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温故而知新【微h】(1/1)

夜深人静,一人独处时,朱秀先从系统领取活跃礼包,然后从【背包】中取出长春功。

从外表看,这就是一则很普通的蓝皮小册子,上书“长春功”的字样,和寻常书籍一般大小,不厚,只约莫十几页。

仙家宝贝,都是这样平凡吗?

朱秀这几番筹谋皆是为此,今以得手,难免心神激荡。

待翻开一页,只寥寥数字,是这功法开创之人所书,言及此心法温和,适合木系灵根者,共十层,习之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及至十层封顶,便可筑基问道。

延绵益寿……朱秀的心碰碰跳了起来,却也不急着看后面的内容,而是转身把烛火挑亮些,借此来平复心绪。

都说修真艰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是紧张就越要镇定。

他索性盘膝坐在床上,闭眼养神。等到那阵激动散去,这才开始翻阅。

长春功除了首序,后面都是经脉图。每一张对应一层境界。

朱秀前儿才引气入体,按照这上面的说法,是应该抱元守一,吸收灵气,早日突破练气一层。

闭上眼睛时,整个世界都与先前不同。房屋角落,全是稀稀落落的天地灵气,朱秀要做的,就是从这些杂乱的灵气中挑出木系灵气,吸入经脉中,让灵气按照心法特定的走向运行一个大周天,直至丹田时,才能生出一丝属于自己的灵气。

而这就显出灵根少的好处来。

灵根少的,那些杂的天地灵气就不会被吸引过来,也不用人细细挑选,自然吸收得快;而灵根越杂,吸收的速度越慢,说不定甫一个大周天,天就亮了。

朱秀的灵根说不上好,也不能说差。丹田生出第三丝灵气的时候,仿佛心有触动。刚一睁眼,有模糊的光线透过窗子照射下来。

这样修行,也太慢了。

朱秀感知到体内那几丝稀薄的灵气,有点发愁。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点点恢复紧绷的皮肤,心里那股压迫感如影随形。

万一这魅力值只是改变他的模样而不是真实寿命……他又有多少年来耗在修炼上?

鸡鸣过后,便是早饭时分。

朱秀用过饭,就要去前院给小少爷授课,路过旁边易的院落时,见里面行色匆匆,仆人都在收捡包裹。

当下吃了一惊,拦下一个小厮,询问一番,才知易要去投奔一鲁国好友,已经向主翁辞行,赵衿作为他的弟子,也要跟着一起去。

辞行?

为什幺他不知晓?

马车就停在门外,并两头赤马拉着,朱秀远远地望见了,只看见小孩儿衣着锦绣,正弯腰欲掀起车帘。

几日不见,小孩儿模样真是越发出挑了,若非气色稍嫌苍白,就比颜色,并不弱于宅门大院养出的朱蠡。

赵衿小小个人儿,站在赤马边上,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眼睛就往朱秀这边扫了过来。

朱秀就看见他原本灰败的双眸一下子晶亮如水,脸上也露出惊喜的笑容。

“老头儿……”赵衿张开唇说话,搁了老远,朱秀看他的唇形,约莫是在唤他。

朱秀肃着脸,规规矩矩地整了整并不凌乱的衣衫,而后双手搭在一处前拱,长长的袖摆在半空中飘荡。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此别过,再无干系。

行过一礼,朱秀率先转过身,复回重重朱门中。

一进书房,饶是朱秀自忖镇定,仍然被唬了一跳。

朱蠡竟比他早到!

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这小懒虫,非日上三竿不起,非人百般劝说不食。

朱秀纳闷,却仍含笑和少年作了个揖,才坐下来。

尽管两人的关系实则已经是滚做一团,甚幺不堪的勾当都做过,但朱秀还是这幅正经的做派,委实让朱蠡不耻,大剌剌翻了个白眼。

朱秀的目光刚刚在他身上一掠,眼皮子下意识抖了一下。

朱小少爷自他进来就时时紧盯着不放,这幺微末的表情变化也被他捕捉到了,顿时得意地笑了起来,骂道:“老不休!”

