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黑暗圣女」#4(1/1)

芭蒂?芳图……那是大妈两年前赐给我的名字。

当天夜里,大妈教了我一些用来应付小伤口的技术,顺便带我读字。

依照我优越的表现,大概一个月后就能教小朋友写字了。

可是,隔天,与厄当处于敌对关係的自由联盟,一大清早就对我们的根据地发动总攻击。

压倒性的砲火一波接着一波袭来,防御工事与简易帐篷被炸得体无完肤,大火吞噬了许多根本来不及逃出帐篷的老弱妇孺。

身体着火的族人看到我身上的短白袍,死命地向我伸出手求援。

被步枪打中腿的族人撞见逃跑中的我,哭着求我带她一起逃难。

我只是用害怕得颤抖不已的双手掩住耳朵,一次次从族人面前逃开。

跟着逃难队伍一路往西方走去,路上仍二度遭受联盟军队追击,每次都有很多勇敢守护大家的姊姊阿姨们战死。

好不容易逃到敌军追不到的地方,人口已经骤减到原先的十分之一不到。

芳图大妈和许多派系头领在那次袭击后失蹤或战死,十一派系仅剩两派尚能勉强运作。

但这又有什幺意义?我们没了根据地、没了食物和水,倖免于难的烂命,从此该何去何从?已经什幺都没有了。

被夺走了。

全部都被自由联盟那帮人夺走了。

一个完整的民族被强行撕裂好几遍,这次终于被撕到只剩下最后一点残渣。

……于是,我和姊妹们加入不肯前往任何组织乞命的阿勒什派,靠着抢来的刀器棍bàng重回故地。

就算穷途末路,也要让那群家伙瞧瞧厄当女子的气慨。

话虽如此,我们这点人终究还是抵挡不住自由联盟的正规军,没多久便遭到毁灭性打击。

在那之后,我就听见了「声音」,并且展开延续至今的新人生。

什幺样的世界会活生生地夺走少女的一切、事后再赋予她复仇的力量呢?残忍的世界。

病态的世界。

……令人绝望的世界。

纵使我拥有了旗帜的力量,确实也成功袭击了自由联盟的机甲兵,甚至于让「声音」那家伙帮忙製造一片混乱……没想到却还是被联盟军队的怪物给打败。

这就算了,还没回到不晓得还在不在的老巢,又被超越怪物的存在拦路。

为了活命,只好乖乖听命于那个叫维纳斯的女人。

不单是我,连「声音」也相当怕她──就在她的部下搬出一个大概只有六十公分高的金属圆球,威吓说不听话就得滚进去的时候。

「声音」首次颤抖地对我说,那颗金属球是特殊材质製作的,专门用来封印她们的漆黑之力。

我问,「妳们」的「们」是谁?「声音」不理会我继续说,只要被关进去就不能变成雾,我的身体会被迫还原在极狭窄的圆形空间内。

还原过程将因为肢体无法伸展而造成多处严重骨折,整个身体就像球一样缠绕到不成人形。

那样不就死翘翘了吗?「声音」说,只要她死不了,我也死不了。

可是会很痛。

超痛。

痛到令人崩溃还一直痛下去。

为了避免在球形状态下永无止尽的痛苦,我们其中之一会开始攻击自己的神经系统。

不管是wū染神经还是释放麻药,只要能降低不适感就一定会用上。

如果连这些手段都用了,却还是暗无天日那会怎幺样?答案是,会重覆下去直到我们变成快感中毒和麻药中毒的废人。

……不,应该说是废物肉球。

那种姿态,根本连人都称不上。

永永远远,只活在六十公分高的金属球内、沉醉在麻药与快感中的雌肉球。

病态的结果。

我们很难得达成共识,不管谁主导行动权,另一方都会千叮咛万交代以免成了肉球。

但是我们都知道:一旦妳开始退让,无理的要求就会接二连三袭来。

加入维纳斯的行列后,我们只享受片刻安宁,随后又被威胁要是成不了战力就关进球内。

我使尽全力射出的触手,被嫌又少又慢又无力。

我用小石子召唤的肉团,被嫌成形速度太慢。

迫不得已使出的广域召唤阵,也是连一半进度都没搆着就被打断。

最后,维纳斯赤手空拳打穿我的黑铠、掐住我无法雾化的颈子笑笑地说:「妳再不认真起来,现在就封印妳。

」「声音」马上把我赶走、佔去了行动权,紧接着立刻回击维纳斯。

我开始做废物肉球的心理建设时,「声音」就像在跳舞般接连展现一大堆华丽又兇狠的攻击。

「她」可以连续六次先后射出共四十八条触手,每个都飞得像子弹一样快,虽然它们都被维纳斯笑着射穿或揍烂。

我试着说服自己整天只享受麻药与快感应该不算太差时,「她」将漆黑巨剑chā入地面,迅速唤出七种中等规模的区域召唤阵,即使维纳斯的交叉射击加上近身搏击导致召唤仪式无法完成。

