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谁在偷情 12(1/1)

十二.青皮素影抱住我的时候我一下没认出来她。

这也难怪,我顺着河水漂出太平镇以后就没有回去过,那时她才十五六岁,我记得好像差一点就上了她。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我现在可能都和她结婚了。

现在我们在素影家里,我挠着头,一个是以前的女朋友,一个是现在的女朋友,她俩都眼巴巴地看着我,而我两个人都背叛了。

方琴的妈妈何云早就和我上过床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方琴,何云是我在这个城市的第一个女人。

我是个流氓这大家都知道,流氓一生里总会有很多女人这大家也一定不会奇怪,但大家一定不相信流氓会有爱情。

在遇见何云之前我还不知道什幺是一见钟情,我只是很盲目地见女人就追,有机会就上,我觉得和女人的爱情就是扒了她们的衣服在床上cào屄。

直到看见何云以后我的想法才才改变。

看到何云的那天我去医院看痔疮,你们别笑行不?男人最常得的病就是痔疮了,就像女人常得妇科病,痔疮就是男人的妇科病。

这是何云说的,何云是这家医院的医生,据说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是带着敬畏去的她房间,进门却看见她在剪脚指甲,把腿高高地放桌上,小巧的脚白如去皮的藕段,白大褂就滑脱到腰间,露着粉白的一条美腿,那腿刀削般修长,丰满到没有骨头。

我心里的敬畏就换成了惊艳!连叫她的勇气也不见了,就站在门边看着,直到她转头发现我。

她被吓了一跳,急忙地起身,那腿就完全隐回裙下面,责怪我怎幺不出声!我有些唯唯诺诺;「你剪的那幺入神,我想等你剪好了再叫你。

」她就有些不好意思,说对不起不该对你那样没礼貌。

我说;「没关系,你也是在工作嘛!脚虽然是自己的,但指甲在上班的时间也有生长,当然应该在上班的时间把它剪掉。

」她就笑起来,柳叶般的眉毛就生动的扬上去。

我就想城市里的女人就是比乡下女人有气质,我们镇上最漂亮的女人也没有这样的味道!说了我的情况,她就叫我脱掉裤子趴在床上,扒开pì股检查肛门。

她的手很温暖,动作非常轻柔,把一根棉签chā进肛门拨来拨去。

我的jī巴就硬了起来,因为趴着所以jī巴就一直顶到肚皮。

检查完她说;「起来吧不用手术我给你开点药。

」我还趴着不起来,她看着我有些疑问的表情。

我的脸居然红起来,这对一个流氓来说有点不可思议,也可以说是奇耻大辱吧!她问我还有什幺问题?我说没有,她就有些不耐烦,说你还不起来。

我只好磨磨蹭蹭地起身提裤子,jī巴就翘得高高地bào露在她眼里。

她愣了一下,对我说;「你想什幺呢!」我一时间没意会到她是责怪的意思,老实的回答;「刚才看见你的大腿,就这样了。

」一边努力的把jī巴往里面塞,因为太硬一下子没塞进去,龟头就划到皮带上面,痛得我「嘶嘶」叫起来。

她就短笑了一下,又板起脸严肃地说;「不准想!滚去那边药房拿药去!」语气也听不出生气。

从此我就经常跑去看痔疮,后面两次她可能也有点知道我的意思,给我开了一大堆药,我那个月的工资就全部用来买药了。

我依然忍不住要去。

第六次的时候和她已经很熟了,她就对我说;「花了这幺多钱你不心疼的啊!我就真这幺吸引你?」我说;「我是中邪了,看不到你我就像吸毒的犯了瘾一样。

」她说;「你傻啊!想看我也不用挂号吧?医院又不是不让你进?」我就觉得有门,对她说;「我想离你近点看,要不今天我请你看电影?」她说;「我可不傻,谁知道你安的什幺心!我怕肉包子打你一去不回!」过了一会儿,又问;「什幺电影?」我赶紧说是《疯狂的赛车》可好看了!她没吭声给又开了药方,说;「去去去拿你的药去!」这次就只开了两块钱的一盒儿「痢特灵」。

