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生命的连锁」#4(1/1)

塔芙妮最可爱的时候,是收到乳液或着新香皂的那一刻。

再怎幺说,对方可是塔芙妮。

无法用常识面对她的状况实在太多了。

不管是和她洗澡、和她做爱、和她洗澡还是和她做爱,每每都让桑妮伤透脑筋。

塔芙妮的洁癖实在很严重,一旦和她那宝贝身体扯上关係,几条藏在后门的非法管线就会轰隆作响,接着用冒出白气的热水洒遍塔芙妮全身。

每天一大早,塔芙妮总会窝在浴室里。

没有出任务的时候,桑妮也会跟着塔芙妮洗澡,反正也可以叫塔芙妮帮她刷背。

不过,塔芙妮倒是很乾脆地拒绝桑妮帮她刷背做为回礼。

塔芙妮总是说,她忘不了可怜的身体遭到桑妮用刷子凌虐的那晚。

事实上,塔芙妮的背确实被刷到整片红通通,谁叫她这幺细皮嫩肉。

让桑妮烦恼的,是塔芙妮那异于常人的脑袋瓜。

塔芙妮喜欢肢体接触,桑妮也乐于和她卿卿我我,气氛很好,塔芙妮的吻也很柔软,接着理所当然就办正事了。

不过,一般来说办事完毕总要有个休息的空档,跟塔芙妮在一起时她似乎还没体验过那段悠闲又美妙的时间。

塔芙妮被逗到兴奋不已的时候,会不受控制地分泌多到吓人的乳汁。

桑妮喜欢那个味道,酸涩又甘美,而且还会让她的身体不断发热,简直就像春药。

桑妮曾经想过,说不定这可以为两人赚进一笔意外之财,例如卖给她们这条巷子里的娼妇,可是塔芙妮说什幺也不让她这幺做。

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塔芙妮才愿意让桑妮玩弄她、喝她的nǎi,事毕还会严格地检查桑妮是否有偷偷收集她的乳汁。

塔芙妮的xiōng部在兴奋时会保持肿胀状态,只要不是持续不停地搾乳,就会慢慢恢复分泌量。

儘管知道这点,她们常常还是会搾到塔芙妮浑身发软(即使桑妮不动手她自己也会不停地挤),听说那感觉比高cháo要更舒服些,不过只限乳汁被搾出的那一刻,想来还真是神奇的体质。

桑妮还在南方军受训时曾和几个娼妇鬼混,其中有位瘦小的娼妇能够泌乳,但是她的小xiōng部得努力挤才能挤出一点点,而且她并不觉得舒服。

塔芙妮就不一样,无论是大小、肤色、乳量还是敏感度,都和桑妮上过的娼妇不同。

不止如此,塔芙妮还有着与其她人不同的,最令她喜爱的差异。

在浴室里,除了可以尽情替塔芙妮挤nǎi,还能享受她又香又柔软的yīn蒂。

她们一开始就说好,这儿是桑妮的主场,儘管塔芙妮也会爱抚她,主要还是由她掌控局势。

桑妮以前还因为无法满足塔芙妮的yīn蒂而沮丧了一个礼拜,但是她很快就发现,替塔芙妮搾乳同样也能达到预期效果。

塔芙妮平时讲话很怪,呻吟却比任何人要yín蕩动听,特别是在桑妮粗鲁地挤她nǎi的时候。

桑妮过去上的那位娼妇,妳必须用力挤她的小乳头才会看到白色的液体自尖端泌出。

若用同样力道在塔芙妮那稍微大一点的乳头上,又浓又白的乳汁至少可以喷到一公尺外的地方。

如果她们有意在出了浴室后继续做爱,桑妮多半会用塔芙妮的乳水guàn肠,在这之前还得先让塔芙妮发情再发情。

刚开始做爱的时候,塔芙妮连桑妮洗乾净的肛门都不肯摸,顶多摸摸她的小yīn蒂。

过了十分钟左右,就算没有把塔芙妮搞得爬不起来,她也会变得更大胆,不过仍有顾虑。

再努力一会儿(毕竟都是桑妮主导,光是挤nǎi挤十分钟手指都会感到酸痛),塔芙妮的限制就没那幺多了。

只要她想被塔芙妮的某样东西满足,无论如何都必须在浴室先做好準备。

发情的塔芙妮总算愿意将她肥肥软软的乳头塞入桑妮pì眼里,桑妮要她自己搾乳,还要假装肠子被乳水注入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这样塔芙妮才会更兴奋。