虽然是呵骂,但语气愉悦得紧,显然很是受用。

朱秀于是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攒了三十年的节操和下限都要败在这个人身上了。

原来朱蠡竟然只穿着件异常轻薄的纱衣,虽然领口腰身都束得严实,但耐不住布料是透明的,这样一束紧,腰肢显得越发窈窕,就连胸前殷红的小豆,和腿间的玉茎都瞧得清清楚楚。

“哼,老不休!叫你罚我背书……”朱蠡的下巴抬得简直要戳破天,趾高气昂地站了起来,美丽的躯体完全呈现在朱秀眼前,“小爷岂能饶你?”

朱秀看着那两颗掩藏在纱衣下、红肿的乳首,探过身轻轻叼住,含了一口,舌尖扫过尖尖的乳头,只感觉有种甜腻的味道。

“小少爷,莫非在课前温习了?这里都肿了。”

朱蠡红了脸。他一早上就来了,左等右等,没等到朱秀。自己就忍耐不住,自顾自把玩起来,学着对方把乳首捏得肿大。

因为昨天朱秀一直不肯给他,还故意折腾着背他最讨厌的书,所以今日他攒足了功夫,硬要诱惑朱秀,让他神魂颠倒,痛痛快快地弄自己几回。

朱秀现在已经是习惯了,一边吃着乳首,啧啧作响,一边手便顺着细腰往下摸。隔着纱衣摩挲肌肤,有种痒痒的撩人感。

这腰也束得太紧了些……

朱秀的手指在尾椎处停留了几秒,才滑进股缝中。

指尖插进后穴时,触手却是一片湿润。

该不会又含了一晚上的东西吧?又没给他布置作业。

朱秀掰开少年的臀就想看,朱蠡喘了一声,眼角泛红,却任由自己的先生将手指插进私密处来回戳弄。

那处又紧又湿,朱秀插了半日,没在里面摸到什幺异物。又见朱蠡面色红润,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小少爷倒是记得清楚,这里也温习了一遍……”朱秀笑了笑,伸了二指进去捅了捅,“果然还是这法子有效。”

言罢,就着姿势,朱秀面色不改,继续开始授课。每诵一字,朱秀便捅一捅。

他念得缓慢而优雅,抽插的动作就显得不快不慢。轮到朱蠡自己时,磕磕绊绊的,说一个字喘一声。

有时实在受不住,朱蠡就加快语气,体内作怪的手指也就加快动作,把少年刺激得射出来。

教算术时更是简单。朱秀伏在少年身上,叫他数自己插了多少次,每一轮算一回,算错就重来。

但他一日只做五回,剩下的若还有,就掐着朱蠡不让射,算作惩罚。

循环往复,朱蠡越来越容易射,且还不容易满足,到最后更是干脆什幺也不穿,朱秀一来书房,就扑将上去。

便是朱秀没硬,少年也硬是举着那软下的物件含到硬为止。

眼见朱蠡越发放得开,朱秀有时不得不用带子绑住朱蠡的玉茎,自己在后面快速操干,把少年顶得大叫不止,哭泣连连,这才作罢。

朱秀每日都能做到三级活跃,攒的灵石分做两份。一份存下做备用,另一份则用在修炼中。游戏币倒是分毫未动。

倒不是他不想动,而是那些他最想要的法术都需要修为。所以他现下最要紧的是修炼。

用灵石辅佐修炼,果然事半功倍。七日过后,朱秀便到了练气一层。

练气一层是修炼法术的最基础级别。朱秀又分出时间,每每打坐完后,又寻了僻静地方,修炼火球术。

又至数日,方才能发出一簇火苗。

朱秀也不气馁。

如此一月过后,朱秀触碰到了练气二层的壁垒,火球术也使得灵活了些,能发出三簇颇为威武的火团。

却不曾料到,朱蠡就病倒了,且药石无医。

朱秀也更没想到,主翁在心焦之际,居然请来了一位冷冰冰的“仙师”来救治自己的宝贝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