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节:依依轻恋(一)(1/1)

话说黄庆宇离开了平羊的住处,赶紧骑上电动车向秦雅立足之处奔来。

“你不知道等一个人会很心焦吗,你怎么到现在才到呀。”阿雅向庆宇发嗔道。

“你怎么就这样显得猴急呢,来去也就十分钟不到啊,看来美女的心里速度可不一样呀,回去再拿新鲜的葡萄向你赔个‘不是’,总该行了吧。”黄庆宇对近距离的女孩确实缺少实战经验,尤其是性格外向的阿雅显得那样的风风火火,一时也只有应招的机会,却难以出语提问。

“不过让我坐你的电动车,你可要开慢一点了,我是面朝车轮方向不是骑马跨式,可要小心慢点开呀。”阿雅叮咐道。

“瞧你说的,我不是正在看你坐稳了才启步啊,你这种坐法我可是第一次看到的,要不,你就用手抓住我的裤腰带吧。”黄庆宇是想为阿雅的安全多考虑一点,于是提示道。

黄庆宇正要启步,“哎呀”一声,庆宇后背腰眼处的肌肉被刺了一下,差点没把秦雅惊落到地上。

“好你个雅雅,你的指甲多长时间未曾修剪了,这下回去你要为我擦拭一些红花油了,太钻骨了。”黄庆宇有点叫苦,那体贴被搞成倒贴了啦。

“你那红花油是不是还有很多呀,要不,我再多挠几处得了?”阿雅说完,笑吟吟的脸上挂满胜利者的微笑。

“好好,你这招不愧为一个狠招啊,我算是领教过了,还想、、、、、、”黄庆宇定神后却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还想什么啊?”阿雅追问。

“还想你能对着我那刚被挠过伤口亲吻一下呢?”黄庆宇马上改口说道。

“想得美,不再挠伤你就相当客气了,还想让我为你做亲吻的动作,你就特臭美吧。”秦雅有点不好意思应答下去了。

经过十分钟的行驶,庆宇的电动车已停在自己的租房前。

“阿雅,到了,快下来啊。”黄庆宇催促道。

“让我再趴会儿,想不到呀,看你是瘦脸人而腰部的肌肉是如此的厚实,连趴在上面的感觉都美美的呀。”阿雅一时被美肌吸引住了。

“你这样,可不能被联防队给瞧见啊,那不是自寻烦恼么?”黄庆宇是怕过路人看见了,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于是顺口提起了联防队的名称。

“联防队?”阿雅神经大条般从车座上跳将下来,继而说道,“你这里该不会晚上又要查夜吧?”

“没事的,我那房东有个曾在战场上见证生死的战友在联防队里供职,有急查的事都会事先通知的,在这里,你就放心好了,适才我是怕过路人看见了会不好的,所以就那样对你说了,对不起。”黄庆宇对着阿雅解释他的住房安全可靠性。

“你哪里明白我和工友们最担心的就是晚上查夜的联防队员的袭扰,要是同工厂的小姐妹们不团结,弄不好就会被搜身和训骂一顿的啊。你无意中扫了我谈兴呀。”阿雅一声嗔怒道。

黄庆宇趁着阿雅正在讲劲头上,自己赶紧去开好了门,把电动车泊在屋里,进屋后又着慌的为阿雅倒上一杯白开水。

“黄——师——傅——”阿雅故意拉长了声调。

“什么事?”庆宇要她明说。

“你不觉得有点过份吗,你连茶水都不给我喝呀?”阿雅叫喊道。

“我不是怕你喝茶在深夜睡不着吗,还不是喝点开水好啊?你先润润嗓子再说出你要跟我讲的那段故事吧。”黄庆宇细心地继续解释道,“你不能只顾惜减肥为美啊,喝茶次数多了,牙齿会逐渐发黄至发黑,那不也与你理想中的美很不协调啊。”

“你这样讲还算是有点良心,那就让我开讲吧。”阿雅像是位单口相声演员一样为自拉开了架势。

秦雅说道。

那是一个雾气低沉的一天早晨,一位在学校里干杂务的老妪正在附近的水塘坝口边洗餐布和一些零碎的杂物。正当洗得尽兴之时,忽然从山岭脚下走上来一个服装很古套年轻人,走上前来对着老妪低声说道:今天洗过就算了,明日可不能再来掏摸水面了,否则有你受惊吓的时刻。

老妪问道:为什么不能来洗啊?

