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飞车(1/1)

是夜,宋玠从睡梦中惊醒,满身都是汗,他喘着粗气平复不安的心跳。

还好,还好只是一个梦。

他辗转反侧,崔雨凝也睡不踏实,睡眼惺忪地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羞于启齿的梦境……

梦里,他没有这么幸运,在图鲁苦苦等待了十八年,终于在临近半百的时候再度与崔雨凝相逢,彼时,她竟然嫁给了岱钦,两人还有了一双可爱的儿女,崔雨凝抵不住宋玠的苦苦哀求,最终答应在他临终前为他达成心愿,和他成亲。

崔雨凝答应的十分勉强,婚礼也颇为敷衍,甚至在他们新婚当晚,宋玠还看见她跑了出去,偷偷握着岱钦的手宽慰他:“不过是做个戏,瞧着宋承礼也活不了几日了,你且再忍一忍。”

岱钦一双湛蓝的眼眸中满是哀怨:“只要想到那老东西要和你同床共枕,我心里就憋闷。”

崔雨凝靠在他怀中笑:“莫慌,你都说了,他那么大年纪,只怕也硬不起来了。”

岱钦也贱笑着:“是啊,老东西不行了。”

他自知自己的身体已经坚持不了多久,然而却忍不了别人说他不行,一气之下又服送了不少药物,最终只当了十八天夫君,就驾鹤西去。

太屈辱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实在是晦气!一定是白天里女儿抓周的时候,死死地抓着岱钦的衣衫不松手,才给他留下这样的阴影。

宋玠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板。

“你行不行啊,还让不让人睡啊?”崔雨凝白日里被女儿缠了一天,困得不行,身旁的宋玠翻来覆去把她弄醒,这刚刚又要睡着,砰地一声敲床板,直接把她惊醒。

哪里还有半点睡意。

宋玠正陷在梦境带来的憋屈感里,听了崔雨凝那句质疑,顿时气呼呼地翻身起来,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我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绵密的吻急切地落下,他咬着她的唇瓣,崔雨凝不知他好好的又发什么疯,挣扎着就要去躲,然而唇瓣还被他死死咬着,随着他的起身而被拉扯着向上,她只得伸长了脖子环住他的肩。

吻了一会儿,宋玠觉得身下渐渐硬挺了起来,又辗转在她两只乳房上肆虐,崔雨凝只觉得嘴唇都被他吸肿了,生气地去推他:“你大半夜发什么疯?”

“我不是发疯——”宋玠埋首在两团香嫩的乳肉之间,左右轮流吮吸舔舐,“我是要证明给你看,我还很行。”

崔雨凝听着他一番义正严辞的解释,白了一眼:“对,你不是发疯,是发骚。”

床第之间,宋玠素来是不要脸皮的,自然而然地顺着她的话接了下来:“我是发骚,但只对着你发骚。”

他脸皮比城墙厚,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崔雨凝到底不如他,脸刷刷地红透了,咬紧了唇,竟想不出该骂他什么才好。

宋玠得了便宜,压在她身上哄着:“雨凝,我不操你的穴。”

崔雨凝哪里信他,某根滚烫的肉棒正顶在她腿心,若是他肯放过她,太阳明日便会从西边出来了。

果然,宋玠坐了起来,一边揉着她胸前两团肉,一边馋地咽口水:“不操你的穴,这对奶让我操一回好不好?”

“你!”崔雨凝瞪大了眼,“你怎么敢?”

他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自打崔雨凝怀孕,到孩子出生后这一年,胸脯一日比一日胀大,宋玠本就爱不释手,每日不是缠着要跟女儿抢奶喝,就是捏在手里反复把玩,即便是睡着了,也要从身后搂紧了。

他的鸡巴也馋这一对奶许久了,宋玠曾在书中看到过,若是女子胸乳大了,包裹着肉棒,也是可以操弄一番的,只是想到这滋味,他就心痒的不行。

奈何不知该怎么跟崔雨凝提,今日索性借着这股浑劲儿,直接说出了口。

他嘴上说着甜蜜话,一声声唤着亲亲乖乖心肝宝贝,还不等崔雨凝反应过来已经悄悄挺身而上,抓着两团饱满的嫩乳不断揉搓。

丰盈的乳肉从四面八方而来,包裹着滚烫的鸡巴,竟是比操弄小穴还要舒适。

随着他的挤压揉搓,乳汁不断地喷射出来,淋在肉棒上倒成了天然的润滑液,有这乳汁的润滑,肉棒抽插起来也更加丝滑,这奶越挤越多,宋玠的指缝,掌心全都沾满了,霎时间,乳汁四溢,满屋飘香。

抽插到了深处,滚烫的龟头还能戳到她的下巴,崔雨凝的欲望也悄然被他挑起来。

身下的娇妻如水一般,宋玠轻啄她的唇,声声哄着:“雨凝自己托着,让夫君好好操一操你的奶,可好?”

说罢,他抓着崔雨凝两只手,一边一只托着乳房边缘,用力地往中间挤压。

有崔雨凝帮着托住两团乳肉,宋玠腾出了手,一边一只在她乳珠让揉捻搓磨,乳汁直直地冒了出来,他低着头张开嘴,让喷射出来的乳汁全进了自己的嘴里。

就这么抽插着,忽然一阵快感,他飞快地挺送起来,喘着粗气:“雨凝,夫君忍不住了,要射出来了。”

崔雨凝被他抽插地意乱情迷,迷茫地转过脸去看他:“什么?”

她甜腻的嗓音柔柔软软,叫他再也抑制不住,滚烫的精液顺着双乳之间的缝隙尽数喷射了出来,淋得她的胸上,下巴上全是。

还有几滴溅到了脸颊上。

她的青丝如瀑一般散落,两团乳肉被他磨蹭得泛出粉红色,一团粘腻的精液贴着她的肌肤,又是纯又是媚,宋玠看得痴了,只觉得身下娇妻千娇百媚,便是天上仙女也不能比。

他双手抓住两团乳肉,按耐不住地揉捏,精液与乳汁混成一团,被他尽数涂在了胸乳上,两只饱胀的乳房上晶亮一片。

刚刚才射完,这会儿又硬了。

他手指朝她身下小穴边探了探,果真湿答答一片,手扶着肉棒,直直地就一插到底。

崔雨凝闷哼了一声,身下涨的又酸又麻,红着脸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你疯了么,一夜做三回,不要命了。”

“我不要命,我只要你。”宋玠不断挺送着腰,每一下都插到了花心深处,小穴被他操开,鲜红的媚肉翻滚着裸露出来,花心深处又酥又软,直叫人销魂,快活至极。

“不要脸。”她娇嗔着咒骂他。

操着操着,宋玠的心情渐渐好了,他决定将那个无聊的梦境抛之脑后,专心操穴。

去他的十八天夫君,再过十八年,二十八年,崔雨凝也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