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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维他赐保命各项手续齐全,我们自然可以售卖。”

朱科长见眼前的小姑娘说完就要走,忙从椅子上弹起来,伸手就拦住她去路,转瞬换了副笑眯眯的嘴脸。

“林小姐,我也知道与你们药房无关。但你也要为鄙人考虑考虑,这件事总得有个解决之计。劳烦你暂且牺牲夜饭时间,在这稍坐片刻。待我把这些资料看完,也好还你们药房一个清白。”

林瑾咬唇,不知这老色鬼又在打什么主意,只得把维他赐保命的资料递过去。

朱科长开始慢慢翻看资料,一页一页,极其认真。公董局二楼三角山花处装着的大自鸣钟,已“铛铛铛”报过好几次时。

林瑾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像是有数不清的蚂蚁在爬行啃噬。真奇怪,怎么会一下子这么热?明明现今早已是秋季,马路上的梧桐叶都落了厚厚一堆。

“林小姐。”朱科长放下手中资料,看向林瑾微笑,“我怀疑是药厂伪造文件,想来你们药店也是受害者。劳烦你拨打言易药厂的电话,请他们即刻来公董局。”

林瑾大脑此刻晕乎乎什么都反应不出,只是茫然站起,可是手还未碰到桌上的电话机,身子就软成一团,仰着颈往后倒去。

朱科长赶紧上前一步,将她搂入怀中,“小心肝,迷情药额滋味勿错伐?吾晓得侬是修读药剂科额,所以特地帮侬加了量。”

林瑾拼命摇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却控制不住,整个人发麻发颤地烧起来。

“勿要逃呀,阿拉来开心开心,吾最欢喜额就是侬个双腿……嗲额勿得了……”

朱科长说着,便探手在林瑾白嫩光滑的大腿处狠狠掐玩,又凑上去咬她粉嫩欲滴的樱唇,在上反复摩挲吸吮,兴奋地连连点头,

“阿拉心肝肝,侬额唇居然是鲜奶蛋糕额米道!灵额,灵额!我欢喜!”

林瑾意识愈来愈迷糊,泛红的眼角淌出涟涟泪水,紧攥的手心慢慢地松开,口中只不住呢喃着,

“陆屿……”

***

1、剥猪猡

方言。旧时上海盗匪抢劫行人,并将受害人身上衣服也抢去,称为“剥猪猡”。

在这里引申为,只要看到赌客想进入新赌场,男主他们就会冲上来,将人架走,进行打劫。如此一来,就没人敢去新赌场光顾了。

2、嗲额勿得了:太棒了!上海方言中的“嗲”和“灵”都表示很棒很好的意思。

3、米道:方言。味道。

青鸾欢·贰 (微h)

朱科长将林瑾穿的糯米白开衫粗暴褪去,施施然绽出两条玉色藕臂,滚圆莹嫩,分外撩拨。

林瑾伸手去夺,毛绒开衫右侧是姆妈为她绣的剪剪红梅,可此时却宛如处子泣血般可怖。

朱科长把小开衫置于鼻尖深嗅,上面未经人事的少女幽香,让他发出餍足喟叹。他用小开衫的长衣袖将林瑾乱挥的双手反剪死死绑住。

林瑾抽抽搭搭哭,滚烫的泪珠扬沙般地抛,可仍抵不住体内汹涌而袭的浪潮,那热意一浪高过一浪,就要将她悉数拍碎于沙滩。

“阿拉心肝肝,侬勿要哭了,哭得吾心都疼了。”

朱科长鼓出肥厚肉舌,吻舔林瑾桃腮湿咸的盈盈泪滴,右手猴急地去解她的旗袍扣子。

林瑾今日穿的是斜襟钉珠的雪花呢旗袍。朱科长一时半刻解不开那繁复的小银扣,正欲粗暴大力撕扯,却只听房门“砰”一声被人撞开。

朱科长还未回神,陆屿已将其一拳击倒在金丝楠木的办公桌,连带桌上那盆青瓷玉簪花一起噗通滚地,粹白花蕊与褐红迷情药交织散落在大理石地面。

“陆屿!”林瑾迷迷糊糊,看到男人峭拔颀长的身影出现,鼻尖酸酸,似要把全部委屈泄出来般地唤他。

陆屿正摁着朱科长的脸猛揍,听到林瑾喊自己,立刻停手去望她,也顾不上捂着半张肿脸仓惶跑路的朱科长。

“你才来……你才来……”林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