来者回答道:有沉尸泛起。

来者话音刚落,转眼间身影就消失在一片小树林里,没有再出现。

老妪闻讯,赶紧丢下未洗完的东西就跑回学校,赶紧地哆嗦着把刚才所听见的断断续续的报告给教务主任,并说她有几件东西还弃在坝口处,希望校方派几个壮力男职员帮她给拾回来。

教务主任问道:你不是产生幻觉了吧?怎么说了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呢,你其它的事先别急,你今天就此休息吧,如果是发烧了就到卫生院检察一下吧。

老妪回道:不相信的话,大家伙明早都去那里看过虚实啊,我现在还有点恍惚就先告退了。

随后,教务主任派了两人去塘坝边取回因受惊而落下的杂物。

次日一早,老妪趁着早读下课铃声一响,立马拽着教务主任一干人等去附近水塘口一看究竟。

众人不看则罢,一看正如老妪所见所闻,不免又是一阵稀嘘。

“结果查出原凶了么?”黄庆宇一时竟然把精神都集中在阿雅的叙述上了,却忘了为阿雅继续加开水。

“你也得让我喝点水再讲吧,不过幸亏听了你的安排,要是在路上讲出这些故事来不吓死也要渴得半死了、、、、、、好了,再讲下面的故事啦。”秦雅一连喝了好几杯温对的开水,又讲了下文。

接下来,校方报警处理。

经警初步核实,此沉尸乃一女性尸体,因捆系着尸身的是草绳,时长有七八天之久而烂断,背石落下而漂现在水面。

随着警方追查的深入,该女子曾被谣传到外地打工去了,身份已逐步确认,系于情杀。凶手最大嫌疑是女子老公的表弟,早已潜踪。女子的老公和几岁大的儿子在巨大的悲痛中为其安葬,以图其安魂故里。

而该女子的老公在她入土六年后,也因生产事故命丧黄泉,村人为其夫妇合建了一处墓,只留下了孤儿由村里干部托付叔伯照管。

“真是悲痛的故事,而与你阿雅又有什么相关联的故事会呢?”黄庆宇不明白阿雅为表明怎样的态度,而说出这么多。

“是呀,一场残忍的情杀里的故事现场,竟然是我舅舅家不远的村民小组附近,尤其是那故事里故去的男主人的容貌,恰恰与我上次交往的男友十分相似。”阿雅在用一种忧伤的神情表述她与此事的关联。

“仅此而已吗?”

“你也让我歇息一下嗓子啊,我看你像个孩子一样喜欢听故事吧。”

“我来为你洗些葡萄,你就边吃边讲啊。”

“这还差不多呢,”秦雅用手指抓了几只刚洗过的葡萄放进嘴里,接着说道,“还真的很新鲜的葡萄,那么我就接着讲啦、、、、、、最可恨的是我上次到男友的北方老家一看,他家门前竟然也有同样面积大小的水塘,也有一位色迷迷的表弟紧盯着她看,令她心生顿窦疑惑,世间怎有如此相似又巧合的事物呢。”

“你这么说来,你俩不也快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吗?”黄庆宇不解阿雅的稍显草率的做法。

“是的,后来我转念一想,我舅舅门口那家人和那个水塘是给了我很大的震憾,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与那男友分开算了,我可不想让那些个阴影笼罩着我一生的婚姻生活,说起那事,任何兴事都提不起来。”秦雅确实并不是单纯只为了讲故事,只不过故事里的内容与她息息相关,也有很多心悸难安的原因,是希望庆宇不要介怀她和前男友的故事,其中也有直接回避男友单身表弟如饥似渴勾引的眼神。

