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强奸提督四千字(1/1)

北方在提督的床上安静地睡着,两人借着月光在阳台上相对而坐,桌子上摆满了形状各异的酒瓶,月光透过不同颜色的酒瓶,投射在桌子上也留下了不同颜色的光斑,显得格外好看。

月明星稀,窗外的海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真是个漂亮的夜晚,如果没有一些烂事的话……

【嘭】

厚底酒杯砸在桌子上的声音,方形的冰块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里面呈的威士忌已经被提督一口饮尽,提督顿了一下,再将那有辛辣味液体倒入杯中……

这些酒平常都是摆在提督室的橱窗里当装饰用,是上任提督的品味,平常提督并不喝酒,只是武藏和隼鹰这两个酒鬼时不时就向提督讨要几瓶好酒,即使是这样,提督的酒还是有很多……

长门也拿着杯子在慢慢地喝,借着拿起的酒杯,长门一直在盯着提督……

面前这个穿着制服的小女孩,在长门的心里提督是一个很让人放不下心来的孩子,可能是因为秘书舰的缘故,长门能够更加近距离地与提督相处,在平常人看来提督富有活力,有少女的开朗和温柔,而在长门看来,那都是在逞强。

很小就独自一人来到镇守府着任,提督那怯生生的样子似乎是在昨天……

【长门小姐,你是镇守府最有资历的舰娘,听说你曾经担任上任提督的秘书舰,那么…也可以请你来…当我的秘书舰么…】

那双期待又怯懦的蓝色眼睛让长门不忍心拒绝,明明是提督,在镇守府中首领的存在,居然对下属这么说话,真是一点气势都没有…

就连之前也是,捉拿港湾,攻打深海基地时强装出来的威严,长门也是一眼就看穿了,提督她,仍然是个孩子啊……

不知是第几杯酒了,提督前面堆着七倒八歪的瓶子,杯子里面的冰块早已消融,而提督根本不在意,又一次喝干杯中酒,拿着酒杯的右手突然坠下,提督的身子完全靠在椅子上,头向后仰着,眼睛直愣愣盯着上方的星空,黄褐色的酒液湿润了她的下颌和颈子,洁白的制服也早已被污染……

垂下的右手突然松开,沉重的玻璃杯砸到厚地毯发出沉闷的一声,长门刚想起身查看,没想到自己也一阵眩晕,她只好仍然坐着,密切观察着提督……

正当长门以为提督醉晕时,提督抬起了右手,将手背盖在了眼睛上,手背下悄然淌下水珠……

【喝】

提督拿起了一瓶酒,可能是喝酒带来的燥热,她一把扯开了领口,两个个亮闪闪的铜扣掉了下来,露出纤细的锁骨……

【提督,别喝了】

长门伸出手想阻挡提督再次喝酒

提督却挡住了。

咕嘟咕嘟又灌了一口……

长门的表情有点复杂,这是提督第一次这么明确的拒绝她。

酒的热气上来了,长门感觉内心有一团火正在慢慢燃烧,她也赌气似的扯下了自己的披风…

长门拿起酒瓶灌了一口,火辣辣的感觉立马席卷全身,脑子好像轰的一声烧起来,热的难受……

(那家伙在逞什么强,只不过是醉酒消愁罢了,之前参加战舰们的酒会,只是喝了一小瓶清酒,就醉得不成样子,还是自己把她抱回来的……)

长门在心里腹诽着,又再次灌了一口,依旧火辣辣的味道,定下有些模糊的眼睛,才发现这是一瓶伏特加……

虽然长门酒量很好,但之前的酒劲上来了也让她全身燥热……

【北方……】

提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拿着酒瓶扶着墙走到了床前……

她看了看北方的睡颜,又灌了一口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港湾…港湾…】

说起港湾,提督就痛苦的跪在地上,酒精让她的坚强全部融化了…

【提督,别喝了】

长门走进来,想要抽走提督手里的酒

【别管我!】

提督吼了起来,然后拿起撒了一地了酒瓶,摇摇晃晃地想把酒往嘴里倒…她已经醉了……

【我就是要管你!】

长门也逐渐失去了理智……

她抓住提督的酒瓶就往墙上一甩,砸到门上碎了一地,房间里的酒味更加浓郁了…

【我不管你谁管你!?看看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

长门看着提督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也开始教训起提督…一边说着一边把已经瘫软在地的提督拉起来…