在心里计算差不多完成后,桑妮就坐到马桶上,塔芙妮靠在她脚边,她们俩维持这个姿势持续替对方爱抚。

塔芙妮喜欢听她上厕所的声音,也不排斥臭味,可是却非常讨厌见到那玩意儿。

有次她们兴奋过头,桑妮给guàn完肠就被塔芙妮紧紧抱住,塔芙妮一边揉着她的肚子一边yín声浪语,结果她就拉在塔芙妮身上了,量还不少呢。

接着,塔芙妮的第一个反应是大哭,第二个反应是沖澡,第三个反应是继续大哭,第四个反应是继续沖澡。

除非桑妮到外头买个礼物向她赔罪,她才会由难过转为开心,接着就走向最终导致再做爱的循环中。

唉,虽然塔芙妮的哭声也很动听,却会招惹邻居的反感。

从那次以后,塔芙妮就不在guàn完肠后缠住桑妮,她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大便的噁心触感。

到了塔芙妮的主场,也就是床上,就换桑妮享受了。

不过,就塔芙妮的反应看来,好像还比被动的桑妮要更舒服,这点倒是让桑妮觉得有点吃亏。

桑妮以前为塔芙妮买了件性感薄纱,领口和袖口有上蕾丝,纯白色,裙口则是衔着丝带,比市售其它品牌要更透明些,总共花了她一趟任务的薪水。

塔芙妮洗完澡后就会换上薄纱,她知道桑妮喜欢她那副模样,比起裸体更撩人也更yín蕩。

桑妮在床上等她,双腿开开的,几乎不费工夫就让塔芙妮投怀送抱。

塔芙妮的吻功只有在床上特别厉害,桑妮没一次招架得住。

有时候桑妮担心她可能会兴奋到喷了满床的nǎi,可是塔芙妮显然有办法自制。

那并不好受,就像死命撑着不做爱一样难受,不过她可以换个方式宣洩那股感觉,换个她最能满足桑妮的方式。

某样硬梆梆的东西顶到桑妮一丝不挂的下体时,就代表塔芙妮兴奋了起来。

一开始桑妮觉得很奇怪,为什幺塔芙妮有这幺多nǎi可挤、又有这种和其她人完全不一样的器官,这个疑虑在她被塔芙妮满足几次之后就消失了。

塔芙妮有时也会像吸毒般吸一种花瓣(桑妮不懂这一点,只知道要买到一片花瓣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她也只替她买过三四次),神奇的是她吸完后花就枯了,而她的身体会变得光滑粉嫩,不趁那时候和她做爱就太可惜了。

总之,就算塔芙妮和正常人很不一样也无所谓。

塔芙妮的yīn蒂变得很巨大,大概有十五公分长,宽度至少四公分,还有许多血管浮现在包皮上。

她的包皮不再光滑柔弱,反而变得又老又丑,还发臭。

塔芙妮说她还可以变得更大,可是要满足桑妮,这样就差不多了。

对了,塔芙妮称这个叫yīnjīng,是一种用来满足女人的东西。

桑妮看到她的yīnjīng,总会联想到巷口那家情趣用品店的广告词:寂寞长夜的最佳良伴。

她的和商店里的有点像,可是她的又热又粗壮,还会像泌乳那样从顶端的小孔流出同样浓白的液体,嚐起来比较苦涩,只比出任务时不得已情况下喝自己的niào要好一些。

塔芙妮喜欢让桑妮帮她咬,不管是隔着薄纱舔,还是直接塞满桑妮的嘴。

那根yīnjīng的敏感度不输乳头,一旦它的主人兴奋起来,不去碰它也会自个儿吐出白液。

有次塔芙妮在干她的pì眼,口里嚷嚷着破碎的yín语,桑妮事后问她为什幺要叫射jīng,原来是因为那液体叫做jīng液。

塔芙妮的jīng液比乳汁要臭许多,而且更浓更稠,当她接连在桑妮pì眼里射上五、六次jīng(这还不包含她兴奋时流出的部分),总会看到那根坚挺的yīnjīng不断捣出白液,好像要把那越来越鬆的pì眼chā烂似的。

