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新婚第一天差点露馅(1/1)

“之南,之南,快醒醒。”

之南再次醒过来时,墨痕已经收拾齐装,准备二公子门外候着了。

“之南,快起来了,早上新夫人和二公子要去请安,我们得在外面伺候着。”

之南有些紧张,往被子里缩了缩。

“墨痕姐姐,我这就来。”

赵家姑娘闺名文茵,原在娘家是家中最小的女儿,与梁家也是门当户对的亲家。

赵文茵陪嫁带了两个丫鬟,一个叫香月,一个叫含月,都是从小伺候在她身边的丫头。

之南和墨痕在门口时,香月和含月已经在屋内伺候二夫人赵文茵梳洗打扮了。

“含月,快把官人叫起来,还要赶着去请安呢。”二夫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墨痕轻扣了扣门,隔着门说道,“二夫人,奴婢在门外候着。”

“墨痕,你进来吧。”二公子的声音传来,之南放了心,没有跟着墨痕进去。

她害怕看到二夫人的样子,那一身鲜红的嫁衣,好刺眼,让人不敢直视。

里面又窸窸窣窣地忙活了半天,二主叁仆才前后走了出来。

之南第一次看到了二夫人赵文茵的容貌。

可她不敢仔细端详,只感觉到那是一张端庄美丽的脸,脸上挂着的一抹绯红让之南心颤。

看来他们昨夜的房事是很幸福的,自己也许也会因为这点被管事的嬷嬷夸赞。

相言走在前面,偷瞟了之南一眼,然后向院门口走去,墨痕跟在身后,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跟着。

二夫人身边的丫头给了之南一个傲慢的眼色,之南赶忙低下了头。

往常的日子里,这个时间之南应该是在为公子收拾屋子里的一应陈设,可现在她不敢进去了,这间新房好像并不属于二公子,是一个自己无法冒犯的禁地。

她迷茫地在院子里乱转,一会儿跟着别人一起侍弄侍弄花草,一会儿洒扫洒扫庭院,像是第一天到府里来一样的慌乱。

相言终于回来了,他进屋子里时,冲着之南说,“之南,来帮我换个衣服,跟我去书房读书了。”

之南赶紧擦了擦手,低着头在其他人的注视下,跟着进了屋子。

之南帮他宽去外衣,相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两人还未来得及说话,二夫人带着丫鬟走进来了,之南赶紧挣脱开了他的手,继续低头帮他更衣。

“官人,公爹说也不必这般勤奋的,过几日再读书也不妨事的。我来吧,你退下吧。”赵文茵走进来,站到相言身边,接替了为他更衣的工作。

之南识趣地站到了一边。

相言脸色有些不悦,半天没说话,屋子里的气氛尴尬极了。

赵文茵好像完全没期望他会回应一样,继续说道,“官人要穿哪件?”

相言终于说话了,之南提着的气终于松了一口。

“听你的吧,你拿哪件都可以。”

赵文茵替他更好了衣,相言带着之南到原来的小书房去了。

“之南,今夜我想到书房去睡,你陪我吧。”

“这怎么行,公子刚成婚,怎么能让二夫人独守空房。”

“我在与不在她不都是独守空房,有什么分别。”

“公子这话什么意思?昨日并未与二夫人行房?”之南被震惊到了,眼睛瞪地大大的。

“对啊,我想麻痹自己,想着你的样子,只当是完成一件差事,可我接受不了,我没办法麻痹自己。”

“公子,在说什么胡话,公子这么做,您和二夫人可是要被别人耻笑的,是之南没和公子交代清楚吗,还是二夫人初次行房,不太适应?”

“不是,我只想要你,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

相言说着把之南搂在了怀里,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前襟里,胸前露出了一些昨日欢爱留下的红印子,只是这印子也不完全是相言的杰作。

“之南,你这里怎么红了一片?”

“我……公子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讨厌。”

“那今天再讨厌一次好不好?”相言说着把手握着她的奶子揉捏了起来。

“怎么这里有块淤青?怎么弄得?”

相言突然看到了之南胸前被大公子吸过的淤青,想是昨日灯光昏暗,才并未发现。

之南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地上,在相言的怀里,脸贴地如此之近,呼吸稍微急促些都会被他发现,她觉得她要露馅了。

“晚上睡觉不知道怎么了,一阵好痒,自己掐的。”之南低着头,声音小到只有相言能听到。

“哦?那我请郎中来给你看看。”

“啊,不要。”

“不要紧吗?”

“不妨事的,我哪有那么娇气,今日就好了。”

“之南,我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说来也是好笑,竟然说大哥哥看上了你,你说荒唐不荒唐。”

相言松开了她,她赶紧转过身佯装收拾书案。

“是啊,这怎么可能呢,我一个丫鬟罢了。”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大哥哥喜欢的那些庸脂俗粉,哪能和我的之南相提并论,他怕是欣赏不来的。”

之南听了他的话,手里的书本都差点掉地上,大公子吃肉吃惯了,偶然也想换个口味罢,哪里还用得着说什么欣赏不欣赏,他是早就体会过了呢。

可面上还是强壮着镇定,不敢露出丝毫的破绽,“公子可别说笑了。”

“不过说正经的,过几日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名分,大哥哥之前同我说,他的好友中有一位,和自己的丫鬟有情有意,结果正室上了门,趁他不在家,大手一挥就把那丫头打死了,任他回来怎么闹也没个由头。听得我怕了,妾室虽也没法和正室相提并论,可总能让夫人有些忌惮。”

大公子在偷偷提醒相言,他竟然真的在关照着自己。

“公子这般挂念我,我除了感激也说不出别的什么了,只是我的身份太过低微,配不上的,过几日再听公子安排吧。”

相言又过来,和她一阵亲热,只是之南一直在控制分寸,生怕相言忍不住擦枪走火,现在天光大亮,自己身上的痕迹怕是一点都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