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节:飞军迷艳(四)(1/1)

书应上回章。

黄庆宇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程菲给予他的信任和支持,要求他设置家宴来招待她的亲戚们,具体有几位,也不是很清楚。那么在招待之后,能否如程菲的心愿,把表妹朴芳红介绍给黄庆宇作为追求中的女子待娶,如同在老家定亲性质相处模式下而取得成功,都是一个大问号?

但对黄庆宇来说,这又是很艰难的决定,只因上次与袁婵媛有过类似性质的活动安排,结局是很悲摧的。难道自己能置程菲的好意而不顾,而取消操办家宴的大好机会呢?该不该摒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古老的经训,而让放手一博的思想内核形成呢?带着诸多疑问黄庆宇把话题的目标投向了朴芳红。

“小程的提议,你能接受吗?”

“这不是拉我下水么,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呢。”

“红妹,愿意给我一次机会么,我好在晚间做些准备啦?”

“随你那,不过我那些老家亲戚的嘴巴很馋啦,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呀。”

“你不是吓唬我吧?”

“你要敢尝试就试啦,我只不过是招呼打在先,免得到时候,你把帐算在我的头上哦。”

“你也适时帮我应对一下局面,不至于想把我吃得破产了吧?”

“那得看你有多少家底了呀。”

“好了,就这样确定下来啦!在绣花加工的事情上,你也得帮衬帮衬我搞好质量哦,拜托!”

说完这些话,心里虽有所舒缓却还是不够踏实,朴芳红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招待的标准既不能超越自身的经济能力,也不可过于低调令亲友们看不起他,从而会丢失把握追求朴芳红的权利。或许招待那么几回,应该还是可以承受的。

首先头一天,朴芳红电话联系到的是她姑父姑妈和姨表亲家的程菲二叔、四叔。黄庆宇花费百十多元在那当天,席前席后又把自己累得够呛,此间得到的只是一些恭维和客套话而已,彼此能谈到一起感兴趣的话题极少。他们谈到的多是家庭琐事,要么是些在鞋厂里争风吃醋的一类小事,所表现出来的兴致最高的莫过于吃喝用方面,要是有哪一碗菜适合了自身的需求口味,那种品头论足的本性将会展现得淋漓尽致。

也不是,朴芳红的老乡不谙事理,只是光来吃他庆宇的。时不时的搞些回请,而且菜品也是相当丰富,每次还必须要带朴芳红前来应邀。

一晃两个月过去,朴芳红的亲友得知她的男友庆宇也是十分好客的人,来往愈加显得频繁,在那虚耗的阶段即推杯换盏之后,令黄庆宇一度感到丝丝惶恐。为了给出自己一份有力的证据,黄庆宇在统计两个月以来的伙食开支,竟然是平常开支的六倍以上,难道这就是他期待的与朴芳红在婚后要坚持度过的生活吗?于是,新的问题即将摆到桌面,那就是尽快与朴芳红商量结婚事宜,具体要看她如何表态和陈述,否则为投资绣花加工的机械成本要一年多才能挣得回来,那些加工后的利润减去过高的日常吃喝开支,几乎是所剩无几。

哎,怎么办?

那天晚上八点钟以后,送走朴芳红的几位表兄表嫂级别的显赫人物后,黄庆宇对着正好收拾完桌子上残局的芳红说道:“小红啊,休息一下吧,都已经帮我做了好多事了,我还有事情想请教你一下呢。”

“什么事,真说呀。”

“我一直不理解哦,你们那里的乡风就是这样日常也频繁的互相请客吗?”

“是啊,就是这样的,有什么不对吗?”朴芳红对眼前黄庆宇发出一定数量的不理解,突然的发问搞不懂眼前大她十岁的男人。

“小红,我们早些结婚吧,就在今年父亲节的头一天,我想早点升级做父亲,近日来,这些来来往往的吃喝可经不住事啊,万一家里有个哪一方面急需用钱,我可是两手空空,该如何交待出语啊。我不强求你的那些亲戚能随我改变多少,但至少我们俩早些跳出这种毫无意义的生活方式。我不希望我俩的孩子一出生就受到苦水般的生活浸泡,那样对他和同龄的小伙伴相比,生活上的幸福度可能在最低值徘徊呢。”黄庆宇终于还是没忍住几次欲言又止的话题。

“你的主观愿望是很好,我能理解你那急切想结婚的心思。可是我还没到法定年龄啊,那样的话是领不到生育证明的,弄不好还得罚款好多钱哦!”朴芳红也是振振有辞,说的也在情里之中。

“我不是听说,领结婚证和生育证是按照两人的平均年龄计算的吗,再托人迁就一下,大龄青年想结婚了,能至少说得过去吧。”黄庆宇也是被现实逼成这样,说到结婚就有点犯难。

“你倒是说得轻巧,你现在也不能一步登天呀,何况得罪了那些亲友回到老家提亲时,会增加很大难度的,我也是没办法改变陈旧的乡规陈俗。”朴芳红对真实意义上结婚也是踌躇满志,不敢做出任何形式上的改变与承诺。

更加没有令黄庆宇料到的事情又发生了,是绣花加工的业务,在他经营了四个月时间后,突然间遭到了一股强大的阻力。第一个危机是原厂方突减了一大半的绣花加工业务量;第二个原因是,该学校为首提供出租业务的负责人,提出少交一个月车库租金的形式令他择机搬走,理由是房权易主。

这个信息对旁人是根本算不得什么,而对黄庆宇而言,却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啊!