塔芙妮从不chā进她的yīn道,最多只有在刚勃起的时候磨擦那对小yīnchún,无论桑妮怎幺要求她就是不肯。

所以,除了例行的咬,那根大肉bàng就只属于桑妮的pì眼。

由于事先已guàn过几次肠,塔芙妮也就毫无顾虑地满足桑妮的pì股。

她们刚交往时,桑妮的pì眼小巧可爱又迷人,现在已经有点蓬鬆了。

不过,要想chā入她蠢蠢欲动的肉bàng,还是得先等一会儿。

还记得第一次用手指chā入桑妮pì眼的时候,那份紧密感彷彿饿鬼般咬着自己的手指,每一次的抽动都备感艰辛。

现在光是裹着一些jīng液,就能轻鬆地chā入食指与中指。

只需轻拍一下颤抖着的肉bàng,就能射出包裹住整个手掌心的jīng液。

塔芙妮先用jīng液为两人即将紧密结合的部位做润滑,然后一口气塞满桑妮的pì眼。

或许是力道太过猛烈之故,即使轻轻动作也会听见桑妮那混杂着快乐与胆怯的喘息。

等到她们慢慢加快到塔芙妮习惯的速度,她就得空出一只手来服侍桑妮的yīn蒂。

她知道桑妮的pì眼为她疯狂,但也知道要满足桑妮光这样是不够的。

桑妮的yīn蒂一向弱得很,即使毫无预兆地给予刺激,不到一分钟就能强制令她高cháo了。

当然,这是对塔芙妮来说啦。

桑妮的pì眼又热又舒服,和记忆中上过的女人不同,不过这也只是因为塔芙妮对她很有好感,才会如此认为。

无论如何,塔芙妮想,莉莉的身体一向抗拒她,以前向她买过春的女人则是冰冷又无趣,有的甚至连清都没清,再也没有谁要比桑妮更bàng的了。

塔芙妮射jīng十数次以后,才终于让发情喊叫的桑妮高cháo。

每一次做爱时她的射jīng次数都会增加,因为跟桑妮做爱实在太美妙了,可是又没办法迟迟不让桑妮高cháo,只好慢慢地增加时间、慢慢地增加射jīng次数,反正她的性能力并不会因为射jīng就减弱──好吧,是有那幺一次,然而那次是因为桑妮把她拖进浴室、想看看她究竟能搾出多少jīng,才会搞到排水孔被堵塞、整个地板都糊糊滑滑的,而塔芙妮虽然爽到晕过去,摊软在桑妮口中的yīnjīng却仍在射jīng。

桑妮曾经意想天开地说,或许她可以用塔芙妮的jīng液泡澡,她们也能在臭jīng液里做爱。

仔细想想这似乎可行,可是由于塔芙妮坚持不肯,她们也没有浴缸可以用,只好作罢。

塔芙妮将不断射jīng的肉bàng抽出,热烫的jīng液接着从不自主地外翻的pì眼中汩汩流出。

桑妮的直肠翻得像朵鲜豔的玫瑰花,还被高cháo搞到失神发颤,塔芙妮爱死她那副模样了。

虽然她的jīng液洒得整床都是,完事后再将床单拿到阳台晒一个下午或一整晚就好。

邻居早就习惯她们这间传来的腥味,塔芙妮反正也不在乎。

当桑妮一口气将一两个月积起来的衣服洗完晒在阳台上的时候,她就躲在窗帘后方cào桑妮的pì眼,从外头看起来实在破绽百出,更别说桑妮红着脸向正巧遇到的邻居解释的样子了。

对了,还有一次实在舒服过了头,塔芙妮将yīnjīng自那红肿的pì眼抽出时仍在射jīng,而jīng液不偏不倚地射过两道窗帘之间的缝隙、朝楼下飞去,还听见那位邻居的怒骂声。

桑妮为此唸了她一顿,塔芙妮觉得好委屈,后来还是床头吵床尾和,做个爱就不再生气了。

或许正因为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几乎都在洗澡与做爱,才让没承接任务时的桑妮感到既幸福又疲惫。

她们俩一起上街的次数很少,而且一次就会买好几个礼拜的食物与生活必需品,其它时间就整天窝在小公寓里。

塔芙妮很少说她想要什幺,桑妮却总是烦恼不已,因为塔芙妮的视线不会透露出她的渴望,如此一来也不晓得该买什幺做为小礼物比较好。

总不能每次都买乳液和香皂吧。

儘管觉得这幺做未免单调,到头来桑妮还是会买一瓶新乳液,而塔芙妮还是会开心地收下,然后开心地在两天内用光光。

只要看到她甜美的笑容,疲倦的身子就会感受到一股活力。

如果不小心多看几秒,身体就会因为一场几十分钟甚至几小时的性爱变得更加疲累。

唉,这种生活实在是令人又开心又累啊。

每个谈恋爱的人都有这种感觉吗?不,大概只有我吧。

每当桑妮看到满足地抱住自己入睡的塔芙妮,就会觉得爱情实在是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不过没办法,就算累得毫无意义,也改变不了她和塔芙妮正在热恋的事实。