【我一直在呵护着你生怕你收到伤害,但是你怎么这么不自爱!?费尽功夫把你救出来没想到是你自己不愿出来,那些深海怪物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

一连串的质问反而让长门变得更加失去理智,她不停摇晃着提督,可是提督双眼迷茫,嘴里只是不停地在重复

【港湾…港湾…港湾…】

我一直都在注视着你,你却在想着另外的人。

【我要让你忘记那女人…!】

长门的理性蒸发了。

她已经不想再压抑,酒精已经释放出她的野性。

有力的手抓住了领口然后狠狠撕开,所有的铜扣都叮叮当当散落在地上,提督的外衣被扯开露出里面纯白的内衣…

长门压上去,鼻尖充满了浓郁的酒味和汗香,她忍不住舔了提督胸前的那块肌肤,酒味和些许的咸味,乳沟里的味道让长门更加把持不住……

提督仰躺在地上,脑子昏沉却在本能地反抗,她抵住长门的头用力推开,然后趴回身子朝着阳台爬去…

还没爬出多远,长门的身子又压了上来,长门的胯部死死地压住提督的臀部,让提督动弹不得…

火热的肉物抵着提督的短裙,长门在舔舐着提督的耳廓,一直在忍耐,一直在呵护的人,现在就压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摆布,这种感觉让长门更加坚硬了…

【提督,你知道我多想得到你吗,有一段时间我见到你都是硬的…】

也不知道提督是否听见,长门也不在乎,由酒精催发出来的感情这一刻全部释放了…

【你对我一点防备也没有,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想把你压在身下吗】

长门一手压住了提督的腰,一手掀开了短裙

【如果不是因为你被掳走,我早就想要你了,每一次结束工作之后,在这里,像这样,狠狠的要你……!】

话音刚落,那坚挺的肉物狠狠的挺进了,也不管提督是否湿润,就这样直挺挺地进入了…

提督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其他…

紧致的肉壁死死地绞着这个不速之客,久久无人进入的蜜穴颤抖着发出尖叫…

提督张着嘴喘气却发不出声,她还没适应自己身体被强行进入的事实…

【她也是像这样一样干你的吗!?是吗!?】

长门用力挺起腰来,硬的发疼的肉物需要温暖的小穴来抚慰…

提督甩着头,粉色的长发完全散落了,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她脑子一片混乱,嘈嘈杂杂的像是要爆炸一般,身体却有着奇怪的感觉…

她觉得难受,她想要逃离…

提督的手向前抓挠着,趁着每一次长门抽出的时候尽力往前爬一点,就这样一点点挪动身子…

【可恶!】

提督的不配合让长门也有些生气,腹部和臀部的大腿肌肉紧绷,快速而又用力地抽插了好几十下,次次直戳提督的花心,即使酒精让提督的敏感度有些下降,但是这连续不断的刺激让提督的腹部酥酥麻麻的,手也失去了力气,蜜穴也开始变得泛滥起来…

【你别想逃】

长门将提督抱起大步走向阳台,翘起的肉物不断顶着已经变大的阴核,长门的手一扫,大部分酒瓶都落在了地毯上,她将提督放在桌子上,继续进入挺腰抽干…

【港湾…】

听到提督嘴里微弱的声音,气不过的长门含了一口伏特加送入提督口中,让她说不出话来,辛辣的酒在两人唇舌间流动,高度的酒精彻底麻痹了提督的神经,眼前的世界都变得模糊了,声音也逐渐变小……

一种熟悉温暖的感觉…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人...

