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被割卖人体器官?(1/1)

赢宇翔被那两个五大三粗的异国种的男人连推带拖地强塞进了车里,那八人位的车里除了司机,后面还坐着两个棕黑色的人种。当赢宇翔一被塞进来,那两棕黑肤色的人就把他按进中间的那排座位里,用拇指粗的绳索,捆了个五花大绑。最后,也把嘴和眼睛用胶带纸缠了个密不透风。

赢宇翔就是想挣扎也无力挣扎。最后进来的那个白人,还把赢宇翔用绳子连同座位一起缠绕了几圈,身体上又加盖了一块薄的毯子,估计是为应付警察的突然盘查装装样子的。

从表面看起来,他很像是在睡觉的样子。

那车载着赢宇翔等人就那么一直地在道上不停地跑着,中途只加了两次油。等到了目的地,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赢宇翔抬头看了看满天的火烧云。他的心也像着了火。那些人直至进到院子里,才把他头上的胶带给去了。所以,三十几个小时的不吃不喝,把赢宇翔饿得看到石头都想放进嘴里去嚼嚼。

虽然,赢宇翔看不见,但根据这一路车子的颠簸程度,让赢宇翔感觉是在山道上蛇行。待他进到小院里,被除去眼障后,他从高高的围墙上就看到了四周岐峭的山峰。

那些人说的话,赢宇翔一句都听不懂,所以,他根本无从猜测这些人为什么要绑架他。难道是认错了人?莫非他真长了一幅让人容易看错的脸谱?

那也太倒霉了点。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做替罪羊!

很快的就有人送进来一些饭食,赢宇翔狼吞虎咽地下了肚,却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吃了些什么。当把最后的一小锅子汤也喝得见了底,赢宇翔立刻就觉得泛困了,困得眼皮子开始打架。

他只脱了鞋,衣服也没脱,直接躺在了墙角的那张床上。没过几秒钟,他就睡得昏天黑地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反正已成砧板上的肉,他也就别进行那无谓的挣扎了,还不如养精蓄锐,等待时机的好。

觉得没睡多长时间,他就被尿憋醒了,掏出手机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是华国时间的下午两点过了四、五分钟。他起身下了床,旁边立刻就有人打开了灯,问了一句赢宇翔听不懂的话。

赢宇翔没回答,他径直往对面的门口走,那人却上来拦住了他,赢宇翔只好往自己两腿中间指了指。那人却推了他一把,往旁边的那道门指了一下。“md!”赢宇翔边放水边骂了一句,“山长水远的,跑这鸟国家来坐牢来了!”

赢宇翔继续上床睡觉,却做了一个梦,梦里见到的是那死人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那张脸。

迷迷糊糊中,就有人来拽他的耳朵,疼得他只好睁开眼睛。一个黑得比煤炭还要黑的脑袋在他的眼前晃动着,吓了他一跳。“吃早饭了,你该起床了!”他竟然说着一口流利的华夏国语言。

“你会说华语?”赢宇翔急忙拉住他的手问,“你问问他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也没跟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来往过!”那黑人摇了摇头,“我只是个打工的,我不管任何事情!”

赢宇翔只好跟在他身后去吃饭。

“哇,这么丰盛的一顿美食?”看着桌面上摆得什么牛肉、鹅肝、红枣、奶制品什么的,赢宇翔突然觉得有种不祥的感觉笼罩过来,“这不是什么最后的早餐吧?”

那黑人却咧着满口的白牙大笑了起来。“老板说了,让你补补!”他捏着赢宇翔的肋骨,“看你瘦得跟只鸽子似的,估计也放不出多少血来!”

啊,赢宇翔一阵阵的头皮发麻,听到“血”这个字,他就紧张得开始痉挛起来,不是又遭遇了死人妖的师兄师弟什么的吧。

就这样,赢宇翔被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两天两夜,在这两天中,赢宇翔也试图有所行动,却都胎死腹中。人来人往的,至少有四、五个人常在他眼皮底下晃动,这让他如何能找出时机来走出那个门去?

第三天的一清早,没吃过早饭,只让他喝了两杯牛奶,赢宇翔就被那个会说华语的黑人带到了院子外面的另一幢别墅里。

那别墅上面盖有三层,黑人却把他带进了地下室。

沿着楼梯向下,越往下越感觉到有阴风袭来。赢宇翔于是双臂环到前面,抱紧了胸口。

别墅下面的地下室的大厅很大,至少有个四、五十平米的样子。赢宇翔被带进大厅最北面的一间房子里。进到那房间后,那黑人就把赢宇翔交给了两个中年的白种女人。

那两女人一前一后,把赢宇翔夹着领到一间浴室里,然后,就开始给他扒衣服,不一会儿,就剥了个净光,一丝儿不挂。

赢宇翔也不知怎么的了,他觉得是喝牛奶喝出了问题。他心里很想反抗,但身体却似乎不受他的大脑思维控制了,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来。任凭那两个女人把他拖放到一张床上,用细毛刷,抹上洗涤液,把他的全身仔仔细细地刷了一遍。甚至连脚趾缝都不放过。这很让他能想起,农家那待宰的猪猡来。

他被洗涮干净后,就放置到了一辆手推车上,光溜溜地就那样被推进了另一个房间。一进那房间,把赢宇翔吓得血液都不流通了。

成排成排的铁架子,铁架子上挂着成排的乳胶管,每根乳胶管的一端都插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有的在大腿上,有的在胳膊上。那些男人如他一样,都是光溜溜的不着一根丝线。

赢宇翔突然想起他看过一部美国大片,虽然片名有点儿记不得了,但有些场景仍历历在目。其中,就有一幕跟他眼前的差不多,也如这般仿佛进了一家屠宰场,只是那屠宰场的铁架上挂的不是猪肉,而是人体。

他此时,如不是躺在小车里,估计,全身已瘫软得成了一堆烂泥了。他的大脑里现在仅存下一个念头了,那就是:他被绑来,要被割得零零碎碎的,出卖人体器官了!

那两个女人,把赢宇翔直接推到一个铁架子前,一个女人从铁架上取下来乳胶管,而另一个女人则递到她手上一根针头,那针头就“嘭”的一下插进了赢宇翔胳膊肘处的血管里。黑紫色的血瞬时就流进了旁边的一只玉盆里。

赢宇翔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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