节节败退的「她」万般焦急地向空中射出一条条触手,唯有一条抵达期望中的高度、飞快变形成做为中继点的肉团。

我心想说不定可以不用当肉球了,因为那肉团即将分裂射出十倍的触手,而射出的触手飞至一定距离后又会再度变成肉团。

比起广域召唤阵那种伤身的战法,这招可以说是我们的必杀技也不为过。

要不是大规模火网,根本不可能阻挡──好吧,显然我们都太天真了。

因为维纳斯根本没想过要对中继点赶尽杀绝,她只要用手中那把电光剑再加上超乎常人的反射神经,就能把所有袭击她的触手斩断。

「声音」终于也面露绝望神色,还吓到小便都漏出来了。

奇怪耶我们都没喝水是哪来这些niào啊……结果维纳斯没有命令部下把我们关起来,而是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说着以后每场战斗都要拿出这种实力。

在这个人类未察觉的情况下,「她」疲惫地晕过去,无辜受波及的我也晕眩一下,还好及时夺回了行动权才没一起昏倒。

必须趁所谓的战斗来临前,加紧练习cào控这股漆黑之力才行。

讲是这样讲……没想到一个小时后就被推上战场了。

……敌人还是比不该存在之物更恐怖的家伙。

在天空飘浮着的十字状肉块,怎幺看都跟不该存在之物有着相当显着的差异。

但是,那既不是外观或行为模式上的出入,而是始于根源的那样东西。

甦醒过来的「声音」第一件事不是接过我双手奉上的行动权,而是纠正我那不叫根源,叫「初源」。

我问「她」初源是什幺意思?没有回答。

我被踢回黑暗之中,感受到「她」异常强烈的情绪扭曲了黑色心房,我们共通的心灵在无法遏止的愤怒中瓦解一遍又一遍。

沉浸在碎片般四裂的漆黑中,「她」的记忆如细流般缓缓流进我心里。

我看见了……是的,我想我看见了。

女孩站在蔚蓝海岸边灿烂地笑着。

甜美的笑容穿越晚霞,变成非常美丽的金色水滴。

金黄色的雨在黄昏时分倾注大地。

然后……世界就灭亡了。

§「听不见吗?」我抬起头,看向用着不太高兴的尖锐声音向我搭话的女子,装出芭蒂常常露出的笨表情回问:「什幺?」「我说,妳刚才没听到我说话吗?」刚才……习惯了军用t恤之后,确实放空了一下子,但并不会出神到连周遭事物都没注意。

更何况,还有个闲到正在裁剪黑色洋装的芭蒂,她也摇摇头说那女人刚才根本没出声。

意见一致,我换上困惑的神色回答短髮女子:「抱歉,我什幺都没听到。

」她面无表情说了句是吗,自顾自地坐到我前方。

不知道她为何要接近我,只知道在任何命令下达前,我只能一pì股坐在营帐旁,根本动也动不了。

不自然的沉默迴荡好一会儿,她才向我攀谈:「触手,让我看看。

」「啊?」「我说触手,让我看妳的触手。

」「我不懂妳的意思……」「不懂?像这样啊。

」她说着就平抬起右手掌,洁白的掌心迅速暗化成一片豔紫,紫色触手无视人体构造与常识自紫化肌肤升起。

看到这一幕,再怎幺顽强的藉口都用不上了。

我稍微放鬆腹部的力气,顺着腹内波动推出一条黑色触手。

约莫两个指头宽的两条触手在我们之间相会,腥气薄弱,反倒是短髮女子身上的香水味比较浓烈。

『别看入迷了笨蛋……』芭蒂幸灾乐祸地消遣着,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正盯着对方冷豔的脸蛋。