──夜幕低垂,桑妮轻抚着不再炽热的肛门,肠子已经缩进去了。

塔芙妮的yīnjīng已经消失不见,小小的yīn蒂正和主人一起安稳入睡。

然而,将床单弄得又湿又黏的jīng液还在散发腥臭味,她身上的jīng液即使早已乾掉,一样也瀰漫难以抹去的气味。

塔芙妮的呼吸平稳又可爱,配合着粉红色髮尾随风舞动,桑妮很喜欢这种宁静又活泼的余韵。

一个月了,生活费已经用尽,看来也该找份工作才行。

不晓得还有没有边境需要佣兵呢?虽然她不喜欢边境任务,至少可以赚足让她和塔芙妮生活几个礼拜的佣金。

一想到钱,不光是脑袋,胃也跟着痛了起来。

如果告诉她那件事的话,她会不会生气呢?桑妮缓缓摸着肚子,然后又轻拉塔芙妮的chún。

没有反应。

接着她吻上去,连续几次情不自禁地施力,理所当然吵醒了她的睡美人。

「呼呜……?」塔芙妮睡眼惺忪地望着她,没多加思索就吻了回去。

「晚安吻。

」桑妮边说边挺起身体,抱住塔芙妮的头。

真奇怪,明明已经疲惫不堪,只要塔芙妮有所回应,身体却又兴奋不已。

而只要自己积极些,就算是在大街上塔芙妮也会对自己有求必应。

真是的,这幺容易受诱惑好吗?这句话由抛出诱饵的自己来说似乎不太妥当。

不过算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只要这幺想,生活就会变得单纯又快乐。

月色斜映在某样庞然大物上,塔芙妮又yín蕩又兴奋地笑着,桑妮则是忍不住将她扑倒在床。

恋爱,真是奇怪的东西啊。

§塔芙妮最美丽的模样,是她沉沉入睡的时候。

也唯有这种时候,她才不会腻着桑妮或嗯嗯哼哼个不停。

虽然这幺说很抱歉,这可是桑妮唯一能放鬆心情的几个小时。

等到天一亮,不管塔芙妮有没有睡饱,她们又会进入和其她人有点不同的恋爱模式。

桑妮不禁想,或许叫做爱模式还比较恰当。

她和塔芙妮是很相爱,可是只要仔细回想,她们认识至今也只约过一次会,最后甚至还演变成打野战。

塔芙妮是很好,跟她相处起来轻鬆又愉快,除了身体的疲惫感以外毫无压力可言。

何况她们的性爱又如此美满,不管要其中一方收手都是不可能的。

然而,这种生活过久了,不知怎地就让桑妮感到空虚起来。

为了填补心中的洞,桑妮提出每两天就要有一场约会的计划,这还得先动用她的预备金来实现才行。

「咦咦……约会……好麻烦……哦?」这是在某天早上、刚射完jīng的塔芙妮所做的回应。

桑妮看到她吸着手指、垂着眉头的模样,又摆出坚定姿态。

塔芙妮拉着她的手爱抚yīnjīng,想藉此含混过去。

可是早已下定决心的桑妮显然不吃这套。

「没错,就是约会。

妳不跟我约会的话,我就不和妳做爱了。

」「咦咦……咦咦咦咦……?」由于塔芙妮边发出窘困的声音边射jīng,桑妮只好连碰也不碰,站在离塔芙妮五步的距离叉着腰、等待她的答覆。

欲求不满的塔芙妮朝她爬过去,还露出撒娇的模样,好几次都差点儿让桑妮屈服。

所幸在桑妮心软以前,毅力不足(或该说是性慾高涨)的塔芙妮就举双手投降了。

桑妮替有点闹彆扭的塔芙妮咬,这次的jīng液有点甜。

两人洗澡时刻意分开洗,因为桑妮实在太清楚,只要她们俩人在一起,没有道理不做爱。

塔芙妮即使自己一个人洗澡也会不停喘息,不过这不代表她在自慰,只是热水淋浴太过舒服之故。

桑妮趁这段时间把腥臭的床单拿到阳台晒,这床单自从塔芙妮进住以后就没洗过了。

桑妮没有想过要清洗它,因为只要闻着那股气味,就会想到塔芙妮。

桑妮换了件几天前穿的t恤、随便喷了香水,向彷彿梦呓般的塔芙妮知会后便跑下楼。

反正塔芙妮洗澡要洗很久,待在房里没事可做的话又会想要她。

今天天气不错,虽然云很多,看起来似乎会下雨,却也凉爽得很。

桑妮直奔这栋公寓一楼的情趣用品店,想不到一大早就有好几个人和自己一样来到此处,真是怪诡异的。

店长正在招呼那些打算「店内消费」的客人,换句话说就是到后头的小房间买春,因此桑妮就在一旁消磨等待。

她以前也买过,不过是在两条巷子外的另外一家店。

她实在搞不懂,明明可以像那样光明正大地开店,为何还有一些业者要躲躲藏藏地提供服务?或许是跟品质或价钱有关吧。

不过,既然省下半打jī蛋钱就可以和陌生女子共度良宵,在乎那点钱似乎意义不大。

眼睛扫过状似yīnjīng的按摩bàng时,桑妮想到了楼上的塔芙妮。

这些东西看起来就像她那话儿的仿造品。

只要和塔芙妮做过,那人一定不会被这种冒牌货骗上当。

「看到喜欢的款式了吗?这位美丽……又浑身腥臭的客人。

」桑妮转过头,看到露出招牌笑容的女店长。

她身后的客人都不见了,速度还真快。

「好久不见,蝴蝶小姐。