“我就是想不通,你们这一代小姑娘们偏偏爱和外域的男孩子谈恋爱结婚,却很少愿意回去眷顾一下本地方的男孩。幸好你回头还不算晚,你到我这里应该算是爱情终点站吧?”黄庆宇也对眼前的美女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尽他自己最大的心力而为了。

“现在不就是流传与远疆人结合,下一代子女都很健壮聪明吗,有的是外地的发展机遇好,也有的纯粹是看上了车子和房子。你说这话时,有没有想过自己要是一个女孩子,面对这样问题时会怎样选呢?”阿雅又反问了庆宇,想看看答案是否会是同样的结果。

“我要是女人的身份,一定会留守在家乡的,老家的有足够的森林氧吧,足够的生态有机菜,只要贴心于心上人不就行了么?”黄庆宇不加思索的答道。

“说到底你还是很传统的男人,今晚我睡在这里就放心多了,快去烧些热水来,也好让我休息得早点呀。”阿雅在当着庆宇的面说出不想回宿舍的,倒是把庆宇搞得很二的感觉。

“阿雅你想好啦,今夜回不回宿舍还是留在这里,在我烧开两瓶热水后,你就直接告诉我好了。”黄庆宇把面盆内剩下的葡萄都放在阿雅的面前,他自己一颗都没舍得吃。

秦雅坐在丝织藤椅上,一边品尝着葡萄,一边用眼扫视这里的一切物品。

看到庆宇租住的屋子里一切都摆放得井然有序,就连垃圾袋也是分颜色分大小叠放,还用放一块小木块在上面压着。

秦雅想看看今晚能歇息的床铺是咋样的,于是又有一探究竟的想法,径直走上了木质扶梯上了二楼的房间。

拧开门钥一看,嗬!

一屋子墨香。

墙壁上挂满了墨宝诗体,字画只有少幅,多为精彩的七律诗文和散文诗,内容也是为讴歌爱情方面的。

秦雅再走近床边一看,一下子惊呆了。哪来的这么多书啊,庆宇的床上摆满了各类书藉,能睡下的位子也只有一个人位置;床下却是一箱子庆宇放置的闲杂工具。在阿雅看来,黄庆宇的业余生活还是蛮丰富的,这些居室文化也有着各式各样的文字解释。

这时楼下传来黄庆宇叫喊声:“阿雅,下来洗脸啦。”

秦雅应声走下梯道。

“黄师傅,你的床铺上都堆满了书,你晚上是不是像裹粽子一样睡觉啊?早知道你这里是这种状况,我还不如回宿舍去睡呢。”阿雅故意使坏的问道,其实心里对惜恋的阿宇有种难以割舍的情结了。

“阿雅,你先洗好脸再说吧。我还有一张单人床,待会我来把床铺好了,你自己任意选择啦。我每天也就只睡个三四个小时而已,每晚都是抱书而眠,不瞒你说,像我这样喜欢看书的单身汉有时在梦到美女时,流出来的口涎水有时反而会把半本书儿浸湿的。”黄庆宇有别于多数老乡经常围赌在桌子边,他是很上进的一个年轻人,以上几句话就是向阿雅表明他爱好有别于他人。

“晚上,我要是睡下面,你不会有什么小动作吧?”阿雅深情地望了庆宇一眼,她是很希望彼此两人能睡在一起,又怕庆宇说她不够矜持。

“哪会啊,你等会儿就在那张大床上睡吧,我马上去把书刊整理到床下来的,好让你能在床上有足够的活动范围。我不会有不正当的行为对你的,除非你是自愿提出那个条件来,哈哈,你懂的!”黄庆宇真是个谦谦君子的范儿,书生气过重了吧,不知道他这样会不会又从另一个层面伤害了阿雅主动留宿的本意。

“主意是好,却不是我所想到的结果呀。”阿雅的一声微叹。

“怎么了,你。。。。。。”庆宇真有的蒙了。

要知后面会发生怎样的情景,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