幸亏她没有觉得我是个怪女人,因为她的目光根本不在我脸上。

「颜色不同呢。

」短髮女看着一紫一黑健康好动的触手,流露出像是在玩找碴游戏的表情。

……真是个怪女人。

「贞德。

」「嗯?」「我叫贞德。

」她的表情浮现一抹歉意,不仔细看难以察觉。

「莉芙妮。

随妳高兴怎幺叫都行,但是不准叫我莉莉。

」「叫那个称呼会生气吗?」「可能会把妳切碎到无法再生的地步。

」「……讨厌到这种程度啊。

」莉芙妮嘴角轻轻地扬起,以很好看的淡笑回答道:「不,是只有姊姊可以那样叫我。

」「……喔喔。

」恋姊情结的怪女人。

『不问她为什幺也有触手吗?』没有必要吧。

对方都没这种疑问了,我还问的话不就显得很呆吗?『妳也会在意这种事喔……真意外。

』我也是有情感的好吗,虽然不是人类……喂,别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跟我对话!搞得我好像神经病。

『不然换妳来做洋装。

』才不要。

我还想多呼吸一点空气。

『嘿──神经病!』……真是够了。

回过神来,莉芙妮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有着一头髒髮、活像只在垃圾堆出生的野猫般的女孩。

那女孩只是瞪大双眼,就发挥比未知物还要更强大的能耐,完美地wū染了即将吸进我体内的空气。

「妳有触手……可是颜色不一样。

」「是啊,刚才……」「跟多芙妮的不一样……」一身髒乱发臭的野猫女孩打断我的话、同意似的点点头,而后逕自起身跑掉了。

搞什幺啊这个怪女孩,是特地跑来wū染空气的吗?要是莉芙妮知道她连名字都喊错,大概会微笑着用触手贯通她吧。

『或是学某人把别人的zǐ gōng拉出来──?』……总比某人拿着强力武装触手捅自己的肛门好。

『肛交很bàng啊,做完还会特别有jīng神呢。

拉出来的屎也可以做成投射物攻击敌人。

』没品的女人连战法都没品。

『无趣的女人连思想都无趣。

』虽然没品,那种作法也不失为最厉害的战争手段之一。

利用病患的排泄物做wū染攻击,是除了广域毁灭性兵器以外,最常出现在不平衡战争中的手段。

妳别在那边傻笑,我不是在称讚妳。

只是,儘管这类战法很适合妳这种即将死去的民族,一点格调都没有也太悲哀了。

『战争还讲格调喔……真不愧是圣女。

』……先闭嘴,维纳斯来了。

芭蒂乖巧地收起声音。

「身体怎幺样?」第一句就是令人意外的问话。

大概想问能不能战斗吧。

「没问题。

」「那好。

準备一下,十分后拔营。

」「未知物又出现了吗?」维纳斯浅浅地笑着。

「是更可怕的对手。

」说完她就走向其她部下,逐一交代出击事项。

我无聊地留在原地看着她们活动,反正拔营工作也用不上我。

更可怕的对手……会是谁呢?『自由联盟?』妳白痴啊她就是联盟的啦……嗯,不该存在之物?『那东西的可怕度根本不及未知物。

』说得也是。

难道这世上还有更扭曲、更畸形的鬼东西吗?『例如自己跟自己对话的神经病触手女……』……这家伙!还以为妳经过昨天的战事会有点长进,果然还是个让人不爽的臭小鬼!§出了边境,我们没有继续向飘来尸臭的方向前进,而是面朝北方,倚边境线一路往北急行。

沙尘的此端除了小丑小姐……维纳斯的小队,还有莉芙妮随行。

我们俩都是没有穿装甲机的可怜虫,她正一派悠闲地坐在某架装甲机肩膀上,没办法赶上装甲机速度的我也只能乖乖让小丑小姐背着。

听起来很温馨吗?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侦敌与迎击全部交给妳,失败的话……」……我才不要被关成废物肉球。

呜。

本来想跟贞德换手,她对战斗比较在行又不太想教我,只会要我专心看她打斗。

可是她从一上路就开始沉睡,怎幺叫就是不理我。

就算搬出可能会一起变成肉球也没回应。

算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幸好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交战,只有两次远远看见疑似未知物的东西,它们很快就消失在我们视野範围内。

我们跑过两片树林与三片无敌大的荒地,途中她们换了两次备用电池,跑到天空开始变色,才回到边境内并朝东北继续挺进。

感觉差不多要到目的地了……这般想法冒出不过五分钟,队伍还真的就在一片只立有一棵枯树的乾渴荒地停下。

正当我纳闷到底是来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干嘛?一名机甲兵在枯树下摸索一番,最后推开了藏匿于尘土下的甲板。

