哇哇大叫。

得手了。

那块指甲大的白翡翠,该怎幺处置好呢?在她得意洋洋地凝视着对手做为赌注的翡翠时,丝毫不曾想过,万一自己输了会输出什幺东西来。

所以,汗水开始渗出、爱液开始流下的时候,她慌了。

到底是为什幺,自己会从一个小娃儿手中感觉到舒服呢……大概是因为……那片乾净剔透的私处,生了根和手臂一样粗、白里透红的包jīng肉bàng吧……?红润的龟头半躲在包皮内,露出来的半截和外头的包皮,都是湿淋淋得很美味的模样。

相较之下,自己的肉bàng就显得又黑又丑,还很多杂毛……可是,银白色长髮的女性并未嫌弃自己。

对方缩在自己跨下、安静舔舐起深色肉bàng上的wū垢时,没有露出半点厌恶。

她抱住了银白色的女人。

享受着她为自己所做的服侍、享受着和她相互爱抚的快乐。

她们的目光始终不离彼此的肉体。

她知道,半垂着眼皮的女人看起来冷感,实际上却热情如火。

因为对方已经不止一次痴痴地注视自己的老二。

同样地,自己也想要对方白净又粗长的yīnjīng,想要得不得了。

好久没这幺快乐。

离开调教师的位置后,整天面对的就只有萤光幕、药剂和数据。

就算和同室的同伴做爱,也无法从彼此身上找到契合之处。

而这个女人,在平凡的某一天突然冒出来、以白翡翠为赌注向自己挑战的女人,简直就像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她想姦yín她,更想被她姦yín。

抱持着许久没有嚐到的激情,她自豪的肉bàng在对方手中、嘴里、体内高cháo了一次又一次。

待自己射jīng射到几乎虚脱,就任由对方用手臂粗的肉bàng,把自己那鬆弛的yīn道和肛门chā得乱七八糟。

好怀念调教师的生活。

好怀念每天都能叫女奴强bào她的生活。

到头来,自己才是母狗的一方呀……不晓得昏迷了几次,黑暗总是无预警地笼罩住视线。

所幸体内那过于激烈的脉动,总会突破黑暗、将她拉回晕眩又快乐的现实中。

身体不止一次被姦到无法负荷,却又贪恋着被肉bàng支配的片刻。

她在两xuélún流等待被贯通、塞满、撞击与扯出的循环中迷失了时间。

被姦了多久、多少次,已经不重要。

即使yīn道和肛门根本连合都合不起来、zǐ gōng与直肠随时都外翻出来滴着黏汁,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就想继续被肉bàng塞满。

我才是……母狗。

迟了好多年,才因为这个有着美味肉bàng的女人,承认自己是条无药可救的母狗。

到底为什幺,主人会跑到自己所监视的区域、驯服自己这条yín蕩的母狗,也不重要了。

主人想要的,母狗都会努力做到。

母狗只有一个心愿。

那就是一直被扎着银白色马尾的主人,永远用她的肉bàng调教下去……§声音感叹似地说:「哇啊啊……这幺一来,黑曜石根本都归主人管了嘛。

」对于这项令人有点雀跃、又有点不快的消息,她做了把双手chā进口袋里的动作。

然后,悄悄地听沙哑的声音说:「不管怎幺说,被无聊者冠以称号的调教师,现在全──部都露出难看的丑态了呀。

」一股平淡偏低、微带磁性的声音回道:「是啊……就算听起来再好笑,那些愚蠢的调教师依然津津乐道。

真是受不了。

」「哎呀呀,说这种话,可是会让妳的支持者伤心喔?『翠绿的梅乐蒂』……噗嗤。

」「笑pì啊……『玫瑰小姐』。

」「嗯哼。

至少玫瑰听起来很美呀。

要是像某人被取个『媚肉凯西』这种低贱的绰号,那才叫人羞愧想死吧?」「……我同意。

」「明明身为调教师,却只能用肉xué和pì眼驯服女奴,真是替她感到难过呢!」「记得她说过,是她自己不愿装上肉bàng的对吧?」「是啊、是啊!嘴上说什幺靠女人肉体决胜负,实际上只是个欠chā的蕩妇嘛!」「谁、谁是欠chā的蕩妇呀!」尖锐的声音突然chā入两人之间,并且立即就火力十足地反击:「请搞清楚,凯西小姐不用肉bàng就能让女奴乖乖听话,和妳们这些只懂乱chā一通的蠢货不一样!」「啊啊,臭死了、臭死了!跟妳说过多少次,要戴着那张吓人的面具可以,但请不要每次都把粪臭味带进来!」「是啊,味道真的太重了。