长门放开了提督的唇,双手掌握着提督的臀往自己跨下送,并且身体紧贴着提督,轻咬着提督的颈子…

忽然,长门感觉到一双手环住了自己的颈子,腰也被小腿环住了…提督眼神迷离,用她从未的暧昧眼神看着长门…

【你知道我多想见你吗…要我…】

说着还吻上了长门.…

长门热血沸腾,更似野兽般冲撞,桌子都在剧烈的摇晃……

提督的脸绯红,表情也柔和起来,根本不像之前的阴霾表情,似乎是变了一个人,嘴里也溢出了呻吟,和一个与自己爱人亲密的少女别无两样

可是长门并不知道,提督的眼中确是另外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提督在与想象中的港湾进行亲密无间的交合,能让她全身心接受的人,不是长门……

【嗯…啊…】

长门的手揉捏着提督的乳房,两指之间还夹着挺立的乳尖,受到刺激的乳房竟然滴出几滴乳汁…

长门如饥似渴的吮吸着……

这场可悲的交合直到深夜才结束……

宿醉醒来后的提督头疼欲裂,她慢慢坐起来发现房间里干净有序,一点混乱的痕迹都没有,而长门非常拘束地坐在旁边,眼睛低垂看着地面…

提督刚想说话,长门立即一个土下座,跪在了提督面前

【提督,昨晚的事情我甘愿受罚,请您革去我秘书舰的职位,再请给我处于雷击处分!】

提督很久都没有说话。

长门低垂的眼睛看见了提督的脚,苍白又娇小…

【我命令你…】

长门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冲动的惩罚…这个惩罚可能是致命的…

【再给我拿酒来。】

她再也不想清醒了。

【港湾啊……好舒服……】

提督衣衫不整地靠在长门身上,脸颊绯红,敞开的衣服里还能看见胸口一大片粉红的肌肤,她双腿大开,纤细的手指在两腿之间来回抚弄,丝质的内裤早已经湿哒哒的了……

另一只手胡乱地在桌子上抓着,碰倒了许多空酒瓶,好容易才抓到了还有半瓶子的酒,提督拿起来一个就往嘴里倒,也不管有多少倒出嘴外沾湿了胸口,她就是想喝,依赖辛辣的口感,迷恋醉酒之后带来的幻觉……

【嗯…哈…不行……港湾…】

提督呻吟着,完全没有在意到身后的长门尴尬复杂的表情,手指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身体扭动着在长门怀里“自慰”…

或许是身体内部的渴望没办法缓解,提督一把扯下挂在颈子上的港湾的角,用它按压着敏感的阴核…

港湾黑红色的角被磨得圆润光滑,顶端沾染上湿润的液体更是光滑发亮,提督就用它来摩擦自己的下体……

【啊啊…快进来…】

提督看着前方似乎是有人在一般,发出急切又渴望的声音,然后用港湾的角挑开了内裤,用手腕几乎将全部的角纳入了自己的身体……

【啊…唔……】

身体被进入填满的感觉让提督全身都收紧了,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小腹,臀部也往后缩,整个人像是陷在了长门怀里,而长门仍是皱着眉头一动不动…

适应之后的提督手腕灵活的摆动,角微微翘起的弧度成为戳中提督花心的利器,翘起的端头可以在每一次抽插中按压到那个脆弱的地方,滑腻的汁水似乎不会枯竭,丰沛到打湿了她的大腿根部……

【唔!】

一次恰到好处的撞击,小范围的酥麻从身体内部蔓延到整个下体,提督身体颤抖着,全身都开始发软,拿着角的手腕也软下来,角带着汁液掉在了地上……

她喘着气,像是在平静身体的波动,但是这只是一次小小的登顶,真正忘却所有东西的高潮还没到来,但是提督的手已经酸软地抬不起来了。

她用左手捏了捏长门的手臂,这是一个信号,而信号的内容,在这一段时间的调教内长门已经烂熟于心,但是每一次也很挣扎,心里和身体的交战从未停止,可每一次的结果仍然无法改变。

因为连自己的身体都背叛了心里,又谈何拒绝呢。

长门不发一言,抽身起来,脱下裙子露出代表欲望的肉物,挺身进入。

在一次又一次的机械运动中,长门感觉自己就像提督的自慰机器。

就这样,心不在焉的性交也在两人身体的高潮后结束了。