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这和捉奸有什么分别?(1/1)

陆鹤良是想象过这样的场景的,但决不是眼下这种情况。

燕茯苓现在应该在京慈湖畔的家里等他,睡裙下面是可爱又保守的棉质内裤。因为地暖,她会光着脚,在自己到了之后,一边爬到他身上抱紧他,一边用那对兔子一样的奶子偷偷蹭他。

兔子的眼睛是红色,眼泪是白色,它们全部被他安抚着舔吃过。

燕茯苓在那个时候全身都是软的,然后被他亲得更软。

应该是这样才对。

陆鹤良的目光静静拂过地上少女侧躺的身体,他走近,半蹲在她身边。

长发有一部分被压到了她身体下面,陆鹤良伸出手,轻轻拨弄她被汗湿的刘海。

头发都被干乱了。陆鹤良阴沉沉地想。

到底是做了多久?得被按着操了多长时间,刘海才能湿成这个样子。

他现在稍微对那天目睹他和燕茯苓接吻时,陆延的心情,感同身受了一些。

到底是他的儿子,陆鹤良冷淡地看着地上星星点点的痕迹。

他最知道怎么样能让自己父亲心里不痛快,尤其是在书房做爱,这个曾经陆鹤良堂而皇之当着他的面和她调情的地方。

手从刘海移到脸颊,陆鹤良在考虑是否要把她叫醒。

燕茯苓睡得很熟,被亲得红肿的唇微微张着,像是索吻一样。

陆鹤良于是低头吻住了她。

手很缓慢地揉着她的脸,往下,探进她上衣的衣摆,薄薄的针织打底衫,底下柔软的女体温热。

陆鹤良慢慢揉着少女绵软的胸,乳尖很快挺起来,时不时啄他的掌纹。他低头去舔,发现小小的乳孔张合,胸上有乳汁的甜糯气味,却没什么奶水如同往日那般热情地流出。

陆鹤良眼神变得更暗。

全喂给他的儿子了。

脑海里浮现起燕茯苓往日被他咬着奶子时,情动的生涩神情,腿总是偷偷去蹭他的腰,蹭一下就逃开。

她和陆延做爱的时候,腿是不是就挂在他的腰上,或者放在他的肩头?她的脚腕很敏感,捏紧的时候,下面应该也夹得很紧。

陆鹤良感觉自己硬了。

按理说,他不应该在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硬的。

陆鹤良起身,第一次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燕茯苓周围交媾后的痕迹。

这些痕迹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应该是稀松平常,见怪不怪的。周围同事不乏未婚声色犬马之人,不影响工作,陆鹤良对他们言辞间的暧昧便往往采取熟视无睹的态度。

但他现在看着儿子和燕茯苓做爱留下的痕迹,硬得有些不适。

少女在梦里发出几声短暂的嘤咛,陆鹤良发觉自己此时迫切地想听到她唤他的声音。

弄醒她有很多种方式,陆鹤良看着她,微微抬脚分开她交迭的腿,隔着内裤,用鞋尖碾腿间的潮湿软肉。

燕茯苓很快哆嗦着身体睁开了眼。

……燕茯苓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了。

她三岁时第一次见到阮娘,对方用尖锐的指甲勾断了她宝宝帽的系带,燕茯苓被眼前巨大的金属活物吓得当天就发了高烧。

而现在她从供暖后地面热意烘出的困倦里醒过来,看到叔叔靠在桌边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她看。

燕茯苓一时间觉得陆鹤良没有笑意的脸,比阮娘一下就能割断混纺纤维布绳的爪子更加令人恐惧。

他穿的很正式,看起来要外出,只是临时来了这里。

而她只穿了打底衫和内裤,短裙和地板袜应该还胡乱丢在陆延房间的床下面。它们被陆延揉得全是褶子。

救命。

燕茯苓眼神飘忽,想先坐起来。下身刚动了一下,后穴含着的精液在软肉挤压间流出,有一部分掉在了地毯上。

燕茯苓感受到屁股的异样,这才想起来她那会儿缠着陆延弄掉套子射了进来,被他的精液弄到高潮的事情。

燕茯苓的脸这下是真的白了。

这和捉奸有什么分别……如果叔叔知道这是他儿子留下来的,他又会是什么反应?

陆鹤良靠在桌边,欣赏着少女的表情,见她反应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开口:“茯苓,别动。”

燕茯苓心里害怕,撑着身体想坐起来,眼前是陆鹤良的一截裤管,以及他的皮鞋。

叔叔离她很近,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燕茯苓抬头和他对视,轻轻拉了拉他的裤脚。

“叔叔,你亲亲我。”

陆鹤良没说话,抬脚轻轻带着她的胳膊一拉,燕茯苓就失去了支撑,重新躺回到地毯上。

她低低呻吟了一声。

“我说了,茯苓,不要动。”

陆鹤良静静看着小洞里流出来的浓稠精液,乳白色,和粉色的穴肉相映,屁股上被揉捏的红痕,一切都很清晰地展现在他面前,仔仔细细地告诉他,在他回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年轻人是这样的吗?他不过出去一个周,再回来,已经有一部分被他的儿子急不可耐地标记过了。

陆鹤良在燕茯苓身边蹲下,轻轻扇了一下她的屁股:“听话,把屁股掰开。”

燕茯苓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她没有见过陆鹤良这幅样子。就算是他喝醉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

“叔叔……”她怯生生叫了一声。

陆鹤良表情未变,伸手轻柔地放在她腰侧,缓慢而强势地,扯断了她的内裤。

最后一点遮挡也没有了,整张穴都展现在他面前,水润,湿漉,连绵在股间潮意丰沛的地方,清澈的丝线顺着他揉内裤的动作被收到掌心,陆鹤良把内裤吸收的水一点一点全部挤出来。

地板上淅淅沥沥的水液溅落的声音。

“这么淫荡吗,”陆鹤良看向燕茯苓:“被他的阴茎,弄出来这么多水?”

陆鹤良强硬地抓着燕茯苓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表情有那么点屈辱的意思,大约是被他呵护惯了,向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陆鹤良却感觉自己更加该死地兴奋起来,他的神情,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有身体勃起的反应暴露出兽性的一面。

陆鹤良看了一眼书桌上钟表的时间,低头掩住燕茯苓的眼睛,像是在摸她的睫毛。

女孩子羞耻得身体微微颤抖,但还是很听话地尝试分开自己的臀肉。

陆鹤良在这个时候拿出了西服内兜的手机,把听筒音量调整到最低,然后拨通了陆延的电话。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被接通,陆鹤良微微笑起来,盯着屏幕上变化的通话时间。

“茯苓,”陆鹤良叫她的名字,而后换了个位置再度蹲下,手指按向少女臀间的后穴口,它因为主人的羞意和惧怕不断收缩。

陆鹤良把穴口没完全流到地毯上的精液勾起来,一点一点塞回肉洞。

他的小姑娘这里也可爱得让人想要怜惜,现在那些碍眼的精液被她听话地重新含了进去,陆鹤良感觉自己将要消失的忍耐又重新回来了。

他自认为自己很耐心,如果不是因为耐心,这点看她,等她的时间,已经被他用来让她适应自己性器的插入。

陆鹤良把手机放在燕茯苓看不到的地方,同时确保他的儿子能完全听清他们的对话。

陆鹤良很温柔地摸着燕茯苓的头发,开口道:“茯苓,谁把精液射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