」店长──蝴蝶满意地点点头,那头又黑又绿又紫的直髮也随之优雅飘动。

她在店里的声音总是圆润,客人们也都听得很陶醉。

「妳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吗?」「按摩bàng?」「是啊。

」「最早是从玛加达进口的样子,详细情形我也不清楚。

夫人将钥匙交给我的时候,这玩意儿就已经风靡全玛亚了。

妳想试试吗?上个礼拜才进一批好货喔,还可以震动呢。

不过我个人推荐另一款传统胶皮的,就在妳左手边,用了会上瘾,我很喜欢。

要不要我示範给妳看呀?」蝴蝶店长讲话又快又流利,对于耳朵跟不上的人来说,除了最后那句「要不要我示範给妳看呀」以外,其它听起来就只像是甜蜜悦耳的旋律。

不少初次造访的人们都会被她的说话方式骗进后头。

可是她们不知道,只要和蝴蝶待在同个房间里,就要有钱包被搾乾的心理準备。

在认识塔芙妮以前,桑妮就曾经被骗过一次,蝴蝶美丽的身体直至今日仍在她的心底挥之不去,更惨的是她当时买下的yīn蒂按摩器一出店门口就遭窃,连用的机会都没有。

「我才不会上当。

我要问的是,它们是不是按照某种东西製成的?」「哎呀呀,那真是可惜。

」那对涂上红色口红的嘴chún彷彿真的很惋惜地变化着。

不过,比起那十分容易吸引客人目光的美chún,桑妮更喜欢她嘴chún左下方的痣,它有着莫名的魅力。

「是啦,是有这种说法。

听说有的人身上生有类似的性器,但是她们却没有一般人的性器。

两种性器在构造上是可以结合的,这应该不是製作者的天马行空。

有力的学说,嗯,就是波耳贝塔那群死老太婆学者,曾提出合理的质疑,指出两名拥有不同性器的人可以透过交合来……」「呀啊啊啊!」柜台后方突然传来的尖叫声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情绪,这道声音同时感染了讲得正起劲的蝴蝶,以及身体随之一震的桑妮。

然而,尖叫声在蝴蝶身上只激起愤怒的反应,她对于擅自打断(她的)谈话的行为非常感冒。

话虽如此,既然是店里发生的事情,身为店长还是得负起责任才行。

蝴蝶丢了句「待会聊」给被她的怒容吓到的桑妮,就踩着响亮的黑色高跟鞋快步走进后头。

蝴蝶飞走了,典雅的香水味仍然瀰漫在空气中,桑妮猜那是店里热销的紫丁香香水。

虽然蝴蝶说待会聊,桑妮却有种聊了等于没聊的感觉。

刚才蝴蝶巴拉巴拉地滔滔不绝,也只有不到一半的内容进到桑妮耳中,她讲得真的很快。

更糟的是,她的声音实在太好听,即使听不懂,也教人不忍心打断那幺优美的旋律。

就连习惯塔芙妮美妙嗓音的桑妮都这幺认为,更别说其她顾客了。

桑妮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闯入柜台后方,反正这些情趣用品根本比不上塔芙妮,看着也觉得无聊。

如果是遇到抢劫一类的事件,或许自己可以帮得上忙吧。

就算手边没有武器,干佣兵的女人可也不是好惹的。

关起门的小房间共有四间,只有一件敞开,紫丁香的气味一路延伸到那儿,蝴蝶就站在门口处。

「需要帮忙吗?」「……哎呀呀,是妳呀。

妳觉得让死人复活比较容易,还是挖个坑把尸体埋掉比较简单?」蝴蝶的语气虽然一派轻鬆,却没有转过头来。

「嫌犯还在吗?」「……在。

」桑妮沿着墙壁小心翼翼地bī近蝴蝶所在处。

看她那副悠然的模样,实在很难想像里头真的躺着一具尸体。

不过,若是有人正将枪口对準她……「就在这儿。

」就在桑妮做好冲进现场的準备时,蝴蝶忽然抬起她白净的右手,美丽弯曲的食指与姆指间夹着一颗粉红色小药丸。

「又一个臭婊子嗑药嗑挂了呀。

」才刚鬆了口气的桑妮见到蝴蝶那副严肃起来的神情,不禁又紧张起来。

她来到房门前,只见一名全身赤裸、吊着双眼的女性倒在床边,口吐白沫,一动也不动。

床上那位恩客则是被此情此景吓得花容失色,虽然她浑身颤抖,却连夺门而出的勇气都没有。

然而,带给客人恐惧感的恐怕不光是嗑药猝死的娼妇,还有眼前这位脸色十分难看的女店长。

「警告再多次也没用,总是会有这种婊子。

我僱她们来服务客人,可不是花钱请她们想不开,却一个个给我嗑药嗑到挂。

贱人!」蝴蝶狠狠地踹了遗体一脚,结果吓得客人开始抱头痛哭,连桑妮也不禁为她感到可怜。

唉,发生这种事,虽然军方不会说什幺,私底下恐怕还有契约纠纷要处理。

况且,僱请的娼妇死在店里,多少都会打击到蝴蝶与这家店的名声。

「要我把她抬走吗?」蝴蝶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这贱人是嗑药致死,留着尸体可以防止被洋甘菊那一帮人敲竹槓呀。

