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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颈咬下新的印记,齿痕和淤青交错,渐渐的,似乎也变成了快感。

林丧垂着脑袋,手臂伸直搭在桌子上,不停的被拽着腰拖回,又被顶的向前窜动,小腹一片摩擦的通红。

他开始还数着时间,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他不知道这件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只是期盼着,从指针每转一圈的希冀,到最后,连眼神都散了,瞳孔乌黑水润,徒劳绝望的透过眼泪,望着立在床头柜上的闹钟。

他泄气的闭上眼睛,皱着眉,嘴里是纤细,仿佛一掐就会断气的呻吟。

体内重重的顶撞 ,故意研磨前列腺,激起的战栗酥麻。

郑少瑜抓住林丧半硬的性器揉捏,等到快射时又用拇指堵住铃口,恶劣的继续用其他指头玩弄他的敏感点。

林丧扛不住这类似于折磨的性爱,终于崩溃大哭出声,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大概为了解脱什么哀求的话都讲出口了。

眼泪糊在睫毛上,扑朔朔掉下来。

爱人温柔,不厌其烦的将它们吻掉。

唇很热,碰触在眼角,安抚悲伤的伴侣。

……

早上,林丧醒来,身体还残留着麻痹感,指尖颤抖,他缓了一会,抹了把脸,摸到干涸的泪水。

郑少瑜睡觉也要压在身上紧紧搂着他,他动了动腿,感到臀缝嵌着的东西。

鸽子落在窗台上,淡粉色的脚掌像珊瑚,一肚皮蓬松白毛。

林丧从被窝里探出胳膊找手机。

九点半。

呼吸打在耳廓,他推开沉重的男人。

郑少瑜在客厅找到了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林丧,他摸了摸后颈,讪讪道,“吃饭了吗?我去做。”

“我想和你……说件事。”

郑少瑜迈过碎玻璃,踢开挡路的破椅子,听到声音,回头看向林丧。

“我想……”林丧焦虑的咬下唇,他不敢直视郑少瑜的眼睛,低下头,闷声说,“我想离婚。”

攻是爱受的,心高气傲,不爱不会和受在一起。

挨打了

郑少瑜在客厅找到了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林丧,他摸了摸后颈,讪讪道,“吃饭了吗?我去做。”

“我想和你……说件事。”

郑少瑜迈过碎玻璃,踢开挡路的破椅子,听到声音,回头看向林丧。

“我想……”林丧焦虑的咬下嘴唇,他不敢直视郑少瑜的眼睛,低下头,闷声说,“我想离婚。”

周围静了,空气凝固似的笼着他,林丧视线飘忽,睡衣领口下几道新鲜的红凛子,覆在凹陷的锁骨上,郑少瑜昨天还是没忍住,做到后面,拿皮带把人按桌子上抽了一顿。

伤口痒,痕迹交错的地方破了,还没上药。

他动了动,想挠,抬了几回手,在边缘和破皮露肉的地方隔着一段距离拿指腹蹭了两下。

林丧看见郑少瑜虚握着拳,腕骨凸出,血管清晰,每一笔精雕细琢,像石膏块,白到发腻。

郑少瑜不是好眼神的睨着他,舌尖抵着上颚,到底没嗤出来。

当做没听见,郑少瑜往厨房走,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打开冰箱,流畅的捡了三个蛋,“面条,全下了吧,鸡蛋卤,吃吗?”

林丧没想到会被无视,有些急了,这回声音大了起来,冲灶台前切葱花的男人喊,“我要离婚!”

他还以为自己有选择的权利。

林丧解释,“我想好几天了……”他语气降了下来,“我真的不喜欢这些疼的东西。”

他吸了一口气,“……我尽力了。”

对面只有刀落到案板上,咔嚓咔嚓的切菜声,郑少瑜背对林丧,围裙带子系在深蓝色衬衫上,姿势端正好看,他握着刀子开火倒油,回过头打开水龙头冲了冲刀上细碎的菜叶,拿起棉纱布擦拭上面的水渍。

林丧又等了一会,鸡蛋的香气飘过来,他坐不住了,走过去扶着玻璃门板,张张嘴,不自觉的弱气,“少瑜……”

郑少瑜停下动作,终于肯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眼尾略挑,上下扫了眼林丧,“等会再撒娇。”他盯着煎蛋,“别逼我揍你。”

林丧不可思议的瞪着男人,退了一步,“你打的还少吗?”他拽住领口往下拉,露出埋在里面的伤口,“我没见过谁谈恋爱是这样的,如果不喜欢就别互相折磨了,没意思。”

“不喜欢我了?”郑少瑜关了火,笑。

林丧低头拉上衣服,决绝道,“以前喜欢,现在受够了。”

郑少瑜还是笑,也许是头顶的灯反光,瞳孔亮亮的,像含了星星。

他大步走过来,扯住林丧的刘海,搡出厨房。

地板滑,林丧被压着脑袋推到地上,他要爬起来,郑少瑜拉来一把椅子坐上去,抬腿踩上他的肩膀。

用了力气,脚下的人闷哼一声。

觉得不对劲,郑少瑜又放下腿,薅住对方后脑的头发,把人拎起来,凑近了这张清俊的脸。

不难看,大抵是因为没有自信显得唯诺有些好欺负。

“气势呢?喊离婚的时候不是很凶吗?”

他本来头疼,下手没轻重,林丧昂起头,痛苦的神色,郑少瑜抬手吓唬他,手一晃,他就闭眼睛哆嗦两下。

听男人好玩似的哼笑,林丧涨红了脸,偏过头不看他,又被用力拽着头发扳正了视线。

“说吧,现在有空了,离婚?想怎么离?”

林丧跪在地上,他抬着脸,淡色的唇颤了颤,从嗓子里挤出微弱的动静。

“我听不见啊。”郑少瑜放开手,不耐烦的靠上椅背。

“就,签协议,我什么都不要。”林丧抓住郑少瑜的裤腿,期冀的看着他,“我马上就能走,和你有关的事,我谁都不会说。”

林丧焦急的表示自己会对郑少瑜的私生活保密,不对外透露一个字。

他的表情让郑少瑜很窝火,像急于撇清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他咬牙,一脚蹬开林丧。

这一脚踹在肩窝上,疼得林丧一瞬失了声,叫也没叫出来,捂着胳膊,撞上身后的桌腿。

郑少瑜拿话讥讽他,“要?你有什么好拿的,你吃的用的哪个不是我的?”

他站起来,踢了脚缩成一团的林丧,半跪下掐住他的脖子,阴沉着脸,咬牙切齿,“连工作都是我介绍给你的,什么都不是的东西,离婚?你离开我,活的下去吗?”

被掐住的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有种无措的可爱。

林丧按住郑少瑜的小臂,身体绷紧了,他张开嘴,眼泪蓄在眼眶里。

林丧吓呆了。

就像之前他控诉的,郑少瑜没少在床上折腾他,可这样纯暴力的动粗却是第一次。

羞辱的话从郑少瑜口中蹦出,他一下变得很恶劣,夹着脏话,嫌恶的贬低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