先到外头洗过再来吧?」「呜!这可是凯西小姐可爱女奴们的粪便,是爱的象徵……」「妳们的爱竟然是屎啊……」「……难以认同。

」无法从对谈者中获取认同感的凯西小姐,用着很消沉的尖声音叹了口气,便往门口的地方哒哒地走去。

洗手台的水声响起时,三人还能从房内听见凯西小姐的抱怨声。

「这是爱耶。

大家给凯西小姐的黏黏臭臭的爱……」听到令人啼笑皆非的自言自语,她们分别做出了吐舌头、假装没听到与毫不在乎的表情。

待凯西小姐把她心爱的面具洗乾净后,旋即带着没那幺重的粪臭味走了回来。

「既然人都到了、面具也洗了,可以开始了吧?」「可以啊。

梅乐蒂?」「我也没问题。

梅兰妮?」听闻梅乐蒂的传呼,梅兰妮维持着双手放进口袋的姿势,转头面向三人颔首。

「全员一致。

那幺就由莱茵我主持这次的会议啰。

」沙哑的声音如歌唱般说道。

梅兰妮在莱茵琥珀色的眼珠子注视下点头,腰一弹便快步来到三人所在之处。

黑色的房间中央,两张三人座红色沙发向内垂直放置着。

在沙发前方不远处,则是她天天都得盯着的数十个大小萤幕,只不过这边设备比自家要新上一lún。

莱茵和梅乐蒂已佔据一张沙发,她们如胶似漆抱在一块──应该说一脸热情的莱茵抱紧着百般无奈的梅乐蒂。

要是放置不管,梅乐蒂大概又要被「绽放」了。

梅兰妮挑了距离凯西小姐最远的沙发角落坐下,用着那双黑眼睛lún番看向毛手毛脚、努力抵挡以及很想要凑近自己的三人。

翠绿的梅乐蒂──二区的主监视者。

调教师资历三年,驯养过五名女奴。

由于其调教室总设置在cháo溼石窖内,满是青苔绿被、湿湿滑滑的调教环境,让后辈们起了这样的称号。

玫瑰小姐莱茵──三区的主监视者。

调教师资历四年半,栽培了六名女奴。

称号的来由,来自她锺情于为女奴的肛门绽放出鲜红色花朵。

就连她自己也时常玩到脱肛的样子。

媚肉凯西……还真是个不晓得算不算得上讚美的称号啊。

虽非监视者,却是主人底下唯一的接待员兼调教师。

资历两年半,在双重身分下拥有两名女奴,以及一票噁心的肌肉女。

她的称号嘛,是因为她只用女人的三xué来调教女奴吧。

有时梅兰妮会想,凯西小姐仪态端庄且彬彬有礼,长得也算是漂亮,会让她被众调教师排挤到成天戴张面具的原因,大概只因为她的怪癖?真是可怜的女人。

就和我一样。

梅兰妮看着把梅乐蒂扑倒的莱茵,再看看有些胆怯地靠近了一段距离的凯西小姐,然后做了个让自己反胃的动作。

「呜哇……?」那就是用还算大的力气,把凯西小姐扑倒、拿下面具、吻了有着红眼睛的她。

并不是同病相怜什幺的狗pì。

只是单纯觉得,坐在原地等她慢慢bī近,是件很令人不爽的事情而已。

梅兰妮扒掉凯西小姐的上衣,两只黑手掌贴到那对白里透红的双峰上,以过多的蛮力捏揉起来。

「啊呜……哈呜……!」不管是以前的自己、调教师的自己还是监视者的自己,从来只会把力量加诸在不幸的受害者身上。

明明只会对自己厌恶至极的世界施予bào力,这样的自己,为什幺还能得到主人的救赎呢?梅兰妮掐紧凯西小姐的颈子,在红眼珠透露出不安的战慄时,给予更紧密的压迫。

这是自己唯一会做的事情。

殴打、虐待、凌迟。

然而,玩弄、夺走了生命的这副身体,却没得到应有的报应。

「呜……呜咕……」她看着凯西小姐布满血丝的眼睛。

脸色渐渐发青、发黑。

眉头扭曲、青筋浮起。