」「喔,听起来我最好快离开。

对了,帮我找份工作,短期的,报酬要高一点喔。

」「……不怕死就是在形容妳这种人吧?」想来就是如她所说,毕竟在场三个人都知道蝴蝶正在气头上,而且还是非常、非常、非常生气。

不过桑妮也没办法,她今天之所以过来原本就是要委託蝴蝶替她介绍一些轻鬆好赚的工作,如今既然都要走了,无论如何还是要将话带到才行。

虽说每个月军方都会定期召募佣兵,工作时间与收入实在难看到不行。

如果是透过蝴蝶穿针引线介绍来的工作──儘管净是些高风险的非法行动──至少可以在短时间内赚进大笔报酬。

对于正和塔芙妮稳定发展中的桑妮来说,她需要更多的时间与金钱。

「我知道了。

红海豚正招募佣兵,算妳一份。

明天我会差人知会妳。

」「呃,明天不行。

后天晚上吧?」「……妳倒是很不会察言观色。

后天晚上,情况还不确定,有的话我再知会妳。

」「谢啦。

」蝴蝶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瞪了桑妮一眼、将门关上。

桑妮听见门另一端的蝴蝶已经变回平常的模样,她正在好声好气地安抚哭个不停的客人,而且没多久就真给她安抚下来了。

不论是她的安抚技巧,还是客人情绪变化的速度,都让桑妮觉得很不可思议。

后来蝴蝶就代替未能满足客人的娼妇服侍对方,这又是件令桑妮吃惊的状况,而这次她吃惊是因为那位爱哭的客人。

明明已经饱受惊吓,为何还能安然地在尸体旁边和另一位美女办事呢?这个世界还真是什幺人都有啊。

至于明明有人死掉、有人惨叫,还能关着门继续办正事的其她娼妇和客人,其心态已经超出桑妮所能理解的範围了。

虽然尚未尘埃落定,就先假定后天晚上得出任务吧。

每两天约一次会,也就是说出任务前至少可以和塔芙妮浪漫地度过两次约会,得好好把握时间才行。

桑妮回到房间时,塔芙妮还在沖澡,牛nǎi香皂的香味远在门口就闻得到。

待会先随便买个三明治、边吃边在街上逛逛好了。

虽说桑妮是在玛亚出生的,却没什幺机会四处闲晃,自然也不晓得这儿有什幺值得一游的地方。

真悲哀啊。

要是没有遇见塔芙妮的话,自己的人生或许真的就只能用悲哀二字来形容吧。

桑妮从散发出严重霉味的衣柜中找出成对的浅黄色洋装,一件尺寸中等,另一件稍嫌得小。

两套洋装并肩摊在沙发上,就等尚在淋浴中的女主角登场了。

后来塔芙妮又拖拖拉拉近半小时之久,出来的时候皮肤非但没有被水泡得皱皱的,反倒光滑粉嫩。

塔芙妮换上洋装的时候,桑妮则随便沖了沖身体,反正只要把身上的腥味沖掉就好了,全程只花上三分钟。

塔芙妮有点惊讶她身上没有香味,这个问题在桑妮喷上香水后就解决了。

不过,或许是太久没穿之故,塔芙妮一直喊着xiōng口好紧,桑妮则是不管怎幺看都觉得自己根本不适合那套洋装。

最后,成对洋装只好落寞地回到衣柜中。

塔芙妮换上外出用薄纱搭披肩(最近这打扮开始在玛亚流行,不再是娼妇的专利,且重点部位都会用较厚的布料遮住),桑妮则穿回本来那件放了好几天的t恤。

两人在门咬换一个吻,为了不让塔芙妮过于兴奋,桑妮只是浅浅地吻她一下,就挽着她又凉又柔软的手下楼了。

即使没有刻意打扮,塔芙妮也能轻易吸引众人的目光。

一来她实在漂亮到连桑妮也感觉到直抵背部的众多羡煞视线,二来她的说话方式怪异且令人摸不着头绪,却又因为婉转美声而吸引着迷迷糊糊的听众。

看来塔芙妮和蝴蝶某种程度上也是挺相似的。

她们买了便宜的肉酱三明治,塔芙妮不吃肉,另外点了店家大力推荐、库存却是最多的青椒丝三明治,那玩意儿竟然要比肉酱三明治还贵。

桑妮三两下就吃光手掌大的三明治,或许是因为只有少量蔬菜加肉酱的缘故,吃起来既不过瘾又填不饱肚子。

反观小口小口咬着的塔芙妮,那幺珍惜地吃着的样子让桑妮觉得好难为情。

真是的,看久了肚子会饿,只好把视线移到过往的路人身上。

吃东西时的塔芙妮很少话,桑妮也觉得不要让她边吃边聊比较好,两人之间便瀰漫着一股微妙又悠闲的静谧。

拜yīn凉的气候所赐,塔芙妮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因为皮肤问题大哭小叫,凉风吹在身体上也相当舒服。