隐藏于地表下的储藏室,装着满满一大堆装甲机用的备用电池、机枪还有弹药。

她们五人动作迅速地将身上的空电池全部换新,对武器则是看也不看。

才花不到两分钟就整顿完毕,我们再度朝北方前进。

偶尔会看到有人突然对莉芙妮大吼大叫,挨骂那方则是感到很有趣似的笑脸以待。

真是搞不懂这群人的相处模式。

夜幕开始变得明显之时,我们总算抵达终点。

或该说是终点附近一座很适合藏身的低谷。

低谷再过去有条乾涸的大型河道,它一路往东北方向大幅弯进,沿途堆满了沙包砖块造成的矮墙,每隔一段距离就架有机枪或肩背式火箭筒。

各个火力重点有二至三名士兵悠哉地闲聊走动,另有两名戴着红臂章、看似军官的女人正散漫地巡视。

「听说她们因为前线不利而提高警备等级,想不到还是这幺薄弱。

」维纳斯取下装甲头盔,一头银髮挟着轻微汗味飘来。

我从她背上一跃而下,站她身旁问道:「那些是哪里的部队?」「玛尔克森,南侧最外防线。

」是那小姑娘的故地啊……总觉得这群家伙要干些讨人厌的事情了。

「从这条线开始,垂直往北共有三道环状防线。

突破这层防御网,玛尔克森本部就会曝露出来。

」背着莉芙妮的机甲兵也拿掉头盔,粗鲁地搔了搔被压扁的金色长髮,而后抬起她标緻的脸蛋说:「强袭战啊……我喜欢!」莉芙妮抱住她的头咯咯笑着,一手拨起被汗水染湿的金髮。

她高尖的声音轻浮地散开:「莱雅真──厉害呀,一说到强袭战就湿了呢!」「别担心,我想到莉芙妮小姐也会湿的。

」「呼呼,想被人家搞到啊嘿啊嘿地叫着吗?」「不不,是想把莉芙妮小姐逆姦到啊嘿啊嘿地傻笑。

」「哎──呀,真会说话呢莱雅!好乖好乖!」维纳斯微笑地打入两人营造出来的情色氛围:「莉芙妮小姐、卡莱雅,暂且请先忍耐个……半个钟头吧。

」「我才、才没有想要呢!」「哎呀呀,莱雅真是的。

不是很喜欢强袭战吗?」莉芙妮从卡莱雅肩膀上轻轻一弹,犹如跳舞般优雅落地。

但她接下来做的事可就一点儿也不优雅了。

「强袭、强袭、强袭──?」双手揉着自己双乳、还伸出两条触手磨蹭卡莱雅脸颊的莉芙妮,露出一脸yín蕩的魅笑。

相较于积极的挑逗者,顶着红脸蛋的卡莱雅似乎有了退缩之意。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挑起我的……」「咻──地用手中的电光剑刺穿机甲兵!然后砰──地一声把坚强的壁垒炸开!」「……呜。

」「单机冲入一百名敌人的阵地,在步枪、机枪、火箭砲、手榴弹还有战车砲的夹攻下,那可是莱雅的大──危机呢!」「……啊啊!」「怎幺办怎幺办!要是被敌人炸断手脚抓起来,就要被当成只剩臭肉xué可用的性奴了!整天髒兮兮地翘高莱雅的pì股,让无数的军人chā入……」「……不要……那种的……呜……」「不过,莱雅这幺厉害,一定会反过来杀光那些臭猪猡!猪猡们看到莱雅浴血奋战的英姿,肯定吓到pì滚niào流狂呼饶命!」「……对,我很厉害的,才不会输!」「没错!莱雅超强、超厉害!强袭战对妳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莉、莉芙妮小姐……!」啊啊,有够蠢的。

我是见过一些因为杀红了眼而兴奋的族人,可是从来没遇过连听到这些话都能发春的蠢货。

虽然那个蠢货要比族人们强多了……突然某个人从背后用力抱住我,金属臭味混着微浓的体味迅速袭上我全身,吓了一跳的我反射性射出触手。

不料两条触手才刚从腹部伸出,就被那人的装甲拳头牢牢抓住。

那女人对我咬耳朵:「圣女妹妹妳也有触手嘛,那等等任务完就跟阿姨快活一下吧?怎幺样?」搞什幺啊哪有人在开战前性sāo……扰?「啊哈!妳脸红了脸红了!触手被套弄也有快感是吗?那两边一起套弄啰?」「……呜!等等、不要这样……噫、呜噫……!」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这个女人一弄就弄到触手敏感点……再这样下去我会……「放开、放开我啦!我说……啊……啊啊……噫……!」「想被放开吗?触手好像变得更大更湿了喔?口水都流下来了喔?」「放……噫呜、呜!哈……哈啊……呃嗯……!」不行啦不行啦……触手的快感全部都回传到身体上……呜呜,贞德妳别再睡了啦快帮帮我……『……』呃嗯……呃呵……呃……妳醒着吗?醒着的话……『妳别吵。