正当黄庆宇不知就理真要打算先租房后续搬机械之际,有个熟人正领着一个人向他提出接手加工合作事宜。

而那个熟人不是旁人,正是黄庆宇的房东。

带来的那个人,也是黄庆宇右边邻家住户的小儿子的丈母娘家,也就是庆宇车库隔壁邻居,正是那蹶脚商店老板娘。

根据后来的猜测和理解,正因为黄庆宇为追求到朴芳红为老婆时,那种频繁设家宴款待亲朋的‘假象’,跛脚老板娘误以为黄庆宇赚上了好多钱,生意才如此大兴隆。世事之中就怕那种跟风的红眼病,而且为利又会不惜任何手段。跛脚老板娘看上去是个笑脸迎客的人,而做出来的事就是这样咄咄逼人。于是动用她在当地人脉优势,逐步向黄庆宇施加压力,当那口袋里的氧气成份越来越少时,就知道庆宇只有唯有的两条路可选:一,挪地盘继续干;二,转手于她。于是就有了直接找庆宇房东的关系施加压力,为她能接手下来划上圆满的句号作了很大的卖力。

黄庆宇不知道加工电脑绣花业务量拿不到,是因为跛脚老板娘使出的离间计,而形成了困难局面。

黄庆宇那时候觉得这样苦撑下去,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可吃的。目前按照那个跛脚老板娘开出的价码,除了收回机械成本外,还有一万五千元的收入。再加上朴芳红的亲友不节制的‘蹭饭’,黄庆宇就向小朴简要介绍了业务量拿不下来的形势走向分析,还有他自己的种种困惑也说了出来。

黄庆宇的话儿讲到这里的时候,朴芳红的眼泪儿就象掉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的往下落。

“怎么了,你舍不得那份工作吗?”

“不全是为工作,是我对你爱的太深,我们仨姐妹都对那份工作投入了太大的热情,想把你的事业能够撑起来,做大做好;谁晓得我那些不争气的亲戚听不进去我的多次劝告,劝过少来我们这里干扰,可是他们就是吃顺溜了嘴巴,如今哪还肯不来搅扰。原来真实生活里想维持着爱一个人,是这样的难呀!”

“不要这样,小红,好的生活还在后面呢,更何况你们几人的工作还在继续。不要担心我,我只是一时少赚点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天,我还得去那个合作经营的工地去看看呢。”

黄庆宇为了尽快收回绣花加工机械转让和场地在转让中损失,与那个老板娘在那当天的午后,以快刀斩乱麻的方式进行了现款交易。毕竟在两种工作状态下过活,是真的好辛苦。好歹,前后只在这类夹缝里忙碌了四个来月,结束了,那就不防邀约一下那三位美女达人,一起高兴一番,岂不美哉。

正当黄庆宇要去绣花车间与朴芳红她们三人作共进晚餐的说辞之时,他自己的手机响了,是他的堂哥打来的长途电话。

“老弟,你现在忙不忙啊?”

“大哥,你有什么事要找我吗?我现在还不算太忙,有事请说吧!”

“老弟,是这样的,我的姐夫和姐姐在平湖市区大道上因被违章的中型轻卡车辆刮拖,交警正在处理。家里亲戚懂交通法律知识的人不足,希望你能够先帮我应付处理一下,行不行啦?”

“这事哪能说不行啊,是吧,大哥。关键是你怎么还没到现场呢?”

“我现在还在新疆昌吉做皮鞋类生意,把手上急需处理的事情先安顿好,要在二天后才能赶到的。拜托你帮我先去平湖市交警大队,处理交通中所涉及的诸多问题啦。”

接下来,黄庆宇也得把最急切的事情先给安排好了,在去平湖之前,唯独令庆宇最牵肠挂肚的莫过于朴芳红,因为这一去平湖处理交通事件,至少来回也要个四五天的光景。倘若稍有差劲的表现,就会鸡飞蛋打、徒劳无功的场景出现,那是黄庆宇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总之在当时的状况下,黄庆宇又不能随时带着她芳红东奔西走的。

生活里诸多烦恼一波接一波,黄庆宇为寻觅到自己最纯真的爱情,一直在为生活做着大无畏的奉献。

欲知黄庆宇有没有最终走到一起,敬请观赏下一章节的倾情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