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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与雄兽交媾的雌兽。正当她羞红了脸自觉失言时,齐九的肉棒一声招呼都没打便直直地挺了进来。

“呜...好大...到底了...”甜腻的呻吟从嘴角溢出,郁庭芳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双腿打开着接受齐九粗鲁的占有。

“不大...怎么满足我的亲亲小娘子?”齐九揉捏着娇妻挺翘的屁股,粗蛮地肏干着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的娇穴。齐九此刻亢奋异常,似乎她原本的兽性在此刻完全展露了出来。床上的她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下身冲撞的速度只增不减,将郁庭芳身上揉捏的青一片紫一片。

这人在床下一向温柔克制,怎么一到了床上就变得如此粗鲁,只知低头蛮干...郁庭芳趴下身子,泪眼朦胧地拽着床单想。

“嗯啊...坏小九...怎么...还不射...呜...”郁庭芳骂道,她难耐地哭叫出了声。只因齐九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深。臀肉通红一片,媚肉一次次地被带出来,又被硕大的冠头顶了进去。她迷迷糊糊地想,自己都快泄了两次了,齐九还没有一丝要泄的念头...

“喜欢这般肏你吗?”齐九弯下腰,咬着郁庭芳淡粉色的耳垂,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喜...喜欢...”

“喜欢什么?”齐九狠狠地拍了一下郁庭芳的屁股。

“喜欢...喜欢小九这般肏我...喂饱我...想让小九射在里面...”郁庭芳被肉棒弄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半份理智。齐九一个哆嗦,如蘑菇般大的冠头忽然坏心地碾着那处,大开大合之间小穴吐露着更多粘液。惹得郁庭芳一阵颤栗。

果然如她所愿,她和郁庭芳一起到了云端。性器射出一股股炽热浊白的液体,尽数喷溅在了小穴最深处。

跪在床上的郁庭芳痉挛着身体,被齐九抱在怀里,终于接受了滚烫的体液的灌溉。

这么久...还没有射完...她皱着眉头嘤咛了一声,蜷缩着身子窝进了齐九怀里。郁庭芳趴在床上,齐九的整个身子都紧紧地贴在了她身上,胸前软肉贴着她光滑的脊背,似乎是要将她嵌在软软的床垫和自己结实的怀抱之中。这种姿势让郁庭芳十分受用,她有说不出的安全感。齐九一手搂着郁庭芳光滑的身子,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

齐九在床上总是收拾残局的那个人。没办法,谁让她的小娇妻总是被干着干着就昏睡了过去。收拾完后她轻轻地掀开被子躺在娇妻身旁,生怕弄醒了她。郁庭芳昏睡中感觉到温热的体温,

本能地依偎了过去,将头埋在齐九的肩窝里,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像猫咪般的轻哼声。

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而后搂紧了怀里的小人儿。大猫搂着小猫睡着了,梦见她们生了一堆小老虎。

作者君晚上碎碎念:放假的前夕好忙啊啊啊啊....补课、小测、论文差点把我整没了,存稿弹尽粮绝,可能没法按时日更了。

明天无更,勿等。我看看尽量小长假养肥存稿,以后就可以日更了。

往事(阿姨组)

往事(阿姨组)

沈寡妇自从那天晚上回了家后便一直魂不守舍的,晚上也睡不安稳。年轻时的一桩桩往事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本不是这地方的人,口音有点像南方人,只是年轻时嫁到了这里。沈寡妇也不是一出生便叫沈寡妇——她叫沈兰。

在她嫁到齐家铺子之前,她和随着父亲行医至此的白祎有过一段故事。

如齐九所言,沈兰年轻时是个极不安分的人。没办法,因为她有资本——长得好看。沈兰在村庄里属于女人都不喜欢、男人都爱多看几眼的那一类长相,这种人一般被称作为“天生的狐媚子”。她的眉毛细细的,下巴有些尖,眼梢有点儿往上吊,一双眼睛灵动的很,好像总在寻着猎物一般。寻常人被她这样含笑一瞥,骨子都酥了。

沈兰走路挺胸抬头,昂首阔步。她的胸型很好看,尖尖的又大又圆。高耸的双乳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她也丝毫不介意别人看了去。

她像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形形色色的乾元中间,甚至中庸、坤泽她也不放过。人们都传言,和沈兰好过的人,连起来能从东南沿海排到西域。

可是没有人知道,沈兰心里只有白祎一个人。这件事情,沈兰也是好些年后才琢磨过来。岁月模糊了她的记忆,以往的好多人她都忘记了,唯独那人还刻在自己心里。

白祎十七岁随着父亲四处云游、行医问药到沈兰村里的那个时候,沈兰二十一岁。她刚打算本分地做个贤妻——她身上带着婚约。那天她走在街上,瞥见了药铺里坐在药铺里的白祎。白祎像棵小青松似的坐的很直。虽然露给沈兰的只是一个背影,可沈兰就是觉得白祎的后脑勺很好看。她着了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