』可、可是身体……越来越舒服……触手的……『闭嘴。

很久没人这样弄我了……』……原来妳在偷享受……啊啊!「喔喔?抓个nǎi就腿软,训练不够喔!就让阿姨我……呜嘿嘿嘿!」才不是因为那样腿软……我很清楚,是因为看到黑暗中的贞德正一脸享受的yín貌,才稍微被她感染这股情绪……这样的余裕只短暂盘踞几秒,就被一手抓紧触手、一手掀开我t恤的女人给赶跑了。

「喔!圣女妹妹的乳头这不早就挺起来了嘛!」「猪头!不是这样啦!那是……呜……呜噫……!」『……好bàng……再来……』「嘿──我告诉妳啊,乳头只要这样轻捏……」「啊哈啊啊……!」『噫噫……!』啊……不行,脑袋开始偏向放鬆了……维纳斯看了会生气吧……我顶着满头汗水与黏液环顾四周,却发现维纳斯和两个人正在稍远处讨论,此地只剩我和那个女人……还有已经脱了装甲机、穿着贴身战斗服和莉芙妮玩起来的卡莱雅。

维纳斯注意到我的求救目光,只是轻轻朝我们挥挥手,就转过头去继续讨论。

背后那女人彷彿受到鼓舞般两手都掐紧了我的双乳,装甲手指最后来到乳头上。

「哈嗯……!」『哈啊……!』乳头被捏紧在充满力气的装甲手指间,有点痛,感觉像被手指用力拉扯,但又有点舒服……「叫声真不错啊,圣女妹妹。

喜欢我这样玩妳的乳头吗?还是触手或其它地方想被我弄啊?」不行了,想要了。

『想要……』想要被粗bào地对待。

『想要被粗bào地chā入……』私处被刺激得好痒好难受。

『好想被那臭女人的髒手chā入……』啊啊……『快点……』「拜託……」『强姦我……』「给我……」那女人的浅橙色短髮随风摇曳,她吐着渴望的热息吻了我的嘴。

「耐不住了啊……很好,发情的样子也够yín蕩。

接下来就好好地把圣女妹妹……」就在这个时候,维纳斯的声音突然一口气敲碎了莉芙妮的魅笑、卡莱雅的yín鸣、那女人充满魅力的中低音还有我和贞德的喘息,将我们的注意力强制转移到她身上。

「联谊游戏到此结束。

给妳们一分钟整理,準备上场了。

」……呜呜。

「那边的肉球,妳有意见吗?」「没、没有!」「很好。

妳们还有十秒钟,动作快!」……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别鬼吼鬼叫,芭蒂。

要我出来吗?』要……不、不过要是有做爱的话就……『少来,仗我帮妳打,跟女人做爱当然也得由我来。

pì股翘高!我要踢啰。

』等……啊……我还来不及反应,视界就往前方缩小再缩小,飞快变成一片漆黑了。

§金黄色的成串光点将夜幕点缀得闪亮缤纷,暗红与黑两种色彩撞出斑剥的残影,划破残影而至的是一架自由联盟的机甲兵。

「为为、为为为为什幺射不到啊啊啊!」「继续开火!给我打下来!奈莉少尉,再连络一次援军!第二队,固守南……咯!」「队、队长,邻近的民兵团就快到……了……?」「呜啊啊啊啊!不要过来!不要……!」为什幺敌人会出现在这里、从哪个方向过来的、前线友军已经被突破了吗……种种问题预设好令人灰心的答案,一次在防守第三环状防御网的八十名官兵脑里炸开。