我打的去买了两张电影票,下午就把守着医院的大门,看着她在里面走来走去,她是知道的,却连正眼也没看过我。

下班的时候我看见她出来,连忙迎上,她却没理我,径直走过去,我就跟在后面,她低声说;「离我远点,让同事看见成什幺样子!」我马上心领神会,高兴的心花怒放。

走出去一段路,才叫了车。

先请她到了「豪客来」吃牛排,等电影开演时间到了才去。

电影我是一眼也没看,我把自己的眼珠挂在了她身上,她当然知道,却不理我自顾自的看她的电影。

看完电影还不到九点,两人就顺着马路熘,她说;「没想到平时和色狼样,在里面倒老实!」我说;「我可不老实,在里面我净想着朝你伸手了,怕你生气以后连坐在你身边的机会也没有了。

不过要是我真抱了你,你会不会生气?」她笑着说;「不知道,你那会儿应该试试嘛!兴许乘我叫警察的工夫还能跑得掉啊!」我就一把抱住了她,她推了我一下,说;「我叫啦!」见我不松手,就用只有我俩才听的到的声音叫了句「流氓!抓流氓!」嘴就被我亲住了。

那天我们是开的房,一进门我就把她摁在床上,她也不扭捏,热情似火,我脱衣服的时候她看见了我身上的文身,很惊讶。

我说;「我是表面斯文,内心狂野。

」她抱着我说;「我也是,今天我就野给你看!」她的皮肤的确与众不同,全身上下出奇的白,像一团面粉,乳房不大,却保养的很好,像只有三十几岁。

她大方的给我咬,像吃冰激凌一样吮吸我的jī巴,吸得「啧啧」有声,同时仰着头看着我的眼睛,丝毫没有羞涩的意思,不像乡下的女人,把腿都张开了还说不要。

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迷恋过,用手抚摸她雪白的身子到她呼吸急促,用嘴亲吻她每一寸肌肤直到她婉转呻吟,她把我的头按在腿间,做性交那样的动作,把我的头按在乳间令我透不过气来。

她把我关于「尤物」的想象完全表现了出来。

看得出她非常渴望我这样的强壮男人,她亲我的pì眼儿,用舌头抵进里面活动,这让我十分惊奇。

关于做爱的花样她几乎无所不知,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骑在我身上,把jī巴扶直坐下去,然后用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套动,舒服得我只有像女人挨cào那样呻吟!她的屄可以令人惊讶的控制自如,就像嘴巴一样吸吮我的yīnjīng,像手一样把jī巴握住,那晚我被她「cào」得射jīng三次,直到弹尽粮绝全身软得如一块豆腐。

以后我们有了固定的关系,但她再不准我去医院,不准我提结婚,也不让我到她家里,多数是她去我的住处,但我们越来越合拍,每一次做爱都是激情澎湃水乳交融。

这样的关系一直保持了一年多以后才有人给我介绍了方琴。

她知道以后对我说;「我们年纪差得太多,也不可能结婚,我也不愿失去你,又不能耽误你的终身,如果小琴和你谈得来,你们就结婚,我也还可以守着你,常常能看到你。

不过我们的关系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素影和方琴听了,然后对她们说;「我不能和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结婚,因为我并不真正地爱你们,我爱的那个人是方琴的妈妈何云!」方琴的表情是傻的,好象听着天方夜谭,素影已经哭了出来,她恨恨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绝望,抬手打了我一个耳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甚至忘了这是她自己的家。

方琴也打了我一个耳光,走的时候恶狠狠地说;「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到死也不会!」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拿出手机给何云打了电话,她接了,静静地听完我的讲述,沉默了好久,说;「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做,又该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