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下(高h)(1/1)

宽敞的客厅,灯火如昼。

电视背景音很大,夹杂着厨房里传来的隐隐预约的水流声,在这个深秋的晚上显得有些煽情。

方回放下手机,趿着拖鞋进了厨房。

料理台被叶祺清理得差不多了,洗碗机还在嗡嗡运行,叶祺把手伸在水柱下,不徐不疾地在洗手。

叶祺的手很漂亮,纤长而有力,像本人一样,是一种不近人的踏实感。

方回凑近过去抱住叶祺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声音可怜兮兮的,“叶祺哥哥,我又没地方去了,你能最后收留我一晚吗?”

叶祺洗手的动作一顿,轻轻嗯了一声。

方回偷笑,得寸进尺又道,“那叶祺哥哥能顺便再给我操一下吗?”

叶祺沉默不语,扯了张厨房纸将手擦干后,扔进了垃圾桶。

他忽然转身把方回抱了起来,亲了亲方回白皙娇俏的粉颊,认真答道,“一下可不行。”

·······

女人全身赤裸,被肏趴在沙发靠背上浪叫,全身抖得不能自抑。

叶祺站在方回身后,抱着她媚浪的蜜桃臀,在挺腰时,拖着肥屁股狠狠与自己的肉棒相撞。

驴屌长而粗硕,色相偏深,鹅蛋大的龟头向上翘起,微微回勾,勃起时总显得呆头呆脑的,和叶祺本人的斯文自持大有径庭。

方回却爱惨了这种反差感,每回做都要吃上一会儿。

倒不是要含到他如何尽兴,方回一般只喜欢咬龟头,吸吮马眼或者慢条斯理地舔着茎身偾张的脉管,然后一边折磨一边品味叶祺的隐忍不发,直到再难克制,把她掀下来狠操。

所谓禁欲者放荡,圣洁者淫乱。

叶祺每次做之前总是尽职尽责地做足了前戏。

即使方回现在已经很适应他不讲道理的鸡巴尺寸了,哪怕冒冒失失地插进来,她的享受也只会多于不适。

这也是方回一直拖拖拉拉,到现在分手的一个主要原因。

在做爱这件事上,无论是事前,事中,还是事后,叶祺都完全是一个仙品的存在。

这么想着,方回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后入的姿势肉棒每次都能喂得很深,尤其是叶祺的棒子并不是常见的长直型,是带一点弧度绝命弯刀,很容易就能杀进花心,直捣胞宫。

方回的宫口早就被叶祺肏开了,从后面插,那么大的龟头不费吹灰就能整个硬嵌进去,抽出来,搅进去,不下十几次,整条娇嫩的甬道就能被干得服服贴贴,随便肏一肏,就敏感得不行,喷溅出各种汁液。

用这个体位做到最后,方回基本每次都会被操到失禁。

尤其是叶祺做爱又很沉默,用后入,大多数时候都是对她有意见的,那时话就更少了,活像个无情的打桩机。

沉默的伴侣,肉棒又猛又粗地在骚穴里开天辟地,横肆穿行,方回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心里面又爱又怕,嫩逼的淫液喷得像乱线一样,眼框往往也带着水意的。

因此后入肏穴多数都是以方回半途告饶而终。

方回拧过半边身子,手穿过扣子间的缝隙探进叶祺胸口,摸他结实的大奶子,讨好意味明显。

女人这时被肏得面色潮红,本就潋滟泛波的水眸更显湿润,看起来娇怜又无辜。

“老公······要抱······”

方回在床上叫起来一般直呼叶祺名字,被肏爽或者肏哭求饶时就叫老公,情趣来了也喊哥哥、叔叔、主人什么的,冷不丁掺杂几句宝贝这样的称呼。

这时她得伏低做小,很知趣地就叫了老公。

叶祺手掌一直放在她的肉臀上,此时都沾上了不少粘腻的春水。

他扯下方回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将她扶正趴好后,整个人又压了下去,狠狠一顶。

方回只感觉子宫都要被这根驴货捅穿了。

“老公······”