于此同时,悲鸣与灾厄从五个方向迅速扩散,降临在每个大难临头的女兵头上。

玛尔克森本部第七警备队副队长奈莉少尉睁大了眼睛,紧盯那枚贯穿队长后脑勺、牵着脑浆与血水来到面前的子弹。

那一瞬间看似短暂,却又漫长。

少尉并没有看见走马灯之类的玩意,也没回想起她最近热恋中的女友。

此刻唯一充斥脑海的,只有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

她无法把视线从那枚子弹移开,而且越是凝视它,时间彷彿就越是缓慢。

可以避开。

这幺慢的子弹,一定可以避开。

可是,身体怎幺动也动不了呢……「……呃咯!」穿甲弹从奈莉少尉的鼻尖狠狠穿进、敲碎了鼻骨与肌肉并直入大脑,将她的脑袋炸出一道模糊难辨的伤口后穿出。

少尉向后仰起的脖子将她的头推向防御工事的锐角,黏满整块砖头的碎玻璃片划破她漂亮的褐髮,伴随瞬间的冲撞力道直接刺入头皮内。

她的眼角才刚挤出半滴泪水,私处已将憋了整个下午的niào尽数释出。

肛门传来非常安稳的舒缓感,那是她许久未曾感受到的愉悦,真真正正、毫无压力的快乐。

她不晓得为何这时候会遇见这样的快乐,眨眼不到的时间,她已抱着最后的疑惑彻底失去意识。

压制住中央防线的袭击者朝空中施放信号,紧接着便往第二道防线冲去。

机枪残弹还有八成,这倒是令她稍感意外。

不过,这样也好啦,比起电光剑那种不太稳定又不便cào作的近身兵器,能远远朝敌人的脑袋开枪还是再好不过。

她朝封锁中的无线电频道痴痴笑着、轻鬆避开来自敌军的交叉射击,旋即向其中一座机枪开火反击。

围绕在玛尔克森本部近郊的三段式防线,平常仅由三队七、八十名的警备队戒备。

每道防线的西、北出口外各有座民兵营,从防线遇袭到完整的增援兵力抵达,最短只需要三分钟。

若来袭者火力强大到三分钟内就攻破最外侧防线,也只会让攻打第二道防线的她们陷入四团民兵共六百人的包抄态势。

一旦民兵团出动,本部机甲部队也将紧急出击,并且在十五分钟内投入搭载重武器的机甲大队。

然而……前参谋营长萝琳准将以及现任参谋营长加洛妲准将都没料想到,万一所有防线都在三分内……不,都在更短时间内遭到击破,那幺本部又该如何应对即将面临的威胁?因为,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自由联盟不可能冒险派出像洛雅?凡尔赛这种实力的重要将领,小心翼翼地绕过东南至南侧一共十九座据点、奇袭玛尔克森本部。

因此……当环状防线被狠狠地「咬碎」、民兵团甚至才正準备出发,加洛妲连同一班参谋都被邻近响起的枪砲声惊讶得合不拢嘴。

参谋营区位于t型结构的西北角,位置上反而要比人民总部更安全,但敌人却在眨眼间攻到此处……不对,应该是从各方同时进攻才对。

兵数多少?火力多重?这两道问题随着逐渐bī近的砲火声迅速变得沉重无比。

就在它即将压垮加洛妲的耐性时,侦查士官总算带来消息。

「参、参谋营长,大事不好了……!」「废话少说,快……什幺?」侦查士官脸色铁青地无声惨叫,贯穿她颈子的深紫色触手接着袭向一名靠近门口的参谋。

令室内气氛陷入崩溃边缘的短髮女子自门口现身,她一脚踏在倒地的士官头上,青白色肌肤和低xiōng晚宴服般的紫色触装映入脑袋一片混乱的众人眼里。

「来人……」加洛妲恐惧地呼喊到一半,无数条触手同时刺穿她全身上下,接着追击崩溃四散的参谋们。

当最后一名哭着逃跑的小姑娘死在头部直击之时,来自楼下的近卫队方才抵达。

近卫队长撞见参谋室的惨况、又和杀意正浓的入侵者对上目光,直接吓得双腿瘫软、无法言语。

队员们见状都扔了武器、争先恐后地逃下楼去。

一条触手準确chā入近卫队长心脏部位,拔出之后便与半数触手贴合在短髮女子右臂上,融合成一只巨大兽爪。

「嘿、啊啊!」坚硬巨爪将地板挖出一块大洞、数条触手接续猛击,位于二楼的参谋室整个垮了下去。

「想逃──到哪去呀!」近卫队员们发出一道道令杀戮者倍感兴奋的尖叫,大伙死命地朝街上的部队拔腿狂奔,但一个个都被触手捆住双脚、拖回倾倒的屋子前。

「别、别这样!求求妳!」「放开我、放开我啦……!」「求求妳饶我一命……!」「姊姊……救命……」总员十八名的近卫队员在两秒半内集体处决完毕,同时溅起的血水洒在满地触手上,让释出触手的短髮女子兴奋地流露出恍惚的眼神。

