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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着了魔似的含着你的舌尖纠缠,拼着一股至死不渝的味道,你揽着他宽厚的肩膀回吻回去,心道,疯了就疯了吧……

童磨在无限城里设了一处辉煌的教堂,四周全是冰晶做的镜子,他将你供奉起来,每日都虔诚地向你“许愿”,请求怜悯。

那宽大的教座成了你们放纵的场所,他对你的欲望比以前更甚,看你在他面前吐露出不为人知的淫荡一面似乎令他兴奋无比,他不知疲倦,性器一次又一次地埋入你的身体。

在你体内射的时候总忍不住一边吻你一边胡言乱语,“如果哪天你要离开这里,请一定要带我一起,吃掉我吧!我的神明小姐,即使是一部分也好!”

你被他的话烧得两耳通红,肚子里全是他射出来的精液,捂着脸道,“别说了……”

你从来不知哪个信徒是这样对待心中敬奉的“神明”的。

穿着血色紧身上衣的男人跪在教座下,弯下腰埋首在你腿间舔弄着你的软肉,猩红的舌头长今长出,舌尖抵着阴蒂勾缠,尽心尽力地取悦着你,薄唇含着敏感的软肉吸得“啧啧”作响。

除了这些,他有时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张开腿对着他露出渗着白色精液的穴口,然后请求你注视他,注视着他对着你操弄得红肿的肉穴自慰。

面容俊逸的男人全身赤裸地跪坐在身前,用漂亮长指包住性器前后撸动的画面不是谁都能忍得住的,精瘦的腰身微微发抖,充血的性器也跟着轻颤,可怜兮兮地怎么都到不了高潮,你经常在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自己骑上去。

结果他反而更兴奋了。

这诺大的无限城里,从此又多了一个心甘情愿的“玩物”。

【炼狱杏寿郎?你】h

和炼狱杏寿郎做爱,爽过前面那几次后面简直是磨难,不是不爽,而是爽得有点过了头。他好似天生不知道收敛,每一次挺腰都是用尽了力气往里撞,紫红性器连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青年紧实的小腹挤压臀部撞上尾骨,汗湿的头发贴在额间,察觉你想跑,便轻笑出声,大掌箍住腰一把将你拖回来。

炼狱杏寿郎俯身,湿润的鬓角在你耳侧轻蹭,火红的发尾滑进你颈窝,低哑的声音贴着耳廓往里钻,炙热的嘴唇磨擦着耳垂,“唔嗯,少女想去哪里?”

不管人前是如何稳重的一个人,炼狱杏寿郎在床上和普通男人也没什么不同,把心爱的恋人操得不能自已,扭着腰在他身下求欢,无疑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你羞愧不已,发泄般在他手上掐了一把,可惜整个人都抖得不像样,手上的力气还不及他掐你乳尖用的力大。

这场性事持续了不知多久,从浴室到书桌,再从书桌到床上,满屋子都是你们欢爱后留下的痕迹,窗外的圆月从山峰爬上顶空,月色铺满静野,数个小时过去,杏寿郎仍旧兴致勃勃。

这个男人,白日里有多阳光,床事上就有多下流,从不肯安安静静地做,总喜欢在你耳边说一些浪荡话。眼下,他察觉湿热的穴道又开始夹着他猛缩,便在挺腰的同时掐着你的细腰往性器上撞,五指陷进腰上嫩肉,明日估计又是两只青红的手印。

湿软的穴肉咬得炼狱脊椎发麻,橙红的瞳孔紧盯交合之处,媚红的软肉靡浪地裹紧粗硬肉棒,他撞击的动作不停,叹道,“唔嗯……少女真是厉害,明明已经泄了这么多次却还是不肯松开……”

你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恼羞成怒地叫他的名字,“杏寿郎……唔——”

可惜腿间小穴恬不知耻地又缩紧几分,杏寿郎察觉后,炙热胸膛紧贴在你的背上,笑得胸膛都震起来,“唔!少女就这么喜欢和我做吗,下面把我夹得好紧……”

你双耳红透,连脖颈都是一片绯色,十指扣紧床单,哀求道,“嗯……不要说了,呜……”

可你不让他说,他便要听你说。炼狱杏寿郎知道你面皮薄,娇娇软软的小人,只懂得躺在身下无助承欢,连声音都不肯放声叫出来,被情欲逼得狠了,也只是湿红着眼角,哭哭噎噎地缠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前躲起来。

然而杏寿郎绝不会仅满足于此,欲望将这个男人紧紧束缚,他沉迷于你,同时又强制地将快感回馈于你。你哭得越可怜,他便干得越狠,做到后面,身体已经被操透了,什么淫语烂词都被他哄着说出来,“老师”、“杏寿郎”、“夫君”、“喜欢你”……

是个十足坏心眼的家伙,甚至会刻意“折磨”你,察觉你要高潮时就忍着停下来,不紧不慢地在穴肉中浅入浅出,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性器抽出去,不出一会儿,你就会夹紧小穴哭着挽留他,伸手抓住着他的手臂紧紧抱住,“呜……不要、啊!不要出去,操我……嗯……要杏寿郎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