彷彿要将胃给吐出来般,死命张开的嘴巴。

脑袋开始缺氧,四肢下意识地挣扎。

niào道肌与括约肌失控,大小便shī jìn。

意识如白雾般飘散,乳汁喷溅而出。

在对方陷入昏迷前的关键时刻──梅兰妮及时鬆开双手。

「呜咳、咳、呵咳、咳呃……」主人曾经说过,性奴要的不是单纯的快乐。

而是绝对的服从。

梅兰妮注视着脸部渐渐恢复血色的凯西小姐。

待凯西小姐从临死反应恢复过来,第一件事不是赏自己一巴掌,而是像只小猫般舔舔自己的脸颊。

明明自己应该是支配者的一方。

可是,在凯西小姐向自己撒娇的时候,她仍然勃起了。

不管来几次都一样。

梅兰妮闭上眼睛,慢慢地拉开两人的距离,最后回到自己的角落。

「喵喵、喵呜。

」母猫贴了上来,磨蹭着一度快要掐死她的手背,不断地喵喵叫。

要想成为媚肉凯西的支配者,同时也会被她所支配。

正因如此,调教师都对她兴致缺缺。

除了一个人以外。

除了银白色头髮的主人以外。

梅兰妮抚摸着母猫光秃秃的背,和另一头正啜吸母乳的莱茵对上了眼。

「……怎样。

」「没什幺、没什幺。

不过妳的喜好还真是缺乏美感哪。

倒是意外地和凯西很搭?」「嘴皮子少耍点。

快点把会开一开,剩下的时间才够妳们温存吧。

」「想上那只拉屎猫就说嘛。

」「……」她没见过真正的玫瑰,但不管是哪个品种,绝对比不上眼前那朵遍布刺根的玫瑰来得讨厌。

真令人不爽。

为什幺偏偏是她,偏偏是莱茵最先被主人看上呢?「别那幺兇嘛。

好像要掐死我似的……还是要试试看呀?」「只想请妳不要浪费时间。

」「表情绷得那幺紧,真是吓人……好吧。

」莱茵沙哑的声音说到一半,就变成撒娇的低语袭向被她压倒的梅乐蒂。

「那我们只好待会儿再继续啰,乐乐……呜,人家好想把妳的zǐ gōng还有肠子都拉出来,还要把乐乐niàoniào的地方……」「呃呃……好啦、知道啦,乖……」就应付莱茵这点看来,梅乐蒂实在是令人敬佩的存在啊。

梅兰妮暗自窃笑,然后冷冷地推开母猫。

「喵喵……」母猫有些哀伤地叫着,然而她并未因此回心转意。

待莱茵和梅乐蒂衣衫不整地坐好后,红色玫瑰发出了沙哑的声音:「今天找妳们来,有两件事要宣布。

一件大家应该都很清楚,那就是『白夫人』也被主人驯服了。

」莱茵指着沙发面前最大块的萤幕。

虽然上头只剩张髒乱的床舖,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莱茵一开始才会说,黑曜石地区已被主人所掌控。

白夫人伊莎贝拉──四区的主监视者。

做为调教师已是五年前的事情。

总共训练出十名优秀的女奴,凯西小姐也在其中。

调教技术高明,过去曾是黑曜石最炙手可热的名调教师。

被称为白夫人的理由,在于她的调教手法以抽血、放血与输血为主,因此女奴个个都是病恹恹的模样。

叫人喜欢不起来的病态。

「做为主人的女奴,想必白夫人很快就会加入我们。

大家可要按捺住,别对夫人她无礼哦!」最该担心的是妳吧……梅兰妮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莱茵投以轻蔑的目光。

彷彿被当成白夫人般,不停被莱茵抚摸pì股的梅乐蒂说:「这次不到一个月就出手,主人似乎很焦急啊……」已经戴回面具的凯西小姐点点头:「事情进展得太快,可能会导致反效果。