经过几位好心人指点,她们俩绕了一段路才来到西玛亚一带的知名景点。

不过正因为是知名景点,人cháo实在多到令人反感的程度。

塔芙妮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那会让她感到燥热。

后来她们又问了几个不太受欢迎的景点,结果到了现场又觉得很没气氛。

等到塔芙妮抱怨再也走不动的时候,她们就决定在一座小池塘边稍事休息。

这个地方已经离开城镇有一小段路,附近有几户农家正致力发展,却见不到多少绿地。

就连池塘边稀疏的几棵树也是光秃秃,有种莫名荒凉的感觉。

「可是……可是啊……气氛……很不错呢……应该?」坐在岩石上的塔芙妮这幺说,悬在水池上的双脚也随之晃动。

她似乎挺喜欢这里的。

「嗯,这里很安静,而且又不是知名景点。

」只可惜安静到除了她们俩以外,连半点会发出声音的生物或植物也瞧不见。

说荒凉很荒凉,说浪漫好像也很浪漫。

「这里好安静……想睡觉……呼呵呵……」「走这幺点路就不行,以后要怎幺办啊。

真是的,别忘了我们两天就要出来一次喔。

」「可是……可是啊……人家本来就不习惯走这幺远……呼呵……」「好啦。

累了就休息,有体力再继续走,这样就好了。

」「那就……嗯嗯……瞇一下下……我就?」直到刚才还只是轻倚在桑妮肩上的塔芙妮,随着最后那奇特的语调放鬆了力气。

肩膀承受的沉重感让桑妮觉得十分幸福。

§塔芙妮最烦人的时候,是当她一本正经、滔滔不绝地发表意见的时候。

「其实呀……呵哼……天空的颜色其实就是大海的颜色……应该?……我们的海是红色的……理论上天空也是红色……啊嗯……塔芙妮看到的就是红色哦……好像?……可是呢……可是呀……桑妮是普通人……普通人看到的都是蓝色……呼嗯……莉莉说过……以前的海洋是蓝色……人类到现在都还这幺认为……哦嗯?……所以呀……这可以说是一种……嗯……一种自我催眠……之类?……人类幻想天空的颜色……因为再也回不去……有个故事是这样说……绘本?……啊啊……莉莉她呀……莉莉是妹妹哦……很乖巧很聪明……嗯哼……莉莉喜欢研究人类……抱起来软绵绵……啊呜……桑妮?」等到塔芙妮慢慢吞吞地连续说了两分钟的话,才发现桑妮已经摀住耳朵、快要昏倒了。

其实桑妮不过是发现有一片蓝天逃过了灰云的魔爪,才指着天空对刚醒来没多久的塔芙妮说了声:「今天的天空好蓝。

」想不到塔芙妮接着就用充满个人风格的说话方式好好地虐待桑妮的听觉。

「塔芙妮……要不要换个话题……」「啊啊……那就说说莉莉……妹妹?……莉莉很可爱哦……住在西边……好久没见到面……可能?……呜……莉莉可能会寂寞……因为……因为她呀……都不跟人家相亲相爱……有个叫伊妮──什幺的……朋友?……跟妹妹在一起……哈嗯……莉莉老是玩弄她……玩弄那个女孩……这样就像是……嗯嗯?……像个小孩子……谁叫莉莉是妹妹呢……啊呜呜?」「塔芙妮……妳还是休息一下……」「人家睡饱了哦……空气舒爽……桑妮也在身边……大概?……幸福的感觉……和桑妮在一起就会感觉到……哈啊嗯……桑妮的脸色……好像不舒服……呜呜?」「塔芙妮……我求求妳闭上嘴……」桑妮将两个食指交叉在一起,然后紧紧贴到塔芙妮粉红色的chún上,这才让有好多话想说的塔芙妮安静下来。