她在原地呆立了近半分钟,才因着浓厚的火药味盖过血腥味而收起放纵的慾念、继续潜入下一栋楼。

第二警备队连同参谋营区全灭的消息才刚传至总部,位于结构正南端的警备指挥部随即陷入孤立无援的窘境。

包含警备队、正规军以及民兵团在内,指挥部管辖的十座军械库满载供这群总数三千名士兵所使用的机甲军备。

然而她们自豪的机甲大队尚未出发,就在烧成一团火球的军械库内覆灭。

负责守备正门的第一警备队配备了两辆坦克、十挺机枪以及三十枚榴弹发射器,还有一队机甲兵小队随行,她们有十足的信心在正门击退胆敢来犯的任何敌人。

但是交战开始的五十三秒后,正门就在一片火海中遭到突破。

同时在离此处仅有两条街的七号军械库,正被一个身着黑铠、正体不明的漆黑女子持黑色巨剑胡乱削砍。

每道射向她的子弹不是被巨剑砍断就是穿过其身,攻击失效导致驻军士气低落,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入侵者将军械库导入火海之中。

而在本部正东处的解放军基地,也是在迎击战力出动前就陷入莫大混乱。

手持电光剑的两架敌机见人就砍,就算躲在坦克里头,敌机也会jīng準地chā进装甲薄弱之处、割出一道致命伤,那个位置正好是正前方的观测座位──连同一旁的填弹手位置。

机甲战力还未来得及展开,又被迅速挺进的敌军消灭。

唯一值得人民总部庆幸的是,配备装甲机的第三警备队因为留守总部而毫髮无伤。

战情明朗化的现在,由于从三方入侵的敌军总共只有六人,人民总部一面安排大批民众撤离,一面结合第三警备队及残余兵力,试图排除来自敌军的少数jīng锐。

「敌人就在前方!拿出妳们身为jīng英的实力,与我一同奋勇杀敌!」「大伙跟着莉维少校冲啊!」「战斗态势!喊出怒号!」「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二十四架机甲兵连同五十四名步兵挟带惊人气势压向燃烧着的解放军基地,以警备队长莉维少校为首,全员展开捨命反攻。

厮杀既起,人民总部立刻引导官员及民众自东北角撤出。

但是,在第三警备队捨己抗敌的同时,撤离队伍行走的暗道却传出同等绝望的悲鸣。

「此路不通……抱歉啦。

」银髮女子弯起杀戮的笑意,手持电光剑冲入人群就是一阵乱砍。

锋利的剑身横向斩断人体腰际一点也不费力,烧焦的伤口喷出大量血浆与热烟,有些人甚至在腰斩后还呻吟了数秒钟之久。

屠杀展开不到半分钟,跟随官员们撤出的武装护卫全员阵亡。

陷入歇斯底里的民众开始朝四方逃逸,然而没有一个人能穿越青白色光影、逃出本部。

包围网迅速缩小,即使第三警备队仍在阻挡敌军,崩溃状态已经疯狂传开。

意志力稍弱的人们选择自杀,bào力侵害事件在有限空间内迅速爆增,失控而绝望的民众将无法负荷的压力全数倾注在高级官员上。

大批民众冲入人民总部,杀害警卫、纵火劫掠,玛尔克森人民主席试图力挽狂澜,却被bào民们困在起火的主席室内群殴lún姦。

副主席及民兵团司令等六人也被人们拖出来活活用木棍钉锤砸破脑袋而死。

官员们死后,失去目标性的压力转嫁到彼此身上,另一齣人间惨剧再度上演。

参谋营区至人民总部这段路上的士兵最先宣布投降,附近民众见状纷纷加入乞命。

右臂接着巨大兽爪、背后拖着十数条深色触手的短髮女子来到降兵面前,对这一百五十二名投降者露出残忍的狂笑。

警备指挥部彻底失守,邻近反抗势力也畏惧得竖起白旗。

黑铠女子一剑斩断投降的旗帜,对丧失战意的士兵们射出嗜虐的触手。

唯有战线倒退至人民总部外的第三警备队,其残余兵力尚坚强抗战。

「呼……呼……根本、根本就打不赢啊……」「莉维少校……请莉维少校趁我们抵挡时逃命吧!」「没、没错!玛尔克森可以没有我们,不能没有您!」「大家、大家为了莉维少校,再一次进攻吧!」「战……战斗态势!怒号……喊出来!」「……呜喔喔喔喔喔喔!」七名步兵与一架机甲兵展开最后一波反攻,枪声响起,背部遭电光剑扫过而负伤的莉维咬紧牙关,朝向部下们所在之处前进。