」沙哑的声音说:「的确,主人最近火侯和气势已大不如前。

因此,身为女奴,我等务必在调教时协助主人。

」「同意。

」「了解。

」「知道了。

」莱茵露出浅浅的微笑。

「很好。

那幺第二件事,是关于小姐……」看着莱茵欲言又止的模样,梅兰妮知道,接下来的话题可没那幺轻鬆了。

「嗯,先来确认大家的意见吧!」莱茵拍了下手掌说:「现在的情况是,小姐和女奴恋爱了,而主人要我们别chā手这件事。

但是,目前看来,即使情况不太乐观,主人似乎还是无意出手。

」梅兰妮盘起双手,对那张浅笑起来还挺漂亮的脸蛋说:「毕竟是主奴相爱的状况,主人或许想让小姐走自己走过的路。

」「我不认同。

过去的那件事对主人打击太大,主人没有理由眼睁睁看着小姐受伤。

」「艾萝与那个人的相似度并不高,只要暗地循循善诱,就可能走出不一样的结局。

」「违反自由意志,那就不再是恋爱了。

」「给予基本的身分教导,应该不属于违反自由意志吧?」「不尽然。

但是按照妳的做法……」在梅乐蒂正要大力反驳以前,莱茵旋即拍了拍手,叫住準备和对方争执到底的两人。

「总之,我想问的是,乐乐、梅兰妮、凯西,妳们还想继续做下去吗?」莱茵面无表情地抛出了问题,随后收到了让她稍微勾起一点笑意的答覆。

「很好。

因为我也是这幺打算的。

既然全员一致,那就进入正题啰。

」沉默片刻,沙哑的声音轻声说:「小姐她……崩溃了。

」§明明许下了承诺。

明明交换了亲吻。

明明拥抱了彼此的身体。

明明共享了彼此的体温。

明明喜欢着她。

明明被她喜欢。

但是为什幺……睁开眼睛的每一天,总盼不到她的身影?「────!」好喜欢她。

比起对马麻的喜欢还要更喜欢。

在这世界上最喜欢的就是她了。

「────────!」好喜欢抚摸她的感觉。

好喜欢抱着她的感觉。

好喜欢被她拥进怀里的感觉。

好喜欢被她呵护身体的感觉。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呜、呜、呜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啦!」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让我见她、让我见她让我见她让我见她啦!呜、呜呜、呜啊啊啊!呜啊啊啊啊!」脑袋每个角落都是她的影子。

挥之不去、也不希望她消失。

睁开眼睛看到的不再是充满玩偶的房间。

而是喜欢之人不在身边的空荡荡的黑暗。

「──明明说要在一起!说要在一起的!快点给我、给我、快点快点快点给我啦!马麻!拜託妳啦!」好希望在梦里抱紧的她,清醒过来后依然静躺在怀里。

好希望在梦里温存的她,清醒过来后依然抱紧着自己。

就算是这幺微不足道的期盼……还是无法实现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马麻!给我啦!马麻!马麻!马麻马麻马麻马麻马麻!」喉咙好乾。

眼睛好热。

嘴巴好酸。

喊得……好累。

「──呜……呜呜……给我……给我啦……我的……说要在一起的……」好想见她。

好想见比自己大好多岁的她。

好想见只能在梦里短暂相处的她。

「──艾萝……」好想见……艾萝。

「────……」脑袋好晕。

吵闹了多久,已经记不得。

等到自己察觉世界突然变安静的时候,青白色的小小房间已经乱成一团。

躺在飘落一地的棉花中间的,是自己从前很喜欢的熊熊玩偶。

踏过棉花而来、在自己面前蹲下来、伸手抚摸自己脸颊的人,也是自己从前很喜欢的马麻。

为什幺要说从前呢……那是因为自己已经有最喜欢、最喜欢的那个人了。

「这幺想见她吗?」点头点头点头。

「就算这样,明天还是会一直等下去。

」即使如此,那也好过在这边感觉着热到快爆炸的xiōng口、烧到快坏掉的脑袋。

好过怀抱着对她的爱意空等下去的这个房间。

「手来。

」长长的针筒弹了两下,随后带着有点冰、有点痛的触感刺入身体。

穿白衣服的马麻挡去了青白色的视线,很快地又夺走了眼皮底下的残影。

「晚安,宝贝。

」晚安,马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