这次再骚发发地喊出来时,被叶祺的食指无名指堵住了嘴,他的指尖还黏着淫液,伸进去时,方回懂事地吮吸了起来。

叶祺两指夹住她的舌尖,拽出了方回的香舌,他的唇覆了下去,轻咬了一口。

方回痛得缩了回去,杏眸又闪又润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叶祺!你别太······”

叶祺盯着她水泽饱满的粉唇又开又合,心胀得又麻又痒,忽而就吻了下去,堵住了女人的后半句话。

他的吻凶狠而坚定,像下半身肏穴的动作,打桩时快准猛,抽出时拖浆带水。

方回被这一时的意乱情迷拨得有些茫然,眼神空灵涣散,双唇红肿润泽。

叶祺吻了又吻。

他一手扶正方回的耻骨,一手摸到光洁的肥穴前去揉她的骚阴蒂。

“啊······老公不要······”方回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委屈地呜咽了起来。

方回的花蒂极其敏感,叶祺刚搓揉没几下,还没施展什么,就被穴道里突如其来的大水冲愣住了。

整只手都淋上了热液。

方回娇娇地哭出了声,哭得肩膀微微抽动。

叶祺见她实在哭得可怜,终于将她翻了过来,换上了她最爱的抱操式。

叶祺两手托着女人柔软肥满的肉屁股,沾满了浪液的湿润驴屌在高高挺起来的鼓阴蒂上蹭了蹭,缓缓又入了穴。

明明刚刚才喂过的骚穴此时又紧得逼人,叶祺进得慢,翘起的龟肉抵着花壁一边磨一边入,又折磨又舒爽,直到滑进最隐蔽的那个点,两人才一起松了口气。

茶杯口大的粗大肉茎,撑开了内壁一层层的褶皱,甚是解痒,稚子拳头般的龟头在花心轻叩,敲得方回舒快而酣畅。

叶祺抱着女人的肥臀边走边肏,一步一顶。

方回的四肢缠在他身上,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趴在叶祺肩膀上轻喘。

女人显然很满足,连被肏时,溅出来的水浆都是轻松写意的。

她爽得飘飘然,愉悦地抱着叶祺的脖子娇声不知说了句什么。

叶祺紧臀耸动的动作忽然一顿,然后狠狠干了几下花心。

女人抖得像起风时荷叶上的露水,娇嗔地瞪了叶祺一眼。

叶祺吻了吻她翘起的唇瓣,肏穴的动作忽而又缠绵了起来,“叫我什么?”

“老公······”

方回被治得哼哼唧唧的,喝了点酒的脑子此时已经糊作一团了,“你以后不准再那样了······”

叶祺故意逗她,“哪样?后入还是揉骚阴蒂?”

方回脸红得很生动,“不能一起······你讨厌,我刚刚都差点尿了······”

叶祺突然停下脚步,抱着女人的臀瓣上下抛了几十下,黏液顺着大肉棒进出流淌,地板泡湿了好大一团。

方回被肏得软了身子,趴在男人肩头,在他耳边悄声央了句。

女人被顶得完整的句子都连不起来,带着隐隐的委屈,“叶祺······老公······你就当······哄哄我嘛······我想听你说·······”

叶祺耸动的动作一顿,沉默不发,接着却更加卖力地抛弄起来怀里的女人来。

直到女人被肏晕,他才将阴茎刺进最深处,龟头暴涨,一波接一波地射出精液。

叶祺很享受情事最后,疏解过的阴茎深埋进女人身体时的温存。

他的吻落在方回的眼睑,说出了她清醒时最想听到的话,“我当然爱你。”

但爱这件事,太过沉重。

叶祺很难在这个时机宣之于口。

因为他既不想在意乱情迷时,用它来模糊爱与欲的界限,也不想在分手后,以它的名义来束缚本该自由自在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