觉得肩膀不再能够支撑塔芙妮重量的桑妮转而躺在她的大腿上,本来面朝塔芙妮,但是塔芙妮却像想起什幺似地垂着头、伸出舌头,要桑妮接下她的口水。

被迫嚐了一口的桑妮赶紧转个方向,将脸埋在素色薄纱的凹陷处之间。

好香。

塔芙妮的体香比起家里那瓶廉价香水要清香太多了。

「乖孩子……乖孩子……」边喃喃着边笑的塔芙妮替桑妮顺起头髮,她的手很温暖,抚在乾燥的髮丝上十分舒服。

光是让她轻抚后脑勺的动作,就足以令桑妮赖着不走了。

事实上,被塔芙妮听起来很像长篇大论的几句话搞到快发疯的桑妮,正有赖上十几二十分钟的打算。

她真的好香。

抱住她,或是缩在她怀里的时候,总会闻到这股香味。

桑妮吸着透出薄纱的香气,不知不觉用力到声音都跑了出来。

塔芙妮好像在低哼着什幺,但是她的声音都被桑妮的嗅声给盖掉。

直到她的体香开始发生变化,桑妮觉得鼻子好像被什幺东西给推挤,随后才发现有个又热又臭的东西竖在她鼻子前。

桑妮还以为塔芙妮在开她玩笑,可是塔芙妮的哼声变得很低,脸也红红的,想来或许是因为自己一直嗅着才引发她的性致吧。

不过在这种地方露出这玩意儿,要是被人发现可就不妙了。

毕竟塔芙妮的身体比较不一样,消息传开肯定会被军方当成奇珍异兽给抓走。

「笨蛋!被别人看到怎幺办啊!」桑妮连忙用手挡住那自塔芙妮双腿间突起的巨物,还神经兮兮地东张西望,所幸这附近依旧荒凉得没人经过。

塔芙妮觉得她紧张的样子好迷人,而且她的手就盖在她的龟头上……在塔芙妮出声以前,jīng液就流了出来。

「是桑妮害的……就帮帮人家嘛……射jīng以后就不会这幺想要啦……三次?」「妳喔……」儘管桑妮一副无奈的表情,还是在抱怨过后将那玩意儿撑起的薄纱掀到一旁、含住塔芙妮的yīnjīng。

「啊嗯嗯……啊嗯嗯……桑妮的嘴……!」只是放入嘴里,塔芙妮就紧紧抱住桑妮的头、浑身颤抖,浓烈的jīng液如洪流般洩出。

桑妮苦着脸吞下一口又一口的jīng液,量多到简直可比小便了。

塔芙妮的喘息加快,射jīng慢慢停止,桑妮这才得以好好地替她咬。

然而,每几秒就会流出jīng液这点依旧没变,塔芙妮的jīng液实在多得过份。

桑妮撑到塔芙妮第二次射jīng,jīng液的腥臭味也让她有了感觉,然而为了防止被撩起的性慾毁了约会,她拼命地忍耐。

塔芙妮看穿这点,于是边餵桑妮吞jīng边隔着短裤爱抚她的下体。

桑妮招架不住,被压着咬的情况下又无法出言抗议,只好任凭塔芙妮得逞。

「啊咧咧……桑妮的肚子……摸起来突突的……变胖?……爱吃鬼……罚妳吃人家的jīng液……嘻嘻……呼呀?」桑妮压根没想到,只要自己帮这个小色鬼咬,就没办法阻止她说个不停了。

值得庆幸的是,发情的塔芙妮话不太多,至少不会长篇大论地谈着某件事,所以她的耳朵暂且还是安全的。

塔芙妮的第三次射jīng来得很慢,光是她在这段期间流出的jīng液量就很有饱足感了,桑妮觉得自己实在无法接受下一次的射jīng。

她费了一番工夫才挣脱塔芙妮压着她的手,不过塔芙妮坚持要三次,如果桑妮只用手让她射jīng的话则会增加到五次。

桑妮正举棋不定,塔芙妮就提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案。

「桑妮趴在这边……让人家chāchā桑妮可爱的pì眼……哼嗯……做爱?」「一次喔,只可以做一次。

做完以后要继续约会喔。

」早就被弄得想要的桑妮竖起一根手指,要塔芙妮答应只準做一次。

她真的不想破坏约会,可是实在太想被塔芙妮填满了。

儘管塔芙妮有自信让桑妮主动要求更多,还是答应了桑妮提出的条件。

桑妮就将短裤脱到一半、趴在岩石上,塔芙妮把被jīng液沾湿的硬挺肉bàng送入那微微张开的pì眼中,流畅地动起她曲线美到令人目眩的蛮腰。

「啊呜、呜呜……不要一开始就这幺快……」「哼嗯嗯……肉bàng……肉bàng好舒服呀……桑妮的pì眼也好热……噫……加快?」桑妮随便做些无谓的抵抗,然后就顺势屈服在塔芙妮的攻势下。

塔芙妮的巨物轻鬆地将她的pì眼撑开,快速抽chā则是让她感到又热又疼,还有一些jīng液不断往里头窜去。

桑妮的脸贴在岩石上、面向旁边唯一的道路。

枯树根本掩护不了她们,若有谁经过的话,肯定会将她们俩做爱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桑妮突然觉得很不安,却也有点兴奋。

会不会有人突然走过去呢?那个人会不会停下来看着我们?我被塔芙妮上的丑态会被陌生人记下来吗?啊啊,只要觉得随时都会有人路过,就兴奋到不行。

「塔芙妮,再用力一点,干死我吧……啊、啊啊……!」「讨厌啦……桑妮这样说会让人家受不了……用力?」虽然早在前几天就发现到,现在的身体实在不适合进行这幺激烈的动作,但是塔芙妮的腰动得好快、她的pì眼也收缩得好激烈,真想让塔芙妮在她pì眼内确实地射jīng,这会有股莫名的满足感与成就感。

塔芙妮在不久之后就满足了桑妮的期待。

一次又一次激烈的射jīng填满了桑妮闷热的pì眼,即使抽出那坚挺无比的肉bàng,浓厚的jīng液仍然不停地自外翻的肠壁间流出。

绽放的红玫瑰吐着白浊的花蜜,桑妮则是在塔芙妮的怀抱中激烈地喘息。

啊啊,结果还是发展成打野战了。

该说自己真不愧是职业佣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