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耳廓,轻哄道:“那就快点,等会我喂你吃饭。”

待身后人泄了身,林丧以为一切结束,瘫软成一团,屁股被人托起,圆润的鹅卵一样的东西补充着塞了进去。

“宝宝变成猫儿了。”

射进甬道里的精液堵在出口处,林丧捂住肚子,听着爱人幼稚的搂着他撒娇,并未感受到幸福,离婚的念头在尚且跳动的心中萌发,他想找个好机会,在彼此都冷静的时候谈谈。

诚心建议:每个人萌雷点不同,如果读得很痛苦,及时弃文止损,不要勉强自己

晚归

林丧上大学以后就没看过电视剧了,租的房子里也没有电视,知道的还都是小时候看的那批演员,提出来都暴露年龄。过去他对于郑少瑜的了解仅限于手机里强制推送的新闻和同事口中的描述,听说初入娱乐圈就拿到了好资源,也是家里有些背景的人,颜值演技在线,走的暖男路线。

“只要人设不崩我能爱他一辈子。”

女同事说。

“呜呜呜,太帅了!”

现在是午休时间,林丧眼睛有点肿,他起身去洗手间,正巧越过玻璃板瞄了一眼,看见女同事手机正放着综艺,主持人念到特邀嘉宾,郑少瑜从另一辆车里走出来,西装长腿,镜头拉进,对屏幕露齿一笑。

林丧腿根打颤,他不做声的垂下头,整理了下衬衫袖口,遮掩手腕束缚的淤青。

女同事感动的要哭了,“我太久没看到他了。”

“谁啊?”旁边有人凑过去问。

“郑少瑜。”

“哇,我也喜欢过他,他好久没活动了。”

“最近有一部电影。”

“真好。”

……

林丧在洗手台前洗手。

“呦!”

肩膀被猛地一拍,拉扯过度的筋骨钻心似的疼过,他啊的捂住胳膊低叫了声。

“干嘛,我有那么使劲吗,碰瓷啊。”同事戏谑的说。

“没有,昨天落枕。”

“哦,那要好好休息,看你没什么精神。”

“嗯。”

他低眉顺眼的站着,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怎样好欺负的样子。

明明是同级,却总像等待着别人的命令,就算过分故意推给他难办的工作,也很少计较,乖的不行。

孙雅恒觉得手心有些出汗,他口干舌燥,盯着林丧唇角的结痂,指腹便碰了上去。

林丧吓了一跳,不自在的躲开,随后又低着头了。别说玩笑,一句抗议也没有。因哭过而红肿的眼睛将林丧显得脆弱不堪,不过也确实比刚进公司那时候看着憔悴。

孙雅恒眼睫低垂,余光扫到林丧的白衬衫肩头,沾了点模糊不清的血渍。

林丧颔首:“我先走了。”

他侧身绕过堵在门口的高大男人,被一把扣住肩膀,这回是真的用了力道,林丧险些跌倒,忍住了令人牙酸的痛楚。

“对不起。”

孙雅恒毫无诚意的道歉,最后几个字含在嘴里,暧昧慵懒:“我想问,晚上的部门会餐,你去吗?”

不小心和恶意林丧还是分的清的,林丧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同事讨厌了,被同事搀住腋下,他尴尬的不想再与他过多接触,摇摇头推拒,客气的说:“我不去了,谢谢。”

孙雅恒凝视对方离去的背影,手心中似乎还残留着体温和忍耐疼痛时身体细微的颤抖,他回到办公室,观察着离他不远的瘦弱身影,从抽屉里抽出笔记本沙沙记录。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翻出了群里林丧的微信。

……

也许是因为抗拒回家,同事急着下班推给他的工作向来很少拒绝,打完最后一份材料,林丧坐回椅子上,拿着手机发呆。

手指停在好友申请的页面上。

与表现出来的无赖不太一样,网络上的孙雅恒就显得十分诚恳,在备注里,他对自己的鲁莽道歉,想请林丧有空吃顿饭。

林丧不想同意,又舍不得拒绝。

他性格不算开朗,朋友很少,经常聊上两句就匿了,由此很羡慕别人促膝长谈的友谊,但郑少瑜看他手机,经常对账本似的把通讯录,列表名单一个个捋过来质问。他是谁,他又是谁,你们什么关系,为什么加好友,怎么认识的。林丧对孙雅恒谈不上好感,疲于招惹麻烦,自然也没空去吃饭,想了想,只回复道「没关系,不用在意」。

他收拾东西准备回家,郑少瑜的经纪人突然发来一条语音,轻轻巧巧的一句话。

“少喻喝醉了,正在找你。”

背景是模糊不清的谩骂,林丧跑着出了公司,满头冷汗,一路打车往回赶。

天半黑,院子里铺满落雪,落叶的爬山虎攀在墙壁上,衬托着明亮的客厅,有种童话般的梦魅。

家门近在眼前,林丧缓过气,一脚一脚踩踏厚实的雪面,见门口停了一辆黑车,觉着眼熟多看了几眼。

门忽地推开。

男人握着门把手,不悦的将林丧从头到脚审视了番:“还磨蹭,快进来!”

是白经纪人。

他穿着一丝不苟,人也是这样,刻板严厉。

林丧低头同他打招呼,白正树并没有回应他,只关上门,站在玄关处椅靠着门板,与世无争的把自己剥离的干干净净。

他总是带着点轻蔑的,微昂着下巴,鸽灰色的眼珠随着林丧的动作而转动,眼尾犀利,像在看笑话,又像什么都无所谓的等待林丧处理残局。

客厅俨然狼藉一片,杯子碟盘的碎片散落在地毯上,早上还端正的椅子被砸断了腿,茶几也翻倒着,玻璃板碎开,从底下踢翻的抽屉里掉出一地暧昧的小东西。

有很多林丧还用过,他硬着头皮顶着身后的视线拿扫帚扫了地,遮遮掩掩的倒进垃圾桶。

将最难堪的东西用垃圾袋套住,林丧蹲在地上红着脸转头问:“少喻呢?”

白正树抬手幽幽一指:“楼上。”

他瞧林丧被风吹了一路通红的耳朵,视线缓缓下移到冻得粉白的指尖,最后长久的停留在那袋黑色的垃圾上。

他转而对林丧伸出手,说:“给我,我拿出去扔了。”

林丧信任他,这种收尾工作显然交接的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不好意思,但正如白正树说的,给他处理更安全,毕竟他和郑少瑜是隐婚。

白正树接过垃圾,看了眼腕表,冷漠的说:“以后不属于你的工作就推了,整个公司只剩下你一个人很好看吗?”

林丧让他说的无地自容,只勉强笑笑,但什么都不说也不大好,硬从嗓子眼里憋出一句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他打开门,摆摆手,很不赞同林丧的道歉。

夜深了。

林丧目送白正树上车离开院子才合上门,他哈的弯腰呼出口寒气,裹紧上衣,起身看着向上延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