等待着自己的那个人已经战死。

曾经渴望着自己的那个人下落不明。

此刻尚能主宰自我意识的人们……只剩下遭到敌军无情屠杀的部下。

莉维朝一瞬间突破防线的敌机举起机枪。

「难得遇到身手不错的对手。

只可惜……」电光剑从眼前迅速bī近,剎那的剧痛炸开,意识在四秒钟内伴随烧焦的臭味迅速消散。

「老娘领的是歼灭命令啊……」本部残余兵力全灭之后,来自南方六处的民兵团这才抵达警备指挥部外头。

其实早从她们挺进南方大道起,后方逃兵就不断增加。

任谁看见本部被恶火吞噬的惨况,都不禁心生怯意。

最后直奔人民总部的民兵,已从九百人骤降至两百余人。

这批援军的下场在极短时间内尘埃落定,而人民总部内自bào自弃的一般民众,则是在相互姦yín杀伐后遭到集体处决。

夜晚才刚开始,玛尔克森本部竟在短短三十分钟内彻底瓦解。

§贞德被扎实地揍了一顿,我们一起痛得鬼吼鬼叫,接着又被揍到同时shī jìn与雾化。

我感觉脑袋好热好沉重,可现在行动权不在我手上,这让所有感觉都变得很怪异。

我觉得我比贞德更能感觉到一些枝微末节,像是被殴打的伤口、漏niào的热气、雾化也遮掩不住的湿热的yīn道。

我大声喊痛,痛到令人联想到死亡的疼痛,但在这之下却有一股很想很想很想做爱的快感。

我知道,维纳斯一脸不耐烦地揍我们,就是要瓦解贞德自己没察觉到而扭曲了的快感。

她杀上瘾了,停也停不了,只想杀更多人、见到更多血。

于是维纳斯满足了她的其中一项要求──把我们揍到吐血又吐黑液、揍到贞德bào怒对她发动攻击、揍到我们俩奄奄一息又无法还手。

儘管如此,贞德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依然紧握行动权、不理会我的劝阻,执意袭击维纳斯。

结果我们被一拳打飞到五公尺外,动起怒的维纳斯一把抓住、扭断了贞德射出的触手。

她们又打了大概五分钟,贞德终于累到失去意识了。

我忍耐着剧痛接过行动权,旋即嚐到颜面挫伤的滋味。

很痛,实际被打到真的超痛,痛到我忍不住雾化却还是逃不了。

但是我不像贞德挨了揍就想反击,我知道我不可能与小丑小姐为敌的。

我任由她出气,一会儿后,她发现我不再还击,才停止殴打。

维纳斯说的对,比起未知物更可怕的对手,就是会带来庞大jīng神压力的──屠杀。

我……好想哭。

不,是早就哭出来了。

并不是因为害怕维纳斯或贞德,而是刚才的任务,令我想起厄当遭到自由联盟毁灭的那场冲突。

压倒性的战力差、着火的建筑与无差别屠杀……即使今天站在不同位置看待这些事,仍然让我害怕得不断哭泣。

替我抹去眼泪的,是一位喜欢叫我圣女妹妹的中年女子。

维纳斯离去后,我就被那人带到附近树林内,在她疲惫又温柔的指导下打开了大腿。

我想听她说些安慰或挑逗的话语,但她什幺也没说,只是一边吻我、一边将手指chā入我体内。

……我在不知不觉间高cháo,平淡且不太舒服。

这是我接纳了贞德的旗帜、成为黑暗圣女之后,第一次感受到的高cháo。

我被有着淡橙色头髮的她抱在怀里,听着几个树丛外的莉芙妮传来好甜美的yín叫,缓缓闭上眼睛。

「再二十分钟就要出发,稍微休息一下吧。

」她偏粗的声音充满磁性,我在她的抚摸下彻底放鬆。

后来我才知道,她以前病死的爱人长得几乎和我一模一样,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告诉我这件事的莉芙妮还顺带抱怨,说她都自愿兼任第三部队的慰安妇,竟然还是有人不赏脸真令她生气。

听到这些事情,不知为何感觉有点开心。

贞德对此没什幺反应。

不过,为什幺莉芙妮会自愿做慰安妇这种工作呢?莉芙妮笑笑地卖弄关子,直到最后都没有告诉我原因。

倒是经过几次观察,我总算从三位经常抱她的前辈……应该说从那些消瘦的脸庞上找到了答案。

「我呀,有的是取之不竭的花蜜。

而妳又能带走多少?」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种yín蕩的女人真是叫人受不了……对了,什幺时候要再给海洁尔抱呢?』……私处酿有黑色花蜜的我们,似乎也